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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养崽手册Ⅱ[快穿]——乔行之

时间:2022-05-11 12:29:13  作者:乔行之
  司行简也没有让昭昭骑赵满的那匹马,而是把他的马让了出来,山间的路不好走,他的马有灵性,便是昭昭骑术一般,也不会轻易把人摔了。
  梁昭昭能识得这是一匹良驹,她虽会骑马,但并没有一匹属于自己的马。
  她走到那匹名叫乌影的马旁,只堪堪和马一样高,她垫着脚,伸手扶着马鞍,脚才抬起来,还没有踩上马镫子,那马就不耐烦地一哼鼻子,喷出两股白气来,然后马蹄子“踢嗒”两声,就挪到一旁去。
  梁昭昭脚一滑,差点摔倒,手只能松了,勉强稳住身形,却站在原处有些不知所措。她是会骑马的,现在却连马都上不去。
  乌影扭头瞥了那个呆愣的身影一样,眼睛里满是不屑,像是在说“就你这小身板也想驾驭我”。
  梁昭昭:“……”
  这就是有灵性的马?他把马让给她,莫非就是为了看她笑话?
  司行简确实有些想笑,但这样似乎有点不厚道,就忍住了。他走过去,给乌影顺毛,“乌影乖,回去给你甘蔗吃。”
  他左手牵着马,冲着昭昭微点下巴,示意她上马。
  梁昭昭将信将疑,不太敢相信他就这一句话就能让这匹马听话了,可之前要独自骑一匹马是她自己的意思,现在便不太好意思挑三拣四的,“换一匹更温驯的马”这样的话,她是说不出口的。
  她个子不算高,但腿却长,加上现在年纪小,柔韧性好,那马镫子都快到她胸口,她轻轻一抬脚便踩上去,稳稳当当上了马。
  坐在这高头大马上,她登时有了几分居高临下的感觉。看着那个牵马安抚的身影,她有心道谢,只是叫不出那个称呼……
  司行简不在意这些,也不愿意在这里多耽搁,见昭昭坐稳了,便轻拍两下乌影的脖子。
  他亦上了马,在前领路,乌影紧跟着。
  司安玥侧着脸看着独乘的梁昭昭,眼中浮现羡慕,她也想一个人痛痛快快地骑马呢。
  今天时间宽裕,不必像昨日那么赶着,他们也就不用急行。
  骑了近一个时辰,司行简率先在河边停下。
  这河足有三四丈宽,又不知深浅,也不知马能不能淌过去。
  众人面面相觑,疑心司行简带错了路,却不好指出来,生怕他恼羞成怒。
  木槿素来机敏,加上女子的直觉,总觉得有人在盯着他们,她见司行简没有反应,便叫了一声“主子”,提醒他。
  司行简道:“无妨,下马歇息一会儿吧。”
  他走到乌影身旁,取了弓箭来,绑了半方印,射到对岸去。
  一堆干庐草扑簌簌落地,钻出两个机灵瘦小的身影来,一人去取箭,另一人去几步远的乱石后面扒拉扒拉,搬出个竹筏子。
  两人抬着竹筏子放入水,划着来到了对岸。
  颜十四奉着那支还带着印的箭到司行简跟前,“爷,您怎么带着这么些人来了?是有什么事吗?”
  以往司行简顶多带一个人,有时就是独自前来,这里的一切本来都是瞒着人的,多一个人知道,就多一分危险,司行简带着这么多人来,是有些反常的。
  这次颜十四他们远远看见这么多人,生怕出了什么意外。
  司行简昨日是打量着早一晚到了越州城内,就能少在外面凑合一夜,而这里的事也快完了,就算多一些人知道也无妨,更何况他们也不能了解到背后的事情,所以他才没有顾忌地抄了近路。
  没想到这么巧,半路遇见了昭昭。
  司行简觉得,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指引着他与崽崽相遇。
  “只是借个路。”司行简不欲多说。
  “是。”颜十四虽然好奇,但识相地没有多问,只是纠结地看向那几匹马,“这马怕是运不过去。”
  “你们暂时照料几天。”
  人分成几波过了河,司行简是最后一个,他问颜十四:“这边还要多久才能完事儿?”
  “也就十天半月,本想着过两日就跟您送信儿的,不想您竟然亲自来了。”
  司行简道:“本来是有事到越州一趟,顺路过来看看,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
  半个月,应该足够他解决昭昭遇到的麻烦,也有充足的时间休息。
  只是这样,就要失信于兰兰了。
  不过兰兰向来好哄。
  颜十四看向对岸,纠结了一会儿,还是开口问道:“敢问主子,那位少年……”
  司行简用十分平静的语气回答道:“你们的小主子。”
  颜十四并不知道司行简只有一个孩子,还是个女儿,听他说得这么理所当然,只当他真的有个这么大的儿子。
  “那这里?”颜十四思忖着:难道今后要小主子慢慢接手了吗?
  司行简看颜十三划着空竹筏子过来,就道:“其余的事,等半个月后返回这里时再说吧。”
  他自上了竹筏子,来到对岸和梁昭昭他们会合,而颜十四则去安置这些马。
  司行简看着这一群人都面带疑惑,也没有多说什么,这都是原主的安排,解释起来太麻烦,更何况没有人问。就算有一日昭昭和玥儿主动问了,他也不能据实以告,不然就太有损他的光明磊落、正直善良的父亲形象。
 
 
第56章 真假千金(17) [V]
  颜十三在前面领路,他们走了大概两刻钟,就见路渐渐宽了,不远处还能看到几座石屋。
  颜十三吹了声口哨,四匹马就哒哒跑过来。
  他对司行简解释道:“这里的马就没有原来的好,也就这几匹,前面还有一架驴车等着。”
  这里比不上京城,用马车的人很少,就是骑马的人也不多,只要少数的武将才骑马。而他们偶尔进城采购不能太惹人注意,就用的是驴车。
  司行简表示理解。
  他随意牵了一匹马,“走吧。”
  他们一群人就这么慢慢悠悠地骑着老马,赶着驴车,在中午的时候赶到了越州城。
  越州不算大,辖下只有三个县,又多山,人口也不多。
  他们现在到的越州城,其实是整个越州的政府驻地,相当于后世的省会城市,只是因为这里并不像别的地方有个正经名字,久而久之,这座城市就被称为“越州城”。
  从这一点也能看出,这个地方并不受朝廷重视。
  司行简进了城门之后,就把面具戴上了。原主曾经在这里生活过几年,除了梁淑英还有别人认识这张脸,现在司行简并没有叙旧的打算,万一被人认出来,也是麻烦。
  他们来到城内最大的酒楼,不管怎样,也该先填饱肚子。
  “两间雅间。”司行简直接道,然后领着昭昭她们上楼。
  赵清直接带着其余的护卫坐在大堂。
  梁昭昭早就发现,那个叫赵满的,在快到城门口的时候就骑马先走一步,也不知去了何处。
  这自然是司行简的吩咐,他让赵满去带如烟来见他。
  等上了楼,他就自去一间雅间等人,让昭昭她们去另一间吃饭。他只点了两道清淡的小菜,要了一壶桂花蜜酒,自饮自酌。
  另一个雅间就热闹些,梁昭昭和司安玥在等菜上桌的时候还能聊会儿天。
  司安玥推开窗,看着楼下人来人往,“我小时候还在这里住过一段时间呢,可是现在一点儿印象都没有了。”
  梁昭昭就道:“十年前的越州城,并不是这个样子的,那时还没有这座酒楼。”
  “是吗?我都不记得自己那时住在哪里。”司安玥有些怅然地说。幼时那几年,大约是她最悠闲惬意的时光了。
  那时候养母梁氏还在,估计还以为她是她的亲生女儿。她有些记不清楚那个时候父亲对她是怎样的态度,大约就是想严格,但碍于她还年幼,父亲也会无可奈何吧。
  梁昭昭也面露怅惘,她早慧,三四岁的事都零零散散地记下不少。
  她记得昏暗的灯光下,阿娘穿针引线的身影——她的衣服都是阿娘亲手裁剪或改小的。三岁生辰的时候,阿娘用剩下的线头给她缝了鲜亮的头花给她戴。
  她也记得梁家的大姑奶奶回梁家时,是如何欺负她和阿娘的。现在想来,大姑奶奶是厌恶她,只是阿娘护着她,才会被迁怒。
  后来,欺负她们母女的梁大姑奶奶和王氏死了,没人刻意磋磨她们,但梁家也慢慢破败,养不起那么多下人,生病的阿娘被赶出去,她一个小丫头也没人在意,就跟着离开。
  离开粱府,她们之后的日子却越发艰难……
  梁昭昭不是那种沉湎过去的人,只是看着如今的生活,就难免忍不住幻想:要是那时他能施以援手,哪怕只是借她们点银子也好,阿娘应该不会英年早逝,或许阿娘有机会来见自己的亲生女儿一面。
  她略一回神,就听到司安玥说“若是有空闲时间,你带我在城内逛逛可好”,她便笑着答道:“好。”
  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追。
  她对阿娘的亏欠,那些无法弥补的遗憾,只有在阿娘的亲生女儿身上补偿了。
  司安玥就转身过来,拉着梁昭昭的手,“那你给我讲讲这里的新鲜事物吧?”
  她能感觉出昭昭似乎心情不好,只是不了解缘由,更不知道该怎么劝,只好打个岔,聊起别的事,让昭昭换个心情。
  “这小地方能有什么新鲜事儿?恐怕流行的事物也是打京城传来的。”梁昭昭之前忙于生存,后来跟着梁淑英后虽不缺银钱,但也忙着学习充实自己,压根儿没有时间闲逛,所以梁昭昭并不了解越州的香粉铺子、首饰花样之类女儿家关心的事物。
  梁昭昭不知该聊些什么,就转了个话题:“你还记得养母梁氏吗?你这次来,可要见她一面?”
  司安玥有些纠结该如何回答,她本来是十分想见的,可现在当着昭昭的面,她若答“是”,会不会让昭昭觉得她要和她抢母亲啊?可她要答“不见”,又怕昭昭觉得她忘恩负义。
  “全看父亲的打算了。”司安玥模棱两可地回答,并为自己的机智暗暗得意。
  只是她还是忍不住问道:“不知道梁太太这些年过得好么?”
  梁昭昭轻笑一下,“如人饮水,大约太太是觉得不错的吧。”
  司安玥听她的口气,似乎是不赞同,甚至还夹着一丝不屑,便觉得疑惑,“昭昭何出此言呢?”
  “我与太太只相处了不到四年,还不如你们相处时间长,如今我年纪也不小了,难以与太太交心,所以不了解太太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梁昭昭语气淡淡的。
  她确实十分不解。
  若说富足,以前梁氏跟着司行简的时候肯定是吃喝不愁的,不然也不会和离之后能分得那么多财产。后来带着她,虽然要应对不少闲言碎语,但若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别人又能奈何?她们又不缺钱,不必出去看人脸色。
  梁昭昭觉得,即便有梁书文纠缠,觊觎财产,可终究名不正言不顺,大不了一纸状书告到官府去,多塞点银子也就能了事。或者回河阳,那里是梁家的老家,宗族在那里,他们破些财,买些田地当族田,或给族学捐些银子,那些族老在面子上总不会闹得太难看。
  可是,那时梁淑英逐一反驳,说梁昭昭年幼没经过事儿,哪里知道孤儿寡母的艰难?更何况她是女孩子,还是梁家的义女,除了嫁个好人家外没有前途,梁家的族人不会护着他们的。
  梁淑英还说,梁书文是这一支的唯一男人,他母亲王氏的母族又是大家族,族人会更看重他。
  在梁淑英眼中,家里没个男人终究是不行的,所以明明有那么多选择,她还是带着那么多假装嫁给周勇。
  虽然如今讲究孝道,自不言父母的过错,但梁昭昭还是觉得梁淑英的眼光不行——她要模样有模样,要钱财有钱财,嫁给周勇一个后院庶子女小妾一大堆的武将,图什么?图他好色?还是图他子女多?
  就算周勇孔武有力,有能力护着她们两人,可也要考虑——若是周勇看上她们的财产,想要弄死她们,不也是轻而易举的事吗?
  若是死在后院,谁会为她们伸冤?
  梁昭昭长叹一声,对司安玥道:“你应该知道太太再嫁了吧?我觉得太太所嫁非人,只是她似乎乐得其中。”
  “若是有空,你去看看她吧。太太之前跟我提起你好多次,她记挂着你呢。”
  司安玥手指绞着帕子,犹犹豫豫地问:“你,你怪我吗?”
  “怪你什么?”梁昭昭挑着眉。
  司安玥不敢看她,“怪我抢了你的母亲,怪我占了你的身份……你才是父亲嫡亲的女儿,而我生母身份低微,连……”
  哪怕是误会,梁昭昭也不愿听到司安玥说她生母的不是,就打断道:“怎么会怪你?这一切与你无关。”
  “更何况……”梁昭昭满眼欢喜,看着司安玥抬头,“我幼时跟着我养母,养母待我极好,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亏欠。”
  “你养母?”
  “是啊,你可愿随我去祭拜一下她?”梁昭昭看似顺理成章地说出这个提议。
  其实她早就有心让司安玥去阿娘坟前拜一拜,毕竟玥儿姐姐才是阿娘所生,只是她怕贸然提出会有些突兀,现在话赶到这儿了,倒是个好时机。
  司安玥收到这个邀请,只以为是昭昭真心接纳她这个姐姐,便点点头,“自然是愿意的。若没有那位好心人,我恐怕会更愧疚了。”
  “就是不知,当初究竟发生了什么?怎么会……”
  这时,小二恰好敲门上菜。
  梁昭昭就道:“这事说来就话长了,且我也不知详情。具体的,你还是问那位吧。”
  她指了下隔壁雅间。
  她不愿意费心想谎话,还是让瞒着这一切的人自己思考该怎么解释吧。
  看着就十分精致可口的饭菜很快就摆满了桌子,开始梁昭昭以为这是好几个人的份,后来才知道这是她和司安玥两个人的。
  木槿和樱桃虽然也在这个房间,可是她们两个在一张小桌子上。
  梁昭昭就问:“只有我们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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