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星星在眨眼[娱乐圈]——枧青

时间:2022-05-10 09:49:09  作者:枧青
  余昂反应有些迟钝了,他缓慢地点头,声音含糊地说:“好。”
  他撑着桌沿立马起身,晃晃悠悠地说:“今天这事儿是我做的不漂亮,我给各位老师赔个不是。大家千万别因为我和我家小孩,没吃好完好。”
  说完,他端起酒杯,一个老师一个老师道歉,每一杯都一口干,绝不拖泥带水,到了吴总那儿,吴总看着他又气又心疼,连忙说:“行了吧,我就免了,小余我真从没没见你做事这么不体面过。”
  余昂陪着不是,脑子其实都糊了,全靠本能喝了,把被子口朝下盖在上啊是桌上,软声说:“吴总,我错了。”
  吴总闭着嘴,紧抿着唇,不再看余昂,颇有些眼不见为净的意思。
  余昂知道他们什么他态度,压轴的总是好戏,所以赵编剧是余昂最后一个赔不是的,只是赔不是,并不是道歉,他觉着南絮这事儿他没做错,所以倒了杯酒,颤颤巍巍举起来,目光涣散但仍旧努力辨认赵编剧的表情,“赵编剧,我今天有失专业水准,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话都说到了这份上,他本来还想在刁难几句,吴总从旁说了两句好话,这是半天没吭声的邵澜突然站起来,夺过余昂手里的酒杯,仍在桌子上,语气低沉地说:“怎么,糟蹋人就这么好玩?”
  这些人自然知道邵澜的分量,更知道邵澜的身份,不是他们这些人能撼动的,被吼了两句,也只能默不吭声。
  邵澜把余昂抓起来靠在怀里,又扭头对赵编剧说:“喝了点酒,就真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以后你们公司的剧本不用联系我了,手头上这个也不用签了。”
  赵编剧公司有个剧很中意邵澜,但邵澜档期对不上,而且他的团队不太想接,赵编剧请人磨了很久,邵澜才同意看看剧本的。
  赵编剧一脸彩色,被凶懵了,邵澜又看向南絮,带着怒气声音自然就大,“还杵着干什么,不过来搭把手!”
  南絮立马搀住他余昂,让他的全部重量都转移到自己身上,磕磕绊绊往外走。
  到了门口,他听见邵澜特别霸气地说:“人带走了,这顿脾气是我发的,跟谁都关系,你们也不用记恨余昂,有什么不满意直接找我。”
  邵澜五行我素惯了,平时也是个很好说话的人,但真发脾气,大家也就只敢怒不敢言,脸色特别精彩。
  到了停车场,余昂彻底人事不省了,腿软地直往下坠。
  邵澜帮了一把,把人弄到后坐躺着,南絮叫了个代驾,邵澜立在门口问南絮,“你能把人弄回家吗?”
  南絮说:“我可以的,邵澜哥今晚谢谢你。”
  邵澜嗤了一声,“你现在知道你哥多难了吧,他这些年就这么出来的。”
  而后他语气稍微郑重了一些,“多心疼心疼你哥。他挺不容易的。”
  南絮睁大了眼睛,他一向不喜欢哭,觉着哭特别没男子气概,顶多就是死憋走泪意,眼尾洇开一抹红,他紧抓着余昂的手说:“邵澜哥,我会的。”
  邵澜拍上门,挥了挥手,让他们赶紧走。
  余昂自认为酒品挺好的,喝醉了爱睡觉,不闹不话痨,窝在座椅上,耳边断断续续听见交谈声。
  他完全无暇顾及他们聊得什么,眼皮重似千金,他只想就此昏睡。
  他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见南絮比赛到了后半程,赛程紧张,他很少回来,每次去见他,他也自称很忙没空见面,他们之间隔了一道无形的强,他很着急不知道怎么办。
  终于盼到南絮决赛,他在台下,看到聚光灯下的南絮,星光熠熠,笑得自信又张扬,仿佛奖杯宝座都是他的。
  他在舞台上对余昂说:“哥,我答应你的事情,我会说到做到。”
  也正如他承诺的那般,他以票数断层出道,站在舞台上一呼百应,少年终于成长成未来巨星,余昂霎时哭了起来,捧着脸哭得肩膀发抖,转过身不想南絮看见他狼狈的样子。
  见状,南絮从舞台上跳下来,在他背后大声喊:“余昂。”
  这是他第一次叫他名字。
  余昂傻傻地回头看着他,那个身披星光的人朝他走来,每一步带着熠熠光辉。
  突然四周人潮汹涌,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这些人横冲直撞奔跑,眼睁睁将他和南絮冲散,人越来也越多,南絮越来越远。
  他很想扒开人群去找南絮,可这些人像是故意一样,将他堵得死死地。
  而南絮,被冲过去保安护送回到舞台上。
  余昂朝他挥手让他别下来,南絮似乎看不见一般,冲着一个方向笑,而那个方向并不是他这边。
  余昂顺着他视线看过去,只能看到几团模糊的影子,好不容易辨认出一张脸,那人还是赵编剧。
  他吓得一抖,倏地睁开眼,紧接着一阵头疼刺来,他捂着头抬起身,看到南絮窝在自己身边,这才松了口气。
  这一场梦耗费了他全部精力,身上的睡衣汗透了,黏在身上又躁又热。
  脑子实在是昏沉的厉害,一起身天旋地转,可他又不能容忍一身臭汗,刚想床沿下去,就被南絮一把拽住。
  “哥,你好点了吗?”南絮见他要起身,“要尿吗?”
  余昂怔了正,“啊!”
  南絮赶紧下床绕过来扶他,“我陪你去。”
  余昂酒没完全醒,嘴上就没把门的:“你帮我把着啊。”
  南絮脸一红,“你要自己不行,那还不得我来把着。”
  余昂嘿嘿笑了两声,一巴掌拍南絮头上,“小屁孩。”
  南絮紧绷了一晚上的神经,终于松快了下来,他也笑了笑,把人弄到卫生间,让余昂架在自己脖子上,弯腰给他解睡裤扣子。
  喝醉的人是没有羞耻心的,余昂站着任由他折腾,南絮紧张的手都在抖,额头上一滴汗顺着鼻梁滑到了鼻尖,坠着,犹如他的思想一般,摇摇欲坠。
  余昂放了水,舒坦了,又朝着想洗澡。
  他是真不舒服,黏在身上特别难受。
  其实他自己的-判断是失误的,他酒品也没自己想得那么好,就比如现在他为了洗澡跟南絮闹,还没等对方同意,自己就拎开花洒,两人被兜头凉水浇透。
  余昂仰起脸问:“这水怎么不凉?”他边抱怨还不忘去拧水龙头,拧到凉水最大的位置。
  冰凉的水兜头淋下来,两个人同时打哆嗦。
  南絮扶着他去拨弄水龙头,刚弄到点热水,余昂又给作乱拨回冷水,宛如一个幼稚鬼。
  两个幼稚鬼,玩水玩到了大半夜,南絮把他弄回床上时,精疲力尽了。
  他趴在余昂胸膛上,视线一寸寸打量余昂,余昂的睫毛很浓很黑,鼻梁很挺,鼻头不大不小,他以前听人说鼻头大那啥就大,但余昂鼻头不大,那啥也不小,让他自惭形秽那种。
  所以,这个说法有待考究。他看着看着心痒了,伸手碰碰余昂,估计对方也不会醒。
  他最喜欢余昂的腹肌,虽然不是标准的六八块,但是很紧致平坦,余昂清醒时,他不敢提出想摸一摸,应该不会被发现,于是,他做贼似的解开余昂睡衣的扣子,屏息凝神,等到最后一颗被解开,他长舒一口气。
  手掌小心翼翼的盖在腹部,手感很好,他不敢太放肆,占够了便宜再给他把扣子扣上。
  短短几分钟,跟淋了热水澡一样,浑身腾起一股热汗,之前那个澡又白洗了。
  余昂翻了翻,翻出一条腿搭在床沿,嘴里嘟哝着:“水。”
  南絮没听清,俯下身贴在他唇边听,这次听清了,余昂要水。南絮撑着床,小声起身,刚踩在地面上,腰上一沉,被余昂从后抱住拖回床上。
  天旋地转,余昂翻身撑在他上面,漆黑的眼睛一点点靠近,呼吸交叠,带着醉人却不难闻的酒气。
  南絮小声喊了一声:“哥。”
  余昂俯身压下来抱住他,紧紧的抱着,生怕他跑了似的。
 
 
第40章 摘月
  余昂光抱着还不够,低喃了一句:“小絮,不能跟他们走。”
  说完,收紧手臂,恨不得把南絮勒紧胸骨里面藏起来。
  在余昂记忆里余昂鲜外露脆弱的一面,更不会表露出依赖情绪,他心疼地摸了摸余昂耳朵,“哥,我哪儿也不去。”
  他一下一下顺着凸起的脊梁抚摸,轻轻在余昂耳边发誓,“所以,你能不能快点爱上我?”
  他这句话像是被余昂听清了一样,余昂抬起脖颈,迷蒙地盯着南絮,数秒后,低头吻上南絮的唇。
  动作狂热凶猛,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推开唇舌撬开齿关,扫进内里纠缠掠夺,此刻情绪汹涌而来,每一个动作,每一次退开又贴上去的亲吻,犹如丢进荒草的一点星火,瞬间点燃。
  南絮瞪大了眼睛,一直望着余昂,起初以为只是梦,因为只有在梦里余昂才会这么主动狂热的吻他,当嘴唇上的热意顺着下颌移到脖颈上时,身上人和梦境里的人逐渐重合,他才意识到这不是梦。
  是真的,他切切实实被余昂攥住了双手压在枕头里,虎口抵着手腕磨得有点疼。
  余昂低头咬着他衬衫的扣子,不得章法,却又着急,滚烫地呼吸在胸口烫来烫去,还没做什么,南絮就有些招架不住了。
  他往上抬起身体,把扣子送到余昂嘴边,目光热切地盯着他,脑子里热气弥漫,熏得双眼发昏,脑子充血发烫,光是想到余昂用嘴解扣子,心脏差点跳出胸腔,咚咚咚地震得耳朵发麻。
  余昂到底是醉了,眼神和注意力都不行,衣服被咬湿一块,也只堪堪解开顶端两颗,南絮觉着折磨人,他挣扎了一下,狐狸眼似的盯着余昂,“哥,我帮你吧。”
  余昂将他按住,拱上去咬第三颗,含糊拒绝他,“不用。”
  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余昂终于在耐心耗尽前拽开衬衫,纽扣不知道蹦到什么地方,睡衣被掀开,空调送来的凉气,毫无遮拦的落在肌肤上,激得抖了一下,还不等他开口,余昂双手抚上他腰,将人托起来坐在大腿上。
  ……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余昂将人抛在床上,迟来的清醒也带来懊悔和克制,他扔掉纸巾,捡起衣服套上,“我去浴室。”
  明明都无法忍耐了,他能感觉到余昂对他的向往,为什么突然要把他扔开,南絮想不通,也不愿意去想。
  他起身从后箍住南絮的腰,不让他走,“哥,你后悔了吗?”
  余昂是听挺后悔的,但不是后悔和南絮闹到坦诚相见,他后悔的是,在这种不清醒的情况下,若是真的发生什么,南絮该多委屈。
  虽然这小孩很喜欢他,也很乐意很配合,但他不想,他喝醉了没轻没重,光看南絮的手腕和肩膀就知道他真疯起来南絮可能承受不住,这种事情讲究互相舒服,并不要一方无条件的隐忍。
  南絮值得捧在手心里细细剥开,而不是囫囵一口吞掉弄得遍体鳞伤。
  余昂抹开他手,转身将他按在床上,低声哄着:“我没有,我醉了没轻没重,会弄疼你。”
  南絮抱住他,仰头眨了眨烟笼雾罩般的好看眼睛,用前所未有笃定语气说:“我不怕疼。”
  余昂抚摸他发顶,他想发丝这么软的人,怎么会不怕疼。
  南絮往他凑近一分,真挚地为自己辩解,“我真的不怕疼,小学五年级时我骑自行车,摔断了手,我端着手回家愣是没坑一声。还有五岁的时候,我妈送我去跳舞,老师第一次让我拉筋,我拉不来,老师就从背后压着我,我快都快死了,也没喊一声疼。”
  他絮絮叨叨自己如何受伤如何不怕疼,可这些话落在余昂耳朵里都变成了无条件心疼。
  原来南絮并不是铜墙铁壁,原来他所谓的坚韧都是一次次磨砺出来的。
  余昂不忍打断他,甚至觉着他多说一句,他就能多了解点他的过去。
  南絮说:“后来,我突然转到话剧专业,我妈第一次动手打了我。”
  余昂心揪得疼,下意识抱住南絮点头,“打了哪儿?还疼吗?”
  南絮从他手里钻出来,指了指自己耳朵下方,“这儿”,他拽着余昂的手摸在被打过的地方,
  余昂指尖抖了下,他甚至生出一种错觉——南絮被打的地方还在滚滚发烫。
  南絮说:还疼。
  余昂心尖一抽,他连抚摸的勇气都没了,真怕碰痛了南絮,问他:“那要怎么止疼啊?”
  他的动作实在太小心了,像是捧着什么稀世珍宝,渴望碰一碰却又不敢。
  南絮抱住余昂笑得肩膀一抖一抖的,声音闷在对方腹部,“我逗你的。”
  余昂迟缓地反应过来,先是“啊”了一声,紧接着问他:“你逗我的啊?”
  “是啊。”
  余昂怔了怔,狠狠摸了摸南絮的头,经过这么一闹,邪火早就压下去,就连叫嚣的那兄弟也偃旗息鼓了。
  他在南絮身边坐下,耐心地解释:“我真不是不乐意碰你,家里什么都没有,我也怕弄伤你……”
  再说下去,仍他脸皮再厚也说不下去,脸上跟点了火似的滚烫。
  南絮认真听着,渐渐变得兴奋,呼吸也急促了几分,他抓住余昂手腕,无法掩饰接近真相的热切和悸动,“哥,所以你是愿意碰我的?”
  余昂不置可否。
  他起初也不敢信,自己会对南絮产生那样的想法,他以为只是因为喝醉了,恰好南絮在身边才不能克制,可当他去想邵澜姜维,骨子里竟然有些厌恶,他才认清对南絮的想法,身体的反应骗不了人。
  那一瞬间,醍醐灌顶,他对南絮是有占有/欲的。而且南絮那么热切勇敢,他呢,之前真的对得起他的喜欢吗?
  想通了以后,他也不打算自欺欺人,“南絮,我想我们要重新定义一下我们的关系。”
  南絮呼吸一滞,机械性抬头看向他。
  他碰了碰南絮脸说:“我不想跟你再试下去了。”
  南絮脸色一僵,又听见他说:“你呢,还想跟试试吗?”
  南絮张了张嘴,不知道怎么回答,他完全没想到有这么一出,要说不想呢,那万一余昂没有下一步打算,他们就这么结束了?如果说想呢,终究只是缓宾之计,他想要的不是试试。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