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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宠爱主角(穿越重生)——乙醇烧

时间:2022-05-04 08:47:16  作者:乙醇烧
  “那就先拿给我看看。”
  会长敛了笑,知道雄虫是真的在维护雌虫,不满:“先生,你是在妨碍我们。”
  “那是我雌君,我有权知道你要给他落什么刑。”
  会长实在搞不懂这个雄虫脑子里在想什么,维护一个伤害了他的罪犯?
  最后叹气解释:“上刑期间雄主不能在场,也是为了你们考虑。”
  毕竟,这个处罚措施也是第一次在伤害雄主的雌虫身上使用,以往在那些罪大恶极的罪犯身上使用获得了非凡的成效。但是考虑到萨丁与宋白的未来的夫夫关系,上面特意叮嘱,万万不能让雄虫在场看见,以免对雌虫彻底嫌恶。
  “我再问一次,什么刑罚?”宋白一字一顿,目光渗人。
  会长面对雄虫的态度彻底有点生气了,没见过被伤害了,还这么上赶着掉价护着雌虫的。
  署长看势头不对,连忙上来打圆场,“会长啊,规定是死的,虫是活的,别一板一眼地纠缠这些死规矩。”
  身为署长,他对萨丁的确免不了谴责,可是来的路上,他听会长说了不少毫无边际的猜测,说什么雌虫本性就不行,说他们就不该做雌君。身为已婚的雌虫,他知道这场事故实属意外,对萨丁就有了点同情。刚才突然听到宋白可能给萨丁动了截肢手术时还震惊地打翻了杯,现在看到萨丁无事,会长又的确讨厌,忍不住来帮着说了两句。
  宋白那边很快回应了,署长和宋白一唱一和,绕的会长脑袋发懵,不由自主道:“那,那就一起吧。”
  进了房间,萨丁惊然起身:“雄主!”
  他警惕地望着眼前二虫,而后突然又钻进来一个小矮子,萨丁放松下来,笑道:“米亚。”
  米亚是他挚友的弟弟。
  米亚刚想去质问宋白为什么不打招呼突然进来,听到萨丁的话,走到他床边,不好意思道:“长官好。”
  会长这边开了摄像,打算让米亚走开,突然道:“你是……尤家二少爷?”
  署长常年生活在江城,一边轻快地开箱子一边道:“尤家?江城没有尤家。”
  会长揉了揉眼角,勉强自己忍耐:“不是江城,是京都!”
  署长手一顿,他几乎打从心底发颤了。
  尤家,京都四大世家排行最末,最年轻的世家,对京都世家稍微关注的都知道,尤家最年轻的一辈仅有二虫,长子雌虫尤申,幼子雄虫米亚,算算年纪,和眼前的虫正好一样。
  江城只是一个小城,连首府都挨不到边,结果现在世家的两个子嗣都集中在了这个小小的病房之内。
  尤家,宋白看着米亚,突然想起来一个细节。
  在几年之后,艾伦似乎就是嫁入了尤家。
  一个乳臭未干,粗鲁莽撞的雄虫,另一个是成熟干练,脾气火爆的雌虫,真不知道二人是怎样走到一起的。
  那边,署长先宣读了一份文件,随后拿出了盒子里的黑色装置。
  宋白那双始终睡不醒的眼睛突然瞪大了。
  那是一整套的电子脚链装置。
  在蓝星,他生活的那个时代早已普及了这项法律,然而是为了防止性犯罪前科的人再次犯案,法院强制要求他们佩戴电子脚链,以便公安机关24小时随时监督、跟踪。曾经有家电台专门拍摄这些罪犯日常生活如何痛苦的片子,意图为呼唤人道主义,但一经播出引起了所有观众的反感,包括当时的宋白。
  宋白清晰的记得,佩戴电子脚链的人,不敢社交,不敢去看病,无法踏出家门,只要一离开固定区域几十公分就会有不间断的电子警报,以及来自警方的不停的视频通话与询问。他们说害怕警报响起别人投来的异样眼光,那种感觉不如进监狱。
  经过剪辑的纪录片,放大了这群罪犯的痛苦与可怜。
  但是,所有观众,包括宋白心如明镜。他们之所以佩戴,就因为严重违反了人类道德与法律底线。
  他们是自作自受,罪有应得!这种人渣,生来就该灭绝,最好出生都别出生。
  可是萨丁呢?
  萨丁率领着这些军队守在前线,保卫着这个星球,他二十四年的生命,清清白白,没有任何一点污迹,有的仅仅是赫赫战功,累累荣誉。
  可是,就这样的萨丁,怎么就能和那些X犯罪的人渣划伤等号?
  怎么可以?
  宋白不由自主按住了署长的手,道:“把文件的最后一段,再说一遍。”
  署长不明所以,重复:“佩戴时限不少于三年,跨城市行程必须提前向当地警署报备,在家之外时刻保持与其他雄虫五十公分以上距离……”
  萨丁低下头捏被子,心中荒芜得像一片冰原。
  从小因为父亲的关系,他见过那些罪犯,同样清楚他们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
  他早听到一丝消息,说这次会使用新型惩戒措施,他对军团每年用的什么惩戒都了如指掌,心想再可怖不过那几样,以雌虫的强悍体质,顶多卧床将养半年。没想到,这次下罚的这样狠,直接越过了□□惩罚,改为了精神惩罚。
  可那又怎么样呢?
  若是对一个自尊心强的,必然相当残酷,生活也十分难捱。
  四岁那年,雌父便要求他在冰天雪地里完成数公里长跑。他当时还会哭,还会闹别扭,喊着要找雄父。
  但雌父一概不理,一往无前。
  周围行人的目光汇聚而来,他像是个什么祸害,他们指责他,说小雌虫怎么能哭,怎么可以撒泼胡闹。
  最后,他擦擦眼泪,追着雌父的脚步,踉跄前行。
  他的自尊与脸皮,早就丢在了四岁的雪地跋涉中。
  对他倒不会太难捱。
  萨丁道歉,“对不起,署长,麻烦你了。”
  又道:“雄主,劳烦您先带米亚出去吧。”
  只是雄主在场,他会有所顾虑。
  他不想在雄主面前,像一个罪大恶极的罪犯一样,再惹雄主的嫌恶。
  署长、会长和萨丁,都看向了宋白,不认识电子脚链的米亚不明所以,还是听了萨丁的往外走,顺便拉了宋白一下。
  宋白纹丝不动。
  “我不同意。”
  字字如千斤。
 
 
第10章 安抚(修)
  在场都没料到雄虫态度竟然这样决然。
  署长怀疑自己听错了,“宋少,你说什么?”
  宋白冷冷扫过他,署长知道自己没有听错。
  他承认电子脚链这种刑罚用萨丁身上太重,但这已经是上头经过讨论,一致认为最合适的方法了:萨丁是军雌,体能过于强悍,雄虫完全无法反抗,那时再想补救为时已晚,不如提前重刑防范。
  但是,怎么可能?这世上怎么可能会有雄主愿意原谅一个伤害过自己的雌虫?
  署长与会长对视一眼,俱是发现对方眼里的震惊。
  为了再确信一次,署长问:“你想在这看我们上刑?”
  宋白这次都懒得扫过他了,选择自行上前,帮震惊的萨丁垫好了枕头。
  上门行刑这么多次,还是头一次被这样无视的。
  署长苦笑一下,想跟会长商量下对策,毕竟会长现在算他的上级。转过头,却发现会长还处在震惊之中,仿佛在怀疑虫生。
  会长确实如此。
  身为明州雄虫保护协会的总部会长,他自诩和雄虫打了一辈子交道,亲自用视频记录了无数的对雌虫上刑的片段,雄虫不是满不在乎地去找雌侍享乐,就是咬牙切齿地说刑罚要再重点。却从未见过任何雄虫,会拒绝上刑。
  除了胆小怕见血的雄虫。
  就在那么一瞬间,会长甚至亲自羡慕起了躺在病床的罪犯。
  不,他怎么能羡慕?
  那可是伤害了雄虫的罪犯,必须要用最严酷的手段惩戒他才行。
  会长脸色一板,“先生,能理解你维护的心情,但我们也是按照法律行事,只有这样,才能让犯人能记住教训,防范未来再伤了别的雄虫,那样的事,您也不希望发生吧?”
  “但我是他雄主,只有我才有资格决定他会受到什么样的对待。”
  宋白慢慢起身,挺拔的身影笼罩在正午炽烈耀眼的阳光之下。
  署长和会长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对吧,会长?”
  宋白的眼神睨向他。
  此句一出,署长还要说什么,但会长拉停了他,脸色变了。
  身为会长,他比警署工作的署长更加清楚雄虫有什么特权。
  除去世虫皆知的“雄主对雌君拥有绝对处置权”,那就是“雄主意愿优先权”,在发生类似案件时,如果雌君或雌侍对社会产生了威胁,而雄主不认同下放的惩罚,那么一切以雄主的意愿为先。
  当初为了保证婚姻中雄虫的主权地位不受到外界司法侵害才设置的,但这是每个州的会长才知道的最高事项,也避免对某些心术不正的雄虫胡乱使用,因而全国才几十个虫知道。
  可是,对方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说不定只是误打误撞,在唬他呢。
  会长一笑:“这话就不对了,你一个虫再怎么也不能替社会上所有雄虫的生命安全下担保啊。”
  世界是宋白创造的,法律是宋白翻着西方古代奴隶法一条条抄的,他怎么就说不对了?
  宋白凉凉道:“难道会长非要我亲笔书信跟法院申请?”
  会长笑不出来了,这条权利的详细流程都知道,那绝不是道听途说来的。
  他打着哈哈,“那我们今天先回去,和上面再沟通沟通。”
  署长一头雾水,但还是被会长拉走了。
  -
  萨丁依然处在震撼之中,连宋白刚才为他垫了靠垫都没有道谢。
  他心有疑惑,却又不敢过问。
  盖着的被子,彻底被他双手绞得褶皱不堪。
  宋白知道,萨丁一面对原身就敏感纤细得不像样子。什么都没说,把旁边柜中备用的被子抱出来,替换掉皱巴巴的那张。
  “别想太多,”宋白揉了萨丁的头发。
  穿着病号服的雌虫不安地盯着被面,陪在床边的是相当少见的雄虫,他的笑容像沾染了阳光的暖意,连动作上都带着抹不掉的缱绻与温柔。
  “你是我的雌君,我不会由着这世界肆意欺辱你。”
  空调系统嗡嗡的运作,努力把制造出更多的冷气,让整个空间冰冰凉凉。
  可是,萨丁还是感到一种燥热。
  仿佛是阳光,又仿佛是什么,正在萌发。
  -
  两天以后,经医生批准,萨丁迫不及待地办理了出院手续。
  在雄主说了重新开始后,宋白的行为让他无所适从。
  这两天,雄主都会来到他的病房里,一天相处的时间比以前一个月还要多,连医生例行询问都多了几分揶揄。
  身为下属口中的大龄长官,萨丁在团里看到过,当已婚军雌“一不小心”露出亲昵痕迹,总会被几虫围着大呼小叫,常年和雄主两地分居的副官平就会露出这种眼光,又酸又羡慕地跟他抱怨,说看把那小子美的。
  纵然医生多善意,鼓励他要趁机抓住雄主的心。
  可是,面对雄主突如其来的改变,他根本不会也不知道要如何趁机行事。譬如有时,他只是目光在某处多流连了一会,旁边的宋白就来到他身边,问哪儿不舒服。
  军雌们习惯的交流是直来直去。可一面对雄主,那些直白就瞬间变得苍白而干瘪,忍不住小心翼翼,再三琢磨。
  萨丁有一回大着胆子,说了心里感受,说觉得一切不像真的。
  雄主竟然!
  竟然握了他的手,还安抚他,慢慢就会习惯。
  萨丁摸着结婚以来研读过数遍的雌君守则,感觉自己真的太不合格了。哪里能让雄虫来操心自己这些无聊的琐碎呢?
  可是啊,为什么他还觉得,有一点点甜蜜。
 
 
第11章 招恨(修)
  宋氏集团,高层办公室,宋白坐在忙着批文件的艾伦办公桌对面的沙发上,拿终端打游戏。
  期间衣兜的信因为姿势冒出头来,宋白趁失败的间隙,给信重新按回去。
  重复不变的游戏背景音把艾伦惹毛了,摔了笔,“你就不能换个游戏玩?那是给三岁虫崽玩的,死了三十二次你怎么还玩的下去?”
  宋白眼皮懒懒一撩,“大早上八点把我叫来这干什么?”
  艾伦不好意思地咳一声,“米亚跟我说病房里的事了。”
  这种背后跟虫打听弟弟行为的事让他有点惭愧,虽然强忍了一上午幼稚游戏的背景音乐的报复,但语气还是柔和道:“萨丁的事,你到底怎么想的,我现在看不明白了。”
  过去发生的雌君伤害雄主的事故,最后都免不了离婚收场。起初他以为弟弟是念旧情,给彼此一个体面,可是现在不仅销案了,还把上头给雌君的刑罚挡了回去。这已经不是一个念旧情能解释的了,说是圣人都不为过。
  坐起身来,宋白感觉右眼皮一跳,不怪这俩是一对儿,米亚看见了什么转头就跟未来雌君打报告了。
  默默给米亚备注上小报告。
  “就是你看到的样子。”宋白并不担心被发现灵魂不是原主,在虫族的世界里,雄虫的行为向来不需要解释,道:“怎么想的,就怎么做了。”
  艾伦惊疑,他太了解弟弟本性了,记性好,脑子活,但控制欲强。小时候弟弟亲手养过一条狗,喜欢的不行,但那条小狗咬了他一回,之后弟弟就冷淡地把狗送走,哪怕后来小狗跑了很远,蹭着弟弟哀哀地叫唤,弟弟也没有丝毫动容,说如果打上了他的标签,就必须一心一意都属于他。但凡有过一次忤逆,绝对立刻抛弃,毫无例外。
  他还记得当年弟弟说要结婚,他问起原因时,弟弟就像现在,满不在乎,说,那么多人喜欢我,但只有他,爱我到了和家里决裂,还放弃了他父亲给的家主位子。这么爱我,你说,我能不和他结婚吗 ?
  可是现在,完全不像他记忆里,跨过哀哀叫唤的小狗时的冷漠。
  反而,情深。
  这两个字一浮现在脑海,艾伦把自己恶心了够呛,都什么年代了,还做一雌一雄的春秋大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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