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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花余温,你我余生(GL百合)——嘉言Lori

时间:2022-05-05 09:19:36  作者:嘉言Lori
  路寒接到周老师的电话,说打算在酒店隔壁的餐厅聚个餐压压惊,直接报了包厢号,让她们过去。
  路寒本想推辞,但想着这一顿早晚要吃,回金陵吃还不如就在这里,便答应了。
  严忆竹倒是有点不太乐意。她在这种需要虚与委蛇的场合里总是大不自在,只会闷头吃菜。
  “那你就闷头吃,吃饱饱,吃完我带你去兜兜风。”
  “好,还没好好看过这里呢。”
  “我订了明天回金陵的机票,从G城飞。”
  “太好了!”严忆竹开心得扑向路寒,动作太大,肋骨疼得厉害,五官立马挤成了一团。
  “小心点,时间差不多了,出门吧。”路寒往门口走去,“对了,一会儿你要是不耐烦,就说伤口疼,咱们立马就走。”
  小朋友点头,挽上了她的臂弯。
  到了餐厅包厢,果然一股浓浓的大学学生会气息涌过来。一个个人精身体都好得差不多了,便争相抖机灵。倒是周老师三五句不到就开始感谢路寒,开始路寒还认真说些客套话,后来就只是笑笑了事。
  严忆竹闷头吃饭,什么话也不想说,又觉得让路寒独自面对有点过意不去,便在桌下用右手偷偷牵过路寒的左手——还好她练就了拿筷子左右开弓的本领,并不影响吃饭。偶尔也抬头参与一下,但终究觉得融入不进去,干脆放弃了。
  中间古林去洗手间,从她们椅子后面经过,看到了两只交握的手,面上不动声色,心里似乎是为自己的猜测盖了个戳。
  “对了,忆竹的姐姐不知道吧?忆竹跟古林可是传出不少绯闻呢!”看大家吃得差不多了,林艳艳忽然没话找话。
  “哦?是吗?”路寒表情冷淡,语气漠然,“绯闻大部分都是假的,还是不要传比较好。”
  “那倒是……”林艳艳感觉到路寒语气不善,缩了回去。
  “但我喜欢忆竹是真的。”旁边的古林忽然笑着开口,“只不过她说她有喜欢的人了……是我太莽撞了,让大家议论这么久,给你带来很多困扰,对不起。”
  说着端起果汁站起来,要跟严忆竹碰杯。
  严忆竹黑着脸,没有动:“这件事没有给我带来任何困扰,我一直在我自己的感情里,很开心。”说完站起来:“我有点不舒服,先走了。”
  路寒赶紧跟她一起站起来,往包厢外走去。
  小朋友直接走到了车子旁边,对着路寒说:“走吧,我们?”
  路寒解锁车门,两人从两侧上车。发动前,路寒侧过身:“抱抱。”
  怕小朋友伤处不舒服,轻轻抱了下就松开了。
  小朋友眼睛红红的:“这人怎么这么讨厌,谁给他的自信……”
  路寒伸手摸摸她的脸,安慰道:“不理他,反正明天我们就回去了,也不用面对他了。”
  “嗯……”小朋友擦了下眼角溢出来的泪珠,“走吧,咱们出去转转。”
  路寒驾着车往黑夜里开去。
  明天要离开了,她们都心事重重,各被各的情绪笼罩着。
  路寒本能地对回到金陵、回到自己熟悉的环境中有些恐惧。这几天,她虽然生理上累到不行,但心理上是放松的,遇到问题,解决问题,很简单。但回到金陵,一切都变了。她怕回到被抑郁症控制的自己。她知道有个终极问题停在那里。但她没有答案。
  严忆竹则只是单纯的被这些天的经历冲击着。可能是因为要离开了,关于地震及后续的感受后知后觉地一下涌过来。她也知道,一旦回到金陵,在邦达的一切都将变成记忆,跟自己的生活只剩下极其微弱的联系。可她甚至没能亲自去告个别,这是最遗憾的。
  两人几乎把小小县城兜了个遍,才返回酒店。
  各自收拾了一下行李,早早睡了。
  第二天早上六点,路寒被闹钟叫醒,安抚了下因为闹钟哼哼唧唧半睡半醒的小朋友,然后起床,简单收拾了下,去早餐铺买了早餐,去了医院。
  韦忠义已经在病房内外忙忙碌碌了,看到路寒来,眼睛一亮,又马上有点失落。他期盼的严老师并没有来。
  路寒跟他们聊了几句,简单告了别,临走偷偷往韦大哥枕头下面塞了个信封,里面是1000块钱。
  回到酒店,小朋友已经醒了。简单吃了几口带回来的早饭,两人拿着行李,退房、出发。
  路上人很少,路寒开得很快。小朋友开着车窗,吹着风,有一瞬间,感受到了那种在路上的轻松愉快。尤其是,将那些自己不喜欢的人忘在身后,感觉真好。
  “我们以后多自驾出去玩吧?”她忍不住转头跟路寒说。空气又凉又沁,渗进头发和皮肤。
  “去哪儿?”
  “你不是说想去山里吗?那我们就去山里。随便哪座山里。”
  “好啊。”路寒嘴里应着,心里却咯噔一下。去山里。好像那个在医院里无法自救的自己一下横在了眼前。
  去省城的路要经过很多隧道,严忆竹在这一阵明亮一阵黑暗的交替中又睡过去了。
  再醒过来,已经是十二点半了,是路寒叫醒了她,说已经到了。
  还车拖拖拉拉又是半小时。还好,航班是三点的,时间很充裕。
  真的要回去了。
  在登机口等着的时候,路寒一言不发,把头靠在小朋友肩上。她说不清是这几天累了还是要回金陵所以下意识地想逃避,只觉得眼皮昏沉,头脑迫不及待地想要进入休眠状态。飞机起飞后,她就飞快地睡着了,连飞机餐都没吃。
  落地后,推着行李走出航站楼,一下被金陵的热风包围住了。
  是了,是这种感觉了。
  两人打了车回大学城的家,正赶上金陵的晚高峰,堵在高架上。
  手机忽然响了,是路寒的。
  一接通,关教授的话像机关枪子弹,密集地射出来。
  “路寒,你干嘛呢?”关教授声音急切,还带着些怒气,“打你电话说关机,去新家结果里面没人,水电煤还都关了。问施楠,说一个多月没见你了。你到底干嘛去了?出远门了吗?”
  路寒一阵脑壳疼,缓了缓,说:“等见面再说。那个……你们从乡下回来了?”
  “对啊,明天不是你生日吗?想着小严不在,我们回来给你过个生日。结果呢……”关教授忽然想到什么,问,“你不会知道去找小严过生日了吧?”
  “那个……你们在哪儿呢?我一会儿到家。”
  “在你这儿呢,屋子里一层灰,我和你爸在打扫呢。”
  “……”路寒一阵冷汗,“你们别弄了,一会儿我回去再打扫。”
  “你先回来吧!”
  挂了。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
  “阿姨?”严忆竹捏了捏路寒垂落在座椅中间的手。
  “嗯。”
  “你是不是没告诉他们去我那儿?”
  “嗯。当时不知道什么情况,怕他们担心,就没说。”
  严忆竹小心地靠过去:“辛苦了,我是不是拖累你了?”
  昂起头看着路寒,接着说:“你暑假不是都排满了日程吗?这几天会不会耽搁你的工作?”
  “不会,哪有那么夸张。其实暑假工作没有那么多,挺宽裕的。”路寒给她理了理头发,“你当然没有拖累我,这么说我要生气的。”
  心里默默叹口气,怎么会是拖累呢,你简直是在拯救我。
  “Sorry……”小朋友声音小小的,“我会努力养好伤的,然后给你打下手好不好?做你的助理!你翻译我就帮你校对,你要写文章我就……我就煮饭给你吃!”
  路寒笑:“知道啦,田螺姑娘。”
  前排的司机偷听着她们讲话,忍不住透过后视镜瞟了几眼这两个容貌优异、举止亲密的乘客,可能心里还有些问号。
  还好,拥堵路段终于过去了。汽车开到了80码,滚烫的金陵被隔绝在外面,后排的两个人既想拥抱这座城市,又有些抗拒。
  到了。
  拿行李,下车。进了电梯,路寒叮嘱:“一会儿他们问什么就如实说。”
  严忆竹点头。
  站在门口,路寒敲门,没人应。心中疑惑,自己开门进去,一个毛茸茸的身影忽然扑过来。
  是大王。
  路寒放下行李,蹲着摸大王的下巴,问:“大王,你怎么在这儿?他俩呢?”
  大王好像听懂了,停下享受的表情,看着她,喵喵两声走了。
  路寒给关教授打电话,原来二老去超市买食材去了。
  “饿吗?累了吧?”
  严忆竹换好鞋,点点头:“有一点。”
  “要先去洗个澡吗?”
  又点头。
  路寒转身去卧室帮她拿衣物,一转头看到小朋友也跟了进去,眼睛还红红的。柔声问:“怎么了?”
  那人沉默了一会儿,两步上前抱住路寒,带着哭腔说:“能回到金陵真是太好了……在那儿一个月,我每天都想回来。”
  “这么喜欢这里?”
  怀里的人点头:“嗯,因为你在这里。在那儿每天都想你,想到心里难过。”
  路寒心一下软得一塌糊涂,不自觉地就抱紧她:“乖,以后我们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嗯。”
  松开一点点,路寒亲了亲她的脸:“去洗澡吧。”拿起刚刚放在床上的衣物,牵着小朋友的手,往卫生间走去。
  严忆竹的澡还没洗完,关教授和路教授就提着两大袋食材回来了。看到路寒第一眼,脸色还有些阴沉,转瞬又柔和了不少,片刻之间,好像压住了心里的许多话。
  “爸,妈。”路寒态度有点谄媚,自己可能都没意识到。
  路教授应了声。
  “小严呢?”大王又来蹭,关教授没理它,一边往里走,一边问。
  “在洗澡呢。”
  “等她出来,你也去洗洗,这满脸灰。”关教授抬眼看女儿,语气不明,“这一趟很辛苦吧,人瘦了,也黑了。黑眼圈都出来了。”
  “还行。”路寒站在玄关的穿衣镜前端详自己,还好啊,没怎么黑瘦啊,嘴里说,“没遇到什么事,就是多开了些车,那边不比这儿,开车费神。”
  “行吧,你们先歇着,我和你爸来做饭。”关教授路过路寒的时候,又打量了两眼,“头发长了,该剪了。”
  路寒看着镜子里的那颗头,好像确实长了些,上次理发还是学期结束前。嘴里应着:“是长了,明天去剪。”
  卫生间里响起了吹风机的声音。
  路寒赶紧跑过去,轻敲了门:“我进来啦。”
  小朋友满耳朵都是吹风机的声音,根本没听到她敲门和说话,忽然看到一个人影闪进来,吓了一跳。
  “我来给你吹吧。你受伤不方便。”说着拿过小朋友手里的吹风机,熟练地吹起来。
  严忆竹闭上眼睛,任路寒控制着那风吹着自己,忍不住说:“好舒服呀。”
  路寒嘴角噙着笑意,摸着头发差不多干了,关掉吹风机,刚想推门出去,却被小朋友拉住了。
  “亲亲……”说着就上前吻住了路寒。
  路寒原本还有些理智,挣扎了一下,但马上顺从心底的声音放弃了。
  还能听到外面关教授、路教授在厨房洗菜、切菜的声音,耳边又是小朋友投入的轻微的□□声,有点刺激怎么回事?
  路寒感受到小朋友的手渐渐不安分起来,理智终于回头,按住了那只已经探进T恤中的手,嗔怪道:“他们在外面呢……”
  小朋友似乎也才明白自己刚刚打算做什么,脸一下红了,嘴里结结巴巴起来:“那、那、那我先出去了……”
  推门出去,先跟两位长辈打了个招呼,回房间简单收拾了下才出来。
  关教授看她满脸通红,急匆匆跑进了卧室,正在疑惑,一抬头看到自己女儿也是差不多的神色,心中明白了几分,大声咳了几下嗓子。
  路寒心虚,拿衣物洗澡去了。
  等她顶着一头湿发出来,才发现只剩路教授一个人在做饭了,关教授正拉着小朋友在沙发上聊天。
  “……养一养,很快就好的。阿姨这段时间给你多做些骨头汤,补一补!”关教授声音温柔,看着小朋友的目光也柔和,路寒简直觉得自己平时拥有的是一个“假妈”。
  “妈,您的亲女儿也想吃。”
  “你啊……”关教授抬眼看她,一副一言难尽的表情,“一边儿去!”
  “爸!”路寒忽然撒娇体质上身,干脆做到底,“您夫人不爱您女儿了!”
  “爱我就行!”路教授的声音远远传过来。
  路寒一副泄了气的样子。
  严忆竹看着她吃吃地笑,心里默默羡慕着。
  路寒看自己“孤立无援”,一边往卧室走,一边嘀咕:“哼,蛇鼠一窝!”
  严忆竹知道她假生气呢,但还是想去“安慰”一下,便跟着也跑进了卧室。
  路寒正坐在梳妆台前涂面霜,看到她进来,眼神柔了柔,问:“累吗?”
  “还好……不太累。”
  “肋部疼吗?”
  “还好,不动就不太疼。”说着撩起衣服,“你看,也不肿了。”
  路寒看着她洁白、光滑的腹部,心里有些不太“纯洁”的想法忍不住冒了出来,赶紧移开目光,嘴里说:“那个消肿的药,再吃一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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