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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王爷真的不想造反(GL百合)——长夜浅眠

时间:2022-05-05 09:21:39  作者:长夜浅眠
  感受到和系统连接上的意识权限,温言神识一动,方格中的人脸和文字快速地联结交错,同时温言把宴会中看到最反常的几人,也特意让系统换了一种颜色特殊标注出来。
  系统的高效和温言自身的神识强大,几息之间,一份全新的名单出炉了。
  温言快速浏览了一遍,满意地点了点头。
  系统看这些红色的标格问:“这些标出来的人是需要特别警戒的危险人物吗?”
  温言:“算不上危险,当年温子薄上位最开始总有几个刺头,又蠢又不会把自己做的小动作收拾干净,朝堂这几年,能拔掉的蛀虫早早被废掉了。而这些,的确多少有点异心,对这些人加强警戒是需要的,不过,我们现在最应该防备的不是这些人。”
  系统的智脑转动了四分之一就知道了宿主指的是谁了。
  “您指的是幽王吗?”
  “没错。”简短地回了两个字,温言不觉得系统会猜错。
  前太子温子澜如今的封号是“幽”。
  说来也是好笑,温子澜是大梁这百年来唯一一位刚出生就被皇帝立下太子之位的皇子,天生的荣耀加身,受尽先帝宠爱。
  虽说先帝对其余的子嗣也算护得周全,但他对温子澜的宠幸是人尽皆知,这也是当年于家受宠隐隐力压京中其余几家望族的缘由。
  自然温子澜的生母于贵妃也是宠极一时,这对母子当时在后宫的权势,除了先帝不许后宫残害皇嗣这条死规矩之外,于贵妃是能把人能干的事全干了一遍,当然不是人能干的,她也没缺一件。
  可有道是“盛极必衰,物极必反。”
  谁能想到温子澜后来就成了梁朝建朝以来第一个主动逼宫却被反戈的太子殿下呢,不过正是因为当年的逼宫以及想要强行毒杀先帝上位被温子薄带人当场拿下,龙椅上的人才易了主。
  弑父加上谋害当朝皇帝,即使是最受宠的太子殿下,这两样罪名但凡沾上一点边的,人也不知道够杀几次,逆子本来会在三年前死无全尸。但就算是温言她也没预料到的一点,先帝咽气之前公开了遗诏,最后一条对温子澜的惩罚竟然是只是废黜太子的身份罢了。
  当年温子薄就在登基大典中听完先帝的大太监念完这句话之后,一向面无表情的冰块脸当场嗤笑出声,憋得那个老太监脸涨得通红。温言也是连连冷笑,她对先帝的揣测以为最少也会是流离发放,结果温言他们还是低估了温子澜在先帝心中的地位。
  也不是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孽种,这梁文帝看来真的是病糊涂了。
  第二天,新帝登基后拟的第一道旨,就是赐封号“幽”于前太子温子澜。
  追溯历朝历代有哪个在世王爷会被封为“幽”。谁都知道温子薄的态度,赐死不能就灭了温子澜看众的一切世俗脸面,并且下旨其永生不得出京,余生禁锢于幽宅,也不能踏出王府一步,不然就地格杀。
  当然,后面那个格杀的条件不会放到明面被众人所知,也就与皇帝亲近的几人知晓。
  祭祖又必须所有的皇室在场。
  想到这,温言真的觉得温子澜这个人运气是真的好,逃了死罪,活罪也没受多少苦,他们几个反倒是要防狼一样不能懈怠,这到底逼得是谁。最后想来想去,少□□美的唇形吐出几个字:“该死的死老头子。”
  一切都是先帝的错。
  他生的好儿子,结果霍霍了一群人。
  而且,温言可没忘记温子澜那天宴会上的表现,实在是奇怪的很。她也让系统一直在观察丞相那边的状况,录下的图像中于令宜没有任何的异样。
  那人一直自顾自地喝酒,独坐一桌没有和其余人有过任何的言语交流,温言翻了好几遍的影像,放大发现于令宜当时和别人连眼神交汇都不曾有过,只是老实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喝酒。也没有一次离席。
  温言还恶趣味地腹诽,这个老狐狸还挺能忍,旁边几个比他喝得还少的男人早就被扶出去吐了三巡了,他还是一副寡淡的表情自斟自饮。
  但,温言也不会就此排除温子澜搞事的嫌疑。她可没有忘记在烟火飞起的那一刻温子澜说的话。
  “谢谢。”
  温言懂唇语,所以她没有错过温子澜奇怪的反应。
  温言肯定温子澜做了手脚,既然不在宴中,只能在前。
  想到这,温言缓缓上眼陷入记忆光流之中,细密的碎片化散落在她的意识中,系统的辅佐规划可以让她的思考进一步提升。
  蔚蓝的数据在空间不断流动,0和1谱写着数据本源,甚至越往后,她的四周却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些蓝色的细小光辉,但系统像是看不见这些奇异的变化,任由这些诡异的外化四处散溢。
  直到温言的意识找到了当时温子澜流下的那颗眼泪,和当时眼神的方向。现实中的身躯微微颤动,那些细小的微粒像是受惊的萤火虫一样乱舞了一瞬,蔚蓝的颜色逐渐浅淡,淡到和夜色融为一体。
  温言睁开了双眼,一片清明。
  那个时候众人都在看灯火,而唯独温子澜是在看祭台上的皇帝,不,准确来讲是在看温子薄旁边的那个人。
  当时的祭祀环节已经进行到了最后,而最后能站在皇帝边上的人,只能是献帝进酒的一人,而梁朝这几年的大小祭祀担任酒正官职的一直没变过。
  微开的窗帘轻轻划过月色的阑珊,烛火也在此刻尽数熄灭,书房的光暗也恢复了到了准确的时间线上。
  温言慢慢阖上了双眼。
  许久,温言轻哼一声。
  夜色中少女心底盘旋着说不尽的嘲讽和古怪。
  连温子薄酒精过敏这件事都不知道,你这家伙真的是比十个洛云娇还要没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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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府。
  洛寒珏对着月色下的不速之客质问道:“你们来这里,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为首的男人反问着,像是听到了极好笑的笑话,高大的身躯完全不掩自己豪放的笑意,在四周寂静的夜色里尤为明显。
  “哥!你别大晚上这样笑啊,我都说了多少次了,你这样特别吓人。”
  “行吧,行吧,你胆子老这么小,我都说了别让你跟出来了,你还来。”男人嘟囔着,可惜,他的小声只能让安雅更加恼火,少女一个侧踢直击上阿鲁达的侧腹。
  “你这个小鬼……”
  洛寒珏站在墙边冷眼旁观,直到其中的妹妹发现他们玩闹的不合时宜,拍拍兄长的后背让他看一看将军大人的表情。
  “我想,阁下与我朝之间的和议还没有洽谈完吧,你们现在擅闯大梁重要官员的私府上,我可以把两位视作怀有歹意的不轨之徒吧。”
  阿鲁达本来还想装一装,看来洛寒珏今天的心情是真的不好,还没让他故作神秘的晾人一会,利刃的寒意就直冲他面门来。
  他把安雅推到角落里,挥起腰间的刀刃也畅快淋漓的应战起来。
  月轮一圈一圈的挪移,直到洛寒珏劈落了王子手上的刃把,她举着枪尖定在男人的喉咙前,“我最后问一遍,你们来的目的是什么?”
  阿鲁达喉头滚了滚,涩声道,“只是来看看你不行吗?”
  洛寒珏眼中寒意更甚,“若是王子继续这样胡诌下去,我保证不了等会你该怎么出去了。”她的枪尖往前颠了一下,“我希望你可以站着走出去。”
  南蛮男子咬了咬牙尖,心想这暴脾气到底是烈,不过阿鲁达的心情更好了,他现在看洛寒珏哪都顺眼,可能是因为心态完全不一样了吧。
  自己种族里出来的好苗子,任何一个有头脑的首领勇士都不会放过。他必须把她也给带走。
  “行,我说,我老实说了,你把枪放了。”不知为何,洛寒珏只觉得眼前这个异域男人和往日任何一面都不一样了,变得……更加油滑了。
  阿鲁达咽了下口水,吐出了一句他来前思考排练了多少次的话语。
  “洛寒珏。”
  “其实,你的母亲安离是我们的姑姑。”
 
 
第62章 
  女子的表情依旧冷淡,阿鲁达仔细的又看了看洛寒珏的脸。
  没有,连眉头一点弧线的变动都没有。那张面对他们俩的面容像是冰雕出来的模板。
  半晌,他鼓起的胸膛沉沉的瘪下去了,男人多少有些失望。怎么说?像是只有自己好奇过头的结果到了当事人眼里只是寻常一件小事而已。
  他有些不服气,“喂,洛寒珏,你能不能对这件事有点反应啊,我说的可是关乎你的终身大事啊。”
  她冷笑一声。
  “反应?我要有什么反应,有这样两个翻墙闯入我府邸的外族人在我面前大放厥词,还口口声声说我的母亲和你们异族有亲缘关系。”洛寒珏冷冷的看他,“你觉得我会相信这样荒谬的事情吗?”
  安雅站在后面,无语的看着自己的大哥,她来之前早就说过了,任谁这样被胡来一通都不会信的,而且他们之间的身份洛寒珏怎么可能不防
  她看向对峙中的两人,深深叹口气,总感觉任重道远。
  阿鲁达笑说,“我早就知道你要这样说了,你以为我没有证据就让你来认亲吗?”
  “我问你,你母亲那里是不是随身都戴着一块玉。”
  “在大梁,带玉是一种风俗习惯,百年来无论男女老少,都可佩玉。”洛寒珏压根不为所动,要调查一个大国的风土人情这是探子里最基础的了,但…
  “不,不对。你母亲身上那块玉是块阴阳合成玉,一块为阳,一块为阴,是我父王在姑姑成年时候送给她的。那玉石只在我们那边的玉雪山里存有,通体为蓝,极为特殊,我去过你们这里所有的拍卖会所和玉石店,没有一种相似的玉料。”
  阿鲁达盯着洛寒珏的眼睛,“我说的对不对?”
  她压下了手上的枪刃,“错了。”
  “从头到尾都是你的空口无凭,阿鲁达,我已经不想听你的一派荒谬了,难不成南蛮人大晚上喜欢做梦吗”
  安雅上前一步,她看到自己大哥脸上的笑容一瞬间带上了点熟悉的嘲弄,她也知道阿鲁达被一直这样指着也开始火大了。
  她紧张了一句,“大哥,别冲动。”
  洛寒珏的眸子如同寒星一般冷彻,“这是我最后一次对你们两个的警告。”
  “从我的家里滚开。”
  安雅也顺着这个不那么好听的台阶下来,她点点头,“洛姑娘,我们马上离开。今夜的事情麻烦你就当我们没来过吧。”
  洛寒珏看她转身就扯着那个高大的青年,一步步蹒跚走开,背影即将消失的时候,她看着阿鲁达突然转身向她抛过来什么东西。
  那物件在夜色里也有点润色的光,飞过来的速度又快又急。
  她抬手,那块玉石掂在枪面上,洛寒珏放近了些仔细一看。
  她的表情终于变了,洛寒珏从怀中掏出一块玉饰,她把它们嵌合在一起反复看,阿鲁达上面的雕工虽然粗糙些,可两枚玉上面雕刻的兽和纹饰,以及玉料的颜色都是一模一样的。
  有关于她母亲这块玉,小时候曾经因为好奇上面不同于周围所见的雕工,洛寒珏问过安离,这是什么种类的兽首和纹样,时下女子佩玉多为一些鹿,凤凰,花种。
  可安离这块玉上的雕琢的兽首过于霸气,是洛寒珏从未在任何书上看过的动物,当时母亲只是笑笑,说这块玉曾是一位故人送的,其余的她没有过问,母亲也没有再说下去了。
  因为坐在一旁的父亲脸色实在是不好看。
  她紧紧把两块玉握紧在手里,又是熟悉的质地,仿佛玉料在加温,洛寒珏低头看了一眼。
  两枚玉已经完整的融合在了一起,像是阴阳两极,不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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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幽王府。
  洛云娇从床上醒来。
  周围一根烛蜡都没有,只是墙角一颗夜明珠照亮了屋内的昏暗。
  她浑身都是酸痛,尤其是脖子,像是被人狠狠掐过一样,她稍微吞咽一下唾沫都觉得一阵刺痛,她指尖轻轻放在自己脖子上,浮肿起来的伤口已经很明显了,有个男人的手印一次一次的覆盖在上面。
  她浑身开始颤抖起来,冷汗从头到脚的汗湿了背后的真丝被。
  洛云娇想起来了,她在哪,她这两天在这个地方经历了什么。
  对了,她要逃,必须要等那个男人回来之前逃开。
  女人颤抖的穿全衣裳,她不敢穿鞋子,上一次她就是因为鞋上的铃铛作响被人抓住了,这一次她只能光着脚走出去。
  偏院边上的一间屋子,同样的摆设,一样的昏暗和沉闷,只是墙角没有一颗夜明珠,正常的点亮了火烛。
  “叔父,你说为什么温子薄那个家伙这次还没有死?明明我都让人加过三次料了,结果还是被太医院那群人吊回命来了。”这间宅邸年轻的主人无聊的落下一颗黑子,温子澜吊起眼白看着于相,一幅真心困惑的样子求问着。
  “这件事本来不是说好让阿右去做的吗?你自己擅自插手了,谁能不保证出意外呢?”
  于令宜呷了口茶,他下了颗白子,锁住棋局。
  “上次阿右过来也说了这件事,楼主已经完成三约了,之后进行事情不会那么容易了。”
  “啊啊啊,可是那个女人,”温子澜趴在桌上,像是毫不顾忌棋局了,他脸直接滚在桌面上,“我总觉得奇奇怪怪的,叔父,我是真搞不懂她为什么要做这些事。”
  “你说她求什么呢?财权这些东西,我赏她的,她都不要,现在反倒把自己女儿送到我床上,奇怪的老女人。”
  “不要让小姑娘害怕你。”于相有些为难的叹口气,他看着眼前的侄子,“你难得看上一个女子,就不要老这样对人家,又是威胁又是囚禁的,你只想着这些事,洛云娇当然不会如你所愿啊。”
  温子澜一下就起身了,他拍桌坐到于令宜边上神神叨叨的念,“可我上次看到她竟然敢和我院里的侍从勾搭,她就是想逃出去,叔父,我都对她那样好了,她要什么衣裳绸缎,就连之前拍卖会上的几颗珠子我都让人全部买下来了。”
  最后,青年无奈的扶额痛述,“她到底要让我怎么样才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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