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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后重新恋爱(近代现代)——张无声

时间:2022-05-07 10:07:42  作者:张无声
  荣荀顶着他的怨气,垂首在他唇上亲了亲:“乖。”
  .
  南界的跨年活动的确热闹。
  车子在路上堵得不行,但是荣荀又不想带着余今下去人挤人。
  老实说余今也不太想这个时候下去,他怕某个一看就是标准男模身材的人会被揩油。
  所以他们就这样堵着逐步往前,余今意外地有耐心。
  他看着坐在驾驶座上的荣荀,心想偶尔这样也挺好。
  不用说什么,就这样两个人在一个静谧小小的空间坐着,就算周遭有汽车的鸣笛声,人群的喧闹声,他们之间也始终安静而又缱绻。
  节奏慢下来,也很舒服。
  就是余今不免有些困意,毕竟昨天——
  某人因为他一直看书刷题闹了脾气压着他亲,然后亲着亲着就擦枪走火,折腾了好久。
  余今确实累到了,偏偏荣荀还没满足,后续在浴室里两人又待了好几个小时。
  ……这真的比练一天肌肉还累。
  等他们到了不在荣荀名下,但属于荣荀的会所时,余今被荣荀喊醒,也再一次见识到了有钱人的力量。
  这边被提前清空过了,现在在的,都是荣荀手底下的人。
  余今跟着荣荀踏足时,就听见此起彼伏的:“两位老板好!”
  余今:“……”
  他总感觉自己这趟不是出来玩的,荣荀是带他来刷脸的了。
  而事实证明,余今想的是对的。
  因为荣荀又带他见了一圈别的人。
  那些人的地位明显要比一路走进来见到的人要高,因为余今前几天见过的公鸭嗓也在其中。
  有一个老人,看向他的视线较为和蔼,其余的也都是比较友善的打量。
  而且看得都很谨慎,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多看。
  余今都能猜到是为什么。
  他觉得有点好笑。
  又听见老人主动开口,说出来的是一口纯正的南界地方话,翻译过来的意思是:“老板,我们知道了,他的地位大过你,一切话语权在你之上。是吧?”
  余今微怔。
  就听荣荀说:“嗯,记住就行。”
  然后他们就走了,仿佛聚集在这儿真的只是为了见余今一面。
  余今忍不住问:“你为什么……?”
  “怕我再发疯。”
  荣荀的嗓音沙哑低沉,带着点散漫,却又格外认真:“给你保障。”
  余今心里一哽,伸手抱住了他,记忆里第一次在荣荀面前骂脏话:“艹,你这究竟是给我保障还是在故意锁我。”
  荣荀低笑,吻住他:“你就当是后者好了。”
  这么有用的链子,应该没人会舍得挣脱吧?
  作者有话要说:
  啊啊啊啊啊啊大尾巴狼!!!
 
 
第69章 六十九尾金鱼
  余今不可能参与跨年倒计时这种事, 甚至他睡得还有点早。
  差不多九点钟他吃了药,就在荣荀的怀抱中睡着了。
  至于他睡着之后,荣荀有没有偷偷摸摸地干一些不会让他醒来的坏事, 那就是余今不知道也懒得管的了。
  ……反正余今在之前有一次因为自己本身也睡得不是很安稳, 就抓了荣荀一个正着。
  这人!
  大半夜!
  不睡觉!
  在亲他!
  余今当时感觉到了,却因为药效还在,实在困,懒得和荣荀掰扯。
  他也不知道自己控制力道没, 就就着荣荀攥着他脚腕的手, 踹了一脚荣荀的肩膀,含混地骂了声:“不睡觉就滚。”
  然后余今就在迷糊间听着荣荀低笑了声,松开了他把他重新捞在怀里。
  后来再有没有什么动作,余今就不知道了。
  反正余今第二天醒来后第一件事就是把人训了一顿。
  大晚上不睡觉是准备猝死是吧?!
  不过那之后余今和荣荀做了交易, 白天可以随荣荀黏他,晚上就好好睡觉。
  所以余今觉得荣荀应该是有做到的。
  ……除非他是奸商。
  .
  今年元旦对于余今来说并不好。
  因为他在元旦这天“重置”。
  他醒来时, 自己的额头正抵在谁的颈窝上,对方身上带着的沐浴露味夹杂在令人安心的干燥而又温暖的气息中, 让余今一点也不害怕。
  哪怕这人抱他真的很紧。
  余今稍稍动了一下, 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就带着倦意在他脑袋上响起,连带着胸腔一块微震, 让余今的心跳莫名漏了一拍:“早安。”
  他垂首,吻了一下余今的发旋, 温热的呼吸落下时, 余今感觉自己的大脑都像是被劈了道电。
  哪怕没有了暗号, 没有了过于亲密的肌肉记忆, 余今仍旧知道。
  “早安。”
  他说:“男朋友。”
  在这儿, 男朋友的确是人称代词。
  但却也是唯一不会被遗忘的人称代词。
  因为它已经作为不会被遗忘的名词刻进了DNA里。
  男人低笑了声, 似乎很高兴:“嗯,记不记得男朋友叫什么名字?”
  好问题。
  余今哽住。
  男人又说:“不记得也好,别想起来了,就这样喊我吧。”
  余今:“?”
  他抬头瞪他:“别闹了。”
  男人垂首看他,余今猝不及防地被美颜暴击。
  他锐利的眉眼带着点还未消散的惺忪,显得莫名慵懒柔和。
  余今的喉结很不争气地狠狠滑动了下。
  就听男人勾着唇说:“没跟你闹,我认真的。”
  他悠悠道:“要不你再喊我一声别的,我就告诉你我的名字。”
  余今:“……”
  究竟什么时候开始,某人就这么让人气得牙痒痒?
  好像就是从上上个七天开始的。
  余今虽然不记得名和人,但他能够猜到荣荀想听什么。
  有一说一,真的喊不出口。
  口误是一回事,认真喊又是另一回事了。
  所以余今沉默了。
  男人也不急,就等着他。
  反正今天余今醒得挺早,而且昨天他就说了今天早餐想吃外面一家油条,再点点别的,荣荀不需要赶早做饭。
  “……”
  余今用气音哼出了两个字,含混到他自己都听不清的那种。
  男人失笑,也不为难他了,只揉揉余今的脑袋,低头亲了下去:“小金鱼,这个七天我只介绍一遍。我叫荣荀。”
  余今听着他的话,心里不免微暖。
  “荣荀。”
  他重复了遍,主动地加深了这个吻。
  荣荀最受不了的就是余今的主动,一主动,场面就注定难以收场。
  所以等到两人分离时,余今已经被摁着亲到缺氧了。
  他不是不会换气,但每次还没来得及就又被荣荀堵回去。
  明明荣荀自己也在窒息边缘,他却仍旧不管不顾。
  荣荀舔了下自己的唇,看着微眯着眼在调整呼吸的余今,压抑着那些念头,克制着用指腹捻去了他唇上的水渍,又没忍住低头轻吻摩挲了下。
  还是余今实在受不了了,曲腿用膝盖踢了他一下,荣荀这才放过他。
  “对了,元旦快乐。”
  荣荀才想起来,笑了声:“没过过,有点不习惯。”
  余今在他喑哑的嗓音中慢半拍地想起:“我也好久没过过了…元旦快乐。”
  荣荀笑着望他,没有第一时间起身。
  余今犹豫了下,试着补了句:“以后都一起过?”
  荣荀爽快点头,明明他也不信这些的,现在却非要靠这些来满足一下:“好。”
  .
  因为今天元旦,余今应荣荀邀请,决定给自己放一天假。
  上午吃完饭后就和荣荀在一块打了会儿游戏看了看电影,然后就和荣荀一起做中饭。
  吃过饭后,余今还在想要找点什么事做,荣荀的手机就率先响了起来。
  他看过去,就见荣荀接了电话后,对方不知道说了什么,他皱了下眉。
  余今心里莫名一个咯噔,总觉得是什么大事,不由得关注了荣荀那边。
  荣荀只说了句:“把人找到。”
  然后就挂掉了电话。
  他偏头,对上余今的视线,稍顿后还是说:“你还记得我说我母亲被送到精神病院的事吗?”
  余今仔细回忆了一下,其实他回不回忆都无所谓了,反正荣荀这么一提他也知道了:“嗯。”
  “刚刚那边来消息说她跑出来了。”
  余今瞪大了眼睛:“这怎么跑出来的?”
  荣荀眼底有一瞬的冷意,但对着余今,他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柔柔一笑:“我回头查一下,没事的,你别担心。”
  余今一噎:“这话不是应该我跟你说吗?”
  荣荀笑。
  他又停了停,想起电话里说的事,还是准备未雨绸缪。
  虽然他基本上不会让余今离开他的视线太久,家里也装了监控,周围也有人负责轮班盯梢,但荣荀是那种会把已经做到了一百分的事做到一百二十分。
  所以他漫不经心地补了句:“就是她有精神病,被害妄想症也有一定的伤人行为,我主要是担心她会因为断药发病。”
  余今毫无察觉:“的确,还是早点找到好。”
  见他听进去了,荣荀没有过多提醒,免得太过刻意。
  他只勾着唇,垂首亲了一下余今的耳侧,惹得余今本能地偏了下头,将漂亮的颈线暴露在了荣荀的眼皮子底下。
  荣荀低声问:“下午有想做的事吗?”
  “没……”余今还没来得及问荣荀有没有什么好的安排,就被彻底吻住。
  强势而又猛烈的掠夺在唇齿间炸开,余今一开始以为他只是黏一下自己。
  但当这个深吻结束后,他还在调整呼吸,就有炽热湿润的吻落在他凸起的喉结上时,余今登时就察觉到了危险。
  “……你别。”
  他咬着后牙槽:“大白天的……”
  荣荀稍稍起身,却又吻在了余今的左眼上,他含住他的眼睫轻轻舔舐,有些幽怨:“你晚上要早睡。”
  “我已经忍了昨天一天了。”
  一天而已。
  余今麻了。
  他不吭声,荣荀就自然而然地将其解读为了默认。
  余今到今天才察觉到这个家的设计有什么问题。
  ……
  ……
  ……
  ……
  ……
  ……
  ……
  ……
  ……
  ……
  .
  余今和荣荀一连厮混了好几天,还是因为今年过年真的比较早,临近年关,荣荀也有不少事要处理,余今才终于得以清闲。
  今天是他的第五天,余今揉着自己的腰,有点烦的看着到现在还没改的设计,很想直接给荣荀砸了。
  ……
  ……
  ……
  余今真的麻了。
  他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一边翻开书一边等着荣荀回家。
  然后余今发现自己有点看不下去。
  虽然荣荀在家的时候,他也会在心里吐槽荣荀好像个黏人的大狗狗,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也很喜欢。
  这让他很有安全感。
  他已经习惯了荣荀没事做的时候就非要抱着他和他一块看书。
  余今捏捏自己的眉心,强行摒弃了那些杂念,正准备好好读书,手机倒是忽然想起来了。
  不是叮咚的消息,是短信。
  他有点奇怪,点开来看,就见是备注为“?”的号码来信。
  什么?
  余今茫然脸。
  他再点开看,发现自己在号码底下做了个一个说明,是十月的时候来找他说是他哥哥的一个人。
  【?:余今,我遇见了个人,说认识你,想见你。她还说你现在很危险。】
  余今:?
  他直接回了对方一个问号。
  【?:你要见吗?】
  余今打字:【我不会出门的,我的情况不能单独出门。要见也要先跟我对象说一声,和他一块。】
  那边似乎是沉默了很久,才发消息过来:【你对象是荣荀?】
  【?:她说你不能相信荣荀,就是荣荀害你变成了现在这样。】
  余今皱眉,正要直接拉黑这个号码,就见那边手速很快地再补了句。
  【?:以及他原来不叫荣荀,他叫许炀。】
  余今望着这两个字,呼吸在顷刻间就被掠夺。
  他的大脑自动念出来“许炀”,而随后到来的,也是几乎要将他淹没的疼痛和他大脑虚构出来的阴冷。
  许炀。
  许炀……
  因为过于痛苦,余今的脸色发白,这两个字就好像是什么密码一样,将藏在他脑海深处的东西翻了出来。
  那把铲子,毫不留情地扎在了他的大脑里面。
  余今疼到意识模糊,在陷入黑暗前的最后一秒,摁了自己手环上的紧急联系按钮,对方秒接,令人安心的声音比平时的语速都要快了几分响起,却没有将他从深海里捞出来:“小金鱼?”
  余今无意识地呢喃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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