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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死后,家妻变暴君(GL百合)——花丛不回顾

时间:2022-05-04 08:38:55  作者:花丛不回顾
  花暮雨缓步走来,花长安没皮没脸地凑过去,拉着她的衣袖,乞求道:
  “邸下,求赐药,赐药。”
  “跪着爬到东宫,便赐药。”花暮雨保持微笑。
  “好,好。”
  花长安言听计从,像一只听话的小狗,从大内殿爬行着一路向北,直到东宫正殿内,钻进一木笼里,急等浑身的难受得到缓解。
  花暮雨将一小包东西,扔进那木笼,花长安急急接下,抖着手用薄纸卷起内容物,陶醉地笑着,嗅闻了一下。
  很快,特殊的香气,弥漫在殿内,很香,很好闻,花长安瘫着身躯躺在地上,一副很舒服的模样。
  “小叶侯也曾染上灵草瘾,也不见她像你这般,像条恶狗一样,为此不惜弑父、弑姐,祸国殃民。”
  “我是狗,哈哈,我是狗,我何德何能,与小叶侯媲比。”
  花长安以为自己这样示弱,就能躲过花暮雨的凌虐,但不遂愿。
  花暮雨耐着性子,容他再陶醉一会儿,便吩咐郎将架住他,前往地牢,参观他也可能遭受的下场。
  刺鼻的臭气,让花长安只想逃,可郎将的强硬他拗不过,倒霉的谢望又被拖了出来,狱卒径直将他平放到刑案上,用镣铐死死锁住,挣扎中,脚镣的铁链发出哗哗声响。
  谢望的恐惧在心底爆发,却已无力再哭求饶命。
  看到谢望,花长安眼神里的惊恐,更甚了些。
  “国主,救命……若……”
  不等他说完,花长安歇斯底里吼叫道:
  “你这狗贼!不许唤我!”
  “救我、若……”
  “再叫唤我就叫你真的生不如死!”赤果果的威胁,竟然有用,谢望缄默。
  花暮雨早就察觉,哪怕酷刑之下,这些人嘴里,也有没撬出来的话,或许每个人都有哪怕丢了命,也要护住的东西。
  “狱吏,他又不用走路,留这膝骨有何用?”
  谢望被吓的,尿液登时溢出:
  “邸下饶命!邸下!臣有、奴跟您交换!奴还……”
  话音未落,花长安借着灵草的后劲,以及郎将的一时疏忽,猛然挣脱束缚,从刑具架上摸来弯刀!
  “噗呲”一声,谢望的心脏被刺穿,谢望瞪大双眼。
  怕他再多活哪怕片刻,花长安阴狠着神情,将弯刀狠狠剜转两下。
  谢望瞪大的双眼,终于猛的一松,眼中的光彩,渐渐黯淡,脑袋气绝一歪。
  “郎将!”花暮雨震怒一声,郎将赶忙拽走花长安。
  花暮雨咬着牙,逼到花长安面前:
  “交换?何意?”
  “我怎知道!”
  “那你杀他做甚?急什么?”
  “我……”
  “狱吏,尸体扔出去,将国主放上去!”花暮雨猩红着双眼:
  “可惜了那对膝骨,没活着剜下来,就剜你的好了。”
  花长安的裤当登时湿透,他抖着腿跪倒在地:
  “求你了!别!我好歹是国主!就算……就算是个摆件,也不能有伤!有辱越国颜面!”
  “放上去。”
  花暮雨冷酷无情,狱吏更无情,将谢望推下刑案后,便架着花长安,锁躺在上头。
  “我招!谢望的长子、次子!都逃去了吴国!是我送过去的!”
  花暮雨心想,真傻,这是你给谢望的交换条件,不是谢望给你的条件。
  “嗯,言外之意,你护了他的子嗣,他也要护你什么,明白了,”花暮雨取来短匕,以匕刃压在他脸上,鲜血沿着匕刃滴滴落下:
  “作为交换,他要护你什么?说了,你的膝骨,本座便给你留下。”
  “呜呜……”花长安被吓哭了,脸被划破的刺疼,不足心底的恐惧的一成。
  花暮雨没了耐心,短匕猛的落在他膝骨上,凄厉的惨嚎无比刺耳:
  “再不说,下一步,就是撬骨了。”
  “我说!小叶侯的手筋、是、是……是我挑断的,呜呜。”
  死寂中,花暮雨咬着牙,眼泪溢出眼眶,心口窒闷沉重。
  叶秋风,你生前,到底还经历了什么,她不忍再去多想,光是想想,心脏都窒息的疼。
  “原来给叛军领路的,是你啊,被围困时,阿父四处寻你,也找不见你,原来你不止在后头躲着,还走在前头。”
  “是他们怂恿我的,真的,呜呜……”
  花暮雨浑身无力,短匕“咣啷”一声,跌落在地。
  吩咐郎将,将花长安拖回东宫,便踉跄着脚步,回景灵宫。
  ……
  改元光显,须布告天下。
  正值元月,宫内一切妆点,亦要将旧年号去除,改用新年号。
  宫闱监来来去去的忙碌着,景灵宫外,几名宫侍正将写着“宝正”二字的灯笼取下,挂上新灯笼。
  “见过邸下。”
  一年纪得有四十多岁的侍女,匆匆行礼正要走,花暮雨忽觉她眼熟。
  “你不是那个……”
  “邸下,正是下人,”宗主还记得自己,侍女露出笑容:
  “下人已升宫闱监提点,负责提点新来的内侍。”
  “嗯,”她以前的职责,花暮雨有些羞于启齿,但也好奇一件事:
  “你以前……”
  “下人以前是邸下的陪房丫鬟。”
  “……”花暮雨语塞,羞意一闪而过,既然侍女都这么直白了,她索性直言问道:
  “你陪寝时,通常很快就走了,可明明……”
  “嗯?”侍女没听懂:
  “确认已行房,下人就可以走了呀。”
  “……”
  问题是,她从未跟叶秋风行房过,你是怎么确认的?
  “算了,我随你一道去宫闱监,你将以前载录的找出来,我要看看。”
  “是,邸下。”
  宫闱监,看着十四年前载录下的文字,花暮雨满脸无语,又忍不住的想笑。
 
 
第4章 灵草案
  宝正廿十二年,九月廿十五日,东府越州。
  位于南市附近的安邑坊,整个坊都弥漫着死老鼠腐烂般的隐隐刺鼻臭味。
  因着越州靠海,空气潮湿,且南市乃是商贩菜饭聚集摆卖市集,老鼠滋生,哪怕是白天,老鼠都敢明目张胆来回跑窜,过路的坊民均以为真是死老鼠散出来的气味。
  直到越州刺史张明忠难得闲暇,来南市采买食材,顺便到安邑坊拜访表亲周氏一家,久久敲门无人回应,张明忠才察异常。
  他匆匆叫来府吏强行破门,瞧见表兄一家六口全死在家中,张明忠当场晕了过去。
  越国境内安宁太平已久,灭门惨案一时间轰动整个越州。
  二十一岁的叶秋风,兼领大理寺司直之职,奉命前来协同查案。
  凶犯下手果断,毫无犹豫,抹喉一击毙命,乱刀捅刺似是在冷静发泄,或单纯爱听那刀刃厮磨骨肉的声音。
  最关键的线索是女性死者床榻上,残留了一些灰烬,那灰烬乃灵草燃烧后的产物。
  叶秋风确认,此案乃雇凶杀人,凶犯是专业杀|手,亦是个吸食灵草的瘾君子。
  即便案发现场留下不少行凶者的线索,捉拿专业杀|手的难度可不低,杀手可能早已流窜离境,根本不怕被抓,因此现场毫无毁灭线索的痕迹。
  她决定直接去查幕后买凶者,最后再顺藤摸瓜,通缉杀手。
  作为凶案的第一发现人,张明忠受了不小的刺激,夜夜做噩梦,梦到周氏一家浑身是血、又血肉腐烂地站在他面前,渗人叫喊着“还我公道”。
  几天下来,他快被噩梦折磨疯了。
  府吏都是地方文官,没见过这样的惨烈场面,都不敢进那宅子,叶秋风默默收集完线索后,将现场进行一番固定,最后还是她召来麾下的勇武军郎将,给周氏一家入土安葬。
  身上沾染的尸臭味,洗了好几天澡,才彻底消除。
  灵草由大理国流出,借汉国对外进行海上通商之途径,进入越国,一钱灵草(4克)价值一两金(一千钱),仅能吸食五次。
  “梁子,你过来。”
  回到越州下辖的句章县,叶秋风扫了一眼自己的下属,最终点用模样姣好的梁南绫。
  梁南绫是句章县的县丞,整天为一些民事,忙的焦头烂额。
  被叫出去后,叶秋风压着嗓音道:
  “临时调用你为大理寺详断官,你即刻出发,假扮乐籍,到西府的花楼,打探一下线索。”
  将灵草的线索以及案子的详细,跟她说道一通,梁南绫有点兴奋,点点头应下这差事。
  “十月初一,我要回西府进行县令常考,你要尽快查探出线索,到时一起回句章。”
  “好叻,大令!”
  ……
  越国,西府,杭州。
  每岁十月初一,是各地县令赶赴西府考课的日子。
  考课又称县令常考,考满四年或五年后,以总成绩之优劣,由吏部决定升降与褒贬。
  为暗查东府灭门惨案,叶秋风提前一天回到西府,乔装一通,又贴了一脸的络腮胡,前往春满楼,密见假扮乐籍暗查线索的暗桩。
  国府外,花暮雨坐在八驾马车里,透过窗子,瞥一眼外头,期待着见到想见之人。
  人群熙熙攘攘,从各地赶来的县令,络绎不绝地往宫廷内走,可就是不见叶秋风的影子。
  “奇怪,世子邸下不是说今日到吗,怎还见不着人?”花暮雨身旁的侍女杏儿,等的比主子还焦躁。
  此时,被派出外寻的郎将匆匆回到轿边,拱手低声汇报:
  “邸下,世子称小叶侯一眨眼就不见了踪影,他已独自回府,小叶侯他……”
  “她怎么了?”花暮雨问道。
  郎将有些难以启齿:“世子说他瞧见小叶侯,似是进了春满楼。”
  花暮雨以鼻息一笑,深呼吸一口,按下心口的磅礴之气:
  “点兵三百,把春满楼围了。”
  ……
  包厢里,叶秋风跟梁南绫一起,小心翼翼的将收集来的灵草残渣,从薄纸里拆出来,汇聚成几小堆,时不时嗅闻一下。
  “气味似乎相同。”叶秋风感觉找到进展了。
  “西府吸食灵草的人挺多的,仅仅三日,就瞧见了二十余爱吸灵草的。”
  “你再忍些时日,打探清楚吸食灵草的人名讳,最好载录下来。”
  “大令,案子刚发,凶犯定也知避风头,这些天查到的,估计都不是凶犯。”
  “非也,这玩意儿上瘾,一日不食寝食难安,凶犯定在其间,且东府……”
  话还没说完,外头忽然传来一阵杂乱动静。
  “将军!小店犯了何事,要动这大阵仗抄查呀?”
  “有人瞧见小叶侯进了春满楼,小叶侯在哪?”
  “小叶侯?没有啊,他怎敢、呃咳咳咳!他怎可能来咱这呀,将军是否瞧错人了?冤枉呀!”
  “不说实话?成,给我搜!胆敢阻挠,宗主邸下夷平你的店都是等闲!”
  听到“宗主”二字,叶秋风心里咯噔一下。
  跟花暮雨成亲已五年,平时啥错都没犯都要挨家暴,若被逮到逛花楼,岂不是要死无全尸?
  她赶忙将找到的线索用桌布给一揽子包起,起身就要跳窗逃跑。
  梁南绫险些没反应过来,赶忙伸手拽住她:
  “大令,你跑了我咋办?”
  “死一个,总好过一起死,你撒手!”
  俩人拉拉扯扯了好一会儿,急的满脸着火,眼见着外头动静越来越近,叶秋风左顾右盼一通,直接爬进床底下。
  “往里进进,里面还有空儿!”梁南绫也爬了进去。
  “嘭”的一声,包厢房门被踹开。
  鸨桑急的手足无措,不敢拦只能赔着笑:
  “小叶侯怎可能来春满楼呀,小的真没瞧见他进来,若是瞧见了,自不可能放他进来。”
  踏踏踏的脚步声杂乱又吓人,叶秋风瞧见她裙角耷拉在外头,小心翼翼的伸手给撩回来,一撒手,那裙角又要跌落出去,叶秋风只能伸手按在她的腰上,梁南绫又紧张,又满脸羞红。
  花暮雨扫了一眼偌大的包厢,酒桌的桌布没了,说明刚才还有人在。
  床铺平整,没有睡过的痕迹。
  探头望向窗外,楼下围了三圈郎将,外围围着很多看热闹的百姓,跳窗逃是不可能的,所以。
  她看了一眼床底,还有衣柜。
  “邸下,其他包厢都搜过了,没找到小叶侯。”一郎将来汇报。
  “衣柜、床底,也搜过了?”花暮雨问道。
  这话,让叶秋风心惊的血液凝固,完了,凉透了。
  “搜了,邸下。”
  “嗯,撤吧。”花暮雨凝视一眼床底,转身领兵离开。
  鸨桑叽叽喳喳的赔笑讨好声,渐行渐远,直到外头彻底安静下来后,叶秋风才终于松下一口气,一脚把梁南绫蹬了出去。
  “竟然想拉着我一起死,你这恶毒的女人,回去就撤了你少令之职!给我司仓去!”
  梁南绫满脸羞红,她还没成亲,竟被小叶侯摸了腰,还摸了这么久:
  “县丞是我凭本事考来的,凭什么撤我职?”
  “再多话哔叨,谪你去盐监司晒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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