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哪间房?”易期刚问完这句话,简易的唇就火热的靠近来,一点一点的吻着他。
易期和简易一样,风流成性,但他也还是第一次遇见简易这样的。
心里的欲望一下就被点起来了,他突然感觉自己刚刚问简易这话真他妈蠢。
这种时候拉回自己房里不更简单方便。
反正样样齐全。
“我好热。”简易不停地mo〇ceng着易期的身体,他渴望凉,易期没办法只好先带他去洗了个澡。
一身的酒气,不洗洗别说他,就怕是简易本人都受不了。
简易挽上易期的脖子,直勾勾地挂在他身上,嘴里含糊不清的说着。
“吻我。”
第94章 “ 撞型号”
简易的皮肤很白,泡在水里愈发显得诱人。
再加上简易长期和他那些床伴勾三搭四技术也很好,一个吻就足以点起火苗。
易期也是混在风花雪月之中的人,当然对简易颇有了解。
从他第一次来绯色,易期就注意到他了。
两人还跌跌撞撞滚到了床上,那个时候简易可是青涩,接吻都还会中途叫停,说自己喘不过气。
和现在的他相比,根本毫无经验可言。
可还是把易期勾得神魂颠倒,欲罢不能。
但他骨子里有着和齐南尘一样的傲气,当知道易期想上他的时候,他毫不客气的跑了。
说什么,“不好意思,我们撞型号了。”
易期现在想想还觉得有点可笑,简易这样子的,居然和他撞型号,他是怎么想怎么不对劲。
百思不得其解。
之后简易也来,而且次数更加频繁,因为他不知道当天晚上差点把他上的人,竟然会是绯色的老板。
易期不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出来玩的规矩都懂,图个新鲜。
简易不想和他做,他也不可能把人绑来做吧。
法制社会这样当然不妥。
但他不得不说简易这个人确实哪里都挺和他胃口的。
只可惜,人对他没兴趣。
人嘛,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所以他之后也找了形形色色的人,可他就是一直对这些人提不起兴趣,和简易一样,只是新鲜感。
新鲜感一过就想扔。
他们从来不玩感情。
这一点他们两个确实还挺像的,倒也般配,可惜简易偏要说撞型号了。
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易期觉得他们可能也和齐南尘他们一样了。
可有些事情,就是解释不清,也弄不明白。
易期都以为他们铁定大路两边,各走一边的了。
只是没想到今天还能遇见这种事,还真是运气好?
他本来今天是没准备回来的,要不是昨天晚会太晚了,明天有和齐南尘约了见面,他早就赶飞机走了。
所以说,缘分这个东西,来了就挡不住。
“简易。”易期低哑着嗓子,凑近简易的耳边撕咬着他的耳垂,一遍又一遍的呼喊者他的名字。
“嗯。”
简易迷糊得很,只能浅浅的回应着。
“要我帮你吗?简易。”易期不想趁人之危,但这个时候他也已经没有什么理智了。
他不是不知道简易中了药,即使是回答“要。”也只是因为药的原因。
但他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他可不想就这么浪费了。
更何况,这个人还是简易。
要换成别人,他也是断然不会这样的。
“要。”简易咽了口水,又凑上去吻着易期。
两个人从浴室一直滚到卧房。
绯色的房间床都很大,和很多宾馆一样,什么东西都应有尽有,别人没有的,它这里也有。
“简易叫哥。”易期看着神志不清的简易,突然还有了一种负罪感。
但,有了负罪感,他也没想停下来。
反正简易喜欢玩,就当一场荒诞的游戏罢了。
“哥,哥哥,帮帮我。”药的量很足,即使过了这么久易期又用水给他泡了这么久,但简易还是很难受,“求求哥哥,帮帮我。”
简易的声音很好听,易期想如果他不去做商业,踏上歌坛也是一种出路。
“哥哥,不要疼。”理智在情欲面前,终于崩塌。
房间里,两个人,缠绵悱恻。
简易是被渴醒的。
嗓子干干的,手脚使不上一点儿劲,头也昏昏沉沉疼得不行。
他下意识伸手去床边拿水,结果,当然可想而知,落了空。
他感觉到有人搂着他,推了推身边的人,沙哑着嗓子说,“喂,醒醒,去给我倒杯水。”
简易现在难受得很,别说起身去给自己倒水了,就是睁睁眼睛,他都不愿意。
全身上下散架了似的,疼得发麻。
“别闹,再睡会。”易期把简易的手又摁回来贴在他的胸口,一副大人管束小孩的样子。
这下简易终于感觉到不对劲了,猛的睁开眼睛。
看见易期赤裸裸的躺在他身边。
愣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滚。“昨天晚上的记忆突然从简易的脑子里喷涌而出。
简易生性骨子傲。
当初青涩的时候,都和他吊儿郎当的说,撞型号,现在更是拳脚相加。
虽然就这点力气对易期也没什么影响。
但想想也是,谁他妈的想一觉醒来发现身边有个男人,而且还是把自己睡了的男人。
“还真是绝情啊。”易期被简易这么一闹腾,自然是睡不着了。
睁开眼就是简易那一副炸毛的样子。
昨天晚上结束得晚,易期带人随便洗洗衣服也没穿就睡了,现在简易露着肩膀,坐在那里,还破有一种良家妇女被xx的样子。
易期没忍住笑了。
“我他妈的,易期你是不是有病,我不是早就和你说了嘛,我们,撞型号了。”简易气呼呼的和易期理论。
易期一震,看来这位气血方刚的小屁孩还没有忘了他,还能叫出他的名字,可喜可贺。
只不过,这反应未免有些太可爱了。
他可真不是正人君子。
和简易一个德行。
“简易,这种你情我愿的事情,可不是撞型号的问题了。”这绯色上上下下哪里没有摄像头,本来卧室浴室是没有的。
可这里偏偏又不是客房,是属于易期的私人空间,自然是处处都有监控,二十四小时时时可查看。
这也是昨天晚上为什么易期要和简易说那些话的原因。
有证据,这不能怪他。
这可是简易要让他帮忙的。
和他可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他只是帮个忙而已,朋友之间,噢,他们现在还不算朋友,就当是两个“陌生人”之间的一个互帮互助。
这一点易期并不吃亏。
如果现在简易要闹 理亏的也只是他。
“易期,你他妈的就是个混蛋。”简易和齐南尘差不多大,可能还比齐南尘小几个月,又从小到大都是家里的宠儿,虽然出了社会,但多多少少还是有点儿依赖的 。
现在遇见这种事情,一时间有点儿不知所措。
小孩子脾气一下就爆发了。
眼泪汪汪的。
和那天晚上要和程渡抢林忻州时完完全全两个人。
对外他总不能一副柔柔弱弱的样子吧,虽然底气十足,但气势也不能输啊。
不然多丢脸。
现在更丢脸,把人都丢了。
“是是是,我混蛋行了吧。”易期披上浴袍,上前去准备安慰简易。
可简易不领情,易期手一伸过来他就毫不客气的咬了上去,而且一点儿没口下留情。
血腥味在简易的口腔里弥漫,他才放开易期。
易期也不恼,用纸巾随便擦拭了一下。
“简易,出来玩,你求我帮你,现在恩将仇报,有点儿说不过去了吧?”
“行。”
“我就当自己被狗操了。”
第95章 “和男朋友做情人该做的事有错?”
慈善晚会上的事情齐南尘也不想多问。
顾浔要是想说,自然会说,不需要他多问,他不想说也没关系,谁还没有年少轻狂过。
他虽然没有谈过恋爱,但也不一定就要和没谈过恋爱的人在一起。
既然他已经选择了顾浔,那他也不会去在意他过去发生了什么,他只知道从和他在一起的那一刻,他的世界里就只有他。
他身后是什么样子他不知道,他只知道他的身前是他,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了。
“宝宝醒了吗?”顾浔还是和以前一样做好早餐就来叫他起床。
齐南尘其实一直不怎么吃早餐的,学生时代就爱懒床这几年赶通告又忙忙碌碌的,早就把早餐忘得一干二净。
随之而来的就是胃病,时不时的就会疼。
他记得有一次好像是因为男二一直拍不好,脾气有火,导演重拍了好几次,刚拍完他就一阵阵的胃绞疼,直接就给丰越吓傻了,送进了医院。
之后丰越也有叮嘱他按时吃饭,每餐都给他送到手上,但他也不怎么吃。
丰越又执拗不过他,久而久之他也不怎么管了。
关键是他完全就管不了。
顾浔就不一样了,自从和他在一起后,他的每一餐顾浔都盯得死死的。
他还不耐烦的问了顾浔,“你他妈的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聊,老是盯着我吃饭有意思?”
“怕你哪天背着我偷偷胃疼,我心疼。”顾浔的回答虽然确实没那么正经,但也确确实实戳住了齐南尘。
齐南尘不是喜欢听甜言蜜语的那类人,但顾浔说的每一句总是莫名其妙就在他的点上。
都说细节是决定一个人爱不爱你的根本,齐南尘之前觉得肤浅。
现在感觉他男朋友简直是细致入微。
愈发的让他欲罢不能。
“嗯。”齐南尘应了一声又侧过身继续睡。
他醒了但是没完全醒。
“乖宝先起床吃饭再睡好不好?”顾浔哄人技术一流,欺下身去吻上齐南尘的脸颊。
大清早的齐南尘也不禁撩,连同着耳根都一起红了起来,但他死不睁眼,他倒要看看顾浔能拿他怎么办。
“乖宝真不起?”顾浔一口一个乖宝齐南尘听着确实很羞耻,但也很安心。
他的爱称很多,父母喜欢叫他乖乖,丰越叫他祖宗,粉丝叫他齐爹,可只有顾浔叫他乖宝,宝宝。
明明他都已经二十六了,早就不是什么小孩子了,可顾浔还是把他当小朋友养着。
平时磕着碰着都心疼得不得了,都快赶上他父母了。
所以这也是他愿意在顾浔这里放下身段,也放下平日里的那些张扬跋扈,在顾浔这里安安心心当一个小朋友。
被他捧在怀里呵护。
他不是没有心,他只是一直封着。待人接物以表象,露不出什么真心实意。
娱乐圈的水,他倒也不是没见过,可他偏要孤身闯一闯,不管什么结果。
热爱永远赤诚,那个少年永远热泪盈眶。
“哥哥,我困。”齐南尘伸出一只手,拽住了顾浔的衣襟,软乎乎地趴进顾浔的怀里。
撒娇。
撒娇可能不是他的强项,但演戏是他的强项啊。
只要他情真意切,他就不相信顾浔舍得让他起。
况且他这天天晚上不做人,多多少少对他有点儿影响过大。
“那哥哥抱你去吃好不好?”要说演戏,齐南尘确实很不错,但顾浔也不是吃素的。
几届影帝可不是白拿的,虽然平日里确实没什么大用处,但用来和齐南尘battle还是绰绰有余的。
虽然他家乖宝演技很好,可百密都有一疏,也不是没有切入点的。
比如这一直红到耳根的脸。
怎么想也像一只小兔子。
“不好。”齐南尘果断拒绝,谁愿意离开温暖的被窝去冷冰冰的餐桌吃饭。
反正他是不想的。
“那哥哥就只能,强行动手了。”齐南尘还没来得及跑,就被顾浔一把扛起。
家里其实不冷,因为顾浔担心忽冷忽热会把齐南尘弄着凉也是一直把空调开着的。而且南方的秋,也不冷。
只是他家小孩养得娇,他也愿意养得娇。
“卧槽,顾浔你放我下来。”齐南尘被顾浔抗在肩上,羞耻感一下拉满。
某人还不自觉的对他耍流氓摸他。
简直没完没了。
“再闹我就先吃饭再吃你。”此话一出,齐南尘立马安静了不少。
顾浔这个人一向说话算数,说今天要春宵一刻值千金就一定会让他欲仙欲死,说干什么就要干什么。
他实在是受不住他男朋友这要人命的体力。
有时候,不对是经常,他经常感觉他可能才是那个三十多岁的人,顾浔才更像是二十六七的。
毕竟每次差点死在床上的是他,而不是这个衣冠禽兽。
“我今天晚上要去绯色。”齐南尘抬头看了一眼挂钟上面的时间,这个时间点易期估计也刚醒,可能还没醒。
这个时候找他也不怎么好。
“去绯色干什么?”顾浔一听齐南尘要去绯色脸色一下就拉下来了。
也不是女人变脸比较快,男人也一样。
顾浔就是典型的例子。
“好久不见叙叙旧。”毕竟这么久没见了,朋友之间小酌一杯也是常事。
况且他也不知道这次一别又要什么时候才可以再见了。
易期是个不着调的人,没事也不会安安静静呆在这里,就喜欢到处跑,阔业务。
而他又是一拍戏就几个月,两个人老是时间错开,这一次好不容易赶了个巧,再不聚一聚,有点儿说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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