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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黑木崖当教主夫人(综武侠同人)——鹤梓

时间:2022-05-11 12:21:52  作者:鹤梓
  “吱吱吱!”雪貂十分积极地表现出自己是一只乖巧貂的貂设。
  东方不败皱眉:“你不是会说人话吗?”
  雪貂:“……”老顾,不是我说,你老婆真的很难伺候。
  “咳,那……说点啥?”雪貂小心翼翼地开口。
  东方不败:“当初他落入这里,是他自己的想法还是主神的意愿?”
  雪貂麻爪了,没想到东方不败一开口问的直接就是切入中心的问题,小爪子在桌面上划拉了半天犹豫着不吭声。
  “你是不是很想知道本座想干什么?”东方不败好整以暇地低头看着雪貂小小的一只。
  毛绒绒的小身子,脑袋也就拳头点大,又有用又好骗。
  “咳……那什么,这事儿他可能自己忘了。”好奇心害死貂,雪貂的小爪子一张一张的,扭扭捏捏道,“当时他把我偷出来藏进外衣兜里,然后主神空间受损开始崩塌,他就直接不管不顾地往下跳……
  我都吓死了,以为刚醒就没命了,大声喊问他去哪,他那会儿冷冰冰的不似个人样……
  然后主神缓过劲儿来要抓他,他一动不动的就直直往下掉,眼看着就掉进主神防护网里了……”
  “然后我看到他手里紧紧攥着个纸条,费劲扒拉出来还是个半张!”雪貂鼓了鼓腮帮,想起当时的事儿就生气顾客慈的不着调,“我看上面写的回家,那会儿也没多想,下意识地就把他带回数据库里显示的出生地了。”
  “来了这我才发现那是主神给出的传送坐标,我和老顾正好自己跳主神坑里了。”雪貂低着脑袋继续盯着自己的小爪爪看,“再然后,老顾醒来之后性情大变,整个人摆烂得不行,我也就没敢说这事儿……只想着怎么藏着他的身份,最起码在他伤好之前别被主神派来的人抓到把柄。”
  “那他之前有什么不能接触的药或者别的东西吗?”东方不败继续问。
  密室里的事他已经仔细询问过陆小凤。除了宫九的那一剑,更为奇怪的是那个破碎的瀚海玉佛发出的气味,整个密室里的人都觉得心旷神怡,事后也并未有所异样,只有顾客慈一人当时表现得像是喝醉了酒一般。
  “啊?我……我就只有副本数据库,没扫描功能……”雪貂见东方不败皱眉,知道他估计没听懂,闭着眼睛理直气壮喊道,“我咋知道!这东西不是该问玉罗刹那个哥哥吗!”
  东方不败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倒也是。
  等了半晌,雪貂没再等来东方不败的问话,妆模作样地咳了咳,一张毛脸上写满了八卦:“那什么,教主……打算什么时候给老顾答案啊?还有就是,咳咳,这两天我好像都没看见你们双修了唉……”
  东方不败的眉梢轻挑,凤眼含笑道:“本座不过是问了一个问题,何时答应了你什么?”
  雪貂:“……?!”
  雪貂内心疯狂的无能狂怒,但是对着东方不败它又不敢抬脚踹,只能坐在桌面上生闷气。
  修长的手指伸过来轻轻弹了一下雪貂的小脑门,它呆愣愣地捂着脑门抬头看向那张近在咫尺的美人脸,听到东方不败用一种少有的带着亲昵的语气说了句:“啧,都是一样的傻东西。”
  雪貂的脑子有些迷糊,恍惚间,它好像突然明白了老顾的快乐。
  东方教主,的确……有那么亿点点好看啊……
  “对那个人,你知道多少?”
  “啊?谁啊?”雪貂迷迷瞪瞪的脑子忽然一个激灵清醒了,“教主你问的不会是杨裕吧?”
  “嗯。”东方不败不喜欢事情脱离掌控的感觉,那柄能伤到顾客慈的剑定然有能够追溯到的源头,“他可有兄弟姐妹,夫人子女?”
  按照顾客慈与这貂儿的叙述,那个所谓的神不会注意到已经毁灭无用的棋子的印记,会在意,会保留这种东西用来刺激伤害他人的,只有人。
  这个世界上,从来就没有无缘无故的爱,更不存在无根而生的恨。
  雪貂的小眼睛里闪烁着查询数据的数据流,过了好一阵才道:“他没成家,也没恋人,就只有一个当初一起进入主神空间的亲妹妹。”
  “其实他也不算是老顾的同伴,老顾一直都是独行侠来着……杨裕的同伴是他妹妹,两人向来结伴同行。
  老顾和他们咋认识的什么交情,最后那阵发生了什么,这些主神不知道的事,我当然也不知道。”
  雪貂挠了挠耳朵。
  “还得让老顾说。”
  就是吧,顾客慈现在整个就是一看似很合作其实闷心里不说实话的锯嘴葫芦。
  雪貂看着东方不败眼中闪烁的兴味与恼怒,合上小爪子默默给顾客慈点了一根祈祷的蜡烛。
  ……
  宫九被关在客房里,毕竟江湖人打打杀杀的私人恩怨算不得什么有罪,不过都是各凭本事,花家堡里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地牢。
  顾客慈推门进去的时候,双手被绑着宫九正用一种十分古怪牵强的姿势从自己的大腿处咬出一根金针,见顾客慈进来,他只是淡淡瞥了顾客慈一眼,将口中犹自带着血迹的金针吐到一边。
  伸出舌头舔舐自己带着铁锈味的唇角,宫九颇有些神经质地笑着开口:“你不光活着,还活得这么好,怪不得小老头儿会注意你。”
  宫九的衣物凌乱敞开着,双手被缚在身后绑在桌脚,能看得出来绑他的人并没有多少耐心,八成是东方身边的某个暗卫下的手。
  旁边的地面上已经七零八落躺着十几枚带血的金针,顾客慈心下啧了一声,看来这宫九真的是将东方气得不轻,哪怕是当初被他撩拨气到极致,东方都没有一次性给他十几根金针这种待遇。
  “你想问什么?”宫九忽然恢复了之前顾客慈见到的那副温温和和好说话的模样。
  哪怕是这样狼狈的姿态,也像是坐在金山玉座上的贵公子。只不过那双眼睛里闪烁地却是玩味的算计,如同蛇一般等待着时机。
  “听陆小凤说,你很聪明。”顾客慈拉了一把椅子过来坐下,微微俯下身子看着宫九,“他找到了两个女人,从她们的口中了解了‘九公子’,说你是个绝顶聪明又武学天赋卓绝的人,只要是九公子感兴趣的事,想达成的目的,没有一件做不成。”
  能亲近宫九的人并不多,如今在这中原的就更是只有两个女人。
  一个是他的妹妹,自幼被宫九宠溺,十分崇拜宫九;
  一个是宫九的女人,却惧怕厌恶宫九到了骨子里。
  巧合的是,这两个女人都爱上了同一个男人。
  ——陆小凤。
  “顾大侠问话的本事,可比不上那位日月神教的美人教主。”宫九笑了,笑容里却带着挑衅,“那位美人面上带怒的模样就像是染上了鲜血的白牡丹,喘息间的风情令人血脉喷张,顾大侠……当真好福气。”
  顾客慈并没有发怒,而是打量着宫九。然后视线逐渐移到了房间角落里似乎是被人踢过去的一条鞭子。
  那条鞭子他认识,应当是此前一直为他与东方驾车的护卫所有。
  想到方才东方回到东苑时的种种表现,顾客慈了然。
  他微微垂眸,声音逐渐低沉,带着一种微妙的、夹杂着丝丝缕缕炫耀诱惑的意味:“九公子羡慕的是美人,还是美人鞭鞭见血,深刻入骨的快感?那种灼热的,濒临死亡的滋味,只要尝过一次,就会欲罢不能……难以自拔,不是吗?”
  他站起身走到宫九身前蹲下,抬手掐住宫九的脖子,炙热的内息顺着宫九的颈部横冲直撞窜入宫九的经脉,却在宫九奋起抵抗时调动内息于宫九的内息相融,瞬间消弭无踪。
  明明是带着攻击意味的动作,却没有给宫九带来半分痛苦的快感,反而令他体内的内力运转得更为畅快,几乎令他的眼球因为这种充盈的感觉浮现出丝丝缕缕的血丝。
  “你!”宫九的眼神一变,瞳孔骤然紧缩,“你也练了无名神功?你究竟是什么来历?!”
  无名神功……被人用这种名字就能忽悠。
  顾客慈放开宫九的脖颈,忽然感觉这便宜大侄子脑子虽然聪明,手段也狠辣有余,但委实有些好骗。
  只不过这种刺头儿他在副本空间里见得多了,受虐狂,施虐狂,顾大魔王什么场面没见过?
  对付这类人,也用不上什么血腥暴力的手段。
  “我练了什么与九公子无关,不过九公子不肯回答我的问题,在下也只能采取一些必要的逼供手段了。”
  宫九虽然心中惊疑顾客慈的内息与自己同出一源,但仍旧对顾客慈所说的逼供感觉到不屑一顾的蔑视。
  顾客慈站直身子伸了个懒腰,从袖子里掏出一个长条形的,毛绒绒的白色玩意。
  宫九愣了一下。
  这好像是……貂毛?
  顾客慈将椅子拉到宫九身边,随手从旁边的花瓶里抽了根花枝出来。
  大马金刀地往椅子里一坐,顾客慈抬手直接撕了宫九身上的一根布条将那雪白雪白的貂毛与花枝绑在一起,在宫九脸色一变反应过来想要挣脱时抬脚死死将宫九踩在脚底下。
  下一刻,柔软的貂毛就伸到了宫九的脖颈以及耳后……
 
第45章 退休的第45天
  宫九曾经目睹自己亲生母亲死于父亲之手,他心中的执念不是复仇,不是权势,更不是爱情,他只是单纯的要活着,和身为父亲的太平王永远互相折磨下去,为此他在众多报复的方式中选择了造反、谋逆,让太平王引以为傲的铁血丹心化为泡影,让令他这个父亲眼中最看重的太平王一脉永永远远被钉在乱臣贼子的耻辱柱上。
  疼痛是他曾经勒令自己清醒的手段,却在诡异的功法与日积月累的自我施虐下如同罂粟一般上瘾。
  而那曾经在无数个午夜梦回里出现的母妃,也在那些疼痛中化作纠缠的梦魇,她用凄厉的声音质问宫九为什么没有保护好她,憎恶着宫九身上流淌着的属于那个男人的血脉。
  “打我……打我……求求你——求你!打我,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都给你!”
  挣扎之中宫九身上的衣物已经凌乱不堪,他的身体被顾客慈死死踩在脚底,分毫动弹不得。
  从肌肤表面渗透入脑海的瘙痒传遍四肢百骸,奇经八脉,钻进每一处毛孔中如同小钩子一般折磨着宫九的神经,在这看似轻飘飘却连绵不绝的瘙痒折磨中,宫九眼前再度浮现出母妃的面容,他死死闭上眼疯了一般挣扎起来,想要躲避那张脸,却又更加渴望别的东西。
  “用鞭子打我——用鞭子打我!求求你!求求你!打我……打我……”
  母妃惯用的,那条手柄上镶嵌了西域红宝石的长鞭……
  母妃……
  顾客慈云淡风轻地加重了脚上的力道,不顾宫九的挣扎继续动着手上缠了貂毛的花枝。
  宫九的手疯狂挣扎却始终未能挣脱桎梏。从始至终,顾客慈与宫九的接触就只有鞋底隔着衣服的那一小片。
  宫九的形容越发狼狈颓靡,他开始剧烈的喘息呻吟,瞳孔放大,带着求而不得的目眦欲裂,他的面上闪过一丝狠绝,牙齿一用力狠狠地朝着自己的唇舌咬去!
  顾客慈的表情一变,当即将手中的花枝眼疾手快地塞进了宫九的嘴里。而就在这时,原本紧闭的门被人一脚踹开!
  门板打在旁边的门框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玉罗刹一身冷厉煞气径直闯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
  顾客慈意外地转头。
  玉罗刹的表情古怪,欲言又止。
  嘴里被塞了花枝整个人满色潮红又衣衫凌乱的宫九:“嗯-唔!”
  顾客慈后知后觉地张了张嘴:“那个……听我解释?”
  “倒是不用和为兄解释。”玉罗刹幽幽道,“不过阿兹啊,你想好怎么同你那位宗师大圆满的夫人解释了吗?”
  顾客慈像是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一般猛地将脚下的宫九踢开,末了鞋底还在地上蹭了蹭,一阵风似的擦着玉罗刹的肩膀跑出去。
  玉罗刹耸了下肩膀,然后反手在顾客慈出去的瞬间将门拴上。
  悄无声息地走到宫九的面前,蹲下身子,抬手直截了当地卸了宫九的下巴,然后却笑着俯视宫九,声音如四月的江南一般温柔可亲:“小九儿,十几年不见,都长成大人了呢。来,告诉舅舅……为什么要动舅舅最珍贵的阿兹?”
  熟悉的白雾笼罩上玉罗刹的周身,宫九却如同看到了这世间最令他惊恐的毒蛇一般,那被卸去了下巴的脸上满是狼狈与恐惧。
  ……
  顾客慈在跨出门槛看见空无一人的院子时就知道被骗了,刚转过身,门板就毫不留情地在面前被拍上,紧接着还传来了闩门的响声,摆明了玉罗刹是不想让他进去。
  在外间找了个阳光好的地方靠着闭上眼,顾客慈想起方才在宫九体内感觉到的那股内息,与他修炼的功法似乎有着微妙的不同,宫九修炼出的内息总感觉带着一股子不受控制的邪性,而方才宫九那模样……
  不过既然玉罗刹能这么快抵达临安府,那就证明他此前的的确确就在距离临安府不远的京城,他受重伤的消息也一定在第一时间内传去了京城。
  如果之前的猜测没有错的话……
  将最近的事儿在心里盘着转了一圈,此时的顾客慈哪里还有平日里散漫懈怠的模样,一双眼睛里闪烁着谋算的光,身边的人除了不舍得利用的东方不败,简直就是挨个算计了个遍——哪怕是半路冒出来的还不确认是不是亲哥的玉罗刹也不例外。
  树枝上的雀儿一声声叫得欢快,顾客慈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就听见房间的门吱呀一声被拉开,正用手帕擦着双手的玉罗刹从里面缓缓走出来。
  也不意外顾客慈在外面等着,玉罗刹手一捏将沾染了血污的手帕碾碎,看着顾客慈的眼睛里带着歉意与几分内疚:“是哥哥没处理好,这次让阿兹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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