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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又在套路大总管(古代架空)——扇形圆角

时间:2022-05-10 09:27:59  作者:扇形圆角
  今日的天气有些炎热,李印琰在城门上说了一些豪气磅礴的话,杨剑心无心听他讲,眼睛一直看着人群,期望温慕能来。
  但还是让他失望了,直至大军起身,温慕都没有来。
  李印琰愉悦的扯着嘴角,看着心不在焉的杨剑心,望着大军愈行愈远。
  问旁边的人:“温慕早晨追来吗?”
  旁边的太监笑道:“皇上可真是料事如神,温总管早晨是要来的,被裴将军拦下了。”
  “呵,朕太了解他了,他从来都是那么心软。”李印琰道,“朕可是给了他选择的,既然他选择了与杨剑心形同陌路,那么就应该断的彻底!”
  温慕肿着眼睛躺在藤椅上,手里拿着杨剑心送他的荷包,来来回回的摸着。
  心情异常的烦躁,现在满心都是杨剑心,他后悔那么无情的拒绝他了。
  当时一听到杨剑心想羞辱他,他便没了理智,现在冷静下来,又觉得其实他们两个能坐下来好好谈谈的。
  小华子急急忙忙跑来,气喘吁吁的停下。
  温慕急忙坐起,问道:“怎么样?”
  小华子摇头:“是奴才没用,裴将军将整个温府围的水泄不通,就连后院的狗洞都守了人。”
  温慕烦躁的一拳锤在了藤椅上,手立马红了一片。
  小华子一惊:“大人切勿伤害自己,杨将军见了又要心疼了。”
  温慕一怔,不开心的噘着嘴,看着锤红的手,喃喃道:“他人都走了,怎么可能还会心疼我。”
  远处,一声闷声响的号声传遍整个京城。
  大军出发了,温慕怔怔的望向城外的方向。
  他与杨剑心也就此断了,为什么想哭?为什么觉得即使杨剑心骗他,羞辱他,都没那么重要了呢?
  温慕一直坐到了天黑,裴书还锲而不舍的守在他府外,将小一四人看的死死的,半根鸟毛都飞不出去。
  温慕多少知道了些,李印琰不想他和杨剑心走的太近,通过这次让他们二人决裂。
  李印琰应该知道杨剑心喜欢他了吧。
  温慕更加烦躁了,没想到这次竟然在李印琰身上栽了坑。
  还真是最近几年长了心了。
  他这一招走的够狠。
  就算杨剑心不和他表白,第二天他们也会分开。若是杨剑心和他表白了,就是现在这样,不管是哪一种对李印琰来说都是百利而无一弊。
  小华子看着发呆的温慕,觉得这样下去不行,这杨将军走了,也不能不吃饭呀。
  他正欲上前,温慕忽然瞪了他一眼道:“你回去歇息吧,我这里不需要你伺候。”
  “大人——”小华子正要说话,又被温慕瞪了一眼,只能委屈的走了。
  大军行至了荒郊,离下一城还有一百里,夜间行军不安全,且不到急行军的地步,因此大军在荒郊扎营。
  杨剑心做什么都提不起精神来,有时候听一起的人说话,听着听着就开始发呆了。
  满脑子都是温慕。
  所有人都开始歇息了,只剩下防卫队护着。
  杨剑心躺在土丘上,看着满天的星星,每一颗都是温慕,太想他了,想策马回京城,去温府对他说,可以不做夫妻,只做朋友,只要还能陪在你身边就行。
  杨剑心翻出怀里温慕的手帕,属于温慕的味道已经没了,只剩下他一身的汗臭味。
  又想起了那晚他看温慕看到流鼻血,温慕给他手帕让他擦血。
  好后悔。
  杨剑心把手帕盖在了脸上,忍不住哭了起来。
  不该昨天晚上忍不住亲了他,不然也不会变成现在这样子。
  杨剑心哭的不敢大声,怕被人看到,只能呜咽着,小声念着温慕的名字:“……慕之……慕之……”
 
 
第34章 
  灰暗的天空下着牛毛细雨,打在青砖地上变成了深色。
  温慕一宿没睡,坐在窗子前发呆,手指研磨着挂在腰间的荷包,手腕带着一串红豆。
  开始只是心尖疼,逐渐的开始半片,最后整颗心都在疼。
  小华子摆好饭菜,看着一动不动温慕,叹了一口气道:“大人先用些膳吧,身体要紧。”
  小华子等了一会儿,一度以为温慕不会再开口了,正欲出门去,温慕忽然喃喃道:“我是不是对他说的话重了?”
  小华子不知道温慕与杨剑心发生了什么,反正那日夜里他隐约听到了一声吼叫,等他过来时,杨剑心已经落寞的走了。
  杨将军待大人有多好,他们温府里的人是都看在眼里的,因此平日里对杨将军十分恭敬,他们都以为,以后的温府里主卧会多一个人。
  都很清楚,只是没想到杨将军走了,独留下大人一人,夜不能寐,日日望着外面,饭也吃不下,水也喝不多,只不过两天的功夫,温慕便憔悴了不少。
  小华子和贾伯看着都心疼大人,两人也无可奈何。
  小华子没说话,弯腰低头站在那儿不动。
  只以为是温慕自己在喃喃自语。
  温慕等了会儿,微微侧首看着站着的小华子,又问道:“我是不是平时对杨剑心很不好?”
  小华子没想到温慕是在问他,一慌,停顿了些许道:“您对杨将军很好。”
  “那为什么他不愿意与我当好友?”
  这个问题小华子是回答不上,他预感他若是诋毁杨将军,大人会更生气。
  温慕得不到答案,挥了挥手,让他下去了。
  眼神落到妆镜前放着的青黛,这颜色果真好,只可惜没几次能给杨剑心看。
  手不自觉的拿起青黛,看向铜镜里的自己,格外憔悴,看着真不像他堂堂温大总管。
  温慕沿着眉轻轻画着,倏然落了泪,眼睛涩涩的,看着镜中的自己,想起了杨剑心为他画眉的场景,只觉得不过昨日,杨剑心那认真的模样,还让他心尖微微跳动。
  夜间的夜空繁星密布,温慕缩在被子里,透过一丝烛光看着手腕上的红豆,其实他知道男子送红豆是什么意思。
  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七夕那日他不知道怎么了,故意装作不识红豆是什么意思。
  现在他多少都不清楚自己当时是怎么想的,鬼使神差便接了过去,也不愿去多想。
  夜里,温慕睡得不是很安稳,睡了不到两个时辰便醒来了,迷迷糊糊在床上挪了挪,找不到温暖的地方,伸手又摸了摸,喊道:“杨杨?杨杨?”
  喊了两声,小华子在门口道:“大人有何吩咐?”
  温慕这会儿才清醒过来,身边的位置冰冷,告诉他这里没有人睡过。
  杨剑心走了,可能一辈子都不回来了。
  温慕只觉得胸腔卡着一口气有些喘不上来,眼睛又湿了,坐在被窝里闻着属于杨剑心身上的味儿。
  有些淡了,但勉强还能闻出来。
  睁眼到天亮,温慕脑子里想的都是杨剑心,眼睛肿的跟鸡蛋一样,浑身无力,动都不想动。
  偏偏李印琰不放过他,大清早让人来温府传旨,让他去应卯。
  听着门外尖声宣旨的声音,很烦,他不想待在京城了,他想去找杨剑心。
  去找杨剑心、去找杨剑心......
  这个念头一上来,温慕便有些心动,整个人都有些迫不及待。
  等外面的人走后,他才冷静下来,两人都闹掰了,去找他能说什么?
  跟他好?心里似乎又没有那么排斥,可他也不想接受。
  做好友?杨剑心又不乐意。
  怎么办!
  温慕烦躁的锤了一拳,收拾好进了宫。
  他掩饰的很好,与平时没什么两样,就连李印琰都没看出他有多伤心。
  只有每晚回去,温慕翻箱倒柜的找杨剑心衣服,然后抱在怀里闻,才能看出他有多伤心。
  一连几日,温慕整个人以肉眼可见的瘦了下去。
  李印琰才看出来,他在伤心。
  李印琰微微抬眸睨了一眼靠在柱子上发呆的人,嘴角上扬,愉悦的端起茶水喝了个干净。
  剑门关。
  杨剑心整个人阴郁着,面无表情的训练、面无表情的吃饭、面无表情的布防,没了以前的活力。
  程立桥看着黑眼圈的人,唉声叹气的进了营帐。
  自从回了剑门关,杨剑心是没日没夜的干活,不是自告奋勇的去查探苍彝动静,就是连夜进荒漠里熟悉环境,反正是一刻也不歇息。
  整个人憔悴的看着都不像个人了。
  秋天的剑门关,天气很恶劣,白天很热,到了晚上冷的要穿棉服。
  杨剑心靠在沙丘上,喝了一口烧酒,火辣辣的酒顺着喉咙下肚,舒坦,整个身子跟着也热了起来。
  他不敢喝醉,只能喝几口,夹着沙砾的秋风割着脸,那相思却只增不减。
  喝不醉才是最痛苦的,时刻让他清醒,时刻让他想着温慕。
  真想回去把他关起来,管他心悦不心悦我。
  有那么一时刻他仰头大喝了一口,冲动的想骑马回京,把温慕关起来。
  寒风一吹,又回过神,整个人颓废的躺在沙丘上,喃喃自语:“不可,杨剑心不可,他不愿便不愿吧。”
  望向东面的夜空,星星眨着眼,仿佛透过它们能看到远在京城的温慕。
  他勾起嘴角,与秋风一般,苍凉落寞,“罢了,今年过完便辞官回乡吧,盖个房,种几亩田,孤老终身吧。”
  秋风一吹,树叶飘飘洒洒的落了下来。
  温慕今晚很暴躁,将衣柜里的所有衣服都扔在地上,一双眼睛变得通红,门外的贾伯和小华子二人不敢出声,只能无奈的摇摇头。
  “没有了。”温慕抓起一件衣服嗅了嗅,只有皂角的味道,让他整个人更加的暴躁,扔在地上又继续在柜子里找,直到翻完也没有一件衣服上是带着杨剑心味道的。
  忽然他觉得心里变空了,仿佛觉得自己什么都没了。
  他蹲在地上又一件一件的把杨剑心的衣服捡起来,抱在怀里哭了。
  不知哭了多久,杨剑心的衣服浸湿了一大片,脑海里反反复复都是杨剑心对他的笑,对他的温柔。
  格外后悔那日拒绝了他,又格外后悔为什么当初没有留一副他的画像,以至于现在想的无法了,也没个画像能让他看的。
  想过这儿,温慕一顿,急忙抱着衣服到了书桌前,展开一张宣纸,提笔开始画。
  烛光摇曳,烛泪流干,温慕才停笔,仔细一看,他竟然由着手画出了他与杨剑心躲在被窝里小声交谈,杨剑心笑着的一幕。
  他还记得是当时自己因为出恭害羞,躲在被窝里不出来,杨剑心掀开被子钻了进来,跟他说:“想玩儿躲猫猫?抓住你了。”
  温慕看着画中的杨剑心,杨剑心带着笑意,整个人温柔的拥着他,那一幕当真暧昧的很。
  他心中一动,浑身又开始出现酥麻感,他仔细一想,好像每次他出现这种感觉都是杨剑心温柔的对他。
  温慕细细的摸着画,无意看到桌角放着的一本书。
  他想了会儿,想起这本书是杨剑心拿来的,当时还问他要不要看画本,他说不要,杨剑心便说放在了他书桌上,让他觉得无聊时拿起来看看。
  温慕放下画,拿起书,一翻,仅看了一眼便迅速合上了书,两脸颊顿时红了,过了一会儿热意降下去些,才道:“这个莽夫竟然看这种书。”
  他冷静了会儿,轻咳一声,磨磨蹭蹭的又拿起书翻了起来。
  越看越觉得羞的慌,他干脆用衣袖捂住脸,两只耳朵却红的滴血。
  仅看了几张,温慕整个人就像火烧了一样,难受的要命,好想做些什么。
  他靠在椅子上,眉眼染上了绯红,撇上画像,看着杨剑心的笑,觉得嘴唇发干,他舔过干燥的嘴唇,手不自觉的扯扯衣服,松宽了些,让他能透过气。
  很紧致,开始有些干燥,死活进不去,仅仅一根手指头就有些难受,直到遇上一处。
  脑海里映着杨剑心亲吻他的脚,抱他。
  过了会儿,得了趣,整个人舒服的躺在椅子上,心里仿佛有一道屏障消失了,清朗了不少。
  也许别人不可以,但杨剑心可以。
  翌日一早,温慕进了宫,整个人精气神格外好,见了谁都是一副笑嘻嘻的模样。
  把李印琰笑的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温慕发什么神经。
  在李印琰喝了两杯茶后,一小太监在恭恭敬敬的进来道:“皇上,九殿下还有十里地便到京城了。”
  李印琰猛然松了一口气,急忙站起来道:“好,唤众位爱卿一道去城门迎接皇儿!”
  说罢,便大步流星的出了御书房。
  原本脸上挂着笑的温慕,收起了笑容,有那么一瞬的吃惊,见传话的小太监要走,他喊住道:“九殿下找到了?”
  小太监道:“回总管,半个月前九殿下与合昌国签署了贸易开通,今日刚达京都。”
  半个月前?哦,那时候他还在沉浸在和杨剑心分手的伤心中。
  怪不得他不知道。
  他正愁计划实施有些困难呢,打算去找八王爷帮忙,没想到李臻回来了,正是时候。
  温慕又开心了,步履轻盈的也去了城门口。
  等了半来时辰,一只队伍慢慢悠悠的来了,停在城门下,从一辆华贵的马车上下来一人。
  这人穿了一身盔甲,高大的身材与杨剑心有几分相似,但远比杨剑心还要高。
  温慕半垂着眼看着那人,目光落在了他腰间的七尺长的刀上,嘴角上扬。
  那人下车后,抬手扶李臻下来。
  李臻整个人依在那人身上,单薄的身材证明他这一个多月受了不少的苦。
  那人扶好李臻,向城门口立着的皇上行了跪拜礼,抬头直望圣颜,冷冰冰的,似乎有些不满。
  这人正是与杨剑心关系极好的战惊芃。
  李印琰扶起李臻,难掩喜色,上下打量着李臻道:“皇儿受苦了,瘦了不少,让太医好生补补。”
  李臻行礼:“儿臣谢过父皇,这次多亏战将军保护,不然便回不来了。”
  这时李印琰才看向站在一旁的站惊芃,很满意的点头:“着封站惊芃为骠骑大将军,赐府邸一座,黄金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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