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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家妻变暴君(GL百合)——花丛不回顾

时间:2022-05-04 08:38:55  作者:花丛不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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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名:我死后,家妻变暴君
  作者:花丛不回顾
  文案:
  花暮雨:越国国主嫡长女,封号监国宗主,重度情感障碍患者,丧夫前外冷内热,丧夫后外柔内狠,手段狠毒。
  叶秋风:越国第一战神、万户侯叶琛之独女,未出生便与花暮雨指腹为婚,成亲后,花暮雨总家暴她,导致她以为花暮雨讨厌她,于是逃离国都,在句章县当县令。
  生前身兼数职,句章县县令、大理寺司直(刑侦)、招讨使(五万勇武军统帅),一生忠于花氏的忠臣。
  HE,爱能带来灵魂的重生,不是悲剧。
  略带风水设定。
  文案:
  越国,光显元年。
  二十九岁的监国宗主花暮雨,权倾朝野,为人心狠手辣,杀伐果断,手刃亲族亦毫不眨眼。
  幼她六岁的胞弟花长安,已继位国主四年,却懦弱无能、胆小怕事,也正因他太不争气,民心更倾向精明监国的花暮雨。
  这些年来,花暮雨寻遍天下神巫,神巫果然非全是装神弄鬼,当真存在有神通之人,即便叶秋风已辞世四年,仍能设法叫她瞧见叶秋风,在每一个子夜。
  “她说会在尽头等我,请神巫指引,所谓尽头,究竟在哪。”
  “若不知在哪,那就活到老、找到死。”
  --
  叶秋风睁开眼,总是深夜子时。
  子夜告诉她,她还活着。
  内容标签: 宫廷侯爵 天作之合 女强 女扮男装
  搜索关键字:主角:花暮雨,叶秋风 ┃ 配角:花敬定,叶琛,李瑞绣,梁南绫,花长安 ┃ 其它:
  一句话简介:心病还需爱人医。
  立意:爱能带来灵魂的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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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父女皆暴君
  越国,宝正二十六年,二月初三,惊蛰。
  西府(杭州)王宫遭五万叛军突袭围困。
  叶秋风紧急领一万勇武军,由东府赶来西府救驾。
  率军拼死杀出重围,死伤惨烈,终突破王宫北部的御马营后门,携着国主花敬定,以及“发妻”花暮雨,向东逃离。
  脚步疾奔中,花暮雨转头看向身后,叶秋风行经之处,淋漓着发黑的血。
  “秋风,你在流血……”
  “我没事,快走。”
  叶秋风咬紧牙关,紧搂着花暮雨肩膀,以佩剑撑着身躯,朝东疾步。
  她的唇已因失血过多而泛白,百余名残部郎将,个个浑身是伤,紧随其后护驾。
  宁海湾渡口有船,待花氏宗亲全数坐船离开,待花暮雨远离险境,即便战死,也无所畏惧。
  唯一惧怕的是,死在她面前。
  可叶秋风撑不住了,双腿愈发沉重,后背的贯穿伤汩汩涌血,被刺伤了肺,呼吸愈发困难,而离渡口,还有五里之遥。
  真没用,最后一次送你,都送不了了。
  叶秋风眼前一片漆黑,已看不见脚下的磕绊,登时被绊地扑摔在地,意识时有时无。
  “秋风,你别吓我,你别睡,我们马上就到渡口了。”花暮雨抱起她的上身,眼眶噙着泪,手慌乱地擦拭她的脸。
  看着叶秋风毫无血色的脸,心脏疼到撕裂。
  叶秋风撑着意识,窒息感愈发强烈,她大口大口的吞着空气,贪恋地看着花暮雨的脸,可泪水又模糊了视线:
  “暮雨,你我十岁相识,十五岁成亲,虽是假成亲,也当与你说声谢谢,谢谢你替我保密,能活到二十五岁,是托你的福。”
  “郎将!速寻大夫过来!”花暮雨鼻涕眼泪齐流,慌乱的手剧烈颤抖,眼泪凌乱着喘息。
  “我睡一会就好了,你先走吧,”隐约中,叶秋风瞧见她垂泪,忍不住想说出心底,埋了十五年的秘密:
  “暮雨啊,我……”
  花暮雨听不清,只能看见她大口喘息着,唇瓣在动,将耳朵凑过去,也听不见。
  见她已撑不开眼,花暮雨心脏痛裂,心里话,终于从那裂缝中流露:
  “秋风,我不讨厌你,我、喜欢你。”
  “你不准睡,不准睡,求你了,别睡。”
  意识本已渐渐熄灭,忽而听见“喜欢”二字,叶秋风回光返照般缓缓睁开眼。
  花暮雨启着唇齿大口呼吸,以压制泪水的夺眶,泪珠仍断线般滴落,模糊着视线。
  叶秋风颤抖着唇瓣,朝她笑着:“好巧,我喜欢你,十五年了。”
  “主帅!叛军快追上来了!得赶紧走了!”都副将拖着重伤的腿,狼狈的冲到她旁边。
  叶秋风最后看一眼花暮雨,咬着牙,用尽浑身力气,下军令:
  “都副将听令,我已无力再……将宗主扛走,立刻。”
  “别!别!”
  花暮雨无力反抗武将的蛮力,都副将满脸不忍,只能毅然决然地强硬扛起花暮雨,朝东快步而去,耳旁回荡着花暮雨歇斯底里的哭喊。
  她最后的视线,看到叶秋风已无力再撑遍体鳞伤的身躯,终于瘫趴在地面。
  “秋风!”
  花暮雨猛然苏醒。
  天还没亮,四周一片漆黑,手紧攥着被褥。
  摸了摸脸,泪痕不出意外的挂在脸上。
  “又梦到你了。”花暮雨吸了吸鼻子,颤着苦涩的唇:
  “四年了,秋风,我好想你。”
  “每天都想。”
  ……
  越国,宝正三十年,元月十五,上元节。
  西府杭州(国都)共六十八座坊街,却建有一百多座佛寺和道院。
  定居在西府的八十余万百姓,趁着上元佳节,纷纷朝佛寺和道院涌去。
  每逢上元佳节,监国宗主花暮雨都会下令,寺庙和道院对外开放,大办筵席,张挂花灯,邀全民共度佳节。
  “小叶侯都死了四年了,宗主还不再婚,心思全花在了建道院上。”在道院大吃大喝的坊民,叽叽喳喳的聊着宫内传闻。
  “哎。”提及宗主,不免能听到遗憾的叹息。
  “建道院,花钱而已,又不花心思,宗主心思都在监国辅政上,不然哪有今天这好酒好肉。”
  “唔,也是。”
  “其实,宗主再不再婚无关紧要,储君定是国主的后嗣。”
  “呸,这祸国殃民的国主,当年死的怎么不是他。”
  “真替宗主难受,夫君被自己的亲弟弟害死,还能容忍他继承王位,哎,哎!”
  沉寂片刻,一坛酒很快被大男人们喝了个干净,而酒桌上略感性的姑娘大婶,忍不住拭了拭眼眶。
  “短短不到三十年,我大越国连遭两次内叛外侵,险被灭国,一次是万户侯叶琛力挽狂澜,一次是小叶侯,若小叶侯还活着就好了。”
  “两次灭国之灾,全是叶氏在力挽狂澜,我越国哪怕姓叶,再有宗主监国辅政,我等百姓都乐意。”
  “蠢瓜国主,真怕哪日宗主不监国了,我越国又要遭劫难。”
  “唔,就算小叶侯还活着,我寻思咱越国,还是姓花,因为小叶侯是入赘的,随母姓符合律法,且小叶侯都能舍命护妻,子嗣随母姓又算得个甚。”
  与宫外坊街的热闹不同,王宫里,一片冷清。
  花暮雨洗漱更衣后,特意绕行到敬诚宫。
  那是叶秋风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她出生便是在这。
  二十九年前,花暮雨的阿父、时任国主花敬定,遭信任的武将叛变,被十五万叛军围困于西府。
  而吴国如有所预谋般,在此时突侵越国,万户侯为救驾,左右为难之下,咬牙弃守楚州,千里奔袭,班师救驾。
  吴国趁楚州无兵防守,出兵一路南下,接连侵吞我楚州、泗州、江都、润州、宜州。
  一卒未损,连吃五城,若再失了湖州,便是兵临国都。
  叶琛先南下杭州救驾、后北上死守湖州,九死一生,力挽狂澜。
  万户侯的爵位,便是那时凭救国之功获封的。
  为此,他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救驾时,他被重伤雄风,最后的火种还未出生。
  这火种,就是叶秋风。
  叶秋风还没出生,就被国主花敬定指腹为婚。
  暮雨自归山悄悄,秋河不动夜厌厌,她们的名字,取自李商隐的一首诗。
  国主花敬定遭亲信的武将叛变,原本的温文尔雅,顿然全无,怒而血洗众叛臣九族,冷酷杀伐。
  一案生,万人死,好一副残暴无道的暴君行径。
  叶秋风出生后不久,花暮雨出生。
  万户侯本想全家远走、远离暴君,但国主花敬定不放人。
  无奈,叶秋风只能自幼便隐瞒下这个秘密,女扮男装。
  “邸下,起这么早呢。”
  如今的万户侯,已五十郎当,身形略微岣嵝。
  大越第一战神之威武气概,已消散不少。
  花暮雨淡淡微笑点点头:“翁父,不必尊礼。”
  万户侯喉咙哽了一下,有些说不出话来。
  “你明知秋风她……”
  “无碍,我的夫君,我愿意是她。”
  再聊下去,怕要收不住倏然泪下,花暮雨躬身行家礼,离开敬诚宫。
  ……
  “上元佳节,心情不太佳,嗐。”花暮雨叹出胸口的闷气。
  跟在她身旁的常侍官梁南绫,眉头浅蹙。
  抬眼,这步履正朝着大内地牢而去:
  “邸下,请来的神巫估计已抵景灵宫,还是……”
  “不急,先去地牢,你若是不愿去,就先回吧。”
  梁南绫硬着头皮,选择跟在她身后。
  步履走下长长的阶梯,地牢里,臭气熏天,地牢不大,仅二十个牢笼。
  大的,是上头的天牢。
  “邸下!”
  狱吏瞧见花暮雨来了,立刻恭敬一声,便匆匆差遣二十余狱卒去打开牢笼。
  将已无人形的十二名囚犯拖出来,以铁链锁到粗壮的木桩上。
  梁南绫一脸的不忍看,而花暮雨不为所动,
  她垂眸扫了一眼眼前,体无完肤、奄奄一息的囚犯。
  “谢望,孙元瑞,江正清,留下,其他的伤还没好,带回去再养养。”
  “狱吏,切记替他们好生治伤,若是死了,尔等,陪葬。”
  “是!邸下!”
  狱吏又匆匆将其余九个囚犯拖回去,以铁链锁好牢笼。
  “邸下,饶命……饶命……”谢望四十五岁,他已被花暮雨关在地牢里,凌虐了四年。
  花暮雨清冷一笑:“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邸下!臣但求一死!”谢望满脸惊恐,几乎疯癫的挣扎着。
  “臣?你是吴国的臣,是我越国的走狗。”
  说罢,她回头看了梁南绫一眼,尽管不忍看,但梁南绫仍领会下她的意思,从刑具架上,取下一柄弯刀,放到花暮雨手上。
  花暮雨蹲下身子,俩狱卒立刻站到谢望左右大力按住他,另有一狱卒站到他身后,堵住他的嘴。
  “唔!唔唔!”谢望惶恐到眼球都要瞪掉出来。
  “老东西,伤好的还挺快啊。”
  话音一落,弯刀已然狠狠压在谢望的脚踝部,并慢慢来回,磨切他的脚筋,鲜红的血混着脏污,汩汩涌流在地面。
  “唔!唔!”
  谢望死命挣扎了两下,后疼厥了过去。
  花暮雨也停下了动作,狱卒领会,一桶水将谢望泼醒。
  “这就受不了了?”花暮雨站起身来,逼在谢望脸前,笑容渗人,双目猩红。
  “奴……求死……求死……”谢望已近疯癫。
  “不行,你不能死,我还没玩够呢。”
  “奴知错了!”谢望呜哩哇啦的哭喊着:
  “当时是孙元瑞挑断小叶侯脚筋的!不是我!不是我!”
  “你放屁!明明是你叫的!”孙元瑞要吓疯了,他凄厉的叫喊:
  “邸下!是谢望叫的!再说了!当时小叶侯已经快死……”
  “嘭”的一声闷响,猛的捶在孙元瑞侧脸,孙元瑞最后一颗后槽牙,带着血飞出。
  打他的是梁南绫,梁南绫满脸都是眼泪:
  “大令只剩一口气!都快死了!还折磨大令?你们是人?!”
  “奴认罪!奴罪该万死!”孙元瑞疯癫的叫唤着,只求能免受这酷刑。
  花暮雨自动屏蔽刺耳的惨叫,三人的脚筋被割的要断不断。
  吩咐狱吏好生替他们治伤,便离开地牢。
  前去景灵宫的路上,花暮雨心情没好多少。
  一想那日逃离围困后,自己就这么走了,留叶秋风一人,奄奄一息地趴在那,临濒死时,还被叛贼追来,施以酷|刑,挑断脚筋,她就喘不过气。
  “还叫大令,她已不是句章县县令了,你也不再是句章县县丞。”
  “叫了九年,习惯了,至于县丞……还保留着呢,我还是,想回句章。”梁南绫直言一声。
  花暮雨没搭腔。
  景灵宫外,请来的神巫,又搭起了花花绿绿的台子,俩人见怪不怪地坐到寝宫宫门外,示意神巫可以开始了。
  那神巫是个年约四五十岁的瘦削小老头,在台子上坳着□□腿,左右左右来回蹦跶,嘴里低沉地咪咪嗡嗡,念念有词。
  时不时抓一把米一通乱洒,又端起酒杯,将杯中酒在空中甩出半圆弧度。
  “哎。”看了一刻时辰,梁南绫都开始犯困了,叹息一声,又是神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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