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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活命,快结婚(GL百合)——亭亭而立

时间:2022-05-02 17:19:43  作者:亭亭而立
  见这老婆婆说得如此笃定,何青青疑问:“是吗?有何精妙之处?愿闻其详。”
  “红绿乃是世间本真之色,最为纯粹,非手作之物所能比拟,二者如黑白、阴阳一般相生相克,互为对比,看起来似乎毫不相关,互相排斥,其实最为登对,用在这囍烛上岂不是正好寓意珠联璧合,恰应了那琴瑟和鸣、举案齐眉之愿。”老婆婆如是说道。
  听了这精妙绝伦,有理有据的解说,何青青同柳烟寒相视一眼,虽然没有开口商量,但二人心下一同认为。
  “说来似乎却有其理。”
  “我也无话反驳。”
  老婆婆依旧自顾地夸赞说:“新婚之夜,若是能使上我老太婆家的囍烛,保管可以白头偕老,一世长安。”
  二人再次互相对视一眼,心照不宣。
  最后为了这一句“白头偕老、一世长安”的好彩头,何青青拍板决定:“别说了,快给我来上一对儿。”
  老婆婆欣然一笑:“嗯,这位姑娘好运气,今天老妇叫卖了一天,刚好剩下这么一对儿囍烛了,您既然诚心想要,老妇不如送个顺水人情,将其赠予你,也算提前祝姑娘您新婚大喜,我老太婆也算顺便沾点喜气,今儿不收你的银子了。”
  说着,便将柳条筐里那仅剩的一对囍烛拿出,麻溜地用草纸包扎好,递给何青青。
  本来看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太婆领着一个小孩沿街叫卖,很是不易,于是俩人放着商铺不进,有心照顾这一老一小的买卖。
  没想到反而不要钱,何青青心下哪里过得去,连连推脱说:“婆婆,这可使不得。”
  “拿着吧,孩子,一对囍烛而已,别客气。
  最后推来推去,柳烟寒趁着老婆婆不注意,偷偷放了点碎银子在柳条筐里。
  “谢婆婆美意了,祝您老万事顺意,长命百岁啊!”说完,便拉着何青青头也不回地跑了。
  二人走后没多久,方才一直在旁呵呵傻乐的黄髫小儿,收起一脸懵懂无知。
  正色问道:“参天婆婆,那对囍烛有何奥妙,还值得您亲自于人界显神首,特意赠予这两个凡人。”
  “此囍烛非凡俗之物,可复耳识。”老婆婆回答说。
  “您此前说救人道法需等价交换,便取了那辛夷谷女弟子九分耳识,为何如今又尽数归还?不是多此一举吗?”
  “非也,非也!”老婆婆露出一抹高深玄妙的微笑。
  解释说:“何家女虽祖上造了业障,累及子孙受难,但她能赶上参天结果之期,以圣果为心,也是天命,既受了参天灵力的庇佑,便是我参天的后嗣。
  先前是为考验,如今她二人真情实意、不离不弃、相互扶持,熬过此劫,已修得圆满,吾又何必再横加责难,不如送个顺水人情,还予耳识,放她二人于世间凑成一段良缘,也算功德无量。”
  听到此处,黄髫小儿才恍然大悟,忍不住夸赞说:“参天婆婆,果然好玄机,从头至尾谋划得滴水不漏。”
  “好了,此行已然了结,快快收了人形,随我回林峰山禁地吧。”老婆婆收起笑脸,不由分说道。
  “哈!这么快就要回去……”,听闻马上就要回返,黄髫小儿一脸不情不愿地抱怨:“我还想盘桓几个时辰,这集市上多有意思、多热闹啊,再玩玩吧。”
  “你这小狐狸崽子,才这会子工夫就乐不思蜀了……”老婆婆一脸严肃地批评起来。
  “勿要贪恋凡尘虚妄,坏了道心,你若再不听旨意,莫怪吾按律令,惩罚于你。”
  说着,她伸出手指怒其不争地戳了戳这小儿的脑门,以示警醒。
  “是、是、是……婆婆,勿要动怒……”黄髫小儿这才怕了,慌忙领命说:“弟子谨遵法旨。”
  不大一会子,这一老一少互相扶持,蹒跚着出了集市,来到一处人迹罕至的野外。
  那小孩倏然隐去了身形,化作一只通体金色的小狐狸。
  见状,年迈的老婆婆笑了笑,单臂捞起那狐狸搂在怀里,挥一挥衣袖便于虚空之中消失不见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 大婚
  时光荏苒,大婚已至。
  当天,辛夷谷张灯结彩,高朋满座,在众多同门弟子以及双方亲友的操办下,婚事圆满完成,最后,宾主尽欢。
  入夜,人群尽数散去。
  只剩两个新人端坐于新房,她二人并未按照体统规矩,而是着了一模一样的凤冠霞帔。
  平时俩人在一起都是嬉笑打闹,蜜里调油的,也不知到了这个节骨眼上怎么还拘泥起来。
  两个人并排在床畔坐着,看着满屋子红烛摇曳,锦红帐幔,谁也没先开口说话。
  何青青听着前堂人声渐隐,想是夜渐深了。
  其实这一天迎来送往,奔波忙碌,耐着性子等待至此春宵良辰,心里其实挺焦躁的。
  她偷偷瞥了一眼柳烟寒,心里盘算着找些话说。
  “嗯哼……”她先清了清嗓子掩饰尴尬,开口问:“烟寒,忙了一天,你累吗?”
  “我还好,你呢?”
  “我现在感觉特别好,体力充沛,”
  “今天婚宴上你饮酒了吗?”
  “没有,大家都体恤我行了置心术,没人劝酒于我。”
  “哦,那就好,毕竟你才大病痊愈没多久,我今儿一天都在挂念你身子吃不吃得消,若是有人灌你喝大酒就坏事了。”
  “哎呀,没事烟寒,我早就好了,现下身强力壮,不信你瞧……”
  说着,挪了挪屁&股,拉进彼此间距离。
  还把脸直接递了过去,有意鼓了鼓气,像小孩一般鼓出腮帮子,让柳烟寒看看她气色如何。
  看她这副呆呆的模样,娇憨中透着一丝可爱,让人不禁心生怜惜,柳烟寒宠溺一笑:“嗯,我瞧瞧……”
  一边说着,一边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玩笑道:“嗯,不错,最近长了点肉,可以上秤卖个好价钱了。”
  “叫你笑我……不准笑……”,又被人调侃了,羞愤难当下,何青青伸手在柳烟寒腰间就是一通乱摸,佯怒说:“又调笑我是肥猪了,对不对?”
  “没有……真没有……”,被咯吱地招架不住,柳烟寒连忙讨饶:“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小的以后不敢了。”
  何青青这才放过对柳烟寒的魔爪“惩戒”。
  “其实何家人酒量真挺好的,我何青青天生千杯不倒,不像你两杯酒下肚,酒疹子就出来了……”
  何青青有些得意,在酒量这个问题上,柳烟寒可是比不过自己的。
  她得意洋洋地述说着自己往日傲人的酒场战绩。
  “今日就算是劝酒,也没有谁能难倒我,这点你老父亲可以作证,先前在柳府,我可是陪他老人家喝过的,最后也没能奈我何……”
  并且劝说柳烟寒:“你别老是担心我了,搞得我真像个弱不禁风的病号似的,就你那三杯倒的量,我今天一天都在担心烟寒你被灌醉了,万一喝高了,我俩还怎么洞房啊!”
  说最后一句话时,何青青自己都羞赧到不行,声音小得差点没被自己吞下去。
  对参天圣果的灵力庇佑一无所知,柳烟寒总是对何青青的身体格外紧张。
  “不行,忙碌一天,必须让我看看才稳妥。”说着抬手握住何青青的腕子,想替她号上一脉。
  何青青现在状态甚好,连忙推脱着:“哎哟,真不用,烟寒你也太小心谨慎了。”
  “你懂什么……”,柳烟寒号着手腕就是不松手,“现下你这幅身子已经不是属于你自己一个人的了,同样也是属于我的,我的东西我自然要爱惜一些,你反对不管用。”
  一句话就让何青青态度柔软了下来,她腻到柳烟寒耳畔,亲昵地说“嗯!知道了,还是烟寒最疼我。”
  “你现在是我的妻,我不疼你,谁疼你?”
  “烟寒你真好,我好开心……”,说着腻得更紧了。
  腻着腻着,就情不自禁地想要做点别的。
  于是,何青青开始伏在柳烟寒的颈项间耳鬓厮磨,细细嗅着她发丝间的气息。
  “嘶……痒……”,许是蹭到了痒痒肉,逗得柳烟寒一阵花枝乱颤。
  她轻轻推了推何青青,轻声呢喃道:“痒,别闹了,青青……我们还有些洞房仪式没走呢,快点。”
  “烟寒,今儿一天那么多仪式、规矩,一会儿跪这个一会儿拜那个,好麻烦啊!都这会儿了,略掉一些,又怎么了。”她依旧一团糖稀般粘在柳烟寒身上,不肯端正身形。
  “不行,一辈子就这么一次,我盼了好久,无论为了你、还是为了我,都希望做得圆满一些,仪式规矩还是必须有的。”
  “人都道婚宴仪式操办得圆满,新人才能白头偕老,为了我俩以后的日子,必须得做得完美一些。”柳烟寒一脸认真的说着。
  “啧啧……”,见她这么顽固,何青青咋了咋嘴,直说:“烟寒……你可真是个老古板,小迷信。”
  “嘘……”柳烟寒打了个噤声,“抬头三尺有神明,什么迷信不迷信的,你不要乱说话,参天神首的神力你也是见识了,仪式还是要的,你说呢?”
  转念一想,何青青也认同道:“说来也是。”
  她即刻正经起来,端正身形掰着手指头,盘点还有什么未尽事宜。
  嘀咕道:“还有什么事儿没做完?让我想想……哦,对了,方才司仪交代过,新人入洞房后别忘了饮合卺酒,还要相互祈愿的。”
  如此,柳烟寒自床畔立起身,走向案几旁,在案上琳琅满目的干果茶点间,拿起早就备好的酒品,仔细的斟上一杯,另一杯只是自茶壶里倒了杯水。
  “不是吧!连合卺酒都要换成水……”,看着柳烟寒的操作,何青青忍不住抱怨起来。
  “烟寒你喝酒,我喝水,这……这不合适吧!显得我太没诚意,太弱了些。”
  “有情饮水饱,是水是酒又有什么关系?”
  说着,柳烟寒将斟满茶水的酒盏塞进何青青手中,不由分说道:“让你喝什么你就喝什么,我是医者听我的。”
  今天滴酒未沾,本来想着合卺酒的时候,怎么也能喝上一杯解解馋,谁知道竟然落空了。
  “是,医者大人,一切听您的。”
  虽是心有不甘,但迫于眼前这位医者的威严,何青青也不敢有异议,顺从地端起自己手里的茶水,乖乖地饮了合卺“酒”。
  完成了洞房所有该完成的仪式,两人又端坐回了床畔。
  谁都没说多余的话,只是眼神炙热的相互看着,室内静得连掉根针都能听见。
  何青青正踟蹰着说点什么调动一下气氛,没曾想突然听柳烟寒开口问:“一会儿,你想要什么姿势?”
  一向古板正经的柳烟寒陡然问了这么一句,让人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何青青倏然红了脸,语塞道:“什么!姿……姿势?”
  可千奇百怪的念头在脑子里飞速转了无数圈,一时间竟然冒出无数旖旎遐想。
  “我……我也不知道,烟寒喜欢什么就什么吧,我……我都行。”她害羞颔首,支支吾吾回复说。
  柳烟寒眯起眸子,轻轻一笑,像是想到什么特别可乐的事情一般,她玩笑一般问起来。
  “嗯!不知何大小姐,是喜欢卖油小娘与花魁那种温柔体贴型的、还是张千金夜会崔小姐那种暗戳戳找刺激的、我个人觉得梁姐姐祝妹妹那种纯情舒缓的动作,难度没那么高,新人比较容易上手。”
  “啥……”何青青被问得一脸懵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
  她不解地问:“什么卖油小娘、什么张千金……,烟寒你说的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看着眼前人一脸茫然,柳烟寒差点憋出内伤,想笑不能笑地说。
  “其实白仙姬以身相报许姑娘那种动作也不赖,狂野刺激,我俩今晚可以试试那种,怎么样,何大小姐感不感兴趣,同我一战到底。”
  这番话将何青青的记忆一下子拉回到了以前。
  那次,她半夜潜入柳烟寒厢房偷话本的羞愧记忆里。
  她恍然大悟说:“哦!原来……原来那个话本子,叫……叫什么来着?”,何青青一时想不起来了。
  “《古文新谈》。”柳烟寒帮忙补充。
  “哦!对对对……就是这个……”,何青青恍然大悟,径直问:“你都看到了,那日我还以为你没瞧见呢!”
  知道自己被骗了这么久,她没好气地抱怨说:“好哇,烟寒你也太……太诡计多端了,我竟然一直被蒙在鼓里。”
  说着,气鼓鼓地端正身形,不再腻歪在一起。
  “喂,怎么了,不好意思了?”抬手戳了戳生闷气的何青青。
  柳烟寒宽慰道:“多久以前的事了,再说一个话本子而已,用不着吧!我那么做也是避免你尴尬好不好。”
  “我才不尴尬……”,何青青撇了撇嘴角,为自己辩明:“那话本子又不是我蓄意为之,明明是落笔斋里那不着调的店小二搞的乌龙事件,我……我是冤枉的。”
  “行、行、行……”见人炸毛了,柳烟寒连忙顺着说:“不是你,我都懂,我理解,我家青青是最单纯、最懵懂的好姑娘了,才不看什么《古文新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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