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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女他是位翩翩公子(玄幻灵异)——糖太甜盐太咸

时间:2022-05-10 09:32:46  作者:糖太甜盐太咸
  南修竹又向内走去,绕过层层薄雾,尽头有一扇翡翠珠帘,珠帘后的梳妆台边正坐着一个女人,身着红衣,墨色长发铺了满地。
  南修竹走到珠帘之外双膝下跪,行了个大礼,道:“您醒了。”
  红衣女子听到南修竹的声音,正别着珠钗的手上动作一顿。她侧过头,缓缓开口道:“你是…男子?”
  南修竹道:“是。”
  女子轻轻叹了口气,道:“我留给后人那药,想不到这么快就用上了。你…辛苦了。”
  南修竹道:“母亲遗愿如此,晚辈甘之如饴。”
  “遗愿?”女子起身掀开珠帘,精致的眉眼之间竟与南修竹有几分相似。她俯身扶起南修竹,说道:“黎儿已经不在了?”
  南修竹点头默认。
  女子抬眸扫视了一圈水晶棺,问道:“她葬在何处?”
  南修竹道:“在南曌皇陵,南曌帝的空棺旁,没有牌位,也没有立碑。”
  “什么时候的事?”女子又问。
  南修竹道:“有十年了。”
  女子叹气:“也是被那些人所杀?”
  南修竹摇头:“不是,母亲是自尽的。”
  女子沉默半晌,心中了然。与皇帝为伍,自尽,没有墓碑。想必是哀大莫过于心死了。
  女子道:“无名无份…傻孩子。”
  南修竹问:“大人,您要出关吗?”
  女子点头:“我去看看你母亲,将她带回安葬。还要去寻那个人…此行我会带走大部分人,这些日子你要小心,切莫惹祸上身。”
  几日后,若梦坊破天荒的闭门谢客,理由是如梦带着姑娘们游山玩水去了,归期不定。
  洛宁近日公事繁忙,一直不得空来找南修竹,可看在南修竹眼里却变了味道。莫不是因为那晚的事,洛宁在与他置气?
  哄姑娘开心,南修竹可是太有一套了。可是哄男人…南修竹犯了难。于是南修竹机智的想到应该去青鸾院逛逛,看看那些小倌都喜欢什么。是夜,南修竹便带着夜去了青鸾院。
  见南修竹衣着不凡,老鸨热情的将南修竹引入楼上雅间。这一路上太多炽热的目光盯着南修竹,仿佛要将他生吞活剥了。夜一脸黑线的跟在身后,恨不得长剑一挥挖了那些人的眼珠子。
  因此南修竹在雅间中还没来及喝上一口热茶,便有不要命的来敲门。
  夜还以为是老鸨回来了,便打开了门。可站在门口的却是一从没见过的陌生青年,他一身白衣,玉骨折扇在手中一开一合,彬彬有礼道:“这位公子可愿与在下交个朋友?”
  南修竹偏头看他:“你是何人?”
  “在下…”那人正想走进屋子,却被夜的长剑阻隔在外,他淡淡一笑,丝毫没被那凛冽的剑气所震慑。他继续说道:“在下乔安然,是这青鸾院的老板。”
  青鸾院的老板?那岂不是阅人无数了?
  南修竹微笑着道:“乔兄请坐。”
  夜便收剑入鞘,侧身退到南修竹身后,用警惕的目光瞧着乔安然,仿佛要在那人身上瞧出个洞来。
  乔安然不为所动,心安理得的在南修竹身旁坐下。
 
 
第十五章 穷鬼竟然养男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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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安然若有似无的将南修竹上下打量个遍,嘴角笑意更甚,他问道:“公子如何称呼?”
  南修竹不假思索的回道:“南修竹。”
  南为南曌皇姓,而南修竹来东麟国已有一年多,他容貌绝美却风流成性整日流连青楼在坊间也有传闻。有点脑子的此刻都能认得出来他的身份。
  乔安然似乎没想到南修竹会如此直接的亮明身份,他微怔,而后便要跪下行礼,道:“原来是二皇子殿下。”
  南修竹抬手阻止了他下跪的动作,说道:“叫我南公子即可,坐,不必拘礼。”
  若是说乔安然刚才还对南修竹安了别的心思,此刻却是万万不敢了。夜只觉得乔安然再次坐下去时,整个人气场都弱了几分,笑容也不再那么放肆。
  “南公子可有合心意的小倌?”乔安然问。
  南修竹摇头:“没有,我第一次来。”他想了想,又补充道:“我对这些小倌无甚兴趣,只是有些事情弄不明白,想着这里的小倌也许懂得多些。”
  “不过…”南修竹又道:“乔公子既然是这里的老板,想必是见多识广了。不如,我就问问你吧。”
  乔安然道:“愿闻其详。”
  年节后东麟帝身子一直不大好,便将一些不太重要的事物交给三个儿子打理。
  洛宁正埋头在一堆折子中批阅,便有一小太监走进来在洛宁耳边低语几句。
  洛宁放下奏折出了门,转角处便见一身着藏青色侍卫服的男子候在那里。他叫乔十五,是洛宁的影卫。
  “何事?”洛宁问道。
  乔十五道:“乔九传来消息,南公子去了青鸾院,莫不是发现了什么,在探查虚实?”
  “他都做了什么?”洛宁颦眉。
  乔十五道:“南公子并没在青鸾院多做停留,他似乎养了个男宠,近来在与他闹脾气,他问了乔九一些关于怎么哄男子开心的问题。”
  洛宁的眉心锁的更深了,他口中喃喃:“南修竹养了男宠?我怎么不知道?他那么穷,不应该是置了别院吧?”
  乔十五道:“可能藏在了若梦坊。”
  洛宁忽然想到南修竹除夕夜哭得那样伤心,难不成是因为那个男宠?当时南修竹还要去若梦坊守岁来着,难不成也是想去陪那个男宠?
  莫名的心头火起,洛宁不假思索的便要赶回王府质问南修竹。可他还没走出几步又停了下来,他转身对乔十五说:“继续盯着,若是发现男宠的藏身之地,立刻禀报于我。”
  洛宁倒要看看,到底是何方妖物能将南修竹迷得神魂颠倒。
  他顿了顿,又问:“十六可回来了?”
  乔十五道:“刚回,现下正候在王府中。”
  宁王府大门口,两个身形修长的英俊青年正剑拔弩张的彼此对峙。
  “好啊,你还敢回来。”夜挥起长剑直指对面的人。
  “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宁王府中擅自拔剑。”乔十六挥剑格挡。
  夜说道:“你不是身患腿疾不能做侍卫么?”
  乔十六厚着脸皮道:“腿疾自然是痊愈了,所以我便回来做了侍卫,有何不可?”
  两人一问一答间,手中的剑已然过了几招。
  “收回你的剑,宁王府中容不得你放肆。”乔十六又道。
  “我的主子,只有一人,除此之外,谁说了都不算。”夜说道。
  夜飞身上前,双手握剑直接向乔十六头顶劈去。乔十六则单手挥剑,轻而易举的格挡住。
  南修竹站在院中看了一会,说道:“夜,够了。”
  夜果然立刻收手,临走了还不忘瞪乔十六一眼。
  待二人回到院中,南修竹道:“看来,你果真不是他的对手。”
  夜不服气的紧握拳头,却也不得不承认南修竹说得是事实。
  是夜,待洛宁回到府中,便见南修竹正端坐在佛堂中诵经。他做的一板一眼,一手拿着经书,一手转着佛珠。
  洛宁不可置信的揉揉眼,确定眼前人确实是南修竹后才走了进去。
  他问道:“你…在做什么?”
  南修竹停下转着佛珠的手,眸光深深,一脸正经的看着洛宁,道:“参悟佛法。”
  整天臭和尚臭和尚挂在嘴边的人,怎的突然就爱上礼佛了?洛宁无论如何也不敢相信。蹊跷,太蹊跷了。
  “一会我陪你一同抄经如何?”南修竹问。
  洛宁机械式的点点头,起身离开了。他身后,南修竹又孜孜不倦的诵起经来。
  晚膳十分,洛宁找来乔十六问道:“他什么时候进的佛堂?都做了什么?”
  乔十六道:“一整个下午了,如您所见,只是在诵经,并没做别的事。”
  这下洛宁更摸不着头脑了。
  “老祖有事吩咐。”乔十六压低了声音。
  “什么事?”洛宁问。
  乔十六从怀中取出一个长方形乌木漆盒,打开盖子,便是一把锋利的黑色匕首置于其中。那旁边还放了一只小小的青花瓷瓶,打开来看是一些无色透明液体。
  “是什么?”洛宁又问。
  “玄铁匕首和钩吻之毒。”乔十六道。
  洛宁倏然睁大了眼睛,这两种东西少时似乎在母亲那见过,只是不知道是何用途,长大后才明白是用来“捉鬼”的。
  “所以…这是让我动手?”洛宁拿出玄铁匕首在手中摆弄。
  乔十六点点头,继续说道:“这次只是怀疑,但老祖吩咐,宁可错杀,不可放过,否则后患无穷。”
  洛宁将玄铁匕首收回盒子中盖上盖子,问道:“人在何处?”
  乔十六道:“王爷…其实…”他有些欲言又止。
  “嗯?”洛宁抬头看他,“怎么?看来是熟人了?”
  乔十六点头:“是南修竹。”
  洛宁按在盒子上的手顿时一僵,问道:“为何是他?只是怀疑?有何证据?”
  原来上次在桓城馄饨摊上给南修竹投毒的,正是那位老祖安排人做的。她要杀的那些所谓的“鬼”,长生不老,百毒不侵。而南修竹身中南疆雾草剧毒,竟毫无反应,正应了百毒不侵这一条。
  洛宁颦眉:“可太医也说,南修竹的身子是有些异于常人的,可能是恰巧对此种剧毒免疫呢,再怎么说他也是出身南疆。”
  乔十六有些为难:“可…这是老祖的命令。”
 
 
第十六章 虚耗过度?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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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幕低垂,早春已过,窗外微风轻抚树梢,带来若有似无的暖意。佛堂内烛火摇曳,两人静静坐着抄写佛经,谁也不说话。
  洛宁只道岁月静好,若是南修竹此后一直如此,那当属美事一桩。毕竟他之前也肖想过美人能醉心于佛法,如今似是梦想成真,却总觉得这梦如虚幻泡影,太过不真实。
  洛宁想得没错,因为此刻在他对面抄写佛经的美人心思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南修竹在回味乔安然对他说的话,哄男子与哄姑娘大同小异,只八个字:投其所好,死缠烂打。
  按理说这世上是个人都会有几样爱好,可偏偏洛宁是个例外。南修竹绞尽脑汁也只想到了一件事,那便是礼佛。于是他只好硬着头皮在佛堂坐了一下午,晚膳还特意要了与洛宁相同的素斋。
  只是那些素斋在南修竹眼中与青草无异,难吃的紧,他味同嚼蜡的硬生生吞了几口,还是放弃了。于是,一阵突兀的咕噜声打破了这夜的静谧…
  洛宁抬头看着南修竹,道:“晚膳没吃饱?”
  南修竹不好意思的摸摸肚子,道:“嗯…似乎是…没吃饱。”
  于是,洛宁便贴心的给南修竹叫了宵夜,还是素斋,毕竟在佛堂吃肉也不合适。南修竹食不下咽,但还是装作很爱吃的样子吃了一些。
  看他吃素斋的模样,洛宁甚是欣慰,不自觉的嘴角上扬。南修竹擦了擦嘴,心道:投其所好还真是没错。
  可又过了一会,洛宁却忽然说道:“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确实是不早了,已然快到子时。但看在南修竹眼里,便是洛宁还是在与他置气。那就不得不死缠烂打了。
  于是南修竹露出一副委屈巴巴的表情,说道:“你这是在赶我走?”
  洛宁心中起疑:不想走?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不是赶你走,只是快子时了,你不回去睡觉么?”洛宁问。
  南修竹想了想,而后低低的说道:“我今晚可以留在你这么?”
  洛宁眯了眯眼,总觉得南修竹很不对劲。于是他想着不如就留在身边观察一下,便同意南修竹留下来。
  二人和衣而卧,各睡各的。
  南修竹倒是没什么过多的想法,只想和洛宁亲近亲近,毕竟他睡了人家,总是要负责的。可洛宁若是总冷着他,他便无从下手了。
  洛宁这边却困意全无,他侧身望着南修竹的睡颜,颦眉。那把匕首和毒药就在洛宁的枕下,他现在就可以杀了南修竹。
  毕竟,老祖之命,向来无人敢不从。至少在这之前,没人忤逆过老祖的意思。
  洛宁一直知道母家百年来一直有个死对头,是一极其隐秘的江湖组织。少时虽然曾经了解过,但入江湖围剿追杀向来不会让孩子参与。
  如今他已然是个大人,此次也是第一次被委派任务。洛宁曾想象过很多次自己手持匕首刺入“恶鬼”胸膛的画面,那一定会有种惩恶扬善的自豪感,老祖也许还会夸他一句做得好。
  可当真的手握匕首,恶鬼也许就睡在自己身侧时,洛宁只有犹豫,完全没办法下手。他有些看不懂自己,这不就是他从小盼到大的么?如今又是怎么了?
  洛宁悄悄的将手探入枕下,玄铁匕首在指尖映着月华隐隐闪着乌光。南修竹似是有感知般倏的睁开双眼,那把匕首南修竹见过多次,他本能的感应到危险,心念一转,却没有动。
  南修竹揉了揉眼,装作才睡醒,而后用慵懒的嗓音淡淡开口:“诶?这是什么?”
  他自然的从洛宁手中拿过玄铁匕首,细细瞧了瞧。没错,制式一模一样的匕首,只是刀刃上没有淬毒。
  没有淬毒便等于一块废铁,南修竹松了口气。他侧身面对着洛宁,将匕首在洛宁眼前晃了晃,又问了一遍:“这是什么?”
  洛宁道:“没什么,新得的小玩意,睡不着,便拿出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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