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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前任上恋爱综艺后我红了(近代现代)——鲨鲨尼的情人

时间:2022-04-28 13:30:04  作者:鲨鲨尼的情人
  但负责派发的生活制片说了:“钦鸣的盒饭已经有人拿上去了。”
  谢岭烯下意识:“他经纪人来了吗?”
  生活制片挤眉弄眼摇头,也不是说具体是谁,只是抬了抬下巴,示意他自己打开盒饭看。
  谢岭烯一开始没明白盒饭有什么好看的,他们这荒郊野岭能找到一口吃的就不错了。
  可等他真正把盖子掀开,和平时相差无几的简陋包装里居然藏着山珍海味!
  谢岭烯当时人都傻了:“……我的天,这是什么东西,鲍鱼吗?”
  …
  楼上,任钦鸣回房间第一件事便是直冲卫生间,示意场务们把东西放下赶紧下去吃饭。
  他衣服也没脱,首先把自己丢进淋浴室,打开了花洒。
  当喷头迸出热水冲到他身上的那一刻,一天一夜的疲惫瞬间得到缓解,周身冒起阵阵白雾。
  任钦鸣冲了好半晌才慢吞吞开始脱身上脏兮兮的裤子衣服。
  洗到一半时,他听着外面房门有打开的动静。
  和谢岭烯一样,任钦鸣也以为是徐兰来了,站在花洒下便扬声朝外面喊:“兰姐,帮我从行李箱里翻一套换洗衣服进来!”
  本来房间里没人他是打算洗完了直接出去。
  外面“徐兰”也不吭声,只是照他说的放下手里的盒饭,找到行李箱。
  眼下任钦鸣的房间绝不如之前录综艺时整洁,乍一眼看过去甚至有些兵荒马乱,多半每天拍戏都是早出晚归,来不及收拾。
  这边卫生间的淋浴室是毛玻璃,加上热水浓密的雾气,一眼根本看不到里。
  “徐兰”找到衣服,便安安静静进去帮他放到了置衣架上。
  正准备抬脚出去,就听任钦鸣在里面又说:“姐你看到外面洗手台上的眼药水了吗,我眼睛刚刚在水里进东西了,一直有点睁不开。”
  意思是让“徐兰”再帮忙递一下眼药水。
  任钦鸣已经将伸缩门拉开一条缝,伸出胳膊准备好。
  “徐兰”依旧照办。
  只是“她”拿上东西才刚递过去,任钦鸣忽得一顿,就着两人接触面极小的指尖便是一个反手,紧紧将“她”捏着眼药水的手攥进掌心。
  然后前后不过两秒的辨认时间,淋浴间雾蒙蒙的伸缩门猛地从里面被拉开。
  任钦鸣就那么赤条条站在来人跟前,满脸难以置信,强撑睁开他通红的双眼喊:“颂哥!”
  洗上热水澡的男人,明明一头短发全耷拉贴在额头上,却莫名让人觉得狗耳朵竖着。
  阮颂看他这样又是心疼又是好笑:“你这人怎么回事,摸一下手就开门,万一认错了呢?”
  “不可能认错的。”
  任钦鸣说着,知道自己会挨骂也要首先把人拽进怀里,合眼埋进脖颈喃喃:“……怎么真的抱到了,我不会是在做梦吧。”
  阮颂浑身上下瞬间被任钦鸣沾湿,却也只是摸了他的脑袋:“说你傻是真的傻,也不想想如果做梦的话,你会这么简单地只是梦到跟我抱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傻狗:值了值了,老婆来探我班了呜呜呜
 
 
第99章 
  理智告诉任钦鸣阮颂没带换洗衣服, 跟他一起被淋湿很麻烦。
  但身体不受控制,手心一挨上人就不想放。
  熬过大夜的嗓子下了镜头疲态尽显,响在阮颂耳边低哑得不成样子:“你怎么过来了, 今天不用开会吗……”
  “要开啊, 我哪天不开, 下午在你房间里开。”
  阮颂来得匆忙, 关于探班这个决定,也就是早上躺在被褥里看完任钦鸣消息临时决定的,随便找了件T恤, 戴上帽子跟组员打了声招呼也就出发了。
  尽管两个剧组都在A市, 但路上足足花了阮颂两个多小时, 好不容易到了拍摄基地门口, 还得等车, 换大巴开进来。
  阮颂原本盘算得好好的, 想着自己路上能稍微处理一下工作,看看剧本,结果这边的泥巴路凹凸不平,硬是把他一个不晕车的人颠晕了。
  扒在大巴敞开的车窗边,想吐肚子里又没东西吐。
  因为他早上起床没什么胃口, 只是简单吃了个面包。
  眼下阮颂一身的风尘,湿了也就湿了,抬手拍拍任钦鸣的背示意他松开点,让自己好好看看他的脸,摸了摸他通红的眼皮道:“你这眼睛怎么弄得红成这样, 刚刚说在水里进了东西是什么意思?”
  来的路上, 阮颂只在微博刷到任钦鸣拒绝副导演提出休息,坚持继续上戏的视频, 到了剧组又和从水里起来回房间的人错过,正好不知道任钦鸣泡了污水池这段。
  任钦鸣也不是个喜欢抱怨的,三言两语便将自己遭的罪带过,好像此刻什么都比不上他把人抱在怀里重要:“就是拍戏的时候沾了水,可能水里不太干净。”
  阮颂仔仔细细捧着他的脸端详:“但感觉你这红的有点厉害,光滴眼药水能好吗,要不去医院看看。”
  任钦鸣当然觉得没必要,有去医院这工夫不如在房间里跟自己老婆多腻歪会:“只是我的眼睛比较敏感,之前也有过,一般几个小时就恢复了,正好我下一场戏在晚上。”
  阮颂听着也没多想,只是看他眼睛睁不开还要努力睁,费劲兮兮得难受,索性又在他肩膀上拍了两下:“不舒服就别睁了,头发洗了吗,没洗我帮你洗。”
  其实任钦鸣已经洗过了。
  毕竟浑身的味,实在顶不住拖延,进浴室第一件事就洗了。
  但既然老婆都开口了……
  某土狗不动声色矮下自己香喷喷的脑袋:“那颂哥你帮我洗吧,我才刚进来呢。”
  还是那句话,毕竟浑身的味,洗两遍也不是不可以!
  阮颂不疑有他,撸起袖子便反身将卫生间外面的小板凳拿进来。
  还跟他们以前高中一样,板凳归他,任钦鸣则抱着膝盖坐在他脚背上。
  洗发水、沐浴露都是现成的,就放在手边上。
  好久没帮他洗头了,阮颂原以为自己的动作多少会有点生疏,结果修长的手指才刚插进手下那颗毛脑袋,烙印在身体的记忆不由自主浮上来。
  并没有被时间带走。
  …
  浴室里,两人一前一后,阮颂洗得很仔细。
  任钦鸣就闭着眼,舒舒服服和他聊天:“你们不是快弄到大结局了,顾屿洲怎么还愿意放你出来?”
  这段时间,连环杀人案作为阮颂第一次用自己本名“复出”的力作,已经在视频平台开播。
  虽说他们比起一般其他的电视剧更新频率低,每周只在周六、周日更新两集,但每集一个小时,一旦更新,那就几乎是微博热搜包场。
  热度和讨论度居高不下,无数人准点守在平台前。
  全剧更新至今,进度已经拉到中后段。
  追更也是任钦鸣和谢岭烯周末饭点的固定项目,两人经常捧着盒饭,聚精会神凑在同一块平板前。
  期间,谢岭烯简直是要被电视剧留下来的钩子,钩得抓心挠肝,几度要求任钦鸣走走后门,去找阮颂要后面的剧本提前看看。
  连“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求你”这种话都说出来。
  任钦鸣却丝毫不为所动,一点没有要去打扰的意思。
  阮颂微微昂脸想了想:“现在是播到第……”
  “第二十集 。” 
  任钦鸣作为忠实观众,一口接上。
  “对,播到二十了,剧组里拍到二十二。我们这边全部一起计划是二十六集,其实后面四集的剧情已经定好了,写也写得差不多了,现在主要是细节调整,看能不能弄得更精致点。”
  阮颂想着既然都帮他洗了,干脆也帮着做个发膜,反正这人每天臭美:“总而言之就是不差这一天,我下午跟他们视频聊一聊就行了,会不会吵到你补觉,我去另外找个房间?”
  任钦鸣坐在他两腿之间直摆脑袋:“我感觉我已经困过了,现在没有特别想睡,再看看晚上的台词吧。”
  阮颂知道他有时是会这样,糊好发膜“昂”了一声,沉下嗓音道:“所以张乔语现在还是没消息吗?”
  任钦鸣又是摇头,但不是继续没消息的意思:“兰姐今天上午被叫去了一趟,说是商量公关对策,见到张乔语了,人没事,也没怎么样,只是那边让她暂时不要跟外界联系,她不好碰手机而已。”
  前面张乔语屡次三番在剧组的“恶行”,传开不好的名声,都在他们计划内,也确实因为和王绛起冲突的那一段,顺利把她背后的金主引入了大众视野。
  原本她是打算前面先铺垫着,等到《黑村》上映的首映礼上再来一波王炸,直接在直播里实名举报那些垃圾。
  可现在导火索被提前引燃,没拍成《黑村》最后一场戏,整个电影可能都要废了,根本等不到上映的那一天。
  阮颂等发膜的空档,随手帮任钦鸣捏着僵硬的肩:“那他们接下来是打算怎么办?让兰姐想办法澄清洗白吗?”
  实话是料爆到这个程度,该有的视频和照片全都有,再想洗白已经是不可能的事。
  结果任钦鸣沉默好半晌说:“那边根本没打算洗。”
  阮颂按摩的动作一顿:“……什么意思?”
  任钦鸣:“就是那边根本没想着要给张乔语翻盘,根本不在意她黑不黑料。”
  阮颂:“?”
  任钦鸣最初听见徐兰传达出这个意思,和阮颂的反应一模一样:“兰姐说看着那边的态度,感觉是早就不想张乔语继续在外面演戏了,想让她正好趁着这个机会退圈。”
  关起门一心一意当他的“女朋友”。
  这话一出,浴室内果不其然陷入沉默。
  阮颂舔着下唇静了又静:“……那都不打算洗白了,还找兰姐干什么?”
  “因为张乔语不肯。”
  任钦鸣自己是演员,当然能理解张乔语正是二十六大好的年华,不愿就这么放弃热爱的行业,“退居幕后”的心情:“之前一直没退圈,也是因为张乔语坚持不同意。”
  所以那边找徐兰去根本也不是正经想要公关,只是想哄哄张乔语,让她死了能翻身的心罢了。
  徐兰签下保密协议,拿下丰厚的报酬,唯一的作用就是劝说张乔语到这个地步,已经没可能也没必要了。
  阮颂听完,一时竟不知该惊讶那边居然在意张乔语的意见,愿意为她花心思找人逢场作戏,还是惊讶这未免太小瞧人。
  是真的完全没考虑过张乔语会报复他们的可能性,不知道自己养在枕边的宠物从一开始就不是猫咪,而是老虎。
  “那现在……”
  任钦鸣:“现在张乔语已经同意息影,趁着这次退圈,但条件是她要回来补完《黑村》最后一场戏,让电影作为她的最后一部电影上映。”
  于情于理这个理由都是说得过去的。
  只是那边显然不太想为张乔语的“情怀”买单,还在犹豫,不太想放人出来。
  甚至据徐兰观察,她个人觉得那边的耐心有点到头了,将就了张乔语这么久,这一次不见得还会继续讲究。
  “那我们就只能等着那边做决定吗?”
  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起,阮颂字里行间已经用上了“我们”,好像默认他们和张乔语站在同一立场,张乔语的事也是他们的事。
  任钦鸣:“她现在对剧组还是失联状态,依旧联系不上她经纪人,只能等了吧。”
  聊完,发膜的时间也差不多。
  阮颂帮他弄下来洗干净的全过程都有些沉默,两人心情都不甚明朗。
  后续任钦鸣的眼睛稍微缓过来点,睁是能睁开了,就是流了不少眼泪,眼皮也还红着,两人又凑在一起洗了个澡。
  洗完,任钦鸣从行李箱找了套灰色的宽松运动套装。
  穿在他身上刚好的尺寸,套在阮颂身上则成了男友风oversize,松松垮垮,居然也别有一番风味。
  阮颂一直把拉练拉到最上面,满鼻腔都是任钦鸣的味道。
  和往常不一样,今天阮颂的盒饭也跟他的盒饭一起摆在桌面上。
  任钦鸣打开盒饭盖前还觉得愧疚,本来阮颂在顾屿洲那边一天天吃挺好,都是为了看他跑来这偏僻的地方受罪。
  结果等他掀开看见里面大刺刺躺着的鲍鱼,直接傻了。
  阮颂站在他身边,眸中含笑抽出一次性筷子:“不然你以为我莫名其妙来探你什么班。”
  就是昨天晚上看见他盒饭心疼了,想来改善改善伙食。
  阮颂偏头一对上任钦鸣炙热的眼神,便相当有先见之明警告:“不要发疯,本来你洗澡磨叽半天饭菜就凉了。”
  任钦鸣果然朝他膝盖弯一抄,直接面对面将人抬到桌子上,距离极近地卡在阮颂身前低声:“反正也凉了,无所谓再多一会……”
  阮颂当即气笑,就知道会这样,嘴里埋汰,可嘴角是扬着的:“你不饿,我饿了行吗。你这属于又是通宵熬夜又是做运动,血管扩张容易猝死知道不知道。”
  任钦鸣完全不管:“牡丹花下死做鬼也……”
  然后不等他说完,阮颂已经从口袋里掏出震动的手机糊到任钦鸣脸上:“别风流了,先让我接电话。”
  任钦鸣刚想说“等下接”,聚焦的眼睛便看清了来电显示上大大的“刘老”两个字,竖起的狗耳朵瞬间耷拉,老老实实萎靡下来。
  阮颂看他这小模样也是怪可怜的,终于还是心软,在电话接通前凑到任钦鸣嘴角亲了一下才对那头说话。
  “什么风把您吹来了,是我最近忙剧组,疏忽了工作室那边吗?”
  刘老爷子笑呵呵的:“那没有,我就是看小任最近拍戏好像不太顺利,过来关心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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