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柏杰怎么会没有感受到礼闻池的变化,他保持着半跪着的姿势,扣住礼闻池的脚踝架在了自己的肩上。
如此一来,礼闻池最脆弱的一切便一览无余。
在性事上,任柏杰在做前戏时总是很有耐心,将礼闻池的乳头玩弄得又红又湿后,任柏杰的舌尖从乳头上挪开,顺着那平坦起伏着的腹部缓慢地一路向下舔,双手揉捏着礼闻池的大腿,下巴被耻毛扫得有些痒意,任柏杰轻笑一声,舌尖挑开遮挡住礼闻池性器的黑色薄纱。
被舌头不过才触碰到了龟头,礼闻池便抽了一口气,发出了“唔嗯”的声音。
任柏杰没有并像往常一样直接替礼闻池口交,他直起身,在拉开裤子链接时,阳具狰狞地弹了出来。
他扶着根部用龟头去顶蹭礼闻池的铃口,液体越溢越多,礼闻池止不住地颤抖,“你别这样……”
“那这样呢?”任柏杰干脆用整个根部去摩擦礼闻池的龟头和铃口。
礼闻池本能地想伸手,可双手被铐住压在腰间,他根本无法动弹,“我……我想舔你,柏杰。”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说出这番话后,任柏杰有多想立刻就开始干他。
两人换了位置,任柏杰惬意靠在枕头上,而礼闻池跪在任柏杰的跨间,手依旧背在身后,他在弯下腰时,那件情趣内衣两侧的薄纱也垂下,绑带交织在他的腰侧,给礼闻池添了十足的性感。
礼闻池伸出舌头,去舔任柏杰早已坚挺翘起的阳具,小巧的舌尖在龟头上来回扫荡着,然后礼闻池张开嘴,将那根狰狞的性器含在嘴里,来来回回吞吐——口腔被性器填满,淫靡的口水声在吞吐时愈演愈烈。
在礼闻池抬眼的那一瞬间,漂亮的眸子极其勾人,给任柏杰的心脏重重一击。
任柏杰低喘了一声,他起身将礼闻池压在床上,撕开包装带上套,在顺滑剂挤在掌心涂抹在阳具上,任柏杰揉着礼闻池的臀肉命令道:“宝贝儿,屁股撅起来,对——腰也要塌下去。”
礼闻池看不到任柏杰的表情,感受到有些凉意的硬物顶着自己的穴口,一双手掰开他的臀瓣,那硬物挤了进来,肠壁湿热,吞噬着那被微凉的润滑剂包裹着硬物,本能地接纳。
直到整根没入顶到了最深处,礼闻池的眼角溢出了生理性的眼泪,他知道,一场恶战要开始了。
任柏杰粗暴地将礼闻池后背的那层薄纱撕开,下身也开始进行着猛烈的抽插——
粗长的性器整根没入又拔出,敏感地穴口被来回碾着,任柏杰再也忍不住,他几乎疯狂地开始操干起礼闻池,狠狠地挺入最深处,抽插的速度再次加快。
他要让礼闻池为今天的勾引付出代价。
任柏杰全身的细胞都兴奋地颤栗着叫嚣着,胯部如同打桩般侵占着礼闻池,攫取着礼闻池的呼吸与理智。
胯部与臀部碰撞、撞击着,发出“啪啪”的声响。
也许任柏杰根本不明白什么叫做克制,尤其是在感受到礼闻池体内的紧致与美好,尝到这样的滋味他怎么会停下。
那肠壁的嫩肉在不断地颤抖、痉挛,任柏杰甚至加快地冲刺,他粗暴地撕开礼闻池身上的衣物,更加凶狠地抽插,向内捣进最深处。
礼闻池失了力气,催情似的呻吟不断地从喉咙中溢出,小穴被蹂躏得不像话,发出淫靡的“噗嗤噗嗤”的水声。快感如同潮水一般翻涌而来,狠狠地扑在他的脑海中,蔓延至四肢百合。
礼闻池哭了出来,他呜咽着,呻吟着,求饶着,可任柏杰躬下身,亲吻着他的后颈,搓揉着他的乳尖,“宝贝儿,这才刚刚开始。”
忽然拔出性器,礼闻池的后穴感受到一阵空虚,他被任柏杰翻过身,红肿的眼中溢满眼泪,看起来更加楚楚动人。
任柏杰压着礼闻池的双腿,扶着性器的根部再次一根没入!
他吻着礼闻池,舌头勾搅着,他慢了下来,深深地插入又浅浅地拔出,又用力地顶入,一次次地刺激着礼闻池的后穴。
礼闻池像只失了水的鱼,他攀附着任柏杰任由他摆布,口腔内被不断汲取着唾液,有时也让他无法呼吸,舌根和穴口被发麻,痉挛感袭来,礼闻池射了出来,腥膻的津液在任柏杰的外套上留下斑驳的痕迹,可任柏杰丝毫没有因此而停下他的动作。
任柏杰不知疲倦,到最后,礼闻池连破碎的呻吟都梗在了喉咙里,发不出来,身体只是本能地接纳,全身麻痹瘫软,仿佛已经不属于他。
任柏杰不知疲倦,最后,礼闻池如同本能地接纳,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
夜色浓稠的夜晚,窗外是渐渐加重雨势,屋内是疯。狂的开端。
类非卿:
有女装情节,慎入...
还有就是...宝子们如果有海星可以给这篇文投一投,感谢~
第62章 取向
阴雨天,整个天空都如同蒙了一层雾,灰蒙蒙的。
礼闻池在昏沉中醒来,他趴在床上掀开眼皮,头隐隐作疼,牵连着肩颈也酸痛。
他想换个姿势躺着,抬起手臂想翻身时,腰间传来的剧烈酸涩及痛感让他不禁低吟了一声。
“啊……”
痛。
全身都痛。
整整一夜礼闻池都处于混沌中,他不明白为什么任柏杰能有这样的体力和精力去折腾自己。
中间任柏杰抱他去洗了澡,两人在浴室又来了一次,回到床上任柏杰抱着他睡了一会儿又开始了。
任柏杰实在太不懂得克制这两个字了,礼闻池觉得这样下去迟早要出问题。
“咔嚓。”
门被打开,任柏杰轻手轻脚地走了进来,他先去浴室洗了手,塑料袋的声音窸窸窣窣地响了一会儿,然后他走到床边蹲下来,掀开了礼闻池的被子——
礼闻池忍不住开口,语气幽怨道:“任柏杰,你有完没完?”
突然发出的声音让任柏杰的手一颤,他讪笑着看向礼闻池,“啊,你醒了?”
可是他没有停下动作,手已经搭在了礼闻池的臀。上。
礼闻池咬牙,“手拿开。”
“别动。”任柏杰晃了晃手中的药盒,“想什么呢?你那儿肿了,我给你上药。”
冰凉的药膏被推了进来,礼闻池攥着拳努力让自己不发出声音,他看不清任柏杰的表情,觉得这样的姿势与场景极为羞耻。
涂好药,任柏杰将盒子收好,然后脱下外套坐在床边,看着依旧趴着的礼闻池,他语气温柔道:“好点了没?”
礼闻池没吭声。
任柏杰俯下身,额头贴着礼闻池的后脑,“怪我,是我没有控制好,我保证下次不会了。”
“下次?”礼闻池的声音闷沉,“等你从韩国回来再说吧。”
任柏杰再不克制,也不会在礼闻池不舒服的时候乱来。
他把礼闻池搂进怀里,让他枕着自己的手臂,“庄总刚刚给我打了电话,他说项目会提前启动,我们改成了明早的机票。”
礼闻池仰头,对上了任柏杰泛着伤感的眸,他吻了吻礼闻池的额头,“房间我又续了一晚,今晚我什么都不做,就抱着你睡觉。”
还没等礼闻池回应,任柏杰叹气,“明天一早你们市场部是不是要开会?还有每周例会。”
抬起手摸了摸礼闻池的脸,任柏杰已经和自己妥协,“最近熬夜赶策划稿,你都瘦一圈了。算了,还是回去好好休息。”
礼闻池的手掌贴上任柏杰的胸口,感受着强健有力的心跳让他无比安心,“我明天去送你。”
“那你们市场部的会议——”
“这段时间观察下来,刘璃是我属意的副总监人选。明天的会议本来就是让她来主持的。”礼闻池侧身靠在任柏杰怀里,“任总,偶尔请一次假去送我男朋友,你不会不批吧?”
任柏杰心中的阴郁消散了几分,下巴蹭了蹭礼闻池的额头,“当然得批,礼总监,你男朋友真幸福。”
时间已经是下午,任柏杰点了餐,礼闻池洗完澡后,两人在房间里简单吃了一顿饭,收拾好东西下了楼。
昨天两人都开了车,高峰期车辆来往,任柏杰的车又恰好靠在电梯口,说完“一会儿见后”,任柏杰开车先离开了停车场。
上了车系好安全带,礼闻池靠着椅背揉揉自己的肩膀。
看来张锦是对的,无论是年龄还是体力,礼闻池都落在任柏杰远远一大截,等和芩夕娱乐的合作稳定下来,也是时候得开始运动了。
今天是周日,也是江辞直播的第一天。想到江辞这个人,礼闻池就觉得有些难以捉摸。
江辞答应来直播,是为了不让礼闻池把他在会议室看片的事情说出去。
那么要求礼闻池负责他直播期间的事情,又是为了什么?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看着屏幕上沈以泽的来电,礼闻池有预感,麻烦来了。
“喂?你好。”
“你好,礼总监。”沈以泽的声音听上有些为难,“抱歉打扰你了,你现在方便来我们公司一趟吗?”
“有什么事吗?”
“江辞希望见你一面。”沈以泽叹气,“见不到你,他拒绝直播。”
不想再在这件事上出纰漏,礼闻池决定即刻去一趟。
挂断电话,礼闻池给任柏杰发了一段语音消息,“我去芩夕娱乐处理点事情,回来了过来找你。”
任柏杰回复道,“好,那我先回去收拾行李,晚上看来我家吃饭吧,我掌厨。”
礼闻池笑,“我很期待。”
到达芩夕娱乐已经是傍晚六点,礼闻池的全身依旧酸痛不已,他从后备箱拿出一件备用的西装外套换上,戴上眼镜整理好衣领,礼闻池走了芩夕娱乐,沈以泽在电梯前等着礼闻池。
“礼总监,麻烦你跑这一趟了。”沈以泽对礼闻池的态度十分礼貌,他领着礼闻池进了电梯,刷了员工卡按下了顶楼的按钮。
穿过长廊,打开一扇门,江辞正坐在沙发上看着台本,他已经做好了造型,将之前的银灰色头发染成了暗红色,看起来张扬又耀眼。
江辞没有看礼闻池,他指了指沙发,“坐。”
沈以泽离开后带上了门,屋内只剩下礼闻池和江辞两人,走路的时候牵动着后腰、尾骨和某处,礼闻池觉得有些寸步难行。
如果早点意识到这个问题,礼闻池怎么在这么脆弱的时候过来。放慢脚步来到距离江辞最远的沙发,礼闻池还是在坐下来的那一刻感受到了不适。
细微的抽气声在安静的房间内被捕捉,江辞放下台本挑眉看向礼闻池,他右边的眉毛靠近眉尾的三分之一处被修成断眉,再配上他这一头红发,完全是一个不良少年的形象。
江辞打量着礼闻池,目光从脚慢慢向上,最终落在了礼闻池的手腕,“你怎么了?”
循着江辞的目光,礼闻池这才注意到自己手腕留下的一道发紫的淤青。
那是昨天太过激烈,手铐勒出来的痕迹。
礼闻池没有回答江辞的问题,若无其事地将袖口整理好,他问江辞:“找我什么事?”
“我今天就要开始正式直播了。”江辞目光认真。
“我知道。”礼闻池回答。
“我再确认一下,既然我已经答应来直播,你不会把我的那件事说出去了吧?”
所以特意找自己过来,就是为了问这件事?
面对江辞的直白,礼闻池按捺中内心的不悦,“我说过——我对你的私事不感兴趣,更不会把这样的事情说出去。”
礼闻池特意强调了“这样的事情”,江辞浅色的瞳仁在光下显得妖冶,他直勾勾地盯着礼闻池,“真的?”
礼闻池深呼吸,“如果需要,我现在就可以写一份字据给你。”
“字据?”江辞笑了一声,“礼总监,我真的不太懂你。碰上我看那样的片子,你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吗?你,难道不觉得同性恋恶心吗?”
礼闻池推了一下眼镜,眸光冷栗,“江先生既然觉得恶心,那又为什么要看?”
江辞有些意外,“我是——为了工作。”
认为江辞的理由十分蹩脚,礼闻池嘴上上扬却没有笑意,“江先生为了工作献身到这种程度,确实令人敬佩。”
乍一听是夸赞没有不妥,江辞觉得礼闻池在嘲讽他,可无论是从言语还是表情上,他都找不出礼闻池的任何破绽。
另一边,礼闻池已经从公文包拿出了纸了笔,他弯下腰将纸放在茶几上,字迹工整地写下了一段话,在最后签上了自己的名字。
这一套动作没有一丝犹豫,礼闻池慢条斯理地盖上笔盖,“给你。”
接过字据,江辞并没有着急看上面的内容,他快速地眨了两下眼睛,长睫煽动,灯给他的侧脸镀上一层薄光,为江辞的五官平添了美感。
江辞沉默不语,礼闻池也认为这是他唯一能做出的保证。
将笔装进公文包,礼闻池起身,“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以及取向,用一句肤浅的‘恶心’来形容并不合适。”
“我先走了,告辞。”
礼闻池离开时如同带过一阵微风,留下了他身上散发着淡淡的檀木香水味道。
江辞看着礼闻池走出的那扇门发愣。
良久,他靠在沙发上。
过往的经历在告诫江辞,不要轻易相信别人,更不要表露内心的真实想法。
面对那句话的试探,他并没有苟同,脸上甚至出现了那样冷漠和厌恶的神色。
他大概是误会自己了。
江辞低头,有些落寞地盯着礼闻池给他的那张字据,指腹在最后的署名上摩挲。
礼闻池。
原来他叫礼闻池。
他好像和自己过去遇到的人都不一样。
***
从芩夕娱乐走出来,礼闻池打开车门上了车,他将额头抵在方向盘上缓了一会儿,从烟盒里拿出一根烟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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