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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我欺负的人都爱上了我[快穿]——玖拾意

时间:2022-05-07 10:28:49  作者:玖拾意
  然而没有人能回应他的话。
  虽然沈隋旸这一招有点狠,可效果立竿见影。
  在安置好猎场内所有人员后,皇帝赏给五皇子不少东西,每一件都是价值连城、千金不换,这种待遇就算最被皇帝偏爱的四皇子也没有过。
  不是没有人眼红,不是没有人试图找麻烦,但都被皇帝安排的人挡了回去。
  美其名曰,给沈隋旸提供静养的环境。
  但所有人都知道,皇帝心里清楚那些人是来找沈隋旸麻烦的,这是在为他出头,也是在表明自己的立场。
  可想而知,沈隋旸养好身体后前途定然一片光明。
  而被无数人羡慕妒忌的沈隋旸,此时正被人按住,一点面子都不给地冷嘲热讽:“怎么,五皇子殿下现在得势了,半点也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
  “我不是想出去,我只是想下去倒杯水。”沈隋旸好脾气的解释,随后第无数次道歉:“我知道错了,下次不会在这样拿自己当筹码。”
  “你还敢有下次?!”余钦咬牙切齿。要不是看沈隋旸可怜,他早回京了,才不会留在这里这么久。
  沈隋旸连连摇头,表示自己绝对不会再有下次。
  自从昨日他醒来后,看见小少爷难看的脸色,就知道自己的计划被对方发现了。
  忐忑确实有,但更多的是高兴。
  忐忑于小少爷生气,高兴于小少爷担心他。
  最高兴的是以后在小少爷面前,他不需要伪装自己的想法,因为对方都知道了。
  沈隋旸主动跟他坦白自己的一切,这才没把人气走,但离哄好还差一段距离。
  不过他自动点亮了不要脸和死缠烂打技能,只要是让小少爷高兴的事,他都会去做。
  见沈隋旸摇头,严肃的保证好几遍,余钦脸色这才好看不少:“刚刚皇上让人传来消息,明日回去。”
  其实春狩结束后就该回去了,但因为沈隋旸的伤势耽搁了两天,如今沈隋旸伤势控制住了,自然得回去。
  “以后想喝水喊我就好,太医说你身上的伤口必须静养。”余钦努力板着脸,叮嘱道。
  沈隋旸点头答应,心里软成一滩水。
  能有这种待遇,他觉得自己受的伤不亏。
  再如何对沈隋旸有偏见,皇帝都为他舍生相护的举动而动容。
  回宫以后,皇帝对这个儿子表现出的上心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比起狩猎场时赏赐东西还要显眼,天天都会对沈隋旸嘘寒问暖一通。
  这正中沈隋旸下怀,无论皇帝是不是虚情假意,他都不在乎,当作不知道一样,配合皇帝出演父子情深的戏码。
  有皇帝喜爱,有余贵妃相护,有丞相一家当后盾。
  沈隋旸的地位在宫中水涨船高起来,与之相应的是二皇子彻底被皇帝无视的小道传言。
  当初二皇子跟他之间的距离,比起五皇子更近,可他却没有做出用身体替皇帝挡狼爪的选择。
  说的时候比谁都要说的好听,到了关键时候一点用处都没有。
  虽然皇帝知道,迁怒并不明智,可他控制不住自己。
  三皇子在跟二皇子为狼王发生争执时,就让皇帝感到不悦。
  至于曾经最受偏爱的四皇子,也因为禁足期隔三岔五做小动作,被皇帝狠狠骂了一顿。
  侥幸幸免于难的几位皇子,不是年纪小,就是没有
  不少曾经欺辱过沈隋旸的人都在担心,担心他会不会记仇,会不会报复自己。
  平心而论,要是他们经历过沈隋旸经历的一切,又得到如今这等地位,想到的第一件事,肯定是报复曾经欺辱过自己的人。
  但沈隋旸没有,在所有人胆颤心惊时,他没有找任何人的麻烦,依旧那副没脾气的样子。
  这让他们在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对沈隋旸也有种怠慢感。
  有人觉得,无论他们做什么,沈隋旸都不会生气,慢慢的,被这种心态影响的人在做事时越发肆无忌惮,甚至有分配去照顾五皇子的太监偷拿五皇子的月例。
  这样做的人不在少数,皇帝赏赐的东西多,内务府也是见风使舵惯了,就连分配下来的月例也多给了沈隋旸一份。
  往常沈隋旸的月例虽然有,但在太监们经手时的层层剥削下,不会剩太多。
  对此,沈隋旸一直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人心不足蛇吞象,吃过这甜头的人,怎么可能舍得放弃?
  被麻痹后,很快就有第一个胆大,做出偷拿五皇子部分月例的太监。
  沈隋旸就像不知道一样,没有声张。
  凡事有一就有二。
  就这样,越来越多人管不住自己的手,他们觉得五皇子还是当初那个任由他们拿捏的五皇子。
  沉浸在贪欲中的宫人们不知道,这一切都是为他们设下的一场局。
  “大胆,居然敢偷拿陛下赐下来的东西!来人,给咱家打,打到说出东西在哪儿为止。”背后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那道声音乍一听,十分慵懒,可细听就能听出其中蕴含的嘲讽和危险。
  正在偷藏银子的太监差点被这声音吓死,回头看到是谁后,他的脸色刷一下全白了。
  只见门外站这个身穿紫色蟒袍,面白无须的俊秀男人,此时男人正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眼中一片彻骨的寒意。
  男人身后跟着几个难得身材高大壮硕的太监,他们的眼睛齐刷刷的落在他身上,听到男人吩咐后,他们很快走到他面前,用手扣押住他。
  被人当场逮住的太监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痛哭流涕道:“权公公饶命,小的知错了,权公公饶命!”
  被他称作权公公的俊美男人笑了,用最温柔缱绻的语调问:“饶你的命?”
  那太监以为自己能有活路,不要命的疯狂点头,嘴里说着求饶的话。
  孔权叹了口气,遗憾的说:“咱家是能饶你的命,可谁能来饶了咱家的?陛下若是知道,是咱家放了你,会不会放过咱家?”
  太监明白他的意思,瞬间破口大骂:“孔权!你以为你是谁,你是陛下身边的一条阉狗!凭什么这样对我!”
  孔权带着淡笑的脸瞬间变沉,他挥了挥手,颇为无趣道:“五皇子殿下说了,东西找不回来也没关系,就当转赠这些个贪心的人。”
  太监眼中一亮,绽放出渴望活下去的光芒,可孔权的下一句话,将他求生的心打落谷底。
  “但陛下知道这件事后,嘱咐咱家,说是五皇子宅心仁厚,不在意刁奴小偷小摸。可没有规矩不成方圆,这种偷拿主子东西的事,在陛下眼中,一点都不能容忍。”孔权杀人诛心,笑着说:“那就拉下去乱棍打死,就当给其他包藏贪念的奴才看看,什么是不敬主子、手脚不干净的下场。”
  这个被当场抓到的太监,就是当初欺辱沈隋旸欺负得最厉害的一个,也是胆子最大,第一个偷扣皇子月例的人。
  孔权一发话,立马有人动手。
  被拖下去前,太监挣扎着,表情狰狞的说:“我知道了,肯定是五皇子!是他……”
  后面的话他没能说完,因为有人怕他吵到孔权,惹得对方不快,便掏出一团布,塞进他的嘴里。
  太监的挣扎在那么多人面前,变得不值一提。
  被按着实打实打了几棍子后,他的呼吸和呜咽挣扎渐渐变弱,直到再也没有动静。
  自始至终站在一旁观看的孔权朝身边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
  小太监立刻会意,跑过去查看被绑在凳子上,背部血肉模糊的太监是否还有呼吸。
  最后传到孔权耳中的结果,是对方死得不能再死。
  “这下咱家也能回去,问心无愧地跟五皇子还有陛下汇报了。”孔权笑着,随手指了个带来的人,说:“待会儿你带人过去,把名单上手脚不干净的内侍都揪出来,当着所有人的面乱棍打死。”
  乱棍打死这四个字,他说的无比温柔。
  但被他指到的人,却听出他话中的不高兴。
  想必是为了刚刚那个太监说的话。
  但他不敢表露心里的想法,只能低头应是。
  孔权看了眼偷看他们的宫人,伸手拍了拍衣袖,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
  没有人看到他嘴角扬起的愉悦弧度。
  *
  时光荏苒,眨眼间三年过去。
  三年时间不长不短,但足以改变很多东西。
  唯一不变的,是沈隋旸越发受人瞩目的现象。
  南朝祖训规定,皇子年满十七就能离开国子监,进入朝中,和百官一起参与政事。
  前面三位年长些的皇子比沈隋旸早几年入朝,他们确实有点小聪明,也短暂的掌握优势,但这些优势在沈隋旸进入朝堂后,顷刻间土崩瓦解。
  沈隋旸在朝堂中的状况,可以用如鱼得水来形容。
  丞相一派表面上看着不偏不倚,实际上做的决定一直偏帮沈隋旸,而朝堂拉帮结派的事大家都习以为常,他们都是人精,虽然丞相从未有这种想法,但并不缺主动讨好的人。
  在此情况下,站在其他三位皇子背后的大臣自然减少不少,甚至有很多墙头草,很快转投五皇子麾下。
  但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其他几个皇子居然联合起来针对沈隋旸。
  这些暗流涌动,皇帝都看在眼里,但他并没有阻止。
  不知是不是当年狼王一事让他受到惊吓,这三年来,皇帝时常因恶魔半夜惊醒,醒来不久就会发烧生病。
  再健壮的人也扛不住这样折腾,更别说皇帝并不健壮。
  三年后的今天,皇帝变得十分憔悴,看上去老了十多岁,成日里不是大病就是小病。大臣们嘴上不说,但心里都在害怕皇帝突然驾崩,如今太子未立,一旦皇帝出事,肯定避免不了一次战乱。
  皇帝生性多疑,怎么可能猜不到大臣们在想什么。
  他不想南朝百年基业、五代人的心血,因为他几个儿子的斗争断在那里。可他同样过不了心里的坎,立太子不就代表他身体撑不住,快死了吗,这种自己诅咒自己的事,皇帝绝对不会做。
  没立太子最重要的原因是,皇帝不知道立谁好。
  他是感激沈隋旸救了他,但因为先皇后,他心里的疙瘩还没消失,不想这样便宜她的儿子。
  但其他几个皇子,抛掉不入流的小聪明外,压根没有一处可圈可点的地方。把太子的位置交给他们,还不如直接等被蛮族灭国。
  说到蛮族,就不得不提一下这个蛮野小国,同南朝自古以来的恩怨。
  南朝国界线同蛮族接壤,两国属于邻国,按理来说再怎么敌视对方,表面功夫还是得做的,可蛮族连表面功夫都懒得做。
  蛮族自然条件不算好,靠游牧为生,时常进兵骚扰边关接壤地区,抢夺食物布料。
  这一来二去的,两国矛盾越积越多,谁也看不惯谁。
  近几年来,南朝和蛮族矛盾大到难以调节的地步,大小摩擦不断,边关三天两头传来打仗的消息。
  但蛮族有游牧民族的缺陷,那就是凝聚力弱,骚扰边关百姓时都是散兵散将,成不了大气候。
  南朝没有人把蛮族看在眼里。
  而最近有些不同,据边关传入京中的最新消息看,蛮族这段时间各部都在举行商讨会,打算凝聚起来攻打南朝,占领南朝后,土地瓜分。
  这让南朝大臣感到愤怒,他们觉得自己被这种小国家挑衅,是一种奇耻大辱。
  皇帝也是这样想的,但当他四下找可以胜任的武将去边关打仗时,突然发现朝中居然没有一个能用的武将。
  南朝在当今皇帝上位前,就有重文轻武的趋势,但并不是特别严重,还有先皇后父亲那种厉害的武将在。
  可当今皇帝上位后,重文轻武成了潮流,文官武将本就互相看不惯对方,这样一来,文官排除异己就不足为奇。
  不少武将一气之下卸甲归田,朝中陷入无将可用的尴尬境地。
  边关守将是当初先皇后父亲的人,算是少数可以领兵的将领,但皇帝不放心他,迟迟不下决断。
  在这种情况下,居然出现主张割地求和的人。
  余钦听到这个消息后,难以置信的说:“这些人是怎么想的,别人都快打到家门口了,还在想着怎么内斗。”
  坐在案前陪他下五子棋的沈隋旸笑了,意有所指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真正有骨气的人能有多少,大部分人都是墙头草,换朝改代对他们来说,只是换了个效忠的主子罢。”
  虽然有点现实,但这话说的确实没错。
  不仅是大臣,就连百姓也是如此,他们不在意当权者是谁,他们只在意自己的利益。
  知道归一回事,被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余钦没心思再下五子棋,他放下手中白子,不高兴的说:“不下了。”
  在他面前,沈隋旸向来都是好脾气,听了这样任性的话,也只是无奈的笑笑:“我让人准备了冰镇西瓜和冰碗,吃不吃?”
  “吃!”余钦眼睛一亮,心情瞬间变好。
  沈隋旸眸中带笑,神情柔和,半点也看不出昔日面无表情的冷硬模样。
  这些年的经历让他学会用假笑伪装自己,只有在小少爷面前,他的笑才是真实的。
  看到小少爷脸上兴奋的表情后,沈隋旸第一次觉得自己做出争权夺势的决定很好。
  小少爷怕热,一到夏天胃口就会减小,胃口也会缩减不少。
  冰这种东西十分难得,供不应求。
  丞相对这个儿子向来舍得,买下不少冰块运进京城,全堆到小少爷房里给他用。
  在家不用被暑气折磨,但一入宫,就没这样好的待遇了。
  宫里人多,冰块有限。
  沈隋旸再怎么被重视,平摊开来,能分到的冰数量也十分有限。
  可他人脉广,有门路,私下购买了不少冰块回来。
  沈隋旸买冰块自然不是为了自己享受,他受过不少苦,忍耐力很强,又一心复仇,不想因为享受磨灭意志。
  因此,平时沈隋旸都不会碰冰,只有在余钦过来时,才会让人把冰搬到房间来,顺便让人做冰碗或者冰镇西瓜。
  吃完冰碗和冰镇西瓜后,余钦心情也平复不少,他想起今天过来的目的,气鼓鼓的对沈隋旸说:“我父亲让我给你带句话,说最近二皇子在背后耍小动作,联合人想把你坑去边关打仗。”
  沈隋旸被他那河豚似的样子逗笑:“我知道,帮我谢谢丞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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