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发法师不知道这里面有什么陷阱,没有回答他。
“你不想,所以这回我来。”黑发男人用手指搓了下自己,贴在法师耳边,暧昧地说,“我会给你很棒的体验。”
“那真是可惜,我没什么可参照的。”贝因加纳淡淡说道,而这句话让赞沙玛尔有些惊讶,但更多的是跃跃欲试。
眼前的人是第一次,他感觉自己更硬了,茎身上的筋络似乎都在一跳一跳地发疼。
黑发男人于是说,“我会让你享受到的。”
他得来一句讽刺的回应,“我还以为您想说,反正搞成什么样都不会怀种,把人干到下不来床就行了。”
跟这类似的话,外城流民曾经对初来乍到的贝因加纳说过,笃定到仿佛这就是星洲邪魔的本色。法师没有相信,因为赞沙玛尔那时候的确看样子“人畜无害”的,虽然身上的毛有些扎手,但相对温顺。
法师的目光在赞沙玛尔僵硬的表情中瞥来,“把我锁在床上,这样就不会有谁想着要走了。”
贝因加纳盯着赞沙玛尔的眼睛,那一瞬间,他发现对面这个男人的眸色变深了些,怒火像是无法压制——赞沙玛尔本来一直都很愤怒,法师看得很清楚,在他说了自己的过去之后,赞沙玛尔只是在压抑那股怒气,试图把它变成别的。
它现在的确变成别的了,可是连贝因加纳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他要火上浇油。
也许是他终于正视了一件事,虚无民只是外表看上去和原始种很相似,他们、太不一样了。
“你想让我这样么。”赞沙玛尔的手掌扣住法师的下颌,然后滑落到颈项,那双湛蓝戏谑的眼睛像是在等他失控,仿佛这具身体成为了贝因加纳实验的器具,它的确足够诱人,能让眼前的男人深陷进去,不把他灌满不罢休。
“我等着呢,修玛。”贝因加纳抬起胳膊,绑在一起的手贴在他胸口,送上一个亲吻,“反正我也跑不了,不如配合您,这样您还能温柔点。”

赞沙玛尔咬牙,法师的目光过于可口,他好像总能找到主导权的开关,把天平扳到自己这边,永远不允许自己在精神上落到下风,仿佛这样就是一种胜利。
就好像,发现这场性事不可避免后,他可以立刻不再抗拒,用别的方法让赞沙玛尔就范,即使他现在完全掌控在这个男人手中。
赞沙玛尔恶狠狠地回吻上去,没能收住锋利的犬齿,在法师嘴唇上咬破一个豁口,吮吸起他的血。
口腔里充满血腥味,贝因加纳被捞起了腿,他从来没夹过哪个男人的腰,也终于体会到赞沙玛尔真正的力气到底有多大——曾经他到底是怎么压住他,干过他一次的?
黑发男人毫不费力就把法师带出浴室,两人陷进柔软的大床中,被靠垫圈在中间,赤裸相对。
赞沙玛尔胳膊伸下去,捡起刚刚走出来前从衣服里踢过来的小瓶,将里面粘腻的液体倒在自己的性器上,简单搓弄两下,“卖力把我吸出来吧,主上。”
那根东西闪着湿润的光泽,胀得饱满,屋子里灯光正好,贝因加纳抿紧嘴唇,表情像是在说你在开玩笑,但赞沙玛尔不这么觉得,他握住法师的腿根将他拖到自己跟前,他坐着,试图让贝因加纳坐到自己身上,准确来说,坐到他的阴茎上。
“后面没用过,所以你可以慢慢来。”赞沙玛尔撸动自己,撑着贝因加纳的腿来到他上方,既没有扩张那个入口,也不打算解开对方让他自己弄。
男人硕大的龟头抵在被他强硬分开的臀瓣间,缓慢地将透明的润滑液涂在入口的褶皱附近,轻声说,“我该提醒你当心吗,别一不小心没力气全吃进来了。”
金发法师咬着牙,长发上没擦干的水渍顺着后背也来到他股沟附近,他既无法挣动腕上的织带,也挣不开赞沙玛尔锁着他腿根的手。
黑发男人一直在盯着他,饮过血的竖瞳中欲望高涨,目光却平静无波,他像是在等,贝因加纳到底会忍到什么地步才不会去管手上那根根本对他造不成威胁的“绳子”。
割开它轻而易举,渊海中最弱的魔物都能做到,刚刚是舍不得,到了现在还会吗。
他会为了保留赞沙玛尔送他的东西忍受这种“屈辱”么。
贝因加纳也在思考这个问题。早上他问过卡特利昂,虚无民对一个人表达爱时会如何用自己的语言诉说,他得到一句短短发音的话语,一点也不难,在等待赞沙玛尔到来时在嘴边酝酿已久。
这句话用通用语来讲并非“我爱你”,而是“你撼动了我的心”。
如果他连感情都可以收放自如,恐怕就不会有那么多爱恨的困扰,可惜,那不是一个开关能解决的事,就如现在,他虽然无法说出这句话,但也不可能按下心中已经被撬开的盒子,他已经把锁丢掉了。
贝因加纳在赞沙玛尔审视的目光下抿紧嘴唇,尝试沉下腰打开身体,缓慢地蹭了蹭下面这根以扩张自己,用脑子虽然妥协,但身体完全不配合的后穴一点一点吃底下的坚硬物。
他的目光甚至比修复主轴的魔文字时还要认真和谨慎,却让赞沙玛尔隐蔽地咬紧牙关,好一会儿才说,“感觉怎么样。”
“闭嘴。”贝因加纳忙着,像是根本不想理他,手指按在黑发男人胸口上,终于穴口在被反复摩擦后能挤进一点,他难受地皱起眉,腿张开了一些,但也只是刚刚含住赞沙玛尔顶端的一小截。
他一点也不舒服,做这件事像在做晦涩的课题。
可是已经有一部分被吸紧的赞沙玛尔却爽得头皮发麻,他奋力克制自己才能不去按住坐在他身上的人的腰直接往上顶他,法师后穴的肌肉环紧紧吮着他最敏感的顶端,光是这样,他就差点要先射一次,因为刚刚他在浴缸里自渎时没能释放。
一个美丽到炫目的人类男人正在他身上主动打开自己,这让赞沙玛尔的思绪不合时宜地回到过去的战时,他还是半大少年的时候,见过的那些被虚无民的战士当作战利品掳回来的漂亮美人。
星洲仍然残留的原始种对他们这些邪魔的评价并没有多少偏差,毕竟赞沙玛尔自己没做过,不代表他曾经的族人没做过,虚无民的确不会对异族产生欲望,但“征服”他们和欲望无关,只是一种发泄精力的方式。
他怎么会有那种亵渎的心思,想到贝因加纳和他们一样?
这是我的阿塔,我的主君,不是我的俘虏。
他是我找回来的,但他不是一个可以让我为所欲为的囚徒。
赞沙玛尔强迫自己深呼吸,把身上的人推开一些。然后他拽来贝因加纳的手,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中拆开绑紧的织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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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竟赶上了……!太酸爽(teng)了,但就不具体形容了,影响大家看文心情hhh
小破车上路,嗯明天接着来
第六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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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色的长带现在不仅湿的彻底,打结的地方也满是褶皱,法师那对手腕勒出红印,黑发男人捏着它,将贝因加纳重新推回床上,俯下身体,紧紧抱着他。
“这又是什么新花样吗,统领。”
恢复“自由”的金发法师被一具火热的身躯紧贴,对方的性器仍然小幅度地在他腿间滑动,他意识到,赞沙玛尔像是突然冷静下来了。
粘腻的润滑油糊在下身,外加刚刚他根本没有好好洗一次澡,贝因加纳十分难受,他想把自己身上的男人掀到一边,发现掀不动,“别蹭了,您是没有手吗,自己解决一下。”
赞沙玛尔不想松手,他的脑袋埋在法师肩膀附近,脸颊下面就是一丛柔软的金发,他侧过头,嘴唇划过贝因加纳颈侧,在上面留下一连串细小的吻痕,问,“为什么说‘您’?”
贝因加纳不想回答,可他身上的男人叼住他左侧的乳首,衔着它一下一下舔,牙齿轻刮,把它弄得充血挺立。法师胸膛上的肌肉很少,他的身体也还算放松,因此赞沙玛尔不费力气就能捏住乳晕附近的软肉,把硬挺的小粒凑到自己嘴边,像是非要慢慢嗑出一点血似的,抓了就不放。
贝因加纳在这种折磨下无奈地开口,“如果我没有……做那些事。是不可能有机会见到你们这些神造的生灵的。”
他会在大陆的一隅生活终老,无缘见到这个强大又耀眼的人,这个本应被他仰望的人。
他们可是地上的半神,凡人就连靠近都会被灼伤吧。
他偷窃了不知本属于谁的机会,拥有了这个男人的所有权,可当他把人攥在手里,想着也许未来会有真正拥有这个命运的人前来收回一切的时候,贝因加纳心里想的却不是物归原主,而是毫不犹豫、直接弄死对方。
——赞沙玛尔是我的,即使他不愿意跟我走,那也是我的东西。
“就因为这个?”
赞沙玛尔感到恼火,在原本就烈火丛生的胸口又添了一根柴,他想告诉贝因加纳少有这些没用的看法,可他的舌头在干别的,他也说不出来能让对方觉得深刻的话。
黑发男人撑起身体,盯着贝因加纳胸口,靠近心脏那边的乳头被吸得嫣红挺立,另一边还是原来的颜色,对比鲜明,有种被蹂躏过后的展示成果的触目感。
他抚摸法师平坦的小腹,搓弄几下刚刚被他搞硬的对方的性器,贝因加纳重新在他手中挺立,这令赞沙玛尔松了口气,可他即使变得冷静,也仍然想把自己送进那个刚刚只被撑开一点的入口,他想进入他。
他身下这个漂亮的男人身体正摊开平展,像一本翻开的书,黑发男人硬得像要爆炸,组织了一会儿语言,他开口道,“你……趴在垫子上,我从后面来。”
生命仪式选择的伴侣,至少在交换信物后的今日一定不会被拒绝,赞沙玛尔不知道自己的主君是否从哪里听到过这个“习俗”,但贝因加纳的确在略微的迟疑之后慢吞吞地翻了个身,拖来一个柔软的靠垫抱紧,把脸埋进去。
瘦削的人类青年身下垫高了,整个腰背形成优美的弧度,分开的腿让臀部微微翘起,赞沙玛尔性急地摸上去向两边分开,刚才撑开的穴口泛着水光,有些发红。
黑发男人把润滑剂的瓶子捡回来,手像抖了似的一股脑把冰凉的液体全都倒在贝因加纳臀缝间,闷在垫子里的法师嘶了一声,粘稠的水液立刻被赞沙玛尔抹开,他把两根手指指节先探进去,揉软入口的褶皱,即使只是手指被吸住,在里面抽插,他都觉得兴奋得不得了。
手指很快就完全没了进去,当赞沙玛尔碰到某个点,他感觉到贝因加纳在垫子里闷哼了一声。
“……刚刚那里。”法师费力地转过脸,轻轻喘息,他腹部又被塞了个垫子,腰部抬高,看上去更像他在翘着屁股等赞沙玛尔肏,这可能令他非常不满,一边喘一边没好气地挑衅道,“位置有点深,您能用您那玩意碰到么。”
赞沙玛尔抿抿嘴唇,不是他不想说话,而是他忍得实在太辛苦,还有人在不知好歹地在那拱火。
手指抽出来,穴口立刻就要重新闭合,赞沙玛尔握住贝因加纳的腰固定他,试图把阴茎再一次顶进去。
他听到主君微弱地抽着气,看到他的手绞住靠垫的流苏,那双湛蓝色的眼眸里像是有了点亮晶晶的水光,也可能是灯光造成的错觉,总之他感觉到被他覆盖的人绷紧了,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放松,主上。”赞沙玛尔用嘴唇抚过贝因加纳的后背,又用手指扩张那个入口,这回穴口含进一半龟头,似乎把褶皱完全撑开到极限。
法师断断续续说,“那是您技术……有问题……嗯……”
黑发男人语气十分无可奈何,笑着道,“是我太大了。”
他又推了些润滑液进去,被涂抹均匀的性器湿淋淋地抵在那里,稍微动了动,终于把前端填进去,他发现自己后背已经冒了一身汗。
“先别吸。”黑发男人向两边掰开臀瓣,把伞头后的一部分推进去后才松开,低声问,“怎么样?”
不怎么样,贝因加纳感觉自己已经被撑满了。
穴口像是接纳了一只庞然大物,就算他想逆着赞沙玛尔使绊,他也好像找不到绞紧的力该用在哪。那个男人的阴茎还在往里插入,贝因加纳想警告他慢点,可他突然一下子被拉着胳膊拽离靠垫,赞沙玛尔摆着胯往前顶,一条胳膊箍住主君的腰,另一边的两根手指压下他的唇舌探进去,阻止了任何话音从中发出。
贝因加纳只能发出模糊的哼声,赞沙玛尔手指翻搅他的舌头,津液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流出,他享受着被软肉包裹手指的滋味,一边顶一边“好心”提醒对方,“你可以咬我,贝因。”
法师确实咬了,赞沙玛尔的肉刃只进去一半就蹭过那个刚刚被发现的敏感的突起,贝因加纳牙齿在男人皮糙肉厚的手指上留下痕迹,但连血都没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用上面的嘴故意调情。
当赞沙玛尔开始对着那个地方反复碾磨,贝因加纳的哼声变成小声的呻吟,他知道怎样在插入别人的时候让对方爽,自然也知道该怎么让自己爽。只是正在他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尺寸过于犯规,他要当心的反倒是该怎么才能避免不被肏得太过。
不一会儿,感觉到下边进入的阻力,黑发男人慢慢把手指抽出来,立刻听到法师声音沙哑地开口说话。
“别再动了。”贝因加纳蹭掉下巴上的水液,双手撑在下方,慢慢向后摸索着吞含赞沙玛尔粗长的性器,他腰部下沉,像在往后面小心翼翼地坐,赞沙玛尔只需要配合他调整自己,憋着冲刺的念头就行了。
贝因加纳像在完成一个需要严丝合缝的任务,偶尔身体向前探,让那根坚硬的阴茎稍微离开一点,再慢慢坐回去,他的小腹很快就酸了,连撑着身体的双手都有点失去知觉,他才意识到时间可能过去了很久,他还没完全把赞沙玛尔整个吃下去。
“您到底……”他几乎想要骂人,觉得这玩意和他曾经摸过的肯定不是一根东西。
赞沙玛尔喘息着,终于难以忍耐,替贝因加纳完成最后这一段契合。
他挺起胯,用力向上顶弄,在贝因加纳猝不及防想要下意识逃离时扣住他,一下一下往里面撞,被挤压的内腔将多余的润滑液挤出来,令交合处变得一团糟,让赞沙玛尔阴茎根部也糊了一团黏答答的东西,贝因加纳被撞得直颠,也许他身后的男人早就想这么横冲直撞,耐着性子忍到最后,才原形毕露,非得把自己全都肏进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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