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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他是位翩翩公子(玄幻灵异)——糖太甜盐太咸

时间:2022-05-10 09:32:46  作者:糖太甜盐太咸
  用干净的布巾擦了擦脸,墙上的铜镜中便现出了南修竹的脸。
  他伸出手指小心的碰了碰脸颊,有些刺痛。如果能住在笙笙不惜,南修竹可以每日夜里除了面皮,让脸颊透透气。
  可是近日一直住在这里,洛宁每夜神出鬼没的,总要来看看,他便只好一直戴着面皮。
  因为洛宁醉酒,他最后是在冥夜的院子陪着小灵犀和冥夜守岁的。子时一过,变声丸也失效了。
  不过洛宁已经醉倒了,也不会有人再来找他,索性不掩饰了。
  他轻轻揉了揉脸,然后熄了灯,上床休息。
  正当他躺下时,佛堂那头忽然传来扑通一声闷响。南修竹起了身,出门查看。佛堂里并无异常,他刚想去洛宁的房间看看,便见乔十五走了进去。
  门半掩着,透过缝隙能看到里面的情况。
  洛宁大概是醉的厉害,不小心滚到了地上,乔十五正将自家主子从地上抱起,放回到床上。
  待乔十五离开,南修竹在小屋内踌躇片刻,而后轻手轻脚的去了洛宁的卧房。路过佛堂的时候,他顺手将牌位上的红布拿了下来,无字牌位?
  南修竹又将红布盖了回去,而后蹑手蹑脚的进了洛宁的房间。为防止乔十五突然进来,他反手落了锁。
  不得不说,洛宁的酒品真是不错,喝醉了酒便乖乖睡觉,也不吵也不闹也不吐,仿佛比清醒着的他看上去更顺眼。
  南修竹坐在他身边,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洛宁被捏的上不来气,哼了哼。
  南修竹抿着嘴笑笑,说道:“怎么,我就这么见不得人?牌位上连个名字都不给写,你可真行。”
  他说完了话,觉得不解气,抬手对着洛宁的侧脸不轻不重的拍了两下,以示惩戒。可不知怎的,洛宁竟被这两巴掌拍醒了。
  他忽然睁开眼,呆呆的看着南修竹。南修竹吓了一跳,他下意识想起身逃跑,可又感觉洛宁的眼神不太多,似乎还是糊涂着,并没清醒。
  他摊开手掌在洛宁眼前晃了晃,洛宁迟钝的眨了一下眼,而后继续呆呆的看着他。
  南修竹放了心,为他掖了掖被角,说道:“睡吧。”
  他说完便打算起身离开,却忽然被洛宁拉住了手腕。
  “别走。”
  洛宁的声音有些沙哑。他紧紧拉着南修竹,仿佛此刻只要松开手,眼前的人便会化作云雾无处寻觅。
  南修竹又坐了回去,用手拨着洛宁额头的碎发,淡淡说道:“闭上眼,睡一觉。这都是梦,梦醒了,那些不该存在的人便会消失不见,再也不会来烦扰你。”
  洛宁乖乖的闭了闭眼,忽然又睁开了。他倏的坐起身,将南修竹死死揽在怀里。
  他用脸颊蹭着南修竹的脖颈,低低的说道:“不,这不是梦,你是真的,你真的没死对么?修竹,要杀你的不是我,你要相信我,好么?别生气了,别躲着我了,求你了。”
  南修竹轻轻拍着他的背,说道:“你错了,这都是假的,是梦,我已经死了,只是托个梦最后来看你一眼。”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那个笙先生可是个大好人,你要对人家好点,不要软禁人家。”
  洛宁趴在他肩头,点点头。
  而后他起身,双手捧着南修竹的脸,定定的看,细细的瞧。充满爱意的眼神描摹过南修竹脸上的每一寸,最后停留在他的唇上。
  洛宁微微俯身,深深的吻了上去......
  第二日一早,小笙惜早早起了床,换上新衣,径直奔向洛宁的院子。只是他发现,不管是爹爹还是义父,竟然都没起。义父昨夜喝醉了,起得晚可以理解,可爹爹是怎么回事?
  乔十五走到乔十六身边,神色古怪的咳了咳,说道:“他们两个...昨夜...总之呢,就是秉...秉烛夜谈吧,一早才睡下,你们午膳再过来。”
  乔十六不明所以:“秉烛夜谈?王爷不是醉了么?谈什么?”
  半晌,他忽然明白过来,但还是难以置信的瞪大了双眼看着乔十五:“你说的不会是...”
  乔十五一本正经的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淡淡道:“若是能因此忘了那人,也好,至少这个是个活人。”
  小笙惜歪了歪头,一脸问号:“你们说什么呢?”
  乔十六赶紧将小笙惜抱了起来,说道:“走啦走啦,咱们去找夜伯伯玩。”
  洛宁果然是临近午膳时分才醒的,他觉得自己昨夜做了个很长却很缠绵的梦。
  他梦到了南修竹,他抱着他,在这房间的各个角落,疯狂的在他身上宣泄自己的思念。那感觉太真实了,他仿佛还能在手心感觉到南修竹留下的温度。
  他闭了闭眼,揉了揉还在隐隐作痛的额角,而后下了床。
  只是在他目光随意扫过自己的房间时,他发现这屋子似乎哪里不对劲。似乎是...过分的整洁?
 
 
第六十七章 酒后失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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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十五。”淡淡的声音传至院内,乔十五赶紧端着热水进了洛宁的卧房。
  洛宁的额角突突的跳个不听,头仿佛被禁锢住,很难受。
  “煮碗醒酒汤来。”洛宁又道。
  洛宁喝完醒酒汤,又洗漱过后,才感觉好些。他走出了院子,临出门前看向了笙离的小屋。门紧紧关着,还没起。洛宁寻思着可能他昨夜陪小笙惜玩的狠了,所以睡得晚,便没去理会。
  可是到了午膳时,笙离还没过来。小笙惜恭恭敬敬的给洛宁磕头拜年,而后从洛宁那里拿到了厚厚的红包。
  他奇怪的向门外看看,问道:“爹爹呢?”
  乔十六道:“小公子,你爹爹可能有些身体不适,需要多多休息,等晚膳时咱们再去给爹爹拜年。”
  小笙惜乖乖点头,坐下用午膳。
  洛宁草草吃了午膳,便进宫请安。在宫里用过晚膳才回王府,见笙离正在院中抚琴,用的是他送的那把七弦绿绮。他神情淡淡,但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笑意,似乎心情不错。
  洛宁正想上前说话,却见乔十五脚步匆匆的向他走来。他转身便带着乔十五进了书房。
  “何事?”洛宁问。
  “临渊阁江南两个分舵,昨夜一夜之间全被杀光了。和八方楼的情况一样,一把火烧个干净,现场没留下一点痕迹。”
  洛宁拿出个册子,翻了几页,在两个地方画上了叉。这是他们巳家所有分布在江湖中的势力,最主要两处便是临渊阁和八方楼。
  之前只是八方楼遇袭,洛宁想着可能是得罪了人。可这次又轮到了临渊阁,这不得不让洛宁联想到一个地方...冥巫谷。是冥巫谷的人在为圣女报仇么?
  回想起从前的总总,两方相遇时,从来只是巳家在穷追猛打,冥巫谷想来只是逃跑,几乎不会反抗。可是,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
  虽然洛宁不明白,巳家人已经杀人那么多姚家人,而姚家人为何从不反抗。但他心中隐隐有种预感,自此以后再也不同了。
  洛宁收了册子,忽然想起自己那间过分整洁的屋子,便问道:“昨夜本王醉了,是不是吐得很厉害。”
  乔十五道:“没啊?”
  “嗯?”洛宁有些意外,“本王的房间,为何各个角落都被人动过,似乎是趁着本王熟睡时彻底收拾了一遍。”
  乔十五有些尴尬,他问道:“王爷,昨夜...您都不记得了么?”
  洛宁忽然想到昨夜的那个旖旎的梦,他面色有些羞窘,问道:“本王应该记得什么?”
  乔十五偏了偏头,透过薄薄的窗纸看向正在院中抚琴的笙离。
  “王爷您...酒后失德了...”
  笙离心情畅快的弹奏了几首曲子,而后扶着酸痛的腰回了自己的小屋。洛宁在书房中见他走路时古怪的样子,瞬间明白了自己是如何失德的。
  难不成...昨夜的种种全都不是梦,而是他在醉梦中将笙离当成了南修竹?
  他无措的扶了扶额,思忖着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才好。
  笙离浑身都难受,早早的睡下了。洛宁在他门口来回踱步,却不知该不该进去。
  这时,屋内传来了笙离不耐烦的声音:“到底进不进,不进就走开,扰人清梦。”
  洛宁咬了咬牙,还是推门进去了。
  笙离斜倚在床边,小桌上烛火即将燃尽,淡淡的暖黄灯光映着笙离的小半张脸,却看不出是喜是悲。
  洛宁搬了个凳子在笙离不远不近处坐下,笙离长发披散,面上尽是疲色,看来是真的乏了。
  “何事?”笙离问。
  “昨夜...昨夜本王醉的有些厉害...”洛宁嗫嚅着不知该如何开口提起此事。
  一时的酒后乱性,他还不想对笙离负责,毕竟他心里始终只有南修竹一人。
  于是洛宁道:“本王会补偿你的。”
  这句补偿给笙离气笑了,他冷眼瞧着洛宁,说道:“怎么,睡了人家不想负责?”
  他说不出口的话,笙离倒是大大方方的说出来了。洛宁张了张嘴,无法反驳,他确实是这个意思。
  笙离疲乏的厉害,不想跟他扯了,于是说道:“算了,我也不为难你。明天就放我和阿惜离开,下江南什么的,你自己去,我们不去。如何?”
  洛宁想也没想便拒绝了:“除了这个。”
  笙离淡淡一笑:“那好,你嫁给我。”
  洛宁的脸色顿时不好了:“除了这个。”
  笙离也没了耐心,他指着佛堂的方向说道:“红布下头那个是你的相好吧,你就在与他一门之隔的地方睡了别人,你心里不愧疚么?
  他听了几个时辰的靡靡之音,你觉得他会不会气到诈尸活过来?他愿意看到你将我带在身边么?你下江南与我何干?为何一定要带着我?”
  这一番话将洛宁怼了个哑口无言,他真的愧对南修竹,内疚的不得了。可他同时又觉得自己愧对笙离,与感情无关。
  洛宁想了很久,久到笙离几乎要睡着了,他终于开了口:“明日你便带着阿惜离开吧,不过,阿惜始终都是本王的义子,这点无论何时也不会变。”
  笙离第二日天还没亮便带着睡眼惺忪的小笙惜离开了。洛宁也要收拾行囊准备上路了。本来准备的一应物品早就备在了马车上,只是那时候还备了笙离父子的份。
  乔十五来询问要不要将他们的东西拿下来,洛宁一边翻着自己的床头暗格,一边说道:“他们不去了,拿下来吧,回头找个时间送到笙笙不惜,左右府里也用不上,没必要留着。”
  床头暗格中放着几个瓶子,大多是伤药。最里面放着一只青花瓷瓶,是南修竹留下的那只。洛宁将瓶子拿出来,打开盖子闻了闻,心情平复许多。
  忽然,他盯着瓶子里的药丸愣住了。
  洛宁将青花瓷瓶塞进怀中,推开门对乔十六道:“去告诉乔十五,笙离父子的东西不用拿下来了,还有用。”
  皇城热闹的街市中,笙离正拉着小笙惜的手闲逛。重获自由的感觉真好,这坊间的油烟味仿佛都是纯澈的、自由的味道。
  忽然,身后响起了急促的马蹄声,一辆华丽的马车奔着他们疾驰而来。笙离拉着小笙惜,同众人一样退到一边避让。
  可马车行至他们身边时,忽然伸出一只手,猝不及防的将这父子二人一同拉上了马车。
 
 
第六十八章 下江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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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笙惜落进一个结实温暖的怀抱,呆呆的还没回过神来。而笙离就没这么幸运了,他直接趴在了某人的脚边,差点撞歪了鼻子。
  笙离闻着这熟悉的檀香味,瞬间明白了怎么回事。他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尘土,一屁股坐了下来。
  “宁王殿下这是何意?”笙离问道。
  洛宁淡淡道:“王府失窃了。”
  笙离将小笙惜拉过来,抱在自己怀里,说道:“王府失窃与我何干?难不成宁王殿下怀疑是我偷的?”
  洛宁道:“确实是你离开之后便丢了。”
  笙离抖了抖宽大的袖子,说道:“我不知道王府丢了什么,但我确实没偷,不信你翻翻看。”
  洛宁自然是不会翻找袖子的,他推开了笙离的手臂,说道:“不会有人傻到将偷来的东西藏在袖袋里。”
  他说着话,眼神便上下打量着笙离,好像在从他身上寻找能藏匿赃物的地方。
  笙离道:“怎么,宁王殿下想搜身?”
  “你这个主意很好。”洛宁淡淡一笑。
  小笙惜闻言,似懂非懂的问了句:“义父要脱爹爹的衣服吗?”
  洛宁与笙离同时别开了视线,两脸尴尬。
  笙离揉了揉小笙惜的小脑袋,说道:“没有的事,小孩子不要偷听大人谈话。”
  小笙惜委屈:“我没偷听,我是光明正大的听…”
  说着话的功夫,马车已经出了城,走在了南下的官道上。
  笙离随手掀开车帘,一阵冷风袭来,吹得小笙惜往爹爹的怀里缩了缩。
  外面天已经黑透了,入了夜的早春比冬夜更阴冷,笙离父子衣着单薄,两个人同时打了个喷嚏。
  笙离揉了揉鼻子,着凉了。
  “阿惜,看来我们不能回家了。”笙离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与小笙惜说的,但其实是对洛宁说的。
  洛宁笑了笑,说道:“放心,你们的东西都带上了。”
  笙离闻言挑了挑眉,看来是有备而来。
  他想了想,问道:“我的药?”
  洛宁马上接过话:“带了。”
  笙离放了心:还好,还好。
  下江南的行程遇到了第一个阻碍,一行人一出城,笙离和小笙惜便病了。
  洛宁忽然有些后悔只带了乔十五,他可是一点也不会照顾病人,整个一粗枝大叶。
  洛宁看了烦躁,挥了挥手让他继续驾车,自己则将小笙惜抱在怀里,帮他暖身子。
  小笙惜身子冷的打颤,额头却是滚烫。笙离自己也有些发热,却只顾着照顾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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