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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情男配不干了(穿越重生)——禾清酒

时间:2022-04-30 11:13:40  作者:禾清酒
  电影院已然是人满为患,  两人戴着帽子和口罩排队进入电影院内,谢朱颜抱着一桶爆米花,懒懒散散的靠坐在椅背上,  他看着荧屏微微眯了眯眼,“哥,《王侯》播出的时候你去看了吗?”
  沈辞镜将可乐放进座位扶手的杯托内,闻言眉梢微动,  “没看,  怎么了?”
  谢朱颜眨了眨眼,  “噗”地一声笑了出来,“没怎么,  ”他憋着笑道,  “哥,  你在里面死得真惨。”
  沈辞镜:“……”
  你可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
  他报复性地捏了捏谢朱颜的脸,  语带危险道,  “男朋友惨死你好像还挺高兴?”
  谢朱颜被他捏住脸,声音含糊不清道,“你都和我一起做对亡命鸳鸯了那我当然高兴。”
  沈辞镜忍不住地笑了起来,  “满嘴瞎话。”
  谢朱颜这就不同意了,  他一把将沈辞镜的手拍下,  眯着眼质问,“哪瞎了?这不是事实吗?”
  “是是是。”沈辞镜垂眼将他的手握进掌心里,他轻轻道,“电影开始了。”
  谢朱颜用舌尖顶了顶上颚,哼笑一声这才作罢。
  电影院灯光暗下,荧屏亮起,电影正式开始。
  这部电影充斥着暴力、血腥、算计和人性。沈辞镜和米夏都是演技派,两人在电影里的对立碰撞出的火花让在场观众难免肾上腺素飙升。电影画面内的沈辞镜凶戾而疯狂,电影外的沈辞镜却正把玩着自家男朋友的手百无聊赖的看着荧屏。
  谢朱颜和沈辞镜不同,他全部心神都为电影情节所牵动,两小时的电影时长,他几乎都没怎么给沈辞镜一个眼神。
  大荧幕上的沈辞镜浑身染血,狼狈地躺在血泊里,米夏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他,声音平静道,“你输了。”
  沈辞镜勉强勾了勾唇,瞧着米夏的眼中恶意满的似要溢出来,“我是输了,可你也未必赢了。”
  他笑了起来,鲜血自他唇边溢出,他轻声问道,“你觉得……已经习惯了杀戮的他们,真的能适应你‘归还’给他们的正常生活吗?”
  看到米夏骤然难看下来的神色,沈辞镜放肆的笑了起来,他眉眼间全是嘲讽,“我等你后悔。”
  话落,沈辞镜抬起手猛地将匕首插|入自己的心脏,缓缓阖目。
  游戏世界在沈辞镜死亡的瞬间开始崩塌,周遭景物开始虚化,镜头回转,屏幕上映出了即将逃出生天的玩家的身影,他们的眼神空洞麻木,有的甚至带着掩饰不住的疯狂,米夏在那一瞬间忽然感到齿冷,沈辞镜死前的话倏然回荡在她耳边,他说“我等你后悔。”
  ……
  电影画面最终定格在沈辞镜的脸上,他已然失去生息,可唇角却向上弯起一个格外诡异的弧度,似是讽刺又似期待。
  谢朱颜看着电影结局久久不能回神,半晌后,他才回头看向沈辞镜,眼神一言难尽,“哥,你怎么死得都这么惨?”
  一年就拍了两部电影,第一部 都没活到大结局,第二部倒是活到结局了,结果自己把自己杀了。 
  沈辞镜:“……”
  *
  两人出电影院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下,谢朱颜眯了眯眼,伸出手拽住沈辞镜,“哥,今天能去趟我家吗,我有些东西想收拾。”
  沈辞镜挑了挑眉看向他,神色意味深长。
  谢朱颜眨了眨眼,一脸无辜的回视。
  “行,走吧。”沈辞镜到底还是没戳穿他——早在两人刚开始同居时,谢朱颜的东西就全部收拾好搬过来了。
  ……
  谢朱颜口中的家新到沈辞镜看不出一点有人居住过的痕迹。
  沈辞镜转着视线打量了下周围,神色略显疑惑,他以眼神征询的看向谢朱颜。
  谢朱颜对沈辞镜溢于言表的疑惑视而不见,他朝沈辞镜眨了眨眼,将他带到了自己的舞蹈室,然后神神秘秘地让沈辞镜在这等一会儿,就关上门离开了。
  舞蹈室很大,装修简约,头顶上是间隔排列的灯具,而正对门的墙壁上是一面巨大的落地镜。
  沈辞镜看了一圈也没看出来有什么特别的,他索性就直接盘腿在地上坐下,等着谢朱颜。
  ……
  谢朱颜推门进来的时候已然换了一身衣服,他穿着一身略显轻薄的白色纱衣,走到沈辞镜面前站定。
  沈辞镜看着他,慢半拍的意识到什么,谢朱颜垂下眼眸轻轻道,“哥,我想让你看看我的新歌。”
  “……好。”沈辞镜嗓音微哑。
  长袖掩面,柔和的古琴音缓缓淌出,一阵柔婉的戏腔响起,谢朱颜轻甩衣袖,眼眸似水,荡着一池潋滟春光。
  足步轻移,他腰部向后弯去,柔韧而有劲。
  抬腿、扭腰,谢朱颜的每一个动作都格外的赏心悦目。
  ……
  歌声渐息,只余琴音回响在舞蹈室内。谢朱颜在最后一个转身之时似是不小心趔趄了一下,他猛的向后栽去,然后跌入了一个略显温热的怀抱。
  沈辞镜接住了他。
  谢朱颜顺势躺在了他的怀里,额头上冒着些细密的薄汗,他揽住沈辞镜的脖颈,眼神勾缠,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沈辞镜脸侧,他道,“哥哥,喜欢吗?”
  沈辞镜嗓音喑哑,“喜欢。”
  谢朱颜笑起来,桃花眼弯起一个漂亮惑人的弧度,眸中似有星光闪烁。
  沈辞镜仿若在这一瞬间被迷了心智,他眸色幽深,深深的吻了下去。
  唇齿交缠,温柔缱绻,蚀骨的情丝缠绕而上,热烈如潮。
  空气好似都在炽烈的灼烧起来,温度寸寸上升,白纱剥离,散落在木质的地板上。
  ……
  偌大的落地镜里,是盛放到糜|烂的玫瑰,潮红漫上,他在镜子里看到了自己。
  彻底沦陷之时,沈辞镜看着落地镜眉眼温柔缠绵,他想:
  ——这镜中人,是他的心上人。
  *
  翌日清晨。
  谢朱颜醒时沈辞镜已经不在床上了,他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抬起手准备揉揉眼睛,却突然感到自己手指上好像多了些什么。
  谢朱颜凝神一看,发现那是一枚款式简约的戒指,被人戴在自己的左手无名指上,大小刚好。
  他神色微怔,缓缓将其摘了下来,戒圈内刻着一朵称得上丑的小玫瑰,玫瑰旁是他们两人的名字。
  谢朱颜看了很久,他眼神柔软一片,心脏像被泡在了一池春水里,软的一塌糊涂。
  他将戒指戴了回去,掀起被子下了床,拉开床头柜,取出一个铁盒。
  那是在那场告白演唱会上沈辞镜送给他的,被禁言cp粉猜了又猜的定圈之物。
  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只不过是《王侯》拍摄期间他送给沈辞镜的那些纸玫瑰。
  ——沈辞镜一朵一朵拆开,然后在谢朱颜的写下的话下,一句一句地给他回复了过去。
  被他折回去的玫瑰已经看不出先前的精致了,和戒指上的玫瑰一样,丑萌丑萌的。
  谢朱颜轻笑一下,眉目温柔而深情。他赤着上身走了出去,环住正在厨房忙碌的沈辞镜。
  沈辞镜手下动作一顿,柔声问他,“怎么了?”
  谢朱颜将头埋在他的肩背处,闷声闷气道,“你给我戴戒指了。”
  沈辞镜“嗯”了一声,轻轻道,“玫瑰刻的有点丑,本来想刻的更好看些在给你,但我没忍住……”
  谢朱颜笑了一下,语带调侃道,“我都那样了,你要是还能忍得住,我就得怀疑一下我自己了。”
  沈辞镜也笑,将手下的东西放下,转了个身环住他,在他额头轻轻一吻,“去把衣服穿上,小心着凉。”
  谢朱颜眨了眨眼,故作委屈的指着自己身上斑驳的痕迹控诉道,“你看到这些都不会心虚吗?禽|兽!”
  沈辞镜面色不变,扶着他的肩膀让他转了个身,平静道,“禽|兽不会心虚,去穿衣服。”
  谢朱颜:“……”
  *
  沈辞镜再听到阮天心和林铎的消息已经是很久以后了。
  林铎因为一场意外事故受了重伤,最后跛了脚。阮天心本想和林铎撇清关系,却被跛脚后愈发暴躁的林铎纠缠不清,两人分明两看相厌,却又不得不彼此折磨。
  沈辞镜对此没什么看法,他只是忍不住感慨了一声主角光环的强大,那场原文中让他失去性命的事故,在林铎身上却不过只是跛脚而已。
  “沈辞镜。”谢朱颜的声音响在耳畔,沈辞镜回头看他。
  谢朱颜盘腿坐在沙发上,眼睛看着电视屏上的沈辞镜,根本没给他一个眼神,手指随意地点了点盘子,“我要吃苹果。”
  沈辞镜立时轻“啧”一声,“自己拿。”
  谢朱颜眨了眨眼,连电视也不看了,扑进沈辞镜的怀里,一副怒气冲冲的样子,“男人!你的名字叫善变,结婚前你可不是这么对我的……”
  沈辞镜:“……”
  骂人把自己也骂进去的,这么多年我也就见过你一个。
  他忍无可忍,干脆凑上前吻住谢朱颜,堵住他叭叭个不停的嘴。
  ……
  电视上的画面还在不断变化,午后阳光也依然灿烂温暖。他们笑闹过后又会依偎在一起,一起这样度过很多年,直到老去。
  作者有话要说:
  位面二排雷:
  1.攻受双TOP(双瓜不洁),不会有反攻的情节
  2.受女装大佬,会伪音的那种
  位面三排雷
  1.攻是哭包,别站反哦~
  2.攻的三观和正常人有极大的区别
  3.下个位面背景是无限流副本,逻辑bug可能会很多
  老板们月末了,浇浇水养养树吧,摩多摩多呀,给大家比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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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冤大头
  “爱会像头饿狼嘴巴似极甜,  假使走近玩玩她凶相便呈现……”
  贺州左手搂着一个性感漂亮的女人,右手握住话筒扯着嗓子大声嚎唱。
  霓虹闪烁,五彩的光斑斓着打下,  暧昧而昏暗的房间里男男女女调笑的声音嘈杂起伏,  秦知霜坐在沙发正中间,  嘴里叼着烟,  两臂松松搭在沙发靠背上,  “粥粥,闭嘴。”
  “再唱今天和你同归于尽。”
  贺州回头看他,扯着嘴角,  皮笑肉不笑道,“双儿,再叫粥粥,老子头给你打歪。”
  秦知霜瞬间挑起眉,  抄起沙发上的抱枕朝贺州扔了过去,  “你没完了?这么喜欢双儿,  我送你去泰国爽一爽?”
  “呵——”贺州歌也不唱了,扑过去作势要打他,  秦知霜笑着侧身躲过。
  ……
  这一包厢里坐着的都是一帮游手好闲的富二代,  其中尤以秦知霜和贺州为最。秦知霜其人,  人傻钱多,  堪称世界第一冤大头,  冤到贺州想掐着他的脖子把他拎到北极给他塞冰里清醒清醒。
  此时这位冤大头好不容易从贺州手底下逃出来,反手一用力将贺州的手臂拧在了身后。
  贺州疼的吱哇乱叫,“哥哥哥!诶不是,  爸爸!我叫你爸爸还不行吗?!松开松开,  疼死我了!”
  秦知霜哼笑一声,  “再叫一声。”
  贺州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恨恨磨牙道,“爸爸!行了没?!”
  “行。”秦知霜方才懒洋洋的放开了他,后脑勺就被得到解放的贺州抡圆了胳膊呼了一下。
  秦知霜捂着脑袋轻“嘶”一声,刚准备还回去,就听见旁边坐着的人开口问他,“哎秦二,你那小情人真把你绿了啊?”
  秦知霜眼中不耐一闪而过,他扭头看着那人似笑非笑道:“怎么着?你是打算帮我绿回去?”
  那人对秦知霜的冷脸视而不见,嬉皮笑脸的揽上秦知霜的脖子,大手一挥,一副指点江山的样子,“嗐,有什么不能跟兄弟说的?天涯何处无芳草,你喜欢什么类型的,兄弟我给你介绍!”
  周围不少二代子弟闻言立即哄笑起来,有人甚至半挑起眉,冷嘲热讽地看向秦知霜,嘴里半阴不阳道,“我说秦二,你和易谌有什么好争的?人易谌怎么说现在手底下也管着一家公司呢,闻清选他也是人之常理啊,毕竟谁会看的上一个花天酒地的二世祖呢,你说是吧?”
  这帮二代全是些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更何况现在闹了笑话的还是秦知霜,一群人起哄声渐起,肆意调笑起秦知霜。
  秦知霜在一片笑闹声中眸色渐冷,他皮笑肉不笑的将搭在他肩上的胳膊丢了下去,“我是比不上易谌,但比你是绰绰有余了。我好像听说你家那个私生子最近都快爬你头上去了,你不急啊?”
  秦知霜就是个家里从小惯到大的少爷,哪懂什么委婉,夹枪带棒的一番话让那人直接黑了脸。
  说到底他们这帮人里也就秦知霜和贺州的关系是真的铁,其他人虽然嘴上没说,但其实心里哪个不对秦知霜羡慕嫉妒恨。
  秦知霜——家庭和睦,父母恩爱,完全没有什么私生子之类的幺蛾子需要他管,就连家里的公司也是他姐姐在操心,整一标标准准的混吃等死的纨绔子弟。
  而这位不可一世的大少爷却在闻清身上翻了车,谁听了能不幸灾乐祸?!
  秦知霜眼神扫过周围这一圈人,烦的要死。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他前脚刚被易谌那狗东西撬了墙角,后脚这帮货就全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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