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七天后重新恋爱(近代现代)——张无声

时间:2022-05-07 10:07:42  作者:张无声
  余今啊了声,正想着要不要说声对不起,下次不会了,荣荀的手又捧起了他的脸。
  他的大拇指指腹压在余今的唇角,幅度极小地摩挲着。
  荣荀的声音微哑:“念你是初犯,可以给你抹个零。”
  余今:“???”
  他的问话还没出口,就被荣荀彻底吻住。
  过于猛烈的攻击仿佛比台风来临时还要迅猛惊人。
  余今整个人都折在荣荀怀里,不得不抱住荣荀才能站住脚。
  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背抵到了墙上,但反正在某次换气时他稍微偏了下头,视线落在了旁侧的墙面上。
  那面墙是特殊材质的,虽然墙面成类似于黄铜的颜色,但却可以清楚的照出他现在的模样。
  他被荣荀拦腰禁丨锢在墙和人之间,被亲得微眯着眼,那双漂亮的凤眸拉得狭长,眼里闪着光。
  他原本浅色的唇被吸丨吮得有些红肿,还破了皮渗出点血丝。
  就连脖颈也有几抹看得出来是压抑过后,只稍微扫了一下的淡色。
  而罪魁祸首就埋在他的颈窝,尖牙隔着皮肉抵着他的锁骨,克制着没咬,却也隐隐有些刺痛。
  尤其——
  静谧的屋内还会时不时响起一点细微却清晰到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
  余今被这一幕刺激到了,原本勾着荣荀脖子的手,转到了荣荀肩膀上,想把人推开。
  但他才施力一点,荣荀就像是感觉到了他的推拒,绷着的理智瞬间消散。
  刺痛传来,余今拧着眉倒吸了口冷气:“……荣荀!”
  他咬牙,呵斥让荣荀稍微回神。
  男人舔着自己唇上沾染的血迹,混着嘴里的一点血水吞咽。
  他扫了眼余今的锁骨,再次低头。
  余今怕他又咬,不住地轻颤了下。
  但荣荀只是将血处理干净了后,又直起身吻住了他的唇。
  完全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等到下一次换气时,余今毫不犹豫地揪着荣荀在他的脖子上重重咬了口。
  然而荣荀却没有躲,反而是极其诡异地低笑了声,抚着余今的脑袋,白皙修长的手指没入他细软的发丝,任由他咬。
  他这态度让余今心里更气,于是咬得更深。
  品到了血味后,他还没来得及推开人去吐掉,又被荣荀勾着亲住。
  荣荀把他嘴里的铁锈味都清理干净后,终于放过了他。
  余今已经没那个肺活量去说什么了。
  “……抱歉。”荣荀的额头抵在余今的肩膀上,大拇指轻轻摩挲着余今锁骨上的一圈牙印。
  他声音嘶哑又低沉:“弄伤你了。”
  余今缓了会儿。
  荣荀不说,他都没有发现。
  之前每一次荣荀其实也会咬他,但是都很轻,连印子都不会留下。
  相比起来,他在荣荀脖子上和肩膀上留下来的牙印反而比较多。
  ……主要是这人有时候亲起来真的没完没了的,也没说非得要和他发生什么,就是爱扣着他不停地亲。
  有时候余今都会莫名发毛,总有种他想要将自己的皮肉撕咬下来吞食的错觉。
  余今:“我不是因为这个冲你发火。”
  他的声音到现在还有点不稳:“是你真的亲太久了。”
  每次亲热过后,余今的大脑就会因为缺氧而短暂地不知道不好意思是何物。
  他抬手,覆在荣荀后脑勺上,又垂首看着荣荀脖子上已经流了点血下来的伤口,拧着眉去擦:“疼么?”
  余今指腹上有薄茧,磨在脖颈上时有点痒。
  荣荀低笑了两声:“不疼。咬得这么深,应该很难好吧?”
  他这么一问,余今就不由得有点发虚,觉得自己刚刚是真的过了。
  然而就听荣荀语气轻快地补上了一句:“可以留久点,让更多人知道我是有家室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哎,亲亲怪嘻嘻嘻嘻嘻
 
 
第62章 六十二尾金鱼
  下午他们出门去医院时,  荣荀穿的是高领衣。
  起因于他早上那句话,让余今面无表情地强硬要求他穿高领衣出门。
  荣荀发动车子时,还故作幽怨地看了余今一眼。
  余今压根就不理他。
  这人有多戏精,  他是体会过的。
  可余今越是这样,  荣荀就越不知道收敛,反而觉得一脸冷漠的小金鱼可爱得不行。
  可爱到让他想要摁在怀里将人从头到脚狠狠亲一遍。
  到了医院后,余今难免有点重游故地的恍惚感。
  自从跟荣荀离开这儿后,他这还是第一次回来医院
  不过这话不能跟荣荀说——不是指话不能提,  而是指不能用“回”。
  荣荀有时候不高兴的点很奇怪,  但余今没有说过什么。
  喜欢,本就是互相包容理解。
  看病的流畅余今已经很熟悉了。
  显示例行的检查,然后是谈话。
  余今从前总觉得无聊而又枯燥,但这一次,  有荣荀陪着他一起。
  等他们拿着结果去找医生时,还在半路上遇见了个身形有些佝偻的老人。
  老人拖着语调,  像是很高兴看见他一样,喊了他一声:“余今。”
  余今微顿,  侧目朝荣荀投去求助的目光。
  荣荀握着他的手,  安抚似的轻捏了一下他的指尖:“这位是院长,你一直都喊他爷爷。”
  他的本子上有写“院长爷爷”,  余今知道:“爷爷。”
  院长冲他笑了笑,笑容和煦:“最近感觉怎么样?”
  “还可以。”余今答得很快,  眉眼也有些轻扬,  是院长从前没见过的模样:“我好像在慢慢好起来,  有些事我虽然不记得人了,  但是会下意识地把人和事对上号。”
  院长顿了顿,  心情复杂地看了荣荀一眼。
  虽然他对于这位“老板”,  有些情绪和不太好的态度,可听到余今说自己再往好的方向走,尤其是见到这样的余今,他也是发自内心的高兴。
  院长:“好好好,那就好。”
  就说了这么简单的六个字,院长有些浑浊的眼珠就已经忍不住泛起了点泪花。
  余今注意到了,有些无措地看向荣荀:“荣荀,带纸没?”
  荣荀还没说话,院长就笑着摆摆手,用手背擦了擦自己的眼睛:“我没事,我就是……”
  他冲余今笑:“人老了,骨头没那么硬朗了,情绪也没那么坚强了。”
  余今其实有点不擅长和除开荣荀以外对自己好的人相处,所以他只能跟着抿唇笑了一下。
  荣荀还是掏出了口袋里的纸巾,但没有给余今,而是朝院长递过去。
  院长看见他的动作时,还觉得有点悚然。
  ——认识荣荀这么多年,就没见过这人对余今以外的人这么和善心软。
  这爱屋及乌的也太明显了。
  院长是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会变成那只乌鸦的。
  院长沉默着接过了荣荀手里的纸巾,又见荣荀微微垂首,在余今耳侧说了几句什么。
  余今偏头对上他的视线,仿佛在确认一样,而荣荀轻点了下头后,余今就转过头来冲他露出了个罕见的灿烂笑容。
  院长其实没见过余今这样冲他笑。
  在医院时,余今虽然也常常会对他们笑,但笑容总是很浅,那双漂亮的眼睛也浅淡得如同剔透的琉璃,看不见里头的杂色情感。
  可是现在余今眼里的笑意很生动。
  他还对他说:“爷爷,谢谢您。”
  余今顿了顿:“过年要一起吃年夜饭吗?正好我和荣荀也是两个人。”
  今年过年比较早,一月底就除夕了。
  昨天逛街时余今看见有店铺已经提前在搞新年活动时,就和荣荀聊了这个话题。
  年夜饭他们就两个人,荣荀说他父亲去世了,这里就是老家,至于他母亲,在国外的疗养院过——他还补了一句说他在考虑送他母亲去精神病院。
  然后,荣荀就没有什么比较近的亲戚了。
  关系还行的有,但是人家有自己的小家,没必要掺和。
  而余今这边,就更加不用说了。
  对于他而言,目前这个世界上他唯一能够依赖的就只有荣荀。
  刚刚荣荀跟他耳语说的是:“院长一直独身一人,因为身体原因没有婚嫁。他弟弟前几年过世,也没有留下子嗣。他一直把你当亲孙子疼爱。”
  余今不记得人,所以没有办法把一些事和院长对上号,但他相信荣荀说出来的每一句话,所以他向院长发出了邀请。
  年夜饭嘛,既然是团圆饭,那就大家一起吃一起过好了。
  一个人,多寂寞啊。
  院长显然没有想到他会这么提,登时愣了下:“什么?”
  “年夜饭呀。”余今笑:“荣荀做饭可好吃了,而且这段时间他教了我不少菜,我也挺厉害的。”
  院长怔怔的,下意识看向了没说话的荣荀:“他能同意么?”
  余今觉得他这话问的有点奇怪,但还是跟着瞥了荣荀一样,口里的话却是:“你不给吗?”
  荣荀无奈:“我有说不么?”
  他捏了捏余今的手:“你高兴就行。”
  他这全然一副听余今说什么就是什么的模样,院长也觉得稀奇。
  同时也是稍微放心了点。
  院长:“好,那到时候可不要嫌我一把老骨头无聊啊。”
  余今勾唇:“不会。”
  事情就这么定了下来,余今和院长也没多说什么。
  进诊室和医生谈话时,荣荀就在外面等着。
  也没有等太久,余今就出来了。
  因为他现在的情况好很多了,所以他又要换药。
  就是轮到他在走廊等荣荀了。
  因为医生要单独叮嘱“家属”一些事。
  余今也没想乱跑,只坐在走廊上望着白色的瓷砖地板反出来的天花板上的白炽灯发呆。
  其实他有一件事没有说。
  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出于什么想法,无论是荣荀还是医生,都没有跟他们提。
  ……他最近不知道为什么脑海里会闪过一些根本捕捉不到的画面。
  画面起来的那一瞬间,他觉得很熟悉,想要去触碰时,就像是不小心冲散了沙塔。
  黄沙散落在地,再也拼凑不起来,甚至于他都没记住它原本聚合时是什么模样。
  所以最近余今走神的频率越来越高了,精神也有点说不出的萎靡。
  这感觉不好受,可他却无可奈何。
  还因此有点淡淡的烦躁急切。
  他有想过要跟荣荀说,但每次话到嘴边,又不知道为什么说不出口了。
  余今在心里叹气。
  他本来是打算跟医院的医生说的,却也还是没能开口。
  .
  因为余今说晚饭想吃西湖醋鱼,所以他们中途还转去生鲜市场买了新鲜的鲤鱼。
  回来的路上有点堵车,下午出门又是三点多钟才出的,到家时,正好也到了饭点可以做饭了。
  但是余今奔波得有点累。
  对于他来说,宁愿跑个十几公里,也比堵车来得舒服。
  所以余今打了个哈欠,有点恹恹地对荣荀说:“我想在沙发上睡会儿,你做好晚饭喊我吧。”
  荣荀应声,又说:“你今晚睡觉把闹钟关了吧。”
  余今想了想,觉得的确也可以尝试着睡到自然醒后还能不能睡着了:“好。”
  余今在沙发上躺下,不过眨眼间就陷入半梦半醒的状态。
  他感觉到有人在他身上盖了东西,又在他眉间落了个轻吻,再然后,余今就安然入睡了。
  余今做了个很奇怪的梦。
  梦里他伏在谁的背上,那人的背并不宽阔,背着他还有点摇摇欲坠,所以他抱对方的脖子抱得很紧。
  他像是睡着了,又好像没有。
  反正他们就这样一路往前,不停地走啊走。
  直到熟悉的声音在梦境里遥远的地方传来,听上去有些飘远:“小金鱼?”
  余今轻唔了声,已经从梦境里出来,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看了荣荀一眼,没动。
  荣荀蹲在他脑袋旁,在他唇上落了个吻:“起床了。”
  余今有点不想动,于是干脆抬手环住了他的脖子,讨好似的轻蹭了一下他的唇畔:“五分钟。”
  荣荀莞尔,有点怀念这样赖床的小金鱼,没忍住再顺势亲了亲他。
  但鱼冷了就不好吃,于是他干脆利落地伸手,将人从被窝里捞出来,抱在了怀里。
  突如其来的悬空感让余今瞬间清醒,勾着荣荀脖子的手臂也收紧。
  可他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坠落,而是被人牢牢地圈在怀里。
  荣荀的一只手穿过他的肩胛骨,另一只手穿过他的膝弯,将他稳稳地抱在怀里。
  余今有点懵。
  被人抱着放到椅子上,又被亲了口的时候,他都没能回过神来。
  他。
  一个一米七八、体重一百二十多斤、拥有六块腹肌的大男人。
  被公主抱了???
  荣荀给他盛好饭,筷子都递到他手里了,余今还是在震撼中没有回过神来。
  荣荀也没喊他,只轻笑着夹了一筷子鱼肚皮上的肉放在余今碗里:“我也很久没做了,尝尝看?”
  余今麻木地夹起来吃了:“……唔!好吃!”
  他瞬间回魂,眼睛都亮了:“你手艺真的很好啊,这味道……”
  余今稍顿。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