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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山傍水(玄幻灵异)——延麟于骨

时间:2022-04-29 08:49:25  作者:延麟于骨
  ……这叫我怎么回?
  就在他决定强硬告退之际,被晾在酒店门口的陌生男人久等不见殷责回来,一跺脚,终于走了过来。
  他个子和宋承青差不多,现在殷责身边正好比对方矮了半个头,看起来很年轻,连声音都带着一股糯意。
  “殷少,这位是?”
  “他姓宋。”
  简单粗暴的回答,让宋承青嘴角一抽,也让陌生男子心里一松:不是情人就好。
  “你好,宋先生。”他伸出手和宋承青打了个招唿,“我是林晗君。”
  “林先生好。”
  宋承青笑得真诚,并没有去接那只一看就白皙柔嫩的手,他总怀疑那只手刚才摸过什么下流东西。
  林晗君巧妙收回手,很好地掩饰住了尴尬,又转过头,俏皮地问道:“我先走,还是一起走?”
  歪头时淡粟色的头发从帽子下泄出几缕,看起来十足十的……装。
  宋承青暗自佩服:殷责的口味真不挑,也不知从哪个花季里淘来的小白菊。
  “你先走吧,我还有事。”殷责淡淡地说道。
  林晗君左右看了一眼,识趣地走向自己的座驾,发动车子离开。
  宋承青目不转睛地盯着他优雅的步伐,心道:走路这么快,看不出半点扭捏痛苦的样子啊,难不成——
  他探究的目光移向殷责下身。
  被一个同性这样直勾勾地盯着裆部,殷责修养再好也忍不了,何况他本就没修养。
  “宋承青,再看我就挖了你的眼。”
  笑得这么猥琐,当他看不出那股子勾引的意味吗?
  殷责在军中不是没见过同性恋,他这样的样貌地位,身边也少不了苍蝇蝴蝶。但自从他把某个爬床的男人踢断腿后,就再也没有哪个同性敢这么直白示爱了。
  就算是刚才的林晗君,也不敢拿那点子恩情来赌,只能有意无意地做点撩拨暗示。
  “不看就不看。”宋承青撇嘴,深觉金针菇扎眼。
  他偏头的角度正好迎向了路灯,明亮的灯光打在脸上,额角上有两道不太明显的黏连痕迹——是医用胶带留下的印子。
  殷责这才想起眼前的男人今天出了车祸,此时本应该躺在床上哭爹喊娘。
  “你的伤好了?”
  宋承青心道这不是废话吗,没好他能搁这儿活蹦乱跳。
  “谢谢殷少关心,一点儿小伤,将养几天就没事了。”
  殷责想起今天那道平地螺旋起飞的身影,怎么也和面前这个嬉皮笑脸的男人联系不起来。
  莫非这世上,真有神鬼之事?
  ……算了,他宋承青即使能起死回生,也和殷家没有半点干系。
  “在这里碰到了也好,省得我再跑一趟。”
  “?”
  殷责提醒道:“解毒剂。”
  “哦哦哦。”宋承青恍然大悟:约好的期限早就过了。
  想来殷责这几天也不得闲,不然依照他的脾气,早该逼上门要债了。
 
 
第三十五章 取药
  他猜的没错,殷责这几天确实忙得焦头烂额,不过不是为他自己,而是为了他那个不成器的弟弟。
  一想到这儿,他的心情更糟糕,催促道:“解毒剂在哪儿,带我去取。”
  “啊?”宋承青一愣,“这么急吗?”
  毕竟是工作上的事,殷责不想和他多说,只简单提了句:“下个月我堂弟就要结婚了。”
  所以才要在婚前把柏欣言的尾巴扫干净了。
  宋承青表示充分理解,婚丧嫁娶不由人啊,“东西都放在研究所呢,一起过去吧。”
  殷责睨他一眼,转身走人,“我去开车。”
  宋承青悄悄翻了个白眼:就这五六里路,还开什么车,难道是刚才被小妖精榨干了?
  他一边走一边嘀咕,仿佛这样就能缓解心里的不满。
  走到研究所门口时,那辆熟悉的越野已经停在路边了,殷责倚靠车身,半闭着眼似在假寐。
  听到宋承青缓缓走近的脚步声,他才抬了抬眼皮,“开门。”
  好个大爷脾气。
  “……你高抬贵脚不就开了吗?”宋承青没好气地说。
  他回来找猫太匆忙,压根儿就没锁门,此时伸手一推就径直入内。
  殷责跟在他身后,问道:“怎么这么黑?”
  “坐西朝北,三面环楼,白天没日,晚上无月,能不黑吗?”宋承青随口说道,飞快拧开门,顺手按亮了灯。
  殷责作为土生土长的奉京人,自然知道西关大街街尾这个特殊位置——买卖破产,住人流产,官司盛产,前前后后转手了无数,是出了名的“硬茬”。
  这几年一直闲置在政府手里,没想到最后被柏葭言给盘下来了。
  “你们这些人,不是一向最注重风水,怎么会挑了这个地方?”
  玄门的人当时可笑话了很久,就算是他也有所耳闻。
  宋承青正在药柜里东翻西找,闻言有些不痛快,答道:“别把我和玄门的人混为一谈。”
  “好坏都是一张嘴的事,哪天连墓地贷都还不起,就不会风来水去了。”
  殷责倒没想过他的看法竟与自己一样,心里不禁有些惊诧。
  宋承青此时也已经把药配齐全了,堵上木塞,将瓷瓶扔给了殷责。
  “喏,你要的东西。”
  半个巴掌大的瓶子能装下多少?殷责轻轻晃了晃,没有水声,应该都是粉末。
  “太少了。”
  宋承青绕过来,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足够了,你往市政找个洒水车,每天往水箱里洒一点,足够跑遍大江南北。”
  他忍不住得意起来,邀功道:“反正他们每天都要喷洒,这不是一举两得,也省了你排查的功夫。积年累月,能把多少潜在的犯罪分子扼杀在摇篮啊。”
  殷责对他虽然有偏见,却也不得不承认这是个极好的办法。
  “法子不错,东西我就收下了。”殷责扯过桌上的便签,唰唰写下了几串号码,递给宋承青。
  “给我的?”
  “对。按照我们之前的协议,你有什么事情或者要求都可以直接联系我。”
  哦哦,讨债电话!
  宋承青满意地收下了便签。
 
 
第三十六章 背锅
  送走殷责,已经是深夜了,宋承青谨慎地检查了一遍研究所里外,这才打了个呵欠摇摇晃晃地上了楼。
  折腾了一天,又消耗了不少力量,他早就困到不行了。
  “明天几点起床呢?”
  宋承青泪眼朦胧,硬撑着调了个下午两点的闹钟,倒头沉沉睡去。
  殷责隔着车窗,注视着骤然陷入黑暗的房间,吐掉嘴里的烟,发动车子离开。
  他没有回殷家,而是去了自己的另一所住宅。
  青瓦白墙、砖雕门楼、天井边的木芙蓉已经合叶睡去。在那个战火纷乱的年代还保存得如此完好实属不易,殷责有三分之一的童年都是在这里度过,成年后这座祖宅就被母亲悄悄赠与了他。
  额上的伤有些渗血,殷责拿来药箱,脱下上衣对着镜子慢慢给自己换药。
  他背后的鞭伤见不得光,还是自行处理为好。
  所有人都笑话他愚孝,可那又如何?家族花了这么多时间精力养育他,为的是是血脉至亲,为的是相辅相成,那些整天嚷嚷的暴发户怎么能懂他们殷家的大局。
  天烬态度模煳,宋承青……殷责似乎想到了什么,眉头紧锁,“啪”一声合上了药箱。
  ——
  凌晨四点,奉京某商业园的一栋大楼仍是灯火通明,作为虞夏数一数二的文娱公司,荟文有着极其出色的公关,但就算薪酬再高,被迫半夜赶来加班的员工对始作俑者还是免不了一肚子怨言。
  上次就被人拍到了,这次还不懂得谨慎点,还好对方给了缓冲的时间。
  “叫费庆过来,我要问问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这就去。”
  一个是殷家的少爷,一个是当红的小生,要是传出去会造成什么后果可想而知。
  林晗君见到那几张照片脸色一白:明明很小心了,怎么会被拍到呢?
  “你才刚刚接了几个商务代言,公司的资源也向你倾斜了不少,这种关头决不能出现纰漏!”公关部经理眼中厉光闪过,庆幸道:“好在殷家也不愿子孙出现在桃色绯闻上,不然你的影帝梦可就没了。”
  她涂满蔻丹的手轻轻点在了照片上,“对方手上有底片,若不是顾忌殷家,我们又怎么会有改头换面的机会。”
  “他不是要曝光、要卖点吗?这也算是满足了吧。”
  林晗君看着她指下的人脸,默默地点了点头。
  加班费不是白给的,一晚上的时间足够事情发酵得铺天盖地。
  不关注娱乐的人自然不会知道,例如宋承青。他老人家一脚踢翻闹钟,心满意足地睡了三天。
  “天气真不错啊。”
  一直对他爱理不理的一白今天居然冲他叫唤了一声,虽然那“喵呜”怎么听怎么幸灾乐祸,但他依旧为之兴奋。
  “宝贝儿真乖,咱们今天吃什么呢。”
  太阳这么热,还是点外卖吧。
  宋承青在床底找到了自己的手机,猝不及防地在开屏推送上看到了自己的脸。
  ?!!
  什么鬼,我梦游了?
  他赶紧点进去看个究竟,发现那不是想象中的灵异版面,而是一则桃色与茶味混合的狗仔抓拍——主角正是他和林晗君。
  照片上的他弯腰耸肩猥琐不堪,半伸出手仿佛要去扯林晗君的衣服,林晗君戴着口罩,眼神怎么看都是一股子愤怒厌恶。
  再往下拉,又是一张他蹲在酒店暗巷笑容下流的照片,配文《解密私生饭的疯狂心理》
  fuck!
  宋承青连刷十几条,每条都是他跟踪林晗君企图猥亵如何如何,气得他险些砸了手机。
  把老子的脸拍的那么清晰,却把殷责给抹掉了,合着老子就是给他背锅的!
  ……慢着。
  好像有什么忽略了。
  宋承青仔细回想了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颐园、柏家孙家、还有前几日的车祸,于暴怒中骤然涌起了一个念头。
  怎么他每次倒霉出事,都在遇见殷责之后?
  难不成,这家伙才是导致自己力量消退的元凶!
 
 
第三十七章 来电
  一想到这个可能性,宋承青就悔不当初。
  早知道就不和他签那份阴阳协议了,这下可好,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算了,再忍一忍。
  反正他和殷责很快就没有见面的必要了。
  至于这个林晗君……
  宋承青温柔地摸着大梨,遗憾地说:“可惜你昨晚没见到,这人长得一定很漂亮。”沉思片刻,又自言自语道:“还是留着吧。”
  说到底,这次的事件也只是在娱乐圈里发酵,顶多引起路人对隐私的一些看法,对于宋承青压根儿造成不了影响,更遑论殷责了。
  世事大多如此,你不在意,它便毫无意义。
  不过他还是给殷责打了通电话,明里暗里都是对对方敢做不敢当表示鄙夷。
  殷责不明就里,听到一半就挂断了。
  他这次的假期已经结束了,赶着回军中,没空理会宋承青莫名其妙的指责。
  事态平静的发展合了荟文的意,却令林晗君有些失望,他还以为殷责会打电话来问候一声,哪怕是责备。
  费庆喊来化妆师给他补妆,手机在裤兜里嗡嗡响起,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有些不耐地接通了:“爸,我正忙着呢,待会儿再打给你。”
  “出大事了!庆子!”
  电话那头的声音大得让休息室里的人都为之侧目,费庆也觉得老父亲的慌乱不似作伪,说了句不好意思就匆匆走到了茶水间。
  “爸,你先别急,到底出了什么事?”
  “你妈生病了。”
  “我妈不是才检查过?”费庆急了。
  那边又用方言叽里哌啦说了一通,费庆听了半天,忍不住斥道:“什么中邪?要跟你们说了不要迷信,不去住院,去找二姑能有什么用?!”
  “好了,你别信二姑那套,姐不是在县里吗,我这就让她送妈去医院。”费庆挂断电话就回去工作了。
  家里什么没有?死了几条狗就哭天喊地,传出去别人还不得说他亏待了自己老子。
  今天是电影开机的日子,他可没功夫听他爸啰嗦。
  林晗君问起时,费庆也没隐瞒,一五一十地说了,末了还抱怨道:“什么月里见仙,就是被我二姑那老婆子忽悠了。”
  “月里见仙?”
  一道苍老男声突然传来,费庆转身望去,不由吃了一惊。
  虽然这黄发鲐背的老人他不认识,但他身边站着的可是他们这部电影的导演和投资商啊。
  “陈导、张总。”林晗君连忙起身。
  两个大佬矜持地点了点头,转而询问那位开口的老者:“赵老可是起了兴致?”
  老者笑道:“不错,待此间事了,再叫他过来吧。”
  三人又说笑着往内场走了。
  没过多久,费庆就被叫了过去,当着张总陈导的面又将自家老爹的话复述了一遍。
  此时此刻,再傻的人也猜得出这老者的身份了。
  业内有个不成文的规矩,每每拍那些恐怖灵异的片子,都会请人来测吉凶、佑顺遂。
  这人,定是张总请来的大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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