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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他太过甜美(古代架空)——富川奶糖

时间:2022-05-07 10:02:53  作者:富川奶糖
  他停顿了片刻看着萧辞柔声道:“加之,江湖与朝廷对立多时,怀寒也想着能通过此次合作做个表率,若是能缓解两者的矛盾自然是最好的。”
  萧辞认真思考之后再次抬头看着等着自己答复的徐怀寒,赞同道:“徐阁主所言甚是。”
  廖安白在一旁听着心中嗤笑,他可不信徐怀寒这么好心。
  见萧辞答应了徐怀寒继续同几人讲着详细情况,“大阵本被埋在南山林中,只是近来北岑接连几日的暴雨应是触发了大阵,进山的百姓一不留意便进入了大阵范畴。”
  “无碍,剑阁已在南山布下剑阵,一般人是进不去的。”见萧辞脸色不太好,徐怀寒立马安慰道。
  感受到宋谨修的醋意,萧辞轻轻回握,客气道:“多谢阁主。”转而又问:“阁主可知此为何幻阵?”
  徐怀寒在心里安慰自己,虽说语气一如往常同样疏远,但好在现在叫的是‘阁主’不再是‘徐阁主’了。
  他轻叹一口气说:“此阵应是回溯阵,入阵之人会再次经历以往自己内心深处惧怕之事。说来惭愧,大阵本多年剑阁为防御外人所设,未曾想到反而害了自己。破阵之法也不难,只需在阵中走一遭便可。”
  廖安白在一旁微微皱眉,心中疑惑:回溯阵不是可以用武力直接破开吗?为何要亲自走一遭?
  廖安白暗中打量着徐怀寒,结果就见着徐怀寒朝着他温和一笑,廖安白只觉全身鸡皮疙瘩都起了。
  他看着徐怀寒毫不掩饰的对萧辞的关心,禁不住感叹:什么温润无害的儒雅公子,徐怀寒就是只老狐狸!江湖险恶,果然还是自家小瑜好,也不知萧瑜在淮安可还好?
  思绪完全跑偏的廖安白完全没注意到段羽若有所思的目光。
  几人商定一日后进山破阵,夏令时节北方的夜总是来得很晚。徐怀寒以‘来者是客,又怎能不好好招待一番?’的名义,成功留住了将要下山的一行人。
  待萧辞几人吃完饭准备下山时,徐怀寒又道‘天黑路难行,诸位不如在此歇息一晚’,不过最后没有如愿以偿被萧辞拒绝了。
  夜里云奕晗跟这段羽回了段家,只不过依旧是分房睡,宋谨修租下的小院空荡了不少。
  是夜,段羽与云奕晗两人在段家院子散步,段羽隐晦的看了眼被云奕晗带在左手的木镯,最终问出口:“镯子可是娘亲给的?”
  云奕晗有些许疑惑,镯子是段家的传家宝为何段羽还要这般问。
  但是云奕晗又转念一想,妇人家的东西,男子不知道也正常,于是乎高兴的解释道:“是呀,夫人说是给段家媳妇的……”
  “媳妇”两字云奕晗将声音压得极底,似乎有些难以启齿。
  段羽听后笑着将云奕晗揽入怀中,一手摸着木镯上的镂空花纹,一边在云奕晗的耳边轻笑喊着:“娘子。”
  看着云奕晗泛红的耳尖,段羽朗笑出声,眼中的不明情绪也被驱散,不正经的挑弄着云奕晗:“娘子,夫君今日可否入房同眠?”
  云奕晗恼羞成怒:“不可以!”
  言罢便快步朝自己房间走去,听着段羽从身后传来的笑声,快速的将门关上。他仰头背靠着门,抚摸着自己左手的木镯,嘴角悄悄上扬。
  段羽在原地停留了片刻后,终究是回了自己的房间,他左手撑在书桌上右手执笔,在白纸上写道:已达北岑,剑阁,入林。
  笔的主人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笔尖微离纸面悬在空中。片刻后,他运腕继续写到:段家之物已得。
  写完之后他盯着信纸看了许久,没过多久一只信鸽消失在无人的黑夜里朝南飞去。
  ……
  萧辞已洗漱完毕,回想着自己决意调查六年前皇室密案一事之后所经历的一切。
  先是查出淮安宫中、朝堂之上有幕后之人的细作,但查出来的两个嫌疑人都双双暴毙,与幕后之人的第一次交锋便已大败告终。
  随后便是在幕后之人提示下前往江阳,萧辞猜测幕后之人想借自己的力量除去江湖势力。但是廖安白与幕后之人有什么关系?为何幕后之人想要除掉风雪门?
  难道风雪门六年前也参与了皇室密案?不,不可能,萧辞快速否定这个猜想。自家四哥萧瑜的母妃也死于密案中,不可能是廖安白动的手。
  萧辞看着床顶陷入沉思,在脑中做了许多猜测,但都没有依据,只好将此事先放一放。
  萧辞一个翻身便见宋谨修趴在床边,正哀怨的看着自己。萧辞不明所以抬手捏住宋将军的脸,脸上无比正经问:“小宋将军这是何意?”
  宋谨修凄凄惨惨开口:“皇上变心了。”看向萧辞的眼神愈加凄婉,仿佛在看一个负心汉般。
  萧辞不动声色收回自己的手,却在半路被宋谨修握住,他有些无奈:“为何这么说?”
  这一句话仿佛触发了宋将军脑中的机关,宋谨修开始一一细数萧辞今日夸了徐怀寒几句,看了徐怀寒几眼,顺带还开始说起在牧州时夜里背着自己同徐怀寒见面一事。
  最后宋谨修总结道:“陛下要抛弃糟糠之妻,与这个野男人私定终身了!”
  萧辞也知晓宋谨修这是在开玩笑,但是其中的醋意倒是真的。他半撑起身,吻住宋谨修努力压抑的嘴角,煞风景般说:“少看些画本,少和云奕晗学。”
  看着宋谨修不依不饶非的样子,萧辞不得不保证,自己以后一定离徐怀寒远一点,注意言行。
  宋谨修蹬鼻子上脸道:“一个徐怀寒走了,还会有许多个徐怀寒!”
  萧辞眼里满是纵容,问道:“那要如何是好?”
  宋谨修将萧辞扣入怀中,喃喃细语:“我要造一个宫殿,把阿辞锁在里面。”眼里的真切与疯狂无人可见。
 
 
第37章 追故溯源
  第二日萧辞一行人吃完早饭便早早的来到了南山,只是未曾想到徐怀寒带着徐易梦和徐修杰来得更早。
  徐怀寒见着萧辞来了便主动开口问好,萧辞想着昨夜与宋谨修的保证也只是点头示意并未言语。
  最后还是由廖安白出面简单寒暄两句后,几人朝林中走去。
  北岑夏令时节多雨汽,林间湿漉漉的,脚下的土层也松软无比。剑阁三人在前方带路,徐怀寒一边回头叮嘱:“山路湿滑,小心脚下。”
  好在剑阁先前来过林中一趟,约莫走一个时辰他们便到达了大阵周围。
  大阵的范围极大,几乎将大半个林子都罩了起来,徐怀寒站在大阵外围朝其余人道:“进阵之后便只能靠自己了,虽说前期会忘却记忆,但还请诸位务必尽力保持清醒寻找突破口。”
  廖安白打断道:“我听闻回溯阵一人破阵便可前往他人梦境可是真的?”
  回溯阵一事可大可小,但现下萧辞也要入阵,若是有个三长两短莫说朝廷会与江湖彻底闹翻。
  就是萧瑜那一关也难过,弄得廖安白紧张不已难得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模样正经了不少。
  徐怀寒点头有些迟疑道:“是有这说法,只是能不能成也无人知晓。”
  廖安白也不敢托大,只得道:“届时再看吧,各自小心些。”
  其余几人一一点头应允,将徐怀寒的叮嘱记在心头。徐怀寒见几人准备得差不多了,便吩咐徐易梦和徐修杰留在外面,亲自带着萧辞几人入阵。
  萧辞也将锋刃留在了外面,阵内的世界与阵外并无不同,徐怀寒继续带着几人往前走去,萧辞本还在打量着四周突然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
  萧辞放在被褥外边的手指动了动,脑袋混混沌沌的,他想要睁开疲倦的双眼却怎么也做不到,只能听见由远及近的交谈声。
  “阿辞还未起?”一道温婉的声音想起,声音的主人约莫是在问守门的宫女。
  片刻后,许是下人回道:“回贵妃娘娘小皇子还未醒。”
  萧辞猛地睁开眼,他想起来了这是他的母妃和照顾他的嬷嬷。
  萧辞动了动手脚,片刻后确定自己回到了小时,只是不知为何他还保留着记忆。难道是天机图?萧辞摸着发烫的平安符疑惑的想到。
  许是回到了熟悉的环境或是身体变小 ,萧辞也不愿在多想孩子气般将被褥盖过头顶在床上滚了两圈后便不动了。
  突然“吱呀”一声,房门被人推开。萧辞蒙在脑袋上的被褥被来人扯下,他逆着光看向坐在床边之人,是一个轻是施粉黛的美妇人,柳眉丹凤眼薄唇气质绝尘,不难看出他们母子是极为相像的。
  萧辞偷偷红了眼睛,拉着美妇人的衣角,略带沙哑的喊道:“母妃。”
  美妇人捏着萧辞的鼻子玩笑般责骂道:“阿辞可真是个小懒虫,都日晒三竿了还不起,莫不是忘了今日要去给皇祖母请安?”
  萧辞松开自己的小被子,假装才睡醒揉着眼睛道:“阿辞才不是懒虫!”
  萧辞:“……”身体变小原来心智也会变小吗?
  淑贵妃今日穿着好看的绯红轻纱,衬得整个人愈加美艳,她狠狠的抬手敲了萧辞的小脑袋,故意跨着脸说:“就知道耍嘴皮子,还不快起!”
  身体虽是幼年时期,但里面装着的人却不是幼年的萧辞了,成人的萧辞当然不会再赖床。
  半个时辰后被淑贵妃收拾好的萧辞,又成了整个皇宫最帅气的小皇子,淑贵妃牵着萧辞朝长乐宫走去。
  由着皇后早逝,淑贵妃便成了着后宫中除去太后外身份地位最高的女人,若是往常一众妃嫔以及皇子公主们见淑贵妃未到便都会自觉在门口候着。
  只是今日的长乐宫少了平日早晨的烟火气,连着宫中的氛围都严肃了不少。
  一路上萧辞看着熟悉的场景,以及远处的长乐宫屋顶,总算是想起自己这是要再次经历些什么了——与母妃一同被打入冷宫,他并无慌张反而有一种终于来了的释怀。
  本时刻跟在太后身边的女官现下站在门外,见着淑贵妃和萧辞两人眼神闪躲立马低下了头。
  淑贵妃牵着萧辞在长乐宫主殿外踌躇了片刻,女人的直觉告诉她不对劲。
  忽然她感受到萧辞在拉她的手,她低头久见着小小的萧辞眼里全是坚毅道:“母妃莫怕。”淑贵妃笑着揉了揉萧辞的头顶,终究还是抬脚走了进去。
  殿门被推开,萧辞再次见着那个被他怀恨在心误会了几十年的男人时更多的是怀念,他略微抬头忍住就要落下来的眼泪,跟着淑贵妃一起规规矩矩行礼。
  淑贵妃带着萧辞进门的一瞬便见着了坐在太后身边的陛下,以及一旁拿着圣旨的总管,她不明所以,自己向来待人和善做事谨慎又怎会犯错?然而久久未听见免礼的声音,淑贵妃偷偷抬头茫然无措的看着座上人。
  就在她以为自己要被一直晾着心中委屈渐生时,一道听不出情绪的声音从座上传来:“周总管,宣旨。”
  淑贵妃猛地抬头看向皇上,但男人早已闭上了双眼,再看一旁的太后却见太后不忍地错开与她的眼神接触,不断拨动手中的佛珠。
  “朕膺昊天眷命,贵妃赵式心肠歹毒,侍君不忠。即今日起,废除位分,降为庶人,其子五皇子萧辞一同打入冷宫、闭门思过收回所有妃嫔之物。钦此!赵式接旨。”
  淑贵妃双眼睁大泪水一滴滴不受控制的滑落,她看着座上的男人不可置信道:“陛下?”
  然而男人却不想再停留抬脚往外走去,淑贵妃不顾一切地猛地一扑,摆着男人的小腿哭着求情:“陛下,错在臣妾,阿辞他还那么小,何错之有?陛下你放过他吧!”
  男人听后也只是短暂停留了一瞬,冷酷道:“周总管。”看似不留情面,但只有萧辞见着了男人强忍的泪水和微微颤抖的双手。
  即便是再次经历一遍,萧辞发现他并不如想象的那般淡然,他小小的手掌心里满是被指甲印出的血痕。
  他悄然轻叹一声,上前接过周总管手中的圣旨道:“臣领旨,恭送父皇。”
 
 
第38章 新任国师
  阵中的萧辞才四余岁,还不及男人腰高,他抬头看着男人硬朗的侧颜扶着自己的母妃,用带着稚气的声音道:“母妃我们走罢。”
  淑贵妃死死抓着萧辞的胳膊,含着泪水看着萧辞拿在手中的圣旨,无力的跌坐在地上。
  萧辞母子被打入冷宫的消息不胫而走,不过半日莫说后宫就连朝堂上也有了风声。因着后宫无主,淑贵妃才貌双得比之于其他妃嫔高出不少,乃皇后的不二人选。
  果不其然第二日早朝,便有已时任御史大夫的陆迎南与一众老臣为淑贵妃求情。
  但都被帝王一一无视,还将早就出阁在外的皇后之子靖王以及远在漠北守边的召回淮安,一时间整个朝堂上下都弥漫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紧张气氛,淑贵妃一事也被放在一边。
  只是等了许久等来的却只是靖王替皇上视察民情的消息,归京不过数十日的靖王再次出京,反而是宋将军宋霆被留在了淮安。
  不论外面现在有多么的乱,在冷宫的萧辞倒是淡定至极每日照常去上早课,不管其他人的刁难反而将注意力放在四周,果不其然让他发现了藏在暗中的锋刃。
  这日萧辞回到冷宫后见着他母妃的贴身侍女急急忙忙的跑进淑贵妃的寝房,不过片刻淑贵妃便跟着她一同快步走出。
  萧辞装作毫无察觉实则偷偷摸摸跟了上去,只不过半路被笑眯眯的周总管拦下。
  无法他只得在不远处等着淑贵妃,许久后,帝王从殿中走出见着萧辞只是用慈爱与不舍的目光远远看了两眼,身后还跟着届时还未出京的锋一。
  萧辞装作仇恨的样子赌气似的别开脸,见淑贵妃迟迟未出来,萧辞有些疑惑急冲冲地跑进主殿。
  果不其然见着淑贵妃拿着平安符失神的坐在木桌旁,听见开门声她拿着平安符的手不自觉的将手里的东西藏了藏,见是萧辞后她才止住了动作。
  淑贵妃在萧辞见不着的地方悄悄叹气,而后快速调整自己的表情,朝萧辞招手温声细语道:“阿辞来,母妃求了个平安符,你戴着。”
  萧辞乖乖走上前任由淑贵妃将平安符套到自己的脖子上,就听淑贵妃继续说:“这可保平安,阿辞切莫随意拿下!”
  还不待萧辞答应,淑贵妃又自言自语般道:“陛下方才他从江湖上找来了一个很厉害的国师,阿辞若是见着了要乖乖行礼,莫要冲撞了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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