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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茶白月光同我私奔了(穿越重生)——炎炎原燎

时间:2022-05-07 10:36:08  作者:炎炎原燎
  太医们甚是不解,心想,圣上肯定会把协律郎拖出去,甚至革职。
  谁承想皇上毫无责备之意,反而瞬间变脸,面带笑容,轻声细语:“程深墨是吧?好孩子,不用害怕,快起来说话。你怎么知晓蚊子传播疟疾呢?”
  程深墨眨眨眼,皇上好和蔼可亲,像邻居家叔叔,顿时没那么怕了。
  他继续道:“疟疾多发于湿热地区,多发于夏季,便是最好的证明。夏秋之际,正是蚊子繁衍的高峰,今年又格外热,这些都助长了疟疾的发生。”
  殿中,细碎的争论声响起。
  千年来,疟疾产生于瘴气,从未有人怀疑过。一位少年说不是,他们怎会相信。
  有人嗤之以鼻:“若真是蚊子,年年都有蚊子,也没年年有疟疾。”
  程深墨气得脸色通红,鼓着腮帮,硬声说道:“那今年入夏,从未有过大雾,又哪里来得瘴气?天子脚下龙气萦绕,哪里会生瘴气?”
  “你强词夺理。”那人一下子噎住,皇帝还在这呢,谁敢反驳。
  皇上眉头紧锁,耐心说道:“你可知道,御诏一下,便是板上钉钉的事。若不是蚊子传播,岂不是让天下耻笑,令皇室威严尽失,你死不足惜。”
  程深墨看看石鹤。
  石鹤对他轻轻摇头,孩子突然发言,出乎他的意料。此事非同一般,弄不好要掉脑袋的。
  “圣上,臣认为可以先小区域的试行。”石鹤建议道,“目前疫病集中于西城,先对那里实施防蚊措施。”
  程深墨心陡然一沉,晚一步,不知多少人命在旦夕。不行,不行。
  “圣上,小民所言非虚,请务必相信臣。”
  他噗通又跪下,头用力磕金砖,发出一声极脆的声响。额头霎时青肿,可见真心。
  他欲再磕,额头被温暖的大手抵住,耳边响起低沉富有磁性的声音:“傻子。”
  喻安卿心疼死了,真是只笨兔子。
  “圣上,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真能发现疟疾病原,拯救千万万生命,是功在千秋的大功德。臣认为可以一试,臣恳请圣上召集六部,商讨对策,驱蚊治疟。”
  皇上似有动容,沉思半响,缓声道:“便依程深墨所言。”
  六部合议,是顶天的大事。皇上把会议定在次日午后,亦想等等看贵妃的治疗情况,不敢妄下诏令。
  程深墨在宫中留宿,喻安卿被皇上单独召见,迟迟不归。
  他惴惴不安,在寝殿前徘徊,唯恐拖累喻安卿受罚。
  翘首期盼的人终于来了。喻安卿手持暖黄的宫灯,青绿的官服衬得越发高挑挺拔,美目如水,道不尽的涟漪。
  程深墨小跑地过去迎接,焦心不已,仰脸问道:“皇上没为难你吧?”
  “想什么呢。我与皇上对弈了一个时辰。”喻安卿拍拍他的脑袋。
  心中大石落定,程深墨瞧见对方脸上牙印明显,悄然往后退了两步:“天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说完,拔腿就溜,被大手扼住命运的后脖颈。
  喻安卿弯腰,嘴唇靠近他的耳朵,近乎擦着皮肤,如恶魔般低语:“有缘再见……嗯?”
  温热的气息带着潮意,润湿了他的耳垂。程深墨小动物似的,害怕地动了动耳尖。
  他能不跑吗?一觉醒来,想到自己醉酒放下的罪行,堪比猴子大闹天宫,唯一的受害人正顶着一脸证据,站在他面前。程深墨撒丫子跑得比兔子还快。
  他转过头,旋起小小的可爱酒窝,谄媚地笑道:“哎呀,这不就有缘千里来相见嘛,真是缘分呢。”
  喻安卿脸一垮,泫然欲泣:“良姜哥哥好生没有良心,心里一点没有我。”
  “怎么会呢?我最舍不得就是安卿。”
  程深墨额角沁出一滴汗,相处那么久,他怎么不明白,喻安卿这要哭不哭的表情,肯定要作妖。
  “嗯哼,我不信。除非……”喻安卿顿了顿,微微抬头,翘起嘴角,“你同我一起睡。”
  程深墨摸摸鼻头,叹道:“你什么时候生活不能自理了。”
  “我还不是怕你跑了。”
  喻安卿恶狠狠地捏住程深墨的鼻子,“你不知道我有多担心你。”
  “好腻,我同意腻了。”程深墨无法呼吸,瓮声瓮气地回答。
  喻安卿满意地送了手。八块腹肌是吗?他也有。无论如何,也要让良姜深刻地感受感受。
  简单沐浴过后,喻安卿吸取上次爬床失败的教训,没有涂抹任何香水,而是在浴室内偷摸耍了套拳法,让肌肉保持紧实饱满的状态。
  怀着忐忑的心情,一步步踏入床前,掀开蚊帐,赫然发现床上有两套薄蚕被。
  程深墨已经把自己裹成蚕蛹,只露出一个毛绒绒的圆脑袋。沐浴过后的脸蛋透着红扑扑的粉色,杏眼黑黑圆圆,无辜纯澈,没有半分世俗的欲望。
  “特殊时期,快把蚊帐放下,快点进来。”程深墨督促道。
  三十度的高温,喻安卿的心却是冷的。
  他无甚表情地脱去鞋袜,钻进另一条蚕被,双目无神地瞪着顶端的粉色纱幔,万念俱灰。
  程深墨侧身面向喻安卿,眼睛滴溜溜转。他今天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内心兴奋,毫无睡意,很想和旁边的好兄弟促膝长谈。
  “安卿弟弟,你睡了吗?”
  喻安卿:“嗯。”
  冷漠的语调阻挡不住热情似火的人。程深墨絮絮叨叨地说道:“皇上也要我参与六部会议,我哪见过这么大的仗势。你说我该说什么好呢,他们会不会不相信我呢?”
  喻安卿轻声安抚道:“你无需担忧,既有皇上圣旨在前,他们不敢质疑你。”
  “我该出些什么主意呢?我只能想到清河塘,点蚊烟……你快给我出出主意,还有什么好办法。”
  程深墨像只蚕蛹,蛄蛹蛄蛹地往喻安卿身边蹭。
  喻安卿眉毛一挑,继续回道:“六部大臣食皇家俸禄,不是干吃饭的,他们只会比你想得更多更周全,无须你忧心。”
  喻安卿的声音温柔清朗,这就是声优中的公子音吧。程深墨觉得好听极了,忍不住继续说话:“谢谢你今天肯相信我,他们没有一个人相信我。安卿,我发现您真是位伟岸英勇的男子。”
  这话夸的,喻安卿哭笑不得。
  “你那么胆小又爱哭,没有十足的把握,你这只胆小的兔子绝不会跑到圣上面前逞能。”
  明明胆小得厉害,声音都在颤,偏偏有时候又勇敢得出奇。
  身子一侧,喻安卿眼眸擒笑地看向他的小兔子:“你也很嗯……伟岸。”
  俊美无双的脸猛然放大,近得可以数清那卷密挺翘的睫羽。灿若星辰的眸与海棠般嫣红的唇,只要向前探一下头,便可以吻住。
  程深墨忽的感到一阵眩晕,心脏漏跳一拍。肯定是脸盲症犯了,好久没晕安卿的美貌,还以为自己已经免疫了呢。
  他喉结滑动,晕得厉害,却又舍不得移开眼。
  风停了,只能听见蜡烛燃烧的声音。他们对视,谁也没有出声。
  许久或者刹那,两人一同回神,又一同别开脸,侧身背对彼此。
  程深墨似乎能听到自己心脏跳动的声音,他猛地摁住胸膛,默念道:“别跳了,别跳了。”
  不不不,他怎么可能昨天刚分手,今天就移情别恋呢?这渣宰程度和韩缨不相上下,堪称世界第九大奇迹。
  他绝对是被美貌迷了眼。
  因为孤单,轻易陷入韩缨的情网,这一次决不能因为感激,糊里糊涂地坠入其中。
  对,这不是爱情。程深墨你冷静些,不懂爱情,就不要轻易尝试,害人害己。
  他和喻安卿是兄弟。人家说得很清楚,对自己一点意思都没有。
  你把我当兄弟,我却想睡你,这也太龌龊了。我要是喻安卿,我绝对和程深墨绝交。
  程深墨终于被自己说服,变得心如止水,疲惫不堪的他慢慢睡了过去。
  身后的呼吸声逐渐平缓,喻安卿转过身来,温柔注视。
  刚刚差一点,便想不顾一切地亲吻良姜,逼迫他承受自己所有的欲望。
  还好还好,他没有那么做。良姜痛骂“爱情都他妈是狗屁”的话犹在耳边,绝对不能轻举妄动。
  喻安卿弯了弯眉眼,把人连同被子一起抱入怀中,低头在青肿未消的额头印下一触即分的轻吻。
  -
  翌日,程深墨醒来,天光大亮,整个人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流浃背。
  他窝在喻安卿怀里,脑壳登时变得无比清明。脸颊的触感软软绵绵。
  胸.肌不该是硬的嘛,怎么会这般软。
  程深墨内心摇头,喻安卿不行,一身肌肉全是花架子。
  像喻安卿这种温柔又有点小作作的性格,如果喜欢男人,肯定也是是受,受受相亲,不行不行。程深墨又成功地为自己找到一个不能心动的理由。
  双手一推,毫不留情地把人推下床。
  喻安卿裹着被子滚了一圈,恼怒睁眼,入眼便是秀色可餐的美好景象。
  程深墨盘坐在床上,长臂打开,腰肢舒展,露出白皙小腹。小巧的肚脐下,红黑橘三色的圆圈胎记透出几分可爱。
  他伸了个懒腰,笑吟吟地打招呼:“安卿,早啊。”
  喻安卿敛眸“嗯”一声,不敢再看。
  用罢早食,宫人面带喜色,前来通报。贵妃脉象平稳,高伤已退,胎儿也保住了,请程深墨前去答谢。
  喻安卿小声介绍李贵妃的情况。大周朝历史上第一位皇贵妃,母族为世家大族,在朝堂内多有担任高官,连皇上也要礼让三分,育有二皇子唐晏,千万要小心。
  程深墨进了贵安殿,下跪行礼,喻安卿在殿外等他。
  二皇子唐晏正侍奉在母亲身旁,瞧见程深墨不觉皱了皱眉,颇为嫌弃道:“母妃千金之躯,太医们怎能容一个小小的乡野大夫开药治病,岂有此理。”
  程深墨暗自翻了个白眼,渣男的兄弟没一个好东西,亘古不变的硬道理。
  “晏儿莫要胡说。多亏程大夫救治,母妃才能平安无事,快快赐座。”
  李贵妃顿了顿,声音柔媚地说道,“本宫准备千两黄金以做谢礼,请务必收下。”
  程深墨眼前一亮,贵妃大好人啊,连带看唐晏都觉得可爱起来。
  “多谢贵妃娘娘,小民却之不恭。”程深墨喜笑颜开。
  收了谢礼,程深墨牟足劲,捡了几个坊间笑谈,逗得李贵妃娇笑连连。
  程深墨从贵安殿出来,满面愁容,吓得喻安卿急忙询问:“可是贵妃为难你了?”
  “唉。”程深墨叹息着摇头。
  喻安卿眸色一沉,沉声道:“别怕,你说。”
  水至清无鱼,他记得李家几位叔伯贪墨不少,想要整治也容易。
  程深墨双目一弯,搓着手,一脸小人得志。
  “哎呀,一千两黄金可不是小数目,有一百斤重呢。我真不知道该放到哪里呢。”
  程深墨双脚往旁边一挪,露出背后沉甸甸的大木箱,四个抬箱的小太监冲喻安卿笑笑。
  他打开木箱,金灿灿的黄金照耀,闪得喻安卿眨了眨眼。
  “感谢哥几个辛苦帮抬,一人一锭金子,不用客气。”程深墨取出黄金,一人塞了一锭金子,很有散财童子的意味。
  喻安卿不着痕迹地说道:“前几日不是同你说过夜峦找到新院子了吗?就在同乐坊,距离石府很近。放心的话,先存我那。”
  笑话,兔子溜起来贼快。把银子扣下,看小财迷能跑到哪里去。
  程深墨不知人心险恶,全然的信赖好友,十分爽快地同意了。
  唐晏自殿内出来,恰好听到他们的谈话,面露不屑。很看不上程深墨这等贪财攀附之辈。
  安顿好钱财,程深墨返回寝宫的路上,犹如黏人的小狗,绕着喻安卿周围叽喳个不停。
  喻安卿含笑应和着,猛然看见不远处走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他勾了勾唇,摁住蹦跳的兔子脑袋,问道:“你在信中说韩缨‘渣男’。‘渣男’是什么意思?”
  程深墨撇嘴道:“渣男嘛,就是吃过的甘蔗渣,就该呸呸呸呸……吐掉。”
  韩缨听到这话,脸比锅灰黑。
  他疾步向前,厉声斥责:“程深墨,你竟跑到宫里来?你知不知道一声不响离家出走,我有多担心你!”
  程深墨被吓得一激灵,躲到喻安卿背后,探头道:“你和我没有关系,我不方便住在贵府。那啥,这一个月的吃穿用花了多少钱?你写个清单,我改天把银子送到府上。”
  韩缨一噎,万没想到程深墨说出这种话。他以为自己是上门要账的嘛。
  奚无记看向喻安卿,脸颊上的牙印扎眼得令他揪心。
  “大家有话好好说,莫要动气,在宫中不宜喧嚣。”奚无记道。
  “他怎么也在?”程深墨诧异,渣男还成双呢。
  喻安卿解释道:“韩缨是禁军将军,奚无记是副将,两人皆在宫中任职。”
  程深墨“哦”一声,瞧见奚无记的目光快黏在喻安卿脸上,主动挽起喻安卿的胳膊。
  “我们走吧。”
  韩缨拦住去路,眼睛快把喻安卿的胳膊盯出个窟窿:“阿墨,你不要任性,皇宫不是玩的地方,快跟我回家。”
  “谁跟你任性?你好大的脸。韩缨,我明确告诉你,从此之后,我们毫无瓜葛,见面就当陌生人吧。”程深墨有了金子,心情舒畅,再见渣男,也不难过了。
  正在纠缠,总管太监庆植急急走过来,神色慌张:“又有两位娘娘患了疟疾,皇上请程大夫前去就诊。”
  程深墨脸色一变,不与他们纠缠,拽着喻安卿便要走。
  喻安卿拍拍他的手,道:“你先去,我有话同韩缨讲。”
  “这……”程深墨很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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