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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木崖当教主夫人(综武侠同人)——鹤梓

时间:2022-05-11 12:21:52  作者:鹤梓
  长老堂主们对彼此平日的所作所为并非毫不知情。但如今教主明显是要借着后院六位夫人惨死一事清理门户,识趣的都知道该如何表现,一时间黑木崖上想要往上爬的小香主们也心思浮动起来。
  “看来本座的日月神教倒是藏了不少的小秘密,当真是精彩极了。”东方不败坐在那冰冷又高高在上的座椅之上,面前是前几日才搬来的桌案,上面摆着厚厚的一沓纸张,尽是这几日神教诸位长老麾下教众的密信,“诸位可有什么要说的?”
  东方不败治下的日月神教与任我行当权时截然不同,能被东方不败留下的长老堂主至少都是有本事有手段的人。
  但也正因为如此,真正手里干净毫无私心的恐怕只有从一开始便跟着东方不败的童百熊和桑三娘,其余人都是低着头不敢将脸上各异的神色展现给东方不败。
  就在黑木崖教众皆跪在东方教主森冷阴寒的气势中瑟瑟发抖心惊胆战的时候,原本寂静到落针可闻的大殿里,忽然响起了一道细微的轻鼾声,那声音其实很轻,可那种带着满足与小幸福的细微鼾声却打破了东方不败冷凝恐怖的气势,让堂下提心吊胆冷汗涔涔的教众不自觉松了口气。
  东方不败额角的青筋一跳,搭在座椅扶手上的手臂纹丝不动,黑色绣金的靴面却踩抵着桌案下呼呼大睡的某人脖颈间重重一碾,那原本幸福的小鼾声顿时被掐住,没了声响。
  童百熊和桑三娘听出了那声音来自哪里又是何人发出,其他教众也都是耳聪目明的习武之人,眼神皆暗地扫过教主面前宽大的桌案,心中暗自揣测着让教主处理此等大事都会带在身边伺候的美人是什么来历。
  只有东方教主自己知道当他看到桌案下自带枕头窝着的美人时一瞬间的愕然无语。
  他这几日有教务是不假,但也是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态度面对顾客慈,更放不下身段在清醒状态下让顾客慈来缓解他经脉冲撞的痛苦,但却是忘了顾客慈一贯是不按常理出牌的脾性,又哪里真的会老老实实本本分分地等。
  顾客慈的一只眼睛睁开一条缝,从他的角度顺着那黑底绣金的靴子将东方不败隐藏在衣袍下笔直修长的双腿看得分明,视线再往上一点点扫过那人精瘦的腰肢,比例完美的肩颈,喉间白皙的肌肤,以及看上去线条偏柔和的下颌。
  再往上顾客慈的视线便被桌案的边沿阻挡,他忽然勾起唇角,抬手搭上东方不败踩着他脖颈的靴子面,手指从东方不败的脚踝一寸寸向上滑,隔着布料掠过肌肉紧实的小腿,在那膝盖处轻轻划了一个圈。
  东方不败腿上的肌肉一紧,搭在扶手上的手指深深陷入木质的扶手里,整个人如同被蛰到一般抽回脚。
  可没有了钳制的顾客慈越发嚣张起来,他本就肩宽臂长,窝在桌案下蜷缩着颇有些委屈。
  此时攀着东方不败无处可躲的腿,顾客慈缓缓交叠着伸展开两条大长腿,微微直起上半身一点一点半趴在东方不败膝上,墨色的长发披散在肩头身后,与东方不败的衣袍交缠逶迤到地面上。
  顾客慈的双臂交错垫在下巴处就这么歪着脑袋笑意盈盈地抬眸看着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身周的气势一滞,闭了闭眼,忍无可忍地伸手按住膝上美人的后脑将这人的脑袋按下去阻隔存在感十足的视线,却在男人温热的呼吸透过衣物洒在腿面膝盖时一时没忍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手背处几乎青筋凸起。
  “教主?”童百熊看出了东方不败的异样,有些犹豫地出声。
  东方不败咬牙遣散了跪在堂下的教众,待到察觉到什么的桑三娘带着讳莫如深的表情从外头关上大殿的门,这才转而抓起顾客慈的长发俯身对着一脸慵懒满足的顾客慈咬牙切齿道:“顾客慈,本座是不是对你太过容忍了些?”
  像是大猫吸饱了猫薄荷一脸餍足的顾客慈蹭了蹭东方不败的手腕,挑眉道:“夫君教务繁忙不肯来见我,便只有我来找夫君了——”
 
第23章 退休的第23天
  顾客慈也不知道为什么,东方不败身上的那股香味简直就像是罂粟一样让他上瘾,越是与东方不败同处一室,越是让顾客慈整个人心痒难耐,就如同大猫看到了最漂亮的毛线球,忍不住想要去贴贴,若是能抱着睡觉那便是再好不过了。
  平日里肃穆冰冷的日月神教大殿里,在外人评价阴晴不定难以接触的东方教主膝上趴着一位披散着长发的美人。
  虽然那美人身形颀长,毫无娇柔之态,但那令人惊艳的眉眼与两人气势间的和谐交融却硬生生让这男子交缠的一幕从怪异突兀硬生生转为暧昧丛生。
  这里是日月神教曾经几度被鲜血侵染权利更迭的大殿,是东方不败高居其上俯视教众的地方,是东方不败曾经觉醒对权势欲望渴求的地方,是任我行对能力卓绝行事完美的东方不败生出忌惮的地方,是身为父母双亡普通农家子的东方不败人生出现拐角的地方。
  东方不败放开顾客慈的发,细长的手指划过顾客慈线条分明被上天精细雕琢过的脸颊,挑起顾客慈的下巴,声线一如二人初见时那般清冷得高高在上,如同绝不肯低头屈尊的高岭之花:“夫人这是做什么?”
  顾客慈的手抬起来搭在东方不败挑着他下巴的手腕间,一股温热的内息通过两人相接的肌肤侵入东方不败的经脉内,如同一尾入了水的游鱼一路上摆动着鱼尾抚过东方不败伤痕累累的经脉,欢快地朝着阴寒内息聚集的丹田而去。
  东方不败暗自咬住了下唇才忍住了差一点溢出唇齿的低吟。
  顾客慈的指腹摩挲着东方不败白皙的肌肤,凝眸注视着东方不败那比之女子多出几分危险英气的面容:“我只是想要夫君精心呵护藏起来的一朵花,可夫君却是一点机会都不肯给,这叫我如何是好?”
  东方不败却是轻轻哼了一声,内力吞吐之下震开顾客慈的手,冷艳而高傲地牵动唇角,整个人直起身子向后靠在权座之上,自上而下俯视着膝上的美人,不轻不重道:“本座可不是什么不清不楚的东西都能放在身边,夫人想要的东西……得用更有趣的东西来换才是。”
  他已经厌倦了去试探一个人的心意,曾经的东方不败可以因为杨莲亭百般体贴的讨好生出一丝被爱护的旖念错觉。
  如今的东方不败却绝不会再低头去看那能同时分给他人的滥情温柔。
  而顾客慈这个人看似温和散漫,实则危险暗藏,有时候东方不败甚至感觉那副永远毫不在意世俗理法的皮囊下面或许藏着一个比他还要危险的疯子。
  顾客慈的手再次捕捉到东方不败的手指,缠绕着与这人十指相扣,指腹触及东方不败曾经执剑江湖留下的那层薄茧,在这人默许的态度下微微低头轻吻着那白皙的手背,浅笑抬眸仰视眼神晦暗不明的东方教主:“夫君想要的我可是第一次,夫君要耐心一点,允许我离夫君近一些,更近一些……”
  顾客慈看着东方不败的眼睛里有着斑驳清浅的笑意,不是平日里促狭揶揄亦或是漫不经心的笑,而是一种带着期许与温柔的鼓励,却夹杂着诱惑猎物的致命蛊惑。
  “那样东西埋得太深,可若是夫君拿到了,便绝没有后退后悔的余地。”
  “就是不知夫君……敢不敢要?”
  ——
  用过晚膳,雪貂鬼鬼祟祟地躲在房间花瓶后面,一双黑豆眼看向床榻边上一坐一立的两人,还没巴掌大的毛脸上满是八卦。
  东方不败拎着刚从顾客慈身上扒下来的红色外袍,坐在床榻边上端详了一阵失去耐心扔到一边:“没救了,扔了吧。”
  顾客慈不乐意了,将那正红色的情侣衫拽过来抱在怀里:“这可是和夫君那件衣裳一对的,我才不舍得扔,夫君要是不帮我补我就自己来!”
  原本想着明日得了闲给这人缝两针的东方不败眉梢轻扬,靠在床边的架子上好整以暇道:“哦?那夫人便补给本座看看。”
  补就补,不就是缝衣服!
  顾客慈十分不客气地抱着衣袍在东方不败身侧坐下,四下里看了看,没找到想要的,索性手心朝上伸到东方教主的面前:“夫君,借根针?”
  东方不败活了两辈子,曾经叱咤风云也曾跌落泥潭。但是不论是何等情境,都从来没有人敢问他……借针。
  盯着面前的手心好一会儿,东方不败的视线转移到顾客慈脸上,幽幽问:“要线吗?”
  顾客慈想了想,完全没有将自己当外人的意思:“要正红色的,不然缝出来不好看。”
  东方不败盯着顾客慈看了半晌,唇角轻挑,手腕一翻不知从哪里翻出一根金针夹在手指间,抬掌在床边匣子侧面一拍拉出一个顾客慈十分陌生的东西,看上去像是绣架一部分的木质弯钩上缠绕着各色的绣线。
  顾客慈侧头看着东方不败手指一勾,正红色的绣线缠绕在那白皙修长的手指间,内力震颤手指搓揉,一眨眼的功夫便将那缠绕在一起的绣线劈成了比头发丝还要纤细几分的细线。
  而完成这一系列动作的东方不败却从始至终靠坐在床边一副慵懒的模样,动作游刃有余熟稔至极。
  东方不败将穿了红线的金针递给顾客慈,见顾客慈用两根手指捻起绣花针,身子微微侧过来,抬起手臂用手肘抵在绣架上,宽大的袍袖顺着精致的手腕滑落而下,他用手背托着侧脸瞧热闹似的看着顾客慈认认真真地摊开衣袍,见这人脸上的表情从信心满满到怀疑人生,一时忍俊不禁。
  顾客慈的手指平日看来也是修长且骨节分明,十分好看的弧度。但如今捻着一根精致的绣花针却硬生生对比出了笨拙,此时男人的脸上带着一种忿忿不平的郁闷,穿针走线的动作生硬而滑稽,手下袍子上那原本光滑破开的口子被顾客慈一缝倒多了几分狰狞,张着嘴巴控诉着男人行为的粗鲁无章。
  顾客慈手上捏着绣花针来回比了比,再也无法闭着眼睛狠心下针继续折磨手中金贵的布料,眼巴巴地看向旁边明显瞧热闹的东方不败。
  “夫君,救救袍子。”
 
第24章 退休的第24天
  东方不败笑出声来,近日诸事缠身教中长老各怀心思造成的烦闷顿时烟消云散,抬手将顾客慈怀里的衣裳拽到手里抖了抖又近距离端详顾客慈的“杰作”,怎么都想不到居然有人能将一道那么简单的口子缝成歪七扭八在布料上蜿蜒蠕动的虫子模样,还是那种一截疙瘩挨着一截疙瘩面目全非的那种。
  东方不败的悟性极高,不论是习武读书还是吟诗弄乐,他感兴趣的东西从来都是极易上手,当初脱下男装换上女裳时捻起绣花针,也只是看了几眼绣娘的动作东方不败便无师自通,后来更是自己描摹绣样裁剪制衣不在话下。
  顾客慈平日里看上去也是个聪明人,却没想到在这点上栽了跟头,做起这事来出人意料的笨拙。
  被嘲笑的顾客慈却是眼底漾开笑意,见身前之人笑容明媚,一扫几日来的郁结烦闷,只觉得这身他真的十分喜欢的衣袍就此报废也算是死得其所了。
  东方不败心思细腻,笑过之后又怎会不知顾客慈是故意做出这种扭捏举动逗他开心,好心情地曲臂搭着那红衣站起身转到了内室放置的屏风之后。
  东方不败的房间从前便是不容外人进入,自东方不败出关之后更是除了晨起的伺候平日里不允婢女出入,这屏风后的地方摆放了什么就连已经登堂入室的顾夫人都不知道。
  顾客慈站在那红木镶玉的屏风旁,笑吟吟地注视着东方不败将那身红衣绷在绣架之上,最后摸了摸衣袍上顾客慈缝出的伤口,手中的金针动了动,似是有些犹豫要不要破坏这几个形状各异张牙舞爪的线疙瘩。
  顾客慈见状当即走过去坐在东方不败身侧,将脸凑过去告饶道:“拆了吧,这么丑还留着做什么?”
  “嗯……”东方不败看着看着忽然笑了下,金针一挑将原本的走线拆开,轻声道,“挺可爱的。”
  顾客慈也笑了,伸臂虚虚环在东方不败的腰间却并没有碰触到东方不败的腰身,只手指轻拂过东方不败的衣袍,在东方不败动作微顿的默许下将手掌抵在了东方不败丹田处。
  平日里不理会顾客慈这个主人的热流这次也并没有那么听话地出现,顾客慈只得无奈的看向东方不败:“夫君要不还是打我一掌吧。”
  东方不败正往绣花针上穿着线,闻言眯起眼像是忽然想起什么,转头危险地看向顾客慈:“之前那根插进你百会穴的金针……”
  顾客慈眼神飘忽地看房梁看地板,就是不敢看曾经被自己偷亲了一口的东方不败。
  东方不败淡淡收回视线,算是将这事暂时揭过不提,抬手抹平因为顾客慈的缝补而皱在一起的布料,淡淡道:“别抵抗,跟着本座走。”
  顾客慈刚开始还没明白是什么意思,就感觉抵在东方不败丹田处的手掌一冷,阴寒的内息顺着手掌处的经脉霸道地冲进顾客慈体内,刚一进门就迅速反客为主气势汹汹地开始巡视领地,这霸道又不讲理的脾气和主人简直一模一样。
  东方不败的内息在顾客慈经脉中顺着奇经八脉的顺序转悠了个遍,所到之处阴寒弥散,阳气相生,顾客慈感觉周身先是一冷随即热意大起,第一次感觉到体内的热流如此蒸腾活跃,如同温热的岩浆一般朝着那一小股属于东方不败的阴寒内息蹭去。
  阴寒内息玩腻了跑路的时机也抓的十分准确,顺着来时的路径从顾客慈的手掌出奔涌而出回到东方不败的丹田内,后面追着的热流留了小半修补顾客慈体内的暗伤,剩下的一多半不依不饶地追着东方不败的阴寒内息冲进了东方不败丹田里。顿时如热油入冰河,在东方不败丹田内炸开冰与火的较量。
  东方不败闷哼一声,手上缝补走线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坐在绣架前的身子仍旧挺得笔直。
  一阴一阳两种极端的内息在东方不败丹田内冲撞纠缠了半晌,最终像是打认识了一般挨挨蹭蹭着归于平静,交缠着流转向东方不败的全身经脉,刚刚好的温热内息让东方不败舒了口气,唇角也染了笑意。
  顾客慈表情古怪的出声:“我感觉我好像一个被采补的炉鼎小可怜。”
  东方不败的尾音带笑:“哦?”
  顾客慈老老实实地当着自己的工具人,一副忍气吞声小媳妇的模样:“夫君开心便好。”
  东方不败轻哼一声,在主导两人体内运转的阴阳内息的同时一心二用开始在缝补好的外袍上刺绣添花。
  顾客慈的视线跟着东方不败手下的动作移动,听到那声轻哼顿觉怀中人竟隐隐透露出些许可爱,察觉自己一时间生出些许想将这人真正揽入怀中按揉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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