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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无限劳/改当模犯[无限]——禅酒

时间:2022-05-10 09:41:25  作者:禅酒
  期待错付了,这味道也是一言难尽。
  不过比起那一坨面糊,现在手中的饼干已经能算美味了,而且这么厚实,很压饿。
  路悯三下五除二吃下去垫饱肚子,忽然回头看了一眼。
  那黑袍祭司正低着头摸耳朵。
  ……这样子,活像偷窥被发现后慌乱无措的样子。
  但是怎么可能呢?
  路悯摇摇头,把脑内奇奇怪怪的想法和心中莫名其妙的感觉挥散,赶忙去干活了。
  两个小时,时间确实不多。
  六人到地方才发现,这里根本就没有别人。
  六把鱼叉摆在这里,明显就已经算计好了只有他们在做这些事。
  “我操,这什么意思啊?”瞿绍顿时就怒了,“把我们当什么?”
  迩弥虽然没这么激动,但脸色也不好看:“这也太欺负人了吧?”
  旁边监管他们的原住民似乎是个能听懂正常说话的,两人话音刚落,他忽然走向了那间刚收拾好的小屋。
  在六人的注视下,他一叉把刚收拾好的屋子全都打乱。
  “你!!”迩弥忍不住了。
  “淡定点!”巫烨良沉声喝道,“这村落这么多人,你想我们被按着打?”
  这一声,属于老将军的气势终于展露出来了。
  “抱怨有什么用?不干最后先死的还是我们。”
  巫烨良没有时城懒散偶尔还阴阳怪气的调子,开口就是威严震耳的训斥。
  迩弥咬了咬牙,啐了一口,心不甘情不愿拿起鱼叉。
  这个荒岛没有斧头刀具,没有火种,只有一根可怜巴巴的尖锐木头权当武器。
  在巫烨良的指导下,一行人分工明确,沉默干起来,堪堪在十二点到来之前把栅栏全都加固好。
  当第一滴雨水落下来的时候,几人都有一瞬间的慌乱。
  他们来不及再次检查身后的栅栏,转身朝着破旧的屋子跑去。
  路悯也跟着他们一起转身,却在角落的地方发现了一抹熟悉的人影。
  皱眉确定了一下,方才发现举着一个手工简易版纸伞的人正是那个神秘兮兮的引导者。
  鬼使神差的,他脚下换了个方向,朝着那人跑去。
  那人单手撑着伞,另一只手虚虚搭在身侧,整个人被笼罩在黑袍之下,无端显得几分瘦削和寂寥。
  也不知道站在那里等了多久。
  路悯侧了下头,钻到伞下。
  同一时刻,硕大的雨点落在了伞面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
  这把伞不大,容纳两个成年男人有些勉强,他看着面前这人想把伞往他这边侧,不由得上前两步,直接拉进了两人的距离,都避免了被雨水淋到。
  路悯看着近在咫尺的面具,开口就道:“在等我?”
  时城“嗯”了一声:“接你回去。”
  路悯笑了。
  他看着这人调转方向,忽然问了一句:“你叫什么?”
  时城脚步一顿。
  就在路悯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却听这人语气不太美好。
  “第三次了。”时城说。
  “但凡换一个人第三次问我同一个问题,那ta估计就不在了。”
  他一向讨厌一个答案反复回应。
  路悯微怔,没反应过来。
  黑袍祭司说:“时城。”
  虽然是第三次问这个问题,但时城也选择了第三次回答。
  这一刻,路悯脑子里忽然出现了一个画面。
  那是一个阴暗的图书馆二楼,四周都黑漆漆的,有些书籍和架子凌乱倒在地上。
  有一个俊美无俦的黑发青年,暗红色的眼睛尤为好看,他声音淡然,瘫着手对他无奈报上了自己的名字——“时城”。
  路悯想,面前这位祭司要是摘掉面具,应该也是那副模样。
  可是……他为什么会有这段记忆?
  不等多想,恍然又是一个画面出现在了他脑海中。
  这次的场景变成了酒庄。
  雅致贵气的酒庄来人都穿着高定,是上层精英中的精英。
  但就是在这样一个地方,他撞见了一个满身是血污的少年。
  少年的左膝盖溃烂到几乎无法逆转的程度,满脸都是泥泞和鲜血,让人根本记不得面容究竟长什么样。
  路悯不知道记忆中的主视角是不是自己。
  他看到“自己”在少年面前蹲下,伸出手漫不经心指了指地上破碎的酒瓶,语气欠揍:“你知道吗,这瓶酒,就算整个萨穆酒庄也就仅此一瓶,你拿什么陪?”
  少年喘着粗气,满额头的冷汗:“等我回家还你,你给我个地址。”
  他强装镇定,却还是藏不住声音的颤抖。
  “自己”笑了一声:“人就这么丁点大,口气倒是不小。”
  说着,用养尊处优的一双手直接把少年抱了起来。
  少年瘦得几乎只剩下了皮包骨,跟发育不良一样,“自己”很容易就能把他揽到怀里。
  小少年被放到了柔软的床上,“自己”想去给他打盆水洗洗身子,却被拉住了衣角:“不用了,谢谢。”
  “不用?”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碰上了对方的膝盖。
  少年猝不及防,疼得一哆嗦。
  那欠揍的声音又响起了:“哎哟,还知道疼啊?”
  少年:“……”
  即便隔着满脸污渍,还是能看出对方小脸黑了一个度。
  “自己”对此毫不在意,甚至心情颇好地伸了个懒腰,一边朝着浴室走去,一边问:“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没说话,而“自己”好像也就是礼貌性随口一问,得不到回答也不在意。
  暖呼呼的热水刚被端出来,外间的门就被敲响了。
  少年抬起头,见到面前的人表情有些不耐烦,但对他说话的语气还是那么吊儿郎当,把毛巾和水盆放在他面前:“你自己洗洗吧,别闹出动静,我出去一下。”
  说着,便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开。
  而在无法看到的视角中,少年看着他的背影,薄唇张了张,无声吐出两个字:时城。
  他没有清洗身子,而是用毛巾和热水擦干净了这间屋子因为自己的到来留下的污渍和血迹,最后清理好了毛巾和盆,转身准备翻窗离开。
  离开前一秒,他余光瞥到了书桌。
  书桌上有一支很好看的钢笔,钢笔下面压着一张名片和一份文件。
  匆匆一眼看不太清,只能记得那文件上的字特别好看,只能记得名片上有一个名字很好听。
  傅悯。
  是那个人的名字吧。
  脚步声从外间响起,时城来不及多看,翻了个身,跳出窗外。
  ……
  路悯看到“自己”回来后四下寻找一番,没找到人便作罢。
  和往常一样生活,只是在一月之后重返酒庄,收到了一封寄到酒庄的信。
  信的署名是C。
  他拆开信封,看到了里面的一张支票和一张小便签。
  支票上的数字很大,刚好是一个月前破碎的那瓶酒的价格。
  而便签上一个字都没有。
  只有一个涂鸦——被贴上创口贴的膝盖。
  “自己”看着这张便签笑了半天,最后大笔一挥,在便签背面写下一句“小小年纪,怎么这么爱记仇?”,顺着原路寄了回去。
  他没有刨根问底探究这封信到底是从哪里寄来的,留下字,寄走,就抛之脑后了。
  这些一切看上去都没什么问题。
  主视角的这位人际关系太过复杂,人生也太过精彩,对于这样的小插曲,忘记是无可厚非的,包括那个不知来意不知姓名的少年,他们都只能算是对方生命中的过客而已。
  可此刻,路悯却想到了一段对话。
  ——[看不出来,你还挺记仇。]
  ——[现在知道了也不晚。]
  [这次别忘了。]
  ……
  怪不得,是“这次”别忘了。
  原来之前有个人就已经忘了一次了。
  路悯很确定,脑海中的那个“主视角”,以及后来对话的主人公都是自己。
  把这些都忘得一干二净的也是自己。
  而画面中的那个少年,包括暗红色眼睛的俊美青年……
  他视线落在了身边的人身上。
  倏然,不动声色挪了脚步,侧了侧身子,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更近。
  时城莫名其妙看他一眼:“做什么?”
  路悯憋了半天。
  最终只憋了一句:“……小心点,别淋雨了。”
  作者有话要说:
  嘿嘿最近是疯狂搞回忆杀的通宵熬夜酒!
  最后那段对话,不记得的宝贝可以回去看看第五章 ~
  当年的老傅:不重要,都是过客(冷漠脸
  现在的老傅:老婆呢?我那么大一城崽呢?!QwQ
  感谢大家支持呀!爱你们,比心么么么~
  ——
 
 
第86章 一审-饥荒岛
  第二天不出所料, 一行人在凌晨被强行抓起来扔到了木船上。
  这木船……不,都算不上是木船,顶多是个很多竹子木头捆在一起的竹筏。
  简陋得仿佛一阵浪扑过来就能掀翻一样。
  六个人两两坐一起, 小心翼翼支着竹竿和鱼叉在荒岛附近捕鱼。
  ——这是酋长大早上给他们下发的任务。
  雨林危机丛生,从昨夜野兽撞击栅栏的声音就能听出这危险到底有多大。
  他们无从选择,要避雨, 也要活命, 就算死也得是在一年后才能结束。
  在黑袍祭司的解说下, 他们明白了酋长的意思。
  六个人想要在这里住下去, 要求就是每天凌晨出去跟着他们的部落一起捕猎,食材上交七分给部落,剩下的三分可以留给自己, 晚上去帮忙修栅栏, 巡逻,保证不会有什么突袭闯进来。
  这已经是目前最好的解决方法了。
  他们大多数人都经历过狼狈的逃亡生涯, 在帕维什的这些年也自认受尽苦,只是饿肚子睡不好觉操劳一年, 乍看上去没什么难的。
  但很快, 他们就发现自己想多了。
  “啊!!”
  庞飞池在用鱼叉捕鱼的时候,脚下没注意,踩到了竹筏上的苔藓, 直接脚滑摔了下去。
  汹涌的海水很快就淹没他的头顶, 眨眼间的功夫就被浪卷到了距离竹筏很远的地方,他费劲儿冒出脑袋:“救命!我水性不好!!”
  和他一艘竹筏的是迩弥。
  毕竟两人关系比其他人要熟络一些,迩弥小心趴在竹筏上, 朝着那边递出鱼叉:“握着!我拉你回来!”
  庞飞池手脚慌乱, 想要赶紧抓住鱼叉。
  可越是慌乱越是坏事, 他眼睁睁看着自己扑腾两下,离那边越来越远。
  “不、不行!”他狼狈地喝了一口海水,呛了半天,“我碰不到!”
  迩弥皱了皱眉。
  现在这个浪潮越来越大,水面比之前要凶猛很多,自己划船的技术原本就小白,还贸然过去,很可能是千里送人头。
  他犹豫了,坐在竹筏上久久不动。
  庞飞池透过模糊的视线看到这一幕,心霎时凉了半截。
  “迩弥……你!?”
  “我也想救你啊!”迩弥提高了嗓音,确保他能听见,“但我现在也是自身难保啊!”
  他回去都未必能顺利回去,更别说救人了。
  简直就是泥菩萨过河。
  他重重叹了一口气,却听身后忽然传来了一道声音:“你有基本的救援常识,从之前你在河边抓鱼看,水下功夫应该也挺不错的吧?”
  迩弥一惊,转头看向说话的人。
  路悯正悠哉悠哉划着小竹筏朝着这边赶来。
  “不过你编理由和表演能力真是上上乘,把自己都感动哭了吧?”
  迩弥的笑容有些勉强:“你什么意思?说我故意不想救他?”
  “没什么意思,就随口聊聊天,你别多想。”路悯刚准备落井下石两句就去逮自己刚刚看中的大鱼,忽然想到了某人昨晚在他耳边反复念叨的事情。
  “记住你答应过我的事情没有?”
  这个问题一晚上被某人提及了好几次。
  他想到自己之前一口气就答应下来的样子就觉得自己没出息,于是昨晚硬是憋着没吭声。
  直到时城把他从床上揪起来,语气不善:“出尔反尔?”
  路悯:“……不敢。”
  于是便再次稀里糊涂答应下来了。
  不过让这些人做好事当好人……这不是为难他吗?
  路悯在心里叹口气,不悦看了眼迩弥,说:“你还记得这个副本是什么吗?”
  “一念天堂,一念……”话音戛然而止,迩弥忽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语气一下子不确定起来:“可他是自己掉下去的,我不救他怎么能算是我的问题?而且……”
  环顾一圈周围,压低了声音:“现在这只有我们几个,审判官应该不在这里吧?”
  “谁知道呢?”路悯哼笑一声。
  这人现在是装都不装了,无非就是不敢冒一点险去救人。
  “任务不是说审判官无处不在吗?”
  他像是闲聊,这句话说完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倒是漫不经心看了眼那边逐渐变小的水花:“哟,快挂了。”
  迩弥咬了咬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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