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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科技兴国(穿越重生)——寻香踪

时间:2022-04-29 08:45:23  作者:寻香踪
  倒是远冬,他认识的那群小伙伴找他做了不少收音机,不过也都是赚两三块钱的手工费。
  元宵过后,弟弟妹妹们都开学了,爷爷也接到了活,还是两份:一个是李玉英介绍的,有一家人儿子要娶亲,要打一套新家具;一个是远夏的房东牛四海家,他们接到儿子的来信,说是已经平反,想在重新上班前带妻儿回家来住一段时间。
  牛四海老两口开心坏了,急着找人把破损的家具重新修好,再添置几件新的,让大城市回来的儿媳和孙子孙女住得舒心。
  远夏得知这一消息,主动推荐了自己爷爷。
  牛家这边比较仓促,材料没准备齐全,就先做新人的家具。
  远德厚有了活干,心情特别舒坦,每天都是笑眯眯的。
  重阳中午便在李玉英家吃饭,这是李玉英主动提出来的。远夏很感激,也没有拒绝,等以后自己有能力了,再回报他们家。
  远德厚有活的时候就干活,没活的时候,就挎个篮子去卖瓜子。
  瓜子卖完了,他就摊点面饼之类的到中学门口去卖,咸口甜口都有。
  小孩子长身体,正是容易饿的时候,家里条件好的,会给孩子一些零花钱。三分钱一个面饼,卖得还不错。
  面粉是马安民帮忙买的。南方的主粮是大米,买米还得凭粮票,马安民是个西北人,他是典型的北方胃,爱吃面食,所以他找了一个买面粉的渠道,不需要粮票的那种。
  因为爷爷爱吃面食,远夏就托马安民买了些。现在老人家将面粉省下来,用来做生意,赚得不多,但总算有点入账。
  远夏和远冬又陆续帮人做了好几个收音机,每次能赚几块钱,也能补贴家用。
  一家人过得紧紧巴巴的,但很安心。
  看着健康活泼的弟弟妹妹,远夏打心眼里感谢爷爷,有他在,就像撑起了一把伞,在风雨飘摇中将自己兄弟姐妹聚在一起,为他们遮风挡雨。
  如果爷爷没来,他就不敢像现在这样心无旁骛地准备高考。
  冬去春来,这个冬天有点漫长,故而春天来得格外让人欣喜。
  远夏的成绩终于有了起色,可能是学过的缘故,也可能是天生聪明,他学得非常快,基本是学一遍就会了,这让他对考大学有了信心。
  远夏已经考虑好了,他大学志愿就填报省会越城的越城大学,专业就学机械工程相关。
  这辈子他依旧要从事上辈子一样的行业,而且要少走弯路。
  越大的机械工程是一级重点学科,师资雄厚。如果能考上,不管是专业知识还是人脉,就都不用发愁了。
  越城是省会,离家比较近,而且,越城是他梦想开始的地方,也是他和郁行一相遇的地方,他对越城有着特殊的感情。
  春天是美丽且短暂的,一如青春。天气逐渐炎热起来,夏天很快就到了。
  夏天一到,高考就迫在眉睫了。
  高考之前,得先填报志愿,是的,考都没考,就先根据自己的成绩填报志愿。
  这比估分填报志愿还要盲狙,只能根据平时的模拟考试成绩来,然而模拟考试跟真正的高考怎么会一样?
  考前填志愿,造成高分低录的大有人在,运气的成分实在太大了。
  远夏还是按照原计划,第一志愿填报的就是越城大学,这是本科,第二志愿填的是越城电力专科学校,第三志愿才是建宁工业学校,建宁工业学校是中专,这是保底的志愿。
  不管哪所学校,他填报的志愿都是机械工程相关的。
  填完志愿,远夏的17岁生日也快到了。
  他是夏天出生的,所以取名为夏,弟弟妹妹几个的名字也都是相应的出生季节,重阳则是重阳节那天出生的。
  以前父亲的同事总是笑他给孩子起名偷懒,直接就用季节起名,不过也不得不承认,他们兄妹的名字都好听,主要是姓好听。
  远夏的名字特别,特别容易让人记住,哪怕是很久之后别人不记得他的长相了,但人们还是会想起来他的名字。
  郁行一也曾说过,第一次听到就觉得他的名字很特别。对远夏来说,郁行一的名字又何尝不是。
  远夏的生日是6月24日,过完生日,没几天就该高考了。
  高考前的日子非常炎热,这个年头,没有空调,没有风扇,散热靠扇子。
  但一扇扇子,注意力就分散开来了,学习效率也严重下降,只能靠心静,心静自然凉,这是老师时常挂在嘴边的话。
  远夏跟许多同学一样,练就了一身你热任你热,我自坐如钟的本领,哪怕是汗透脊背,汗滴发尖,他依然能够稳坐如钟,专心学习。
  经常一天学下来,衣服背后都能看到白色的盐渍。
  白天还好,仅仅需要对付的是炎热,到了晚上,除了炎热,还需要对付蚊虫叮咬和扑火飞蛾的骚扰,简直是苦不堪言。
  远夏便点上蚊香,将双腿泡在冷水中,既能散热,又能避免蚊虫叮咬,可谓是一举两得。
  远夏有点害怕高考的到来,又有点期待高考的到来,考完就解放了,但也怕考得不如意。
  不过不管怎么纠结,高考还是如期而至。
 
 
第11章 越城
  7月7日,是高考日,也是一年中最热时节的开端,马上就要入伏。
  这天天气出奇地好,六点不到,明晃晃的天光便已从窗棂中透射进来,落在酣睡人的脸上。
  不等闹钟响,远夏便睁开了双眼,想到今天要考试,无心再睡,起床准备!
  最近远冬怕影响哥哥的睡眠,主动要求回家打地铺了。
  远夏开门出来,看见马建设坐在青石台阶上发愣,听见开门声,扭过看过来,哭丧着脸:“我做了一宿噩梦,梦见考试题目全都不会做,吓醒了。怎么办?这个兆头也太坏了吧!”
  远夏笑着安慰他:“梦都是反的,不可能一道题都不会做,一定能考上的,加油!”
  据说做什么梦不要紧,关键的是给你解梦的人怎么说。其实就是一种心理暗示,远夏自然不会顺着噩梦添油加醋。
  马建设果然得到安慰,站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说的没错,不可能一道题都不会做,加油!”
  远夏知道马建设这一次并没有考上,他是复读了一年才考上中专的,不过这话怎么会告诉他。
  两人骑车回到家中,各自的家人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早饭。
  远德厚给远夏准备的是两个鸡蛋,一大碗肉哨子手擀面。老人家睡眠少,天刚蒙蒙亮就起来了,知道今天是大孙子的大日子,所以准备了丰盛的早饭。
  远夏笑着说:“爷爷,我吃不了这么多。”
  盛面的碗是个大海碗,这一碗面起码有五两。
  远德厚说:“怎么吃不了?我年轻的时候比你饭量可大多了。一顿能吃八个馒头,还能喝两晚稀饭,也才将将饱。”
  重阳仰着头,看着爷爷:“爷爷,你真是个饭桶,我只能吃两个。”
  远冬在弟弟头上敲一下:“你是个傻子吗?饭桶怎么能形容自己家里人,那是骂人的话。”
  远春抗议:“二哥,不要敲阳阳的头,会把他真打成傻子的。”
  远夏看着一大早也都不睡懒觉的弟弟妹妹们,笑了:“阳阳拿碗来,我分点面条给你。”
  远德厚说:“别给他,你吃饱了才有精力考试。我今早上擀了不少面,大家都有份,我们晚点吃。”
  远夏说:“爷爷,吃太饱了容易瞌睡,脑子不清醒。”
  远德厚瞪圆了眼睛:“哪有这种说法!”
  远夏笑眯眯地说:“这是有科学依据的。吃完饭,血液都朝胃部集中忙着消化,脑子供血不足,就没那么清醒了。平时吃饱了犯困就是这么回事。爷爷您也不想我因为吃得太饱发挥失常吧?去,阳阳,拿碗来。”
  远德厚将信将疑,但也没有出声反对。
  重阳见爷爷没做声,这才去拿碗,他早就闻到面香,馋得咽了好多口水了。
  远夏给重阳拨了一小碗面,给了弟弟一个鸡蛋,这才自己吃起来。
  吃饱喝足,远夏检查好考试物品,和马建设一同出门。
  两家的大人小孩都齐刷刷地站在门口目送他们:“大哥(夏夏、建设)加油!祝你们旗开得胜,金榜题名!”
  马建设回头看了一眼,说:“我怎么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感觉呢?”
  远夏忍不住哈哈笑:“我们没那么悲壮,大不了从头再来呗。”
  当然,这话是说给马建设听的,他是不会复读了,大不了,还走上辈子的老路。
  他们的考场就在自己学校,肃阳的高考考点都设在县城,各乡镇高中的考生,报考的知青们,都汇聚在这里。
  恢复高考后,有大量下乡知青报考,试图通过这个渠道回城。
  报考人数非常多,这是恢复高考的第三年,依旧有很多知青报考,竞争异常激烈。
  考场管理虽没有后来那么严格,也还是非常严的。
  天气热,教室里没有风扇,除了文具和准考证,别的都不能带,所以想扇个风都只能靠手。不过考试如此紧张,也没空去扇风。
  往往一场考试下来,坐着的凳子都是湿的。
  每一场考试都是对身心的双倍考验。
  语文、物理、数学、化学、政治、外语,远夏一场一场给它们拿下。
  到9号的时候,终于变了天,凌晨下了一场大雨,将暑气滤去了许多,最后两场考试是在凉爽中度过的。
  考完之后,远夏回到家,吃了一碗凉面,洗了个冷水澡,倒头就睡。
  从天不黑一气睡到第二天早上六点多,睡了将近12个小时,终于才缓过劲来。
  远夏心里很满足,虽然高考几近扒了一层皮,但感觉人生那个圆又添上了一笔,没有经历过高考的人生是不圆满的。
  他觉得考得还行,不会做的只是极少数。
  考完高考,远夏就得想着挣钱了。
  这半年爷爷干了不少事,除了接木工活,卖过瓜子,还卖过煎饼,天热之后又开始卖冰棍,只要能挣钱,他都愿意去试。
  也真是难为他了,这么热的天,他又没骑车,背着一个泡沫保温箱走街串巷,丈量着肃阳的每一寸街巷。
  孩子们都心疼爷爷,觉得太辛苦了。
  远德厚则满不在乎:“这算啥?咱是农民,谁不是太阳地里晒出来的,夏天照样得下地干活,还半点遮拦都没有。我上街卖冰棍,还能挑着阴凉地里走。”
  远冬说:“爷爷,我已经放暑假了,以后我去卖冰棍,你在家歇着。我骑自行车,反正放假了我哥也不用车了。”
  远德厚不愿意让他去:“恁热,孩儿你去可使不得。”
  “为啥我去就使不得?你使得我也使得!我都12岁了,暑假后就是初中生了,我能卖。”远冬坚持,又看着远夏,“哥,你说呢?”
  远夏看着那对一样倔强的祖孙:“让冬冬去吧。”
  一旁的远秋发话了:“哥,我去吧。”
  远夏对远秋说:“小秋你不能去。你身体太虚弱了,万一中暑了怎么办?”
  远秋说:“我现在已经完全好了,我每天都按照你说的跑一千米,最近连个喷嚏都没打。”
  远夏看着脸色确实红润了不少的远秋,说:“那也不行,女孩子家家,不干这个。那么大太阳,男孩子晒黑一点没事,女孩子不能太黑了。”
  远秋小声抗议:“不是黑了才健康吗?”
  远夏笑着说:“重点也不是这个,主要女孩子在外边容易受人欺负,万一碰上个小流氓,你怎么应付?”
  远秋胆子小,长得又文静漂亮,正是荷尔蒙分泌旺盛的小青年爱慕的对象。远夏驱赶狂蜂浪蝶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让她出去受人欺负。
  一旁的远春说:“就是,昨天我和姐姐去买东西,就被一个男的拦住了。”
  远夏扭头看着妹妹:“谁啊?怎么没听你们说起过。”
  远冬激动起来:“是哪个流氓?我和大哥去教训他!”
  远秋红了脸,急忙分辩:“没谁,不是流氓。那人是我同学,跟我说了几句话。”
  远春说:“他还给了姐姐一封信。”
  远秋不仅红了脸,耳朵和眼睛都红了:“我没收。”
  远春补充:“嗯,姐姐没要。那人一直追上来,吓得我们飞快跑回来了,东西都没买。”
  远夏看着远秋已经开始流泪,赶紧伸手摸她的脑袋:“小秋,别哭,哭什么?哥和爷爷都没说你什么。这又不是做错事,就算是收了也没什么事儿。春儿,以后说话不能说半截,要把话说完,话没说完,会不小心伤害到别人,知道不?”
  远春也没想到说了实话,居然惹得姐姐哭了起来,也吓了一跳,九岁的她还不太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她只能点头,怯怯地说:“我知道了。对不起,姐姐,我错了。”她伸手去拉远秋的衣角。
  远秋用手抹眼泪:“没关系。”
  远夏教育弟弟妹妹的时候,远德厚一直没插嘴。他觉得自己年纪大了,不知道现在年轻人的想法。
  远夏一直都有大哥范儿,教育弟弟妹妹都头头是道,以理服人,远德厚觉得他比自己教育得更好。
  于是卖冰棍的事就这么定了下来,交给远冬去卖。
  远夏并不担心远冬的安全问题,这个年代车辆稀少,基本不会有交通意外,叮嘱远冬多注意一点就行。
  远夏早就在考虑暑假该做点什么赚钱,赚钱的门路很多很多,到处都是机会,不过一不留神就会踩红线。再有就得解决货源的稳定性,思来想去,他决定跟着马安民出去转转。
  马安民经常会开车出去送货,走过的地方非常多,远夏想离开肃阳,去建宁甚至越城转转。
  为了办事方便,他托马安民帮自己从厂里开了封介绍信,这样人家就不会因为他脸嫩而怀疑他了。
  高考结束的第三天,远夏就跟着马安民出了门,一起去的还有马建设。
  马建设是跟着去学开车的。
  汽车是公家的宝贵财产,要烧油,还有损耗,没事肯定不能随便开着出去逛。
  马建设想学车,就只能跟车,送货时还不能去,只能是拉材料的时候才能跟去,因为送货时技术人员得跟着,需要组装机器,教买家如何使用机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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