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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制上(近代现代)——类非卿

时间:2022-05-07 10:02:10  作者:类非卿
  两人第一次吃烧烤时聊了很多,这场戏剧也是任柏杰曾经提过的。没想到礼闻池还记得,甚至还拿到了门票。
  这次的戏剧没有固定的座位,观众会跟不同场景的表演者而移动。光影交织,演员的投入更是让观众们身临其境,感受到梦与现实的碰撞。
  幽暗的灯光让人置身其中挪不开目光,礼闻池的肩轻靠在任柏杰的胸口,拥挤的人群让两人贴近彼此。
  指尖靠近,指腹相触时令人心头一颤。
  十指相扣,掌心传递温度和心跳。
  演出持续近两个小时,结束后,两人驾车来到了礼闻池订好的餐厅。
  走入餐厅,吊顶的浮雕充斥着浓郁的欧风,一个个复古的吊灯下深棕色的木质餐桌位置氛围浪漫,位置中央的金属吧台陈列着不同的酒,两人坐在了靠近落地窗的位置。
  任柏杰看向礼闻池,“在W城这么久,我竟然不知道这家餐厅。”
  礼闻池翻开菜单,他的动作很慢,更多的像是在查看菜单上的菜品,“这家是去年才开的,开业我来过一次,这家餐厅和我留学时经常去的那家很像。”
  “加拿大吗?”
  礼闻池抬头,“你怎么知道?”
  暖黄的灯光下,任柏杰避开和礼闻池相触的目光,“你朋友圈的背景是在你大学拍的吧。”
  礼闻池几乎不发朋友圈,连背景都保持了好几年没有换,他打开朋友圈主页,发现是一张天空的照片,礼闻池好奇地问他,“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你看这里。”任柏杰的指着底端的一处屋顶,“这样的建筑很不常见,我搜了很久才找到的。”
  礼闻池没有说话,他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只穿着一件浅灰色的薄毛衣,凸显出他细腻润泽的肌肤。毛衣的领口有些低,边缘恰好搭在礼闻池有致的锁骨上。
  任柏杰将目光挪开。
  接着,礼闻池修长纤细的手指握着酒瓶,缓慢地为任柏杰倒酒,“那你怎么不自己来问我?”
  将酒瓶放在桌上,任柏杰本想去接那杯酒,然而礼闻池却将杯子推了过来,在松手时,指尖暧昧地划过杯壁。
  任柏杰低头喝了一口酒,“那个时候你没对我心动,问你这种事情你也不会搭理我吧。”
  礼闻池微微颔首,“你那个时候就对我感兴趣了?”
  他特意强调了“那个时候”,任柏杰局促地摸着耳根,“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挺喜欢你的。”
  “这样吗?”礼闻池笑了笑,“难道不是第一眼见到我就想干我?”
  任柏杰去拿酒杯的手僵住,见礼闻池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他的脸却一热,“你还记得?”
  礼闻池捏着酒杯晃动着,“当然。”
  “在那种情况下你竟然还能记得吗?”任柏杰有些心虚。
  礼闻池不紧不慢道,“我的意思是,你说过的话,我都记得。”
  那一字一句明明那是最稀松平常的,可那声音和语调却直逼任柏杰心里最柔软的地方,折磨着他的意志。
  任柏杰这几天本来就忍得难耐,而今天礼闻池的一举一动引得他心中一热,他直起身子身体向前倾,声音含笑,“礼闻池,你是在勾。引我吗?”
  服务生的到来打断了两人的对话,他将餐盘一一摆放在桌上。
  耳畔是悠扬的轻音乐,面前坐着的男人浑身散发着从容与沉静,那双漂亮的眼睛勾人地望向自己,为他平添了几分肆意。
  靠在椅背上礼闻池眼眸清亮,他没有发出声音,只作出了一个口型。
  是。
  任柏杰沉下眸,鼻息渐重,要不是碍于在餐厅,他肯定会把礼闻池扒光,然后狠狠地侵。入他的身体。
  可任柏杰终究还是压下了心中的邪念,礼闻池今天特意安排的约会,他不想因为自己的这些心思而破坏。
  “祝两位先生用餐愉快。”
  礼闻池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对着服务生说了一句“谢谢”,他拿起餐具尝了一口面前的汤,抿唇后,唇瓣泛着水光。
  两人若无其事地聊着今天的戏剧,吃完菜品后,礼闻池放下餐具,“任柏杰,我有东西要送你。”
  “那不巧了,我也有东西要送你。”任柏杰将手伸进口袋,捏住了盒子。
  他清了清嗓子,询问礼闻池的意见,“可以让我先说吗?”
  “好。”
  任柏杰拿出了一个盒子,礼闻池一眼就认出了logo。
  随着盒子的缓缓打开,一只价格不菲且精致的手表呈现在礼闻池面前。
  “今天是我们在一起两个月的纪念日。”任柏杰认真地看着礼闻池,“我很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也希望能锁住时间时刻在你身边。”
  最纯粹直白的表白让礼闻池瞳孔一怔,任柏杰伸出手,握住了礼闻池的手。
  接着他将那只手表从盒中取出,套上礼闻池的手腕上为他戴上。
  任柏杰低头吻上礼闻池的手,“我爱你。”
  类非卿:
  钓系小礼,冲
 
 
第61章 第三份礼物
  看着礼闻池手腕的手表,面前的人戴上了他送的礼物,任柏杰忽然有了一种归属感。
  “你呢?要送我什么?”
  礼闻池一手托着下巴,酒精让他的耳垂泛红。他眼眸微垂,从包里拿出了一份文件,那份文件的封面赫然写着六个字——
  表演赛策划案。
  任柏杰捏着文件的手一滞,他知道礼闻池在做这份策划案,但是他在翻阅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感叹礼闻池的专业能力。
  收到这样的礼物,任柏杰打心底里是感激礼闻池,但是他却装作不知情,语气轻松道:“你们市场部速度可以啊,这么快就做好了?”
  “嗯。”礼闻池顺口答应了一声。
  “礼闻池。”任柏杰叫了他的名字,目光意味深长地看着礼闻池,“你不是和我说时间紧迫吗?”
  礼闻池垂眼,避开了任柏杰的目光。
  良久,任柏杰合上策划案放在桌角,“我问过你们部门的人,他们都不知道有表演赛这回事,怎么配合你做的这份策划?”
  礼闻池愣了一下,他眨眨眼,“你什么时候问的?”
  “呃,昨天……”
  礼闻池笃定道,“昨天你没来公司。”
  原来——他知道自己的动向。
  “好吧,你妹妹说的。”任柏杰败下阵来,“那天去你家吃早餐,她说你最近一直工作到深夜,还说了是关于表演赛。”
  说完,任柏杰单手握住了礼闻池搭在桌上的手,“小池,谢谢你。”
  谢谢你一直以来的支持,也谢谢你能在我身边。
  礼闻池将掌心向上,指腹摩挲着任柏杰的手背,目光流转间透着几分深黯,他问任柏杰,“为什么收到这样的礼物,你也会这么高兴?”
  任柏杰满眼诚挚,灯光勾勒着他英挺的鼻梁,“这是你用心做出来,我为什么不高兴?”
  礼闻池扶了一下眼镜,轻描淡写道:“既然你这么高兴,看来有没有别的礼物都一样了。”
  “还有别的?”任柏杰扬起眉,“是什么?”
  礼闻池只淡淡一笑,他松开任柏杰的手,侧身从包里拿出了一个精致的盒子。
  任柏杰看了一眼盒子,抬眼看向礼闻池时那双眸也清亮,“可以打开吗?”
  “可以。”
  从复古灯罩中倾泻下的光暧昧地笼罩着任柏杰骨节分明的手指,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瓶香水和一封信。
  将瓶盖打开,熟悉的檀香味道扑面而来,任柏杰如同闻到了礼闻池身上的味道。
  这是礼闻池同款的香水。
  接着,任柏杰打开了那份信。
  [希望它能让你在接下来的一个月,每天都能想到我。]
  [两个月快乐。]
  [ The second letter and second gift.]
  同时,信封里还夹着一张黑色的房卡。
  礼闻池站起来拿起自己的外套搭在小臂上,然后走到了任柏杰的身后。
  任柏杰此刻沉浸在“原来礼闻池什么都记得”,以及“他怎么又在勾。引我”的想法中,他无暇顾及这张房卡的含义,也没有注意到礼闻池的举动。
  直到服务生拿着一瓶酒走了过来,“先生你好,这是你们的酒。”
  任柏杰回过神来偏头看向礼闻池,“你点的?”
  然后到礼闻池的手抚上自己的肩,动作轻柔,“嗯,至少让你在接下来的半个小时有点事情做。”
  礼闻池稍稍俯下身,压低的声音直击任柏杰的心脏。
  “半小时后,带上信封那张房卡来2120找我,来拆你的第三封信。”
  “还有第三份礼物。”
  ***
  鬼知道任柏杰是怎么度过的这三十分钟,听到礼闻池的话,他全身的血液都沸腾了起来。
  掐好时间,任柏杰攥着房卡走进电梯。
  循着房间号找去,任柏杰的脚步声清晰地回荡在长廊,心脏震颤,喉咙也焦渴。
  第三份信里会写什么?
  第三份礼物又是什么?
  腕表上的秒针倒数着最后的一分钟,任柏杰站在2120门口,他既兴奋又紧张,得连同着那只攥着房卡的手也在颤抖。
  55,56,57,58,59,60——“嘀。”
  任柏杰用那张房卡打开了房门,而礼闻池已经换好了浴袍站在门口,他没有穿鞋赤着脚,洗过澡后,黑发半湿着垂下。
  浴袍并不合身,露出胸口的一大截肌肤,此刻,一滴水滴下,顺着脖颈滑至胸口的位置。
  “砰。”任柏杰倏地关上了门。
  门内,礼闻池懒散地抱臂,那双眼睛也含笑地望向任柏杰,似是朦胧着雾气与醉意。
  在礼闻池捆着的腰带上,任柏杰看见了上面别着的一封信,他走近礼闻池,清新的沐浴露味道袭来,让他感受到了眩晕。
  小心地将那份信抽了出来,打开封口,拿出信件。
  [This is the third letter.]
  (这是第三封信。)
  [I’m your third gift.]
  (我是你的第三份礼物。)
  “那么,任柏杰。”
  礼闻池上前一步,他仰头直视着任柏杰漆黑的眸,扬起唇角,“来拆你的第三份礼物吧。”
  那系着的腰带如同藤蔓一般蔓延,它紧紧地缠住任柏杰的手指,牵动着那双手解开。
  胸腔抑制不住地起伏,任柏杰两手扯住蝴蝶结,只要他轻轻一拉,那么这件浴袍就能打开,他哑着嗓子问礼闻池,“礼闻池,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我知道。”礼闻池的唇瓣显得格外殷红,“明天休息不是吗?”
  这份礼物太过珍贵可也极为诱。人,任柏杰只稍微用力,便轻而易举地解开了礼闻池的浴袍,腰带落地,浴袍也自然地敞开。
  让任柏杰没想到的是,浴袍里竟又是一番景象——
  玄关的灯明晃晃地照在礼闻池身上,浴袍是最纯洁的白色,也如同他的肌肤一样白,然而浴袍里面,礼闻池竟然穿着一件纯黑的、几乎只透了一层薄纱的吊带,若隐若现地呈现出他有致的身段。
  任柏杰的脑子“轰”地一声炸开。
  一瞬间,任柏杰将礼闻池抵在墙上亲他。
  今天发生的一切对任柏杰来说都是折磨,礼闻池一点一点地侵袭自己的意志,让自己成为他的阶下囚。
  任柏杰的手心托着礼闻池的后脑,一只手几乎将他的后腰扣住,拼命将他往自己怀里带。
  礼闻池没有能力招架这样强烈的攻略,任柏杰几近疯狂地亲吻着礼闻池,不断吮吸着他的舌,舌尖搅动着感受着口腔里的湿滑,喉结滚动吞咽着口水,发出交缠的水声。
  任柏杰的手渐渐下移,那层薄纱到了臀部的位置也像柳暗花明一般,有了一处缝隙可以探出,任柏杰将手伸了进去,揉捏着那柔软的臀肉。
  操。
  难怪礼闻池说记得他的话,因为他曾经开玩笑想让礼闻池穿上这样的情趣内衣,但礼闻池却当场拒绝。
  这个家伙还真是欲拒还迎。
  机会难得,错不可失,任柏杰一把抱起礼闻池,将他带到了床上。
  躺在床上,礼闻池被吻的几乎窒息,双颊染上一抹红晕,全身都变得透白粉嫩。
  “宝贝儿,你太好看了。”任柏杰的嗓音沙哑得可怕,他拉开外套拉链甚至来不及脱衣服,就迫不及待地压上了礼闻池的身体。
  他咬住礼闻池的耳垂,牙齿啮啃着耳垂,灼热的吻顺着脖子延伸向下,细密的亲吻后留下一枚枚斑驳的痕迹。
  礼闻池发出低低的喘息,胸口起伏,他抬起手从床头拿过来了什么,铁链碰撞的声音让任柏杰停下了动作。
  半晌,他接过礼闻池手中的黑色手铐,居高临下地看着微笑的礼闻池,阴沉着说道:“从你穿上这件衣服开始,到拿出这副手铐。礼闻池,我保证——今晚你不会再有机会笑出来。”
  礼闻池的笑意又浓重了几分,他用手覆盖在任柏杰已经顶起帐篷的下身,“我很期待。”
  昏暗的灯光下,任柏杰那双漆黑的眸愈加深刻可怖,在确认这副手铐不会伤害到皮肤后,任柏杰将礼闻池翻了身让他侧身,“咔”的一声将他的双手拷在了身后。
  再次俯下身隔着布料,任柏杰用舌头挑逗着礼闻池的乳头,湿热感袭来,礼闻池感觉到了身体内的躁动不安。紧接着任柏杰用牙齿轻轻咬住乳尖,碾磨、继续用舌头来回舔着。
  礼闻池再次发出呻吟,他被任柏杰抱着再次躺在床上,他半眯着眼注视着任柏杰。
  任柏杰没有脱去衣服玩弄着自己,加上自己被绑着无法触碰他时,礼闻池感受到了一种被强迫和凌辱的无助,他不自觉地加紧双腿,腿间的性器已经硬的不像话,铃口溢出透明的液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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