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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制上(近代现代)——类非卿

时间:2022-05-07 10:02:10  作者:类非卿
  礼闻池看向生无可恋的任柏杰征求意见,任柏杰靠近礼闻池问:“铭哥是谁?”
  “锦哥的男朋友。”礼闻池解释。
  任柏杰瞬间清醒,“什么?他有男朋友?”
  由于声音过大,张锦也清楚地听到,他托着下巴看向任柏杰,“是的,我和他在一起快六年了。”
  昏黄的灯光下,任柏杰脸上是掩盖不住的笑意,张锦的语气忽然变得惋惜起来,“算起来我和闻池认识也要四年了,如果那个时候能够早点认识他——”
  任柏杰立刻警惕起来,俊朗的眉头紧皱。
  张锦并不急着说后半句,他很久没有遇到过任柏杰这么有意思又好骗的人了。
  任柏杰嘀咕:“我就说,他对你……”
  张锦继续说,“如果能早点认识闻池,也能早点介绍把我男朋友介绍给闻池认识。”
  任柏杰:“……”
  张锦笑出了声,“要一起去吗?”
  “一起去也不是不行。”任柏杰稍稍抬起下巴,傲慢道:“那你得摇骰子摇赢我。”
  张锦有些哭笑不得,明明他只是好心想带两人去度假,怎么好像是他逼着任柏杰去似,。
  礼闻池看不下去了,他摸着任柏杰的额头,温热的手心贴着任柏杰滚烫的额头,“你喝清酒也能喝糊涂?”
  “我才没有。”任柏杰反驳,他将礼闻池的手握着手里把玩着。
  无意间瞄到张锦的无名指上的戒指,任柏杰的指尖扣住礼闻池的无名指摩挲着。
  “摇骰子?”张锦摘下眼镜,充满玩味地盯着任柏杰,语气懒懒地问:“怎么样才算赢?”
  “输了喝一瓶,喝到不能喝为止。”任柏杰垂眼看着面前的酒,“这儿米酒喝得没什么意思,我们去酒吧。”
  “好,那就这样。”张锦说完便拿起手机去结账,任柏杰信心满满地拍拍胸口,“虽然我酒量一般,但这么多年摇骰子我还没输过。”
  礼闻池不明白任柏杰又犯什么浑,为什么张锦又由着任柏杰的性子答应他。
  事实证明,任柏杰低估了张锦的酒量,也高估了自己的技术。
  连输三把的任柏杰打着饱嗝,嚣张道:“两个1。”
  张锦看了眼自己的骰子,挑眉问:“认真的?”
  “当然。”任柏杰不服输。
  “好。”老狐狸张锦露出了必胜的笑,“开。”
  任柏杰的脸色紧绷,他捏着筛盅的手僵了僵,在看到张锦的骰子后,干脆利落地拿起一瓶啤酒,仰头喝了起来。
  凸起的喉结不停滑动,任柏杰将第四个空瓶放在桌上,瓶底触碰木质桌面时发出闷沉的声音,任柏杰压着嗓音道:“继续。”
  两人又开始了新的一轮,这次任柏杰没有看自己的骰子,他认真观察着面前似笑非的张锦,开口道:“三个六。”
  张锦神色一顿,抬眼看向任柏杰,“四个二。”
  任柏杰:“四个三。”
  连开任柏杰四局,张锦有些动摇却不露声色,四个四。”
  “开!”任柏杰兴奋地打开自己的筛盅,张锦服输地拿起一瓶酒一饮而尽。
  韬光养晦的任柏杰摸清了张锦的套路,让张锦连喝三瓶后,他挑衅道:“哎,看来明天咱们是去不成了,太可惜了。”
  “你别高兴得太早。”张锦善意地提醒,“我认为闻池是想去度假的,你有问过他吗?”
  任柏杰侧身亲了一下礼闻池的脸,“你想去吗?”
  礼闻池将椅子向一旁挪了挪,和他们拉开距离,“这件事我不参与,你们继续。”
  “来,继续继续。”
  ……
  凌晨三点,礼闻池站在酒吧门口等来了行色匆匆赶来的曾启铭,也就是张锦的男友。
  曾启铭年近四十,是一名律师,这几年在M市也有了自己律师事务所。他个子同任柏杰差不多高,看起来文质彬彬,却给人浅薄疏离的感觉。
  “铭哥,对不住,今天让锦哥喝多了。”礼闻池面露歉意,曾启铭脸上没有表情,狭长的眸已经透过玻璃窗,注视着倒在桌上的张锦。
  “他高兴就好。”曾启铭抬手看了眼时间,“你发消息给我时候我还在开会,抱歉,这个点才过来。”
  夜色笼罩着城市,路灯发出微弱的光,许久没有熬夜的礼闻池打了个哈欠,强忍着困意说道:“没事,那锦哥就交给你了。”
  “等等,闻池。”曾启铭叫住了礼闻池,“小锦有邀请你去度假村吗?”
  “有是有,呃——”礼闻池不知道该不该和曾启铭说赌约,只不过到最后张锦和任柏杰两人喝的不相上下,骰子摇得也是势均力敌,很难分辨出输赢。
  “方便的话我们可以现在就出发。”曾启铭问,“你喝酒了吗?”
  “我没喝,可以开车。”礼闻池想了想,他们今天开车过来,行李也恰好都还在车上。况且凭他一个人,确实很难把高大的任柏杰带回家。
  礼闻池也很快做了决定,“好,那我们现在启程。”
  曾启铭将喝醉的张锦和任柏杰搬进各自的车里,以防万一给礼闻池发了度假村的定位,“一会儿你跟着我的车,我听小锦说你前段时间受了伤,我尽量开慢一些,路上如果不舒服不要勉强。”
  “好的,铭哥。”
  回到车里系好安全带,礼闻池回头看着已经陷入沉睡的任柏杰,启动车跟上了曾启铭。
 
 
第39章 占有欲
  度假村距离市区接近两个小时的车程,达到时已经清晨。
  晨曦笼罩着湖面泛着金光,这里面向广阔的湖面,四周山水风景相得益彰,人的心也不由得沉静下来。
  下了车,曾启铭先走到礼闻池车的后门,“闻池,你去开门,我把他背进来。”
  任柏杰趴在曾启铭的背上睡得很香,礼闻池庆幸有曾启铭的帮助,毕竟不是谁都能扛起这样体型的任柏杰。
  安置好了任柏杰,礼闻池和曾启铭返回楼下去接张锦。
  躺在后座的张锦面色微红,胸口有规律地起伏。曾启铭弯腰将张锦横抱起来,轻柔的吻落在张锦的唇角,尽显柔情。
  微弱的光晕衬出曾启铭脸上的温和,只不过转瞬即逝,那张脸又恢复了昔日的淡漠冰。
  礼闻池说不清,他只觉得曾启铭的眼神中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伤感,又或者是犹豫不决。这和礼闻池印象中的曾启铭截然不同。
  在礼闻池准备回房间时,曾启铭叫住了他,“闻池,抽烟吗?”
  礼闻池一愣,“好。”
  清晨的风带着寒意,两人站在客厅看向硕大落地窗外,手中的烟不断燃烧。
  “那位是嘉卓直播的小任总吧?”曾启铭吐出烟,薄唇微抿,“你们在一起了?”
  “嗯,是的。”
  曾启铭给出了善意的提醒,“据我所知嘉卓内部极其复杂。小锦去任奕的公司,一开始我是不赞成的。”
  礼闻池颔首,“他们公司我大概了解,确实没有那么简单。”
  曾启铭看向礼闻池的时候意味深长,礼闻池抿唇,“铭哥,想说什么就说吧。”
  “那我就直说了。”曾启铭将烟头按在烟灰缸中,“或许你可以去了解一下七年前的那个案件。我之所以印象这么深,因为当时大家都说,那场车祸是有人故意为之。”
  故意为之?
  礼闻池瞳孔皱缩,听到这个消息他受到了极大的震撼。
  回想起之前任柏杰轻描淡写提出父母的车祸,却没想到另有隐情,“故意……为之?”
  礼闻池忽然将曾启铭的两句话联系在了一起。
  任奕……
  车祸……
  礼闻池捏着烟的手不自觉用力,直至火心烧灼到指腹被烫伤,他才倏地松开。
  烟头落在纯白的大理石瓷砖上,烟灰四散。
  “总之,一切小心。”曾启铭吸烟的之后眉头不禁皱起,“最近我有带小锦出国定居的打算。”
  礼闻池嗓音有些沙哑,“是因为任奕?”
  “不完全是。到我这个年纪也想要稳定下来了。”曾启铭低头看着自己无名指上和张锦的同款戒指。
  “我和小锦相识得早,你知道我们分开过一段时间,但我想和他在一起的决心从未改变。我之所以留在M市奋斗至今,也是想给他一个未来。”
  岁月洗濯冲动,留下了不变的爱。
  在曾启铭身上,礼闻池能看到坚定,也能看到两人的未来。
  担心吵到任柏杰,礼闻池选择了另一间房间睡下。
  他睡得不安稳,翻身多次,几度在混沌又混乱的思想中惊醒,直到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礼闻池才沉沉地睡去。
  礼闻池醒来时已经是下午,睁开眼睛后,他看见了任柏杰坐在床上,落寞又凄凉的背影。
  “任柏杰?”
  任柏杰低下头,双手攥着自己的头发,懊恼道:“我们怎么会在这儿?”
  礼闻池掀起困倦的眼皮,然后睁开,“我开车带你来的。”
  “我指的不是这个。”任柏杰转了身看向睡眼朦胧的礼闻池,没忍住先亲了一口,“你睡醒的样子怎么这么可爱。”
  礼闻池曲起膝盖将两人隔开,“那你指的是什么?”
  “我想象中的假期不是这样的。”任柏杰轻而易举地推开了礼闻池挡在两人中间的膝盖,他压在礼闻池身上,毛茸茸的脑袋蹭着礼闻池的脖颈,“我想和你在家大战七天七夜。”
  礼闻池拍了拍任柏杰的脑袋,“什么七天七夜?别想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任柏杰眼中闪过狡黠,突然,他拽着礼闻池单薄的T恤将其褪下,将礼闻池的手腕扣在两侧。
  礼闻池本来就睡的不大清醒,身体少了衣物的庇护,皮肤掠过一阵凉意,他鼻息微弱地喘了一声,任柏杰眼底一沉,俯下身吻着礼闻池的脖颈——
  “任……任柏杰,你别……”礼闻池极力想要抽回自己的手,却抵不住任柏杰的力量。
  唇从脖颈来到胸口,任柏杰轻声感叹:“宝贝儿,你真的好白啊。”
  礼闻池的身体燥热不安,最为敏感的地方被任柏杰攻略,礼闻池脊背一软,挣扎的力气也渐渐变小。
  任柏杰笑了一声,正打算继续往下探究,被张锦的敲门声硬生生地打断。
  “闻池,你是不是醒了?可以出来吃饭了。”
  礼闻池深吸一口气,提高带颤的嗓音喊道:“醒了,马上来。”
  任柏杰手掌撑着额头,任由礼闻池推开他下床,“去洗个澡再出来吃饭吧。行李箱我放在衣柜了。”
  礼闻池瞄了一眼任柏杰挺立的某处,“顺便冷静一下。”
  “礼闻池。”任柏杰不悦道,“你让我怎么对你不冷静?这个张锦真是,非要在这个时候来敲门——还有,明明昨天是我赢了!”
  礼闻池打开行李箱,拿出一件短袖,“不说输赢,要不是锦哥男朋友把你扛进来,你就得在车里睡一夜了。”
  “什么?”任柏杰发出疑问,“是张锦男朋友扛我进来的?不是你?”
  礼闻池穿好衣服走进浴室,“我背不动你。”
  任柏杰跟屁虫似的粘了过来,“这么说张锦的男朋友比我高?”
  “你们应该差不多高。”礼闻池将牙膏挤在牙刷上,清新的薄荷味道蔓延开,“怎么了?”
  任柏杰挑眉,有理有据地分析:“一般个子高的是上面的吧——所以张锦跟你一样,是下面那个?”
  礼闻池偏过头刷着牙,表情冷淡,显然他并不想回答任柏杰的问题。
  任柏杰先是低低地笑了几声,然后开怀大笑,“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一开始就告诉我?”
  礼闻池刷好牙漱了口,他躬下身用清水洗了脸,“我没觉得有多重要。再说这是锦哥的私事,你不要细究了。”
  “不是我想细究,张锦那家伙跟你那么亲密还是个gay,很容易让人想歪。”任柏杰从背后搂住礼闻池,在他脸上又亲了一口,“真是没想到啊,张锦那家伙竟然是——”
  “有完没完?”礼闻池回头瞪了一眼窃喜的任柏杰,无情地推开了他,“洗完澡出来吃饭。”
  心情大好的任柏杰洗完澡从房间走出来,径直来到厨房,对着忙碌的曾启铭伸出手,礼貌又恭敬道:“你好,我是任柏杰,很高兴认识你。”
  “你好。”曾启铭象征性地和任柏杰握手,将装着牛排的盘子递给他,“还有汤,一起拿过去吧。”
  “谢谢。”
  “他怎么了?”张锦切着牛排,“怎么看上去春风满面的?”
  礼闻池用勺子喝着汤,低压声音直言道:“他一直以为你喜欢我,知道你有男朋友之后就这样。”
  张锦勾唇,“合着他一直把我当情敌了?现在的小孩子怎么占有欲都这么强?”
  “是吗?很多时候不只是年纪小的占有欲强吧。”礼闻池打趣,“铭哥算是年上吧?我还记得那次……”
  “打住。”张锦抬眼,眉梢扬起,“闻池,我怎么以前没发现你这么护犊子?”
  礼闻池唇边挂着浅笑,“当我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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