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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仙侠文里走事业线(穿越重生)——谢扶风

时间:2022-05-07 10:13:45  作者:谢扶风
  毕竟昆仑没几个供凡人生活的地方。
  卫引听那一直跟着自己的传音符唠叨,开启了有一搭没一搭的敷衍回话模式。
  青鲤修炼累了,来到外面,坐在卫引旁边,“闭目冥心坐,握固静思神。叩齿三十六,两手抱昆仑。可我就是入不了定,我是不是与修真无缘啊。”
  卫引一边听梅浮游说话,一边与青鲤交谈,两不误。
  他道:“你的心不静。”
  青鲤苦恼:“可我打坐坐着坐着就想睡觉,困得很。”
  她吃辟谷丹,不觉得饿,但也需要睡眠,入定念功法跟听英语课似得,令人昏昏欲睡。
  那边的梅浮游听完这两人交谈,幽幽道:“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你在敷衍我的同时还能指导他人?”
  一边敷衍梅浮游一边与青鲤交流一边担忧师父的卫引终于恍惚几息,没听清梅浮游在说什么:“你刚说了什么?”
  梅浮游:“没什么,你继续,我很好,不用管我。”
  卫引应声好,然后回青鲤:“我建议你先去藏书阁多看看书,确认自己的道,再来试试引气入体。”
  梅浮游对待青鲤就跟捡了个野花野草回来,别说是教,连一句话都不曾说过。
  卫引不想看到昔日好友没有自保能力,只要青鲤肯问,他很乐意去指点她。
  梅浮游那边默了默:“你个直男。”
  ???
  真人似乎最近有些奇怪。
  有些奇怪的梅浮游一怒之下挂了传音符。
  卫引得以清静。
  他将梅浮游给的弟子命牌给青鲤,青鲤欢欢喜喜去了藏书阁,临走时卫引甚至还给了她一张空间传送符。
  卫引这边刚一个人待着,面前突然卷起千堆风,吹的人止不住往后仰去。
  他身形后退几步,看到风中走出一人。
  药峰峰主。
  这时候的自己应该并不认识对方,卫引假装没见过对方,“阁下是哪位峰主或者长老?”
  药峰峰主露出和善笑容,“你是孟峰主算出的那人?”
  “正是在下。”
  撒谎没用,尤其是在化神面前。
  “不错,不错。”
  连说两个不错,药峰峰主眯眼笑着,看起来也平易近人,是极其能够让人放松的模样。
  可卫引看到他袖袍微动,像是捏了法诀。
  他心中一紧,不动声色将新的传音符与其他空间传送符攥在手里,“阁下可是真人之友?”
  哪怕药峰峰主浑身收敛,也不怒自威,没人能够将他认成是昆仑的弟子。
  “小友啊。”药峰峰主面色未变,“你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与江雪起抢位置。”
  “星辰岂能与明月争辉?”
  话音未落,人影先至。
  药峰峰主周围突然多出道结界,对方轻松来到卫引身前,卫引下意识退后,想将传音符传出去,却撞在空气墙上,手心震麻,传音符瞬间破碎。
  卫引看到药峰峰主手心吐出密密麻麻的树藤,将他牢牢缠住。
  药峰峰主依旧是乐呵呵的神情:“别怕,我不杀生。”
  药峰峰主,单一木灵根,本命灵兽乃是瑞兽白泽。
  这树藤缠住卫引,便是能追着他到死,甚至连手中的空间传送符都无法使用!
  药峰峰主指尖一点,卫引头上防御灵宝突然碎裂,砸到脚下,滚去很远。
  “筑基巅峰?这修行速度倒是不错……还是后天的时间道体,若不是我修众生道,杀不得人,都想请你重回娘胎。”药峰峰主拂拂衣袖,“可惜,可惜啊,难怪浮游如此看重你,时间道体,倒是有望成为下一个孟宿。”
  “小友投错了胎,可不要怨我。”
  那些树藤像是有生命般,拼命汲取卫引体内的血肉,在他皮下蠕动着,于肌肤上鼓起一个个大小不一的包。
  卫引昏昏沉沉,四肢被束缚,像是只被迫溺水的鸟儿,无望挣扎着,扑腾翅膀,却让翅膀更重,将他拖下更深的水域。
  而那些树藤,不只是在汲取卫引的血肉,还在吞食他的修为!
  筑基巅峰、筑基后期、筑基中期……
  前胸几乎快要贴后背,满头乌发变得愈淡,那世间罕见的好颜色正在渐渐枯萎,摇摇欲坠。
  药峰峰主摇摇头,感叹着:“怎么就不是你呢。”
  他封闭了此处空间,树藤因吸食修为而愈发碧绿,似数只吸饱的蚊,贪婪裹在卫引的手臂小腿上,依依不舍,不愿离开。
  药峰峰主亲至,卫引万万没有能逃脱的机会,哪怕卫引是个天才,早有防备,又是时间道体。
  就像三岁小孩,自然悍不动成年人的力气。
  是以,药峰峰主根本没有注意到,卫引腹中的光突然闪了下。
  再看去时,卫引正擦去唇边腥血,挣脱树藤掌控,离药峰峰主有十几米距离。
  这点距离,对化神修士而言等同于没有。
  可对卫引来说,够了。
  他体内气息忽然飙升。
  筑基中期,筑基后期,筑基巅峰——
  雷劫突至丹峰峰顶,电闪雷鸣,黑云压来,天道意志下,无人能靠近渡劫者半步。
  卫引硬生生挨劈,等第四道雷劈完,他捏破手中空间传送符,就这么消失在药峰峰主面前。
  走时,他笑道:“老畜生,你等着。”
  药峰峰主面色铁青,眼睁睁看着卫引消失在自己面前。
  正在教导江雪起的梅浮游察觉到丹峰有人渡劫,本来在传道的他扔下道本,就要赶回丹峰。
  江雪起仿佛受了打击,伸手拉住梅浮游衣角,低声道:“梅峰主要走吗?”
  梅浮游瞥他一眼,不答反问:“你若不是三岁小儿,就应当知道如何去修炼。怎么,还得我陪着?”
  江雪起面色一白,没有再言。
  梅浮游立即匆匆赶往丹峰。
  丹峰上,梅浮游的洞府前。
  这里半分气息都无,安静地好似无人居住。
  梅浮游拢眉,看到一向怕他的青鲤突然从泥土里钻出来,朝着他直奔过来。
  她是莲藕身,又无修为,可以假死混人耳目,再加上药峰峰主是木灵根,树藤天生亲近植物,竟没有发现青鲤把自己埋在土里,当了场观众。
  青鲤连脸上灰都来不及擦,直直扑过来,泪眼汪汪,将留影石递给梅浮游:“求峰主救救卫引!”
  ……
  卫引刚用完空间传送符,就已经彻底昏死过去。
  若不是他天天饮用梅浮游私藏的玉冰烧,将其存到丹田,也不会在被汲取了那么多修为后还能成功渡劫,入金丹。
  本是想拿玉冰烧再稳固稳固修为,可生死关头,卫引考虑不了太多。
  他昏迷过去后,有双灰不溜秋的靴子停在了他的面前。
  靴子的主人穿了身灰白道袍,喃喃自语:“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我正想找你,你就来我跟前。”
  他冷着一张脸,蹲下身,雪发垂至卫引面颊。
  “瘦了好多。”
  谢行休用发尾蹭蹭卫引的脸,想看看对方是不是在真的晕了,“也丑了很多。”
  “看起来的确是昏死过去了。”
  他自言自语半晌,脑海里的尖锐鹦鹉音突然响了起来:“要杀赶紧杀。”
  “别吵,鹦鹉。”谢行休对于这只莫名其妙强契他的鸟很反感。
  “……都说了我是凤凰,凤凰!”
  “听闻凤凰鸣是天上乐,凤凰相是白鸟王,你这长相秃头音色嘶哑的丑鸟,也敢自称为凰?”
  “我还是只幼年凤凰,怎么就不能没长齐毛没变声了?”鹦鹉气极。
  “好好好。”谢行休,“那凤凰大人,能否解开契约?”
  鹦鹉沉默片刻,“我要是能解除天道契约,我还在这跟你斗嘴?”
  “那怎么办才好呢,凤凰大人?”谢行休假惺惺:“签契约的是你,择主的也是你,毁不了约的也是你啊。”
  鹦鹉没说话了。
  谢行休脑中终于安静,他瞧地上昏过去的人一眼,感叹着,“这等好资质,我倒挺想取而代之的。”
  “凭你也想夺舍时间道体?”有机会就嘲讽的鹦鹉又出声了。
  谢行休嗤笑:“区区时间道体而已,还是后天的,怎么就不能夺舍了?”
  鹦鹉也跟着笑了:“后天的道体你夺舍了也没用。先天道体乃是出生时上天降恩,后天道体是修士自己领悟十大道后,天道所赐。前者是道身,后者是神魂。”
  谢行休指了指头顶的天:“若有人剥了先天道体占为己有,贼老天会罚他吗?”
  “这不废话,跟天对着干,想死啊!”
  “天道至公,会寻私仇?”
  “天道何来至公一说?喜欢谁就给谁好东西,不喜欢谁就不给……也就是不能嚯嚯生灵罢了,它赐福的次数可不少。”
  谢行休弯眼,“可我不想等贼老天执行公正。”
  他道:“我要自己报仇。”
  鹦鹉突然不说话了。
  它无意间莫名知道谢行休很多秘密,谢行休知道后要杀它,急忙之下,它才利用自身血脉强契谢行休,为保命,也是无奈之举。
  但终然是它,也觉得这厮是个倒霉蛋子。
  可怜又可恨。
  谢行休嘴上不停,“再不杀,人都要醒了。”
  他可是惦记着卫引拿走的那张符,卫引不死,他没法打开对方的储物袋,从里面把符拿出来。
  谢行休的手鬼气茫茫,指尖呈黑色,约几尺长,他动动指节,一爪往下,企图掏空卫引的心脏。
  然,卫引身上突然绽放道强光,震得谢行休飞出去好远。
  没有实体的魂魄重重撞在地面上,谢行休面色更白,好半晌躺在地上起不来,被迫承受着粉身碎骨之痛。
  鹦鹉忍不住尖叫:“疼疼疼!”
  它与谢行休签订的是高等的平契,一方死亡,另一方也会陨落,一方重伤,另一方也会,谢行休被那道光重创,它也重伤垂死。
  谢行休等了一会,才恢复了些力气,能够伸展四肢,可依旧没有力气起身。
  “现在恐怕需要一个人来抬我回去。”
  一人一鸟齐齐沉默。
  谢行休也没想到,卫引都人事不省了,还能将他击飞。
  他忍不住回想。
  第一次试图杀卫引,被半路杀出的梅浮游搅黄。
  第二次试图杀卫引,又是被梅浮游留在卫引身上的神念破坏。
  谢行休深呼吸口气,一字一句道:“梅浮游——”
  作者有话要说:
  青鲤所说的“闭目冥心坐,握固静思神。叩齿三十六,两手抱昆仑”来自百度。
  这本是练写感情戏之作(真的有好好琢磨咋写感情戏,作者没谈过恋爱,尽力了)
 
 
第013章 借刀杀人
  又等了几个时辰,谢行休体内鬼气有聚拢之势,他费好大功夫,终于能发了张传音符通知师无桧过来救人,师无桧识得卫引,也把人捎了回去好好照料。
  昏迷约有大半日,卫引终于醒了过来。
  青天白盛,暖暖阳光。
  他的血肉恢复了些,但还是副瘦骨嶙峋的模样。
  师无桧噔噔噔跑过来,端着药碗,满脸欣喜,“道友,你可算是醒了。”
  一醒来就与师无桧对视的卫引看着对方,陷入沉思。
  他怎么会在这?
  师无桧怎么也在这?
  师无桧在这的话,谢行休在不在?
  卫引突生警惕,“这药是何物?”
  “我储物袋内的丹药所剩无几,只好自己动手炼药,我已试过,这些都是有药效的疗伤汤。”师无桧心疼地攥住他的衣袖,对比了下自己与卫引的手腕,他的是正常人的宽度,而卫引细瘦伶仃,像是皮肉下裹了层骨,血肉都被分离而来,纤细脆弱。
  “道友,你这是怎么了?怎伤得这般重?”
  一提这个,卫引便笑了起来,“不过是被只野畜牲伤了,过几日就好了。”
  他血肉未恢复,瞧着像生了场大病,病骨支离,面颊消瘦,苍白无色。
  忽然,有道声音传了过来:“这药是只有他有,而我没有?”
  师无桧将药碗放在卫引床前,又端起另一碗,屁颠屁颠跑到左边床那里,“哪里哪里,我熬了两碗,大家都有!”
  卫引提提神,往左边床看去。
  那里的人探出半边身子,将师无桧端来的药饮下,满头雪丝明亮如洗,似枝头凉雪,白得让卫引有一瞬间的恍惚。
  卫引转转药碗,试探问:“谢行休?”
  “别试探了,就是我。”
  那边人懒洋洋道:“师兄,你要杀了我吗?”
  师无桧满脸莫名:“你们不是师兄弟吗?虽然谢道友的确易容骗了你,但也不该反目成仇吧?”
  卫引看着这名光头傻白甜,目露慈爱,“所以你为什么会在这,师无桧?”
  “此事说来话长。”师无桧端正坐姿。
  “长话短说。”
  “我本在蓬莱,但无意间发现了蓬莱有人要杀我,我只好向路过的谢道友求助,谢道友菩萨心肠,好心带我离开了蓬莱,还说要帮我找到杀师仇人。”
  “只不过,谢道友在蓬莱的身份只能舍弃,现在是他易容南边的风过后的模样。”师无桧挠挠光头。
  卫引看着那明显是谢行休本来面目的脸:“……”
  “为什么不向昆仑、羽化宫,瑶池求助?”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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