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老师现在就在F大,准备晋升副教授,这个时候出现这种事,怕是会影响到他的事业,你说是不是,学长?”
沈文朗在F大教书,又正和蒋媛订了婚,一旦出现这种丑事,无论是对他还是对蒋媛,都是一个巨大的伤害。
沈听伶声音都在抖,一种无形的恐惧攥住了他,让他无法动弹。
“你威胁我?”
“当然。”封阳州察觉到他的怯弱,顿时好心情的笑了笑,“但要是师兄乖乖听话,也可以把这理解为情趣。我为了得到目的,可是什么什么都做得出来。”
这次沈听伶没有说话,死寂般的沉默顿时萦绕了两人的耳畔,封阳州只能听到沈听伶急促的呼吸声。
他耐心的等待对方的回应,眼角眯起,像是即将得逞的猎人。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听到满意的答案。
沈听伶哑着声音,一字一句艰难道:“好,我答应你。”
第06章 疯批学弟x高岭之花学长
封阳州发出一声得逞的轻笑,他舔了舔后槽牙,“既然成了我的人,知道自己的义务吗?”
沈听伶不说话。
封阳州也不指望他回答这个问题,自顾自道:“随叫随到、满足金|主的任何需求、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对金|主的问题和要求,你不能说不,以上三点,对沈学长来说应该不难吧?”
几乎是听到第二条消息时,沈听伶就气的双目通红,露出被羞辱的愤怒神情,他拔高音量:“封阳州!你别太过分!”
封阳州眯了眯眼:“哦?这么快就忘了第三条要求,刚刚我怎么说的,对于我的要求,你没有资格说不。
现在你违背了这条规矩,作为**,我要给你一些惩罚。”
“封阳州!”
“嘘,别这么凶。”封阳州的声音隔着电流窜了进来,“香格里拉酒店门口,二十分钟后在前台报我的名字,拿上房卡找我。”
不容置疑的命令。
听到“酒店”二字,沈听伶脊背猛地一僵,“你想做什么?”
封阳州笑:“沈学长,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去酒店能做什么,应该不用我说吧?”
“不、不可能!”沈听伶立刻拒绝。
他怎么可能会和封阳州做那种事情!
“沈听伶,你又一次说了‘不’。”封阳州这次是真的有些恼怒,声音也沉了下来,“如果让我第三次听到你拒绝我,你的惩罚会更严重,知道吗?”
“....”沈听伶咬着下唇,不说话。
“回答我!”
“...知道了。”声音不甘,沈听伶的下唇被咬的泛白。
“很好,现在给你一个小小惩罚,十五分钟,如果十五分钟之内我没在房间看到你,就别怪我要加倍惩罚你。”
从F大到香格里拉怎么说也要二十分钟车程,更别提从宿舍出到校门口还有一段距离,尽管知道封阳州这是在故意捉弄自己,可沈听伶实在摸不透他的手段,更不知道他口中的“惩罚”为何。
脸上浮现焦急之色,沈听伶不敢再犹豫,急急忙忙赶往香格里拉。
等他气喘吁吁,在前台小姐暧昧的目光中接过房卡,再来到那间豪华套房时,时间已经过了五分钟。
封阳州站在门口,神色阴晴不定,“你迟到了。”
沈听伶抿了抿唇。
“不解释一下?”
“没什么好解释的。”他说完这句话,便将头别向一边,显然不想看封阳州。
封阳州用手指将他的下巴勾起,逼的沈听伶抬头看他,“要求三,不能对金|主的任何问题说不,你忘记了吗?”
被迫接受封阳州那无理的要求已经足够让他感到屈辱,更别提封阳州他一口一个金*,仿佛沈听伶真的是他的小情。
沈听伶死死瞪着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他那双眉眼恼怒的像要喷火,眼神又冷又厉,尽管以一个屈辱的姿势被他按在门上,可他的脊背挺的笔直,仿佛不会弯折的青竹,整个人清高的要命。
可他越是挺起脊背,毫不退让的对上封阳州,封阳州便愈发想要折断他的傲骨,让他双眼通红喉咙含泣的恳求自己。
封阳州摸上他的脸,突然就笑了。
“我知道,不怪你,怪我,没让你吃点苦头,见识一下我的手段。”
他松开沈听伶,抬脚朝房内走去。
“进来吧。”
沈听伶心里突然闪过一丝不祥预感。
第07章 疯批学弟x高岭之花学长
他抬脚 ,小心翼翼跟上封阳州,当看到满屋子的**(player)时,顿时脸色煞白,眼睫剧烈的抖了抖,突然转身朝门外跑去。
他不能再待在这里!
他要跑!
人在恐惧下的爆发力是超乎想象的,几乎在意识到不对劲时沈听伶就疯狂的朝门口奔去,眼看着离大门越来越近,沈听伶心里生出一丝期冀,而与此同时,身后的脚步声也愈发靠近,沈听伶不敢回头看,只能拼命的向前跑。
就在那细长的手指即将搭在门把手上时,他却被人重重一拉,封阳州搂着他的腰,野蛮而粗暴的将他往房间里拖。
“你放开我!封阳州,你这个变态,放开我!”
沈听伶活了二十几年,所有的粗话脏话仿佛都汇集到了今天,他用自己认为的最恶毒的话去咒骂封阳州,可效果实在不佳,对于封阳州而言,不过是挠痒痒般,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学长,省着点骂,待会喉咙要是喊哑了,怕是想喊都喊不出来。”
于是沈听伶就被强硬的拖拽,封阳州没有怜惜他,沈听伶被扔到床上,有一瞬间的恍惚,很快封阳州便压了上来。
沈听伶别过头不想看他的脸,可这一扭头,便看到床边一排排的**,脸上血色全无。
封阳州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哦,学长看到了吗?喜欢吗,这些都是我精心为学长准备的,看在学长是第一次犯错的份上,今天还是对学长温柔一点——这个怎么样?”
他从置物架上取下***,笑眯眯的看着沈听伶。
沈听伶喉咙里没由来的一阵恶心。
瞧见他脸上毫不遮掩的抗拒,封阳州耸了耸肩:“学长不说话,是不愿意吗看来是我的心软有点多余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换了一个摆在沈听伶面前,“这个如何?学长满意吗?”
沈听伶不说话,他的手上不停,自顾自的将一个个可怖**呈现在沈听伶面前,沈听伶哪受的了这种折磨,最好还是无助的向封阳州求饶:“....封阳州,你放了我,放了我好不好?”
他想离开这里,想将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丢的远远的,他觉得自己像砧板上的鱼,无力的翻着鱼尾挣扎,最后却还是被侩子手蚕食得干干净净。
沈听伶的傲骨终于被打碎了一点,露出青竹里的脆弱茎干,苍白纤细的漂亮手指覆上封阳州的手腕,许是害怕,那手指还在微微颤抖,眼眸里也满是哀求之色,欲哭不哭。
封阳州喉结微微滚动,眼眸也暗了暗。
“学长想要我放你离开?”
“可、可以吗?”眼睛里浮上一抹期冀,仿佛绝望黑暗中透过的一缕光。
“当然是....不可以了。”封阳州拖长声音,恶意的朝他笑了笑,“不过学长要是不想用这些东西,倒也可以,学长自己解开衣服,我便把这些东西扔了。”
沈听伶蓦地瞪大眼,不可置信。
“怎么,学长觉得很难吗,那学长自己二选一,到底是要这些东西,还是自己脱下?如果学长不肯,那就让我亲自动手好了。”
见沈听伶不动,封阳州道:“我数三二一,学长做不了决定,只好我帮学长做决定好了。”
“三。”
“二。”
“一。”
“...别!”随着最后一声落下,沈听伶的身体抖了抖,眼眶通红,下唇早已被咬的血迹斑斑,他如同即将赴死的美丽天鹅,脸上露出绝望的悲拗之色。
“我...我自己来。”
封阳州坐直身子,放开了他,手臂环绕于胸前,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沈听伶今日穿的是简单干净的白衬衣,整个人气质冷淡又清傲,可他现在却被拉下神坛,细长的手指颤颤巍巍覆上衣扣,在封阳州的面前被迫展露身躯。
不知是紧张还是屈辱,那几颗扣子总是从指缝中滑落。
封阳州没有催促,向来急躁的他在此刻表现出十足的耐心,眼里是兴味盎然的期待,仿佛等待着绝美画卷在自己面前一一剥落,慢慢展现出它不为旁人所探咨的景象。
沈听伶无助的蜷着身体,眼眶的泪终于落了下来。
一滴一滴的,渐渐打湿了他的脸颊。
而封阳州唇角的那抹漫不经心,仿佛也有一瞬间的僵硬。
沈听伶...哭了?
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丢脸,沈听伶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殊不知这样的他反倒更加狼狈可怜。封阳州心里那些捉弄心思不知怎么的突然烟消云散,随即而来的便是做错事的愧疚和心虚。
但这些情绪只是一闪而过,突如其来的发生,也莫名其妙的走,封阳州注定不是心软良善之人,他不可能会心疼一个替身。
恶魔般的声音响起:“继续。”
沈听伶终于忍不住了,喉咙间的泣声呜呜咽咽,他闭着眼不去想自己的窘态,也不去想面前的人是如何兴致盎然的要自己出丑,他只能机械的照着封阳州的指令,一点一点将自己变成光滑的蛋。
他的皮肤在灯光下暖白似玉,腰腹纤细而不瘦弱,薄薄流畅的肌肉线条漂亮极了,顺着腰线一路向下。而手腕上方才的掐痕,也变成了淡淡的红,仿佛三月的艳丽桃花,不自觉的透着**。
封阳州自恃自持力极好,却也在此时红了眼眶,俯身向前,攥着那细细的手腕,将他的泣声悉数吞下。
而那雪白皮肤上的桃花瓣,也变得越来越多。
满屋的泣声,盈盈的洒满整个角落,也萦绕在封阳州的耳边。
....
第08章 疯批学弟x高岭之花学长
沈听伶一觉醒来,使用了一夜的喉咙声音嘶哑,封阳州倚在床边,看着他慢慢睁开眼睛。
对上那人的视线,昨夜的记忆蓦然回笼,沈听伶浑身一僵,脸上的血色尽失。
封阳州好似看不出他的僵硬,反倒是朝他微微一笑:“学长,醒了?”
他的声音和昨夜恶魔的低语重合在一起,沈听伶撑着身子想要离他远远的,可他全身软的无力,稍稍一动便露出身上的红痕。
封阳州饶有兴趣的看着他挣扎。
沈听伶最终还是屈服,他咬着下唇,用被子将自己缩成一团,闭着眼不去看封阳州,可他颤抖的眼睫无疑暴露着他的不安。
尽管沈听伶尽可能想要藏住身上的印记,可脖子上的红痕却是无论如何都遮不住的。封阳州瞧见自己留下的暴行,不知怎么的,竟然有些心软。
他的手心里是一支软膏。
封阳州递到沈听伶面前,明明心里有些心疼,可他嘴上还是一副施舍语气:“拿着吧,涂下那处,受伤了可就不好了,我不喜欢看到那里受伤。”
他说的“那里”指什么,谁都知道。
这幅宛若施舍的语气,让沈听伶脸上仅剩不多的血色顿时褪得干干净净,昨夜的记忆潮水般涌来,那些屈辱的、痛苦的、绝望的感觉,好像一下又回到了他身上。
沈听伶眼睫颤动,睁开眼,看着那只手心上的软膏,倔强道:“我不要。”
“别逼我亲自给你涂。”
“....”让封阳州动手,还不如杀了沈听伶来的痛快,他抖着手,接过那支软膏。
封阳州很满意他的顺从,轻轻拍了拍他的脸,“记得上药,我会检查。”
沈听伶闭着眼“嗯”了一声。
封阳州走后,他将那只攥得变形的软膏狠狠丢到地上,明明不想哭的,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涌出,好似要将所有的惊慌和委屈悉数宣泄。
他不知哭了多久,才颤颤巍巍的坐起身,从地上一件一件捡起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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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听伶回到宿舍,寝室里的舍友瞧见他眼眶红肿、神情黯然,还有那皱皱巴巴的衬衫,想到昨天那帖子,认定沈听伶是因为那帖子的事暗自神伤。
舍友们交换了一下眼神。
下午快上课时,沈听伶还迟迟未动,舍友出声提醒:“听伶,快要上课了,这节课是老段的课,无故请假是要被扣分的。”
老段是他们的系主任,向来以严苛著称。
另一个舍友拍了拍说话人的肩,连忙补充道:“听伶,你要是真的不舒服,我们就替你和老段请个假,相信他会理解的。”
过了几秒,沈听伶闷闷的声音从里面传来,“....不用了,我待会就过去。”
“好,那我们先走了。”
随着关门声响起,沈听伶才呆呆下了床,他挑了件高领衬衣,看着脖子上密密麻麻的红痕,神色不免又黯淡下去。
等他走进课室时,全班的视线不约而同落在他身上,若是往常,沈婷了自然面色不变,可经历过昨晚的事后,沈听伶害怕他们发现自己身上的痕迹,脊背瞬间僵硬起来。
好在老段的声音又让大家回过神,沈听伶稍稍放松了些。
他在最后排的位置坐下。
被折腾了一夜,沈听伶此时昏昏欲睡,眼皮垂耷,可身下的痛感又在无形的折磨着,沈听伶又累又困,却又偏偏睡不着。
他只能闭着眼眉头紧蹙,额头上也不自觉冒出冷汗。
他的反常自然让不少关注他的人注意到,可碍于沈听伶高岭之花的名声,很多人不敢上前搭话,贴吧里又悄悄浮上讨论,大家都在猜测沈听伶的反常是不是因为昨日的帖子。
封阳州自然也就刷到这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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