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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神能有什么坏心思呢(近代现代)——山川九泽

时间:2022-05-03 09:19:31  作者:山川九泽
  骆骁摇头。
  池越说:“他比我大一岁,是我爸的私生子,后来连着他妈带回家了,登堂入室。”
  骆骁家庭并不复杂,向上数三代都是普通家庭,有些好奇道:“那你妈妈呢?”
  池越说:“心灰意冷,走了。”
  骆骁看着池越,想让他多说点,但涉及到家事,他又不能主动问。
  池越将一根草叶在手里折着玩儿,说得挺平静,“我妈怀我的时候,意外得知我爸有外遇,还搞出私生子了,闹过一场,当时我爸下跪求她,发誓以后不会对不起她,我妈就原谅了,等我妈怀池年的时候,我爸跟那个女人还藕断丝连的事又被捅出来了,我妈觉得没意思,生下池年就离开这个家了。”
  骆骁张了张嘴,半晌才问出一句,“那你呢?”
  池越本以为他会问什么婚姻的事情,没想到一向好奇心重的骆骁第一个在意的却是他,池越心头微暖,“我跟着我爷爷奶奶长大的,奶奶前几年生病去了。”
  骆骁颔首表示了解,又想起来了那个性格和池越有很大不同的男生,“池年也是吗?”
  池越摇头,“池年不是,池年是在家里长大的。”
  骆骁不明白,“为什么?”
  池越跟骆骁待久了,有时候接收他的脑电波没来由得快,“因为我爷爷迁怒吧,池年刚生下来的时候,那时候我爸妈闹得正凶,为了家产的事情。”
  骆骁说:“那和池年有什么关系。”
  池越回答:“谁知道呢!”
  人有时候,不就是那么奇怪的物种,对一个人的喜欢没理由,对一个人的讨厌也没理由。
  骆骁:“后来呢?”
  池越说:“后来,我妈遇到一个对她好的人,没要家产就离开了,我爸没两个月就把那个女人娶回来了,带着她儿子,池年就被那个女人养着,她想把池年养废,不过我常回家揍池年,池年现在勉强也没犯过什么大错。”
  骆骁把杂草丢了,手撑着下巴看小客船,“池年童年挺惨。”
  池越笑了笑,没说什么。
  他们的童年,注定没法快乐,越天真就会离成为一个废物越近。
  骆骁:“你为什么要说池阳?”
  话题兜兜转转,又回到最初。
  池越用下巴指了指小客船,说:“池阳被他妈溺久了,以为自己是天王老子,喏,那艘船,别人包下了,他非得抢,跟人打起来,两方都伤了,我爸没空丢这个人,就让我和池年过来解决。”
  骆骁眼眸暗了暗,或许是真把池越划为自己人的范畴了,他听着这不公平的待遇,觉得很不开心。
  沉默了一会儿,骆骁突然问:“心灰意冷,就会走吗?”
  池越说:“应该是吧,心灰意冷,就想要换个环境生活,人活着,总得往开心了过。”
  骆骁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池年虽然是被当废物养的,但又有池越从小到大盯着,就形成了一种偏矛盾的性格,他能清楚辨别是非善恶,又能跟谁都聊得开,处理这种事情对他来说轻巧地很。
  池年一张堆满笑容的脸出了客船上岸后就立马垮了下去,脸色黑得很,像是生吞了十来只苍蝇。
  骆骁的视线一直在那艘船上,也清楚看见了池年的变脸,池年没注意到他们,走远了点儿后他使劲踹了脚岸边的石头,拳头大的石头飞出好远,落尽水里溅起水花。
  等泻完愤一抬头,看见他哥和骆骁两人坐在上面的草地上。
  骆骁等池年走近后,拍了拍自己身边的草地,示意池年来坐。
  不知道是因为见到熟人,还是因为刚刚那颗石头把他的愤怒带走了,池年现在的表情也没那么难看了,还能冲骆骁挤出个笑来,“骁神,你怎么在这。”
  “买鱼。”骆骁又回答了一遍。
  池年往骆骁身边一坐,对自己亲哥道:“池阳那个傻逼,做完了事就不能自己擦屁股?他倒好,打完架担架一抬去医院了,还要我来替他对别人摆笑脸。”
  池越也被这事恶心了,不过他比池年能稳得住心态,闻言只是淡淡道:“你也能让他从担架上起来谈。”
  池年嘲讽一句:“那咱爹不得心疼死。”
  几人都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池年问骆骁:“骁神,你周末没安排?”
  骆骁说:“下午去附近台球馆。”
  池年正好不想回去被恶心,“到时候给我发个地址,我也去。”
  骆骁点点头,然后看向池越。
  池越对骆骁主动询问挺诧异,他不是没感觉到,骆骁对他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池越说:“我也去。”
  骆骁:“喔。”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早上九点加更,周日快乐~∩_∩
 
 
第47章 我哥…搞基?
  也说不出是开心还是不开心, 总之,听说池越会去,骆骁心里隐隐对下午的安排有了点期待。
  他现在还挺想和池越玩的。
  小舅舅拎着个黑色袋子从人群中出来找骆骁的身影, 袋子里的鱼还在扑腾个不停, 骆骁看着感觉小舅舅都要拎不住了。
  骆骁站起身拍了拍屁股, “我要回去了。”
  池年率先点头,“行,咱下午见。”
  池越也颔首道:“别忘了地址。”
  骆骁应了一声, 朝着小舅舅的方向走去,小舅舅看见骆骁主动来找他,还顺口夸了句“骁骁长大了,出门总算学会来找我了。”
  骆骁小时候被小舅舅带着,一撒手就找不到了, 他一旦发现有意思的事儿, 怎么喊都听不到,小舅舅还常调侃说,带出门得给骁骁系根绳儿。
  两人上了车,车逐渐驶离江边, 池越和池年哥俩都没动弹。
  吹着江风,都沉默着。
  中午的鱼炖了一大锅, 骆骁吃得尽兴,骆骁家吃饭晚,曹卓家开饭早很多,骆骁在剔鱼刺的时候, 曹卓在院子里和大鹅大战三百回合。
  吃过饭, 骆骁以为曹卓等急了,跟他一起出了院门。
  曹卓回去看了下, 然后出来对骆骁摆摆手,“我爸等睡着了,让他睡会儿吧!”
  骆骁也就找了个路边的石头坐着等,曹卓难得看他有盼着的事儿,坐在他旁边问:“怎么今天想去打桌球?”
  骆骁说:“想玩了。”
  曹卓看了眼骆骁,说:“骁儿,你骗人的时候别摸虎口。”
  骆骁“喔”了一声,从容地把自己的两只手分开。
  曹卓都没脾气了。
  午后的阳光照得人昏昏欲睡,等了十来分钟,曹卓爸爸的一个盹儿也打完了,用冷水洗了把脸清醒后,带着曹卓和骆骁往就近的一家台球馆去。
  到达目的地,告别曹卓老爸,骆骁给池年发了定位,然后问曹卓,“还有人吗?”
  曹卓摇头,“没人,袁宿说要在家学习,老钱不知道去哪琢磨坑钱了。”
  骆骁也不失望,他举了举手机,“池越和池年过来。”
  曹卓有点诧异,“你怎么想起来叫他们来?”
  骆骁说去江边买鱼的时候遇见的,曹卓只能感叹一句“真特么的有缘分”。
  池越他们过来估计还有段时间,骆骁和曹卓俩先进去玩着,好久没玩,生疏了不少,骆骁玩了好一会儿才找到感觉。
  打了几局,池年和池越也到了,曹卓先看见他们,冲两人招了招手。
  池越和池年往里走,骆骁正在瞄准最后一个黑8。
  他双唇紧抿,手握球杆躬身看准球的位置,目光凌厉,球杆出动,白球利落击向黑球,两球球身撞击发出悦耳的声响,白球被撞击偏移,黑球完美入筐。
  池年看见这一幕,用手肘碰了碰旁边池越,“哥,骁神的身材真不错,你看那腰多细,那腿多长,那臀啧,屁股好翘!”
  池越偏头,目光凌厉,仿佛在看的不是自己亲弟弟,而是一头待宰的羔羊。
  池年从小到大被池越揍过无数次,来自被教训的那一方,长年累月积攒出来的危险意识和求生欲不是口头上说说的,池年一看自己亲哥这表情,就感觉要遭。
  池年急忙开口:“我就嘴上说说,没更多的意思,真的,我真的不搞基。”
  池越抬手,池年下意识捂住脑袋,嘴里飞快嘀咕“错了错了,当我没说”,然后,他没感觉到疼痛,而是自己衣服上的帽子被扯起来,然后盖住他的脑袋。
  池越威胁说:“别往不该看的地方看。”
  池年逃过一劫,从双臂中露出一双大眼睛,急忙点头应道:“知道了,我不看。”
  池越放开池年,潇洒地大步朝着骆骁的方向走去。
  池年理理刚刚被弄乱的头发,看向自己亲哥离开的背影。
  那不同于平时沉而稳的脚步,现在的池越步伐轻快,行走速度挺快,从背影都能看出池越现在的心情很好。
  池年愣了愣,然后目光挪向骆骁,好像意识到了什么。
  池年:“不…不会吧…我哥搞基?”
  骆骁并不知道池越他们来了,黑球入筐,这局他赢了,骆骁眼眸弯起,露出一个笑容。
  他直起身子,随意靠坐在球桌上,球杆被他握在手心,骆骁冲着曹卓道:“进了。”
  曹卓回头,看见球桌上只剩他的花球和一个白球,哀叹一声:“你是不是背着我偷偷练了?我连你都打不过了。”
  骆骁笑说:“没有,我今天手感好,而且,你球技差了。”
  骆骁都没有给曹卓留面子的意思,曹卓今天手感差得很,平时还能和骆骁平分秋色的,这两回他都能差三四个球,总会偏那么点儿。
  被骆骁说得,曹卓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太久不玩生疏了,他也就会这一点手艺,要是连这都生疏,以后跟兄弟们玩的时候多跌面儿。
  正好池越走到骆骁身后,曹卓便招呼道:“池越,你会玩这个吧?”
  骆骁听见池越的名字,回头看去,池越果然已经到他身后了,骆骁回头的时候,池越正好抬手,摸他头的动作一顿,然后顺手搭在了骆骁的肩上。
  “还行,会点儿。”池越说。
  曹卓一听,便道:“那你跟骁儿打一局吧,我都连输三局了,他得意得尾巴都要翘天上去,你打击一下他。”
  池越笑了笑,看向骆骁,骆骁因为开心眼里还含着满满的喜悦,像是装着星星一样。
  “这么厉害?”池越问他。
  骆骁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轻的“哼”,傲娇得很,他问池越,“打吗?”
  池越说了句“好”,然后去旁边挑了根球杆,曹卓跟池年在旁边桌子开了一局,骆骁把球重新码好,看向池越。
  池越说:“我先来?”
  骆骁点头。
  池越便也不推辞,他握着杆儿比划了两下,像是在熟悉这个过程似的,然后长杆撞击白球,白球以绝对的力道冲向球阵。
  一瞬间,球噼里啪啦作响,滚向四面八方。
  骆骁今天赢了曹卓三局,正在无比自信的时候,池越的打击来得太快,不多大一会儿,他们这桌球局结束,骆骁比池越晚一个球。
  这种差距太小,输的人不会有太大的心理落差。
  曹卓和池年那边的一局也进入到白热化阶段,骆骁去看了一会儿,明显能感觉到池年的球技会好很多,但他控制在一个很好的力度里,让曹卓能有玩下去的劲儿。
  池越这边把球重新摆好,叫骆骁玩第二局,骆骁答应了一声,又开始了新的比赛。
  玩了近两个小时,骆骁觉得有些累了,曹卓那边前二十分钟就停下来了,现在两人正靠在室内的柱子上,看别的桌打球的人进行高手之间的较量。
  骆骁一下午几乎没赢过池越两次,而且都是险胜,其余大多时候,池越总会比他早一个球。
  骆骁放下球杆舒展了一下身体,感觉这两个多小时下来手臂都酸疼得不行。
  “不玩了?”池越见他把球杆放回架子上,问道。
  骆骁点头,“不玩了。”
  池越看了眼骆骁的表情,没有多失落,便点头,“嗯,晚上还要回你姥姥家?”
  骆骁把一个球握在手上玩,沉甸甸的,带着这凉意,他拿的是黑球,这个球今天下午见证了许多次他输给池越。
  骆骁点头,“回。”
  池越说:“我要回市里了,就不能和你顺路了。”
  骆骁不知道池越为什么这么说,他早就知道池越不会跟他一个方向。
  骆骁疑惑地看向池越的时候,从他的眼眸里看出了些许不愉快,有那么一瞬间,骆骁就觉得,池越是因为不能和他多待一会儿而不愉快。
  骆骁本来是不太擅长猜这种事的,但是最近,骆骁自己陌生的情绪变得多起来的时候,他好像突然就明白了很多以前没有的感情。
  没来由的,骆骁蹦出来一句:“明天去学校就能见了。”
  他说出来的时候,自己都有点诧异。
  池越也很意外,但看见骆骁说完话以后自己开始迷茫,就笑了起来,“嗯。”
  曹卓和池年勾肩搭背走过来,见骆骁这边也结束了战局,曹卓便问道:“骁儿,不早了,回去吗?”
  骆骁把球放回桌上,点头,“好。”
  曹卓跟池年一下午感情激增,就差没称兄道弟了,曹卓还跟他解释了句:“我们回去赶晚饭,晚了家里人要催,改天约着玩。”
  池年也应和。
  四个人走出台球馆,太阳西斜,池越看了看骆骁,骆骁也偏头看向他。
  池越心里就瞬间化成了水,“明天见。”
  这句话又让骆骁想到了自己之前说的那句话,他到现在也没想明白为什么自己当时会那么说。
  骆骁轻轻颔首,就跟着曹卓一起离开了。
  池年看着骆骁冷酷的背影,等人走远了也没见着骆骁回头看,一偏头,池越目光温柔地盯着骆骁离开的方向,心里的猜测更确定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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