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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尊养崽手册Ⅱ[快穿]——乔行之

时间:2022-05-11 12:29:13  作者:乔行之
  他穿成这样,自然是不好骑马的。
  于是司行简就带着昭昭和玥儿离开了。
  梁昭昭看着唐觉晓的反应,忽然羞于在父亲面前承认认识这样的人。
  这也太丢人了!竟然因她父亲的美貌好像变了个人似的。
  果然是她不够好看吧。
  长成她这样的才会被人调.戏,而长成父亲那样便会让人只敢远观。
  后来,唐觉晓对梁昭昭说:“你父亲的美,是那种让人自惭形秽、不敢亵渎的美,仿佛出现在他的视线中,都是一直破坏。”
  “还好当初恭靖郡王遇见的不是你父亲。”
  梁昭昭很是无言以对。
  她实在无法理解这种好“色”之人的想法。
  她每天都能见到父亲,可她觉得父亲也就比别人好看那么一点而已,父亲本应该更好看才是……
  还有,若是恭靖郡王遇见的是父亲,恐怕恭靖郡王已经没了。
  *
  梁昭昭和司安玥过往生辰,竟有不少人来打探的婚事。
  有司安玥认识的小伙伴家,有因罗采薇的这层关系接触过她们的人,还有惊鸿一瞥被美色所惑的……
  若是别人,见到自家的闺女有百家来求,肯定是高兴的。
  可司行简只觉得烦躁——这都是什么歪瓜裂枣?
  好在他从昭昭那里知道玥儿也没有成婚的打算,就不用在一堆瘸子里勉强挑出个将军来。
  赵满还不知道两个小主子都不打算嫁人,见状还暗戳戳地打探司行简什么时候娶个继室。
  “嗯?”司行简有些不解赵满为何会关注这个。
  莫非是他太和善了,竟让赵满失了分寸,敢置喙他的事了吗?
  赵满羞涩一笑,答道:“两个小主子的婚事总要有人来操持,还有,还有……我们这些……”
  听说赵江已经娶到媳妇了,主子还包了个红封,想必分量不会少。
  他倒不是在意那点银子,纯粹就是想讨个媳妇。
  司行简这下听懂了赵满的言外之意。
  他一想,原主的这些手下,大都是单身汉。
  可找他有什么用?他又不是保媒拉纤的!
  他也不说话,只用那种淡漠又极具压迫感的眼神瞥了赵满一眼。
  赵满立即认错:“是我逾矩了。”
  他不是见有人来求娶小主子,还以为主子心情会不错,才趁机问一句嘛!
  果然,主子靠不住,他还是指望小主子吧。
  唉,听说娶了二小姐身边的另一个丫鬟的人,已经抱上了个大胖小子了呢……
  等到过年的时候,司行简一家三人一豹还算热闹地在一起守岁的时候,赵满就和他同样孑然一身的兄长听着外面的爆竹声相顾无言。
  *
  这是司行简在这个世界过的第二个年。
  去年,他们在范阳县的庄子上,一家人在一起还算温馨,但说不上热闹。
  但在京城就不一样了。
  这是最繁华热闹的地方。
  司行简不讨厌热闹,但他不喜欢往人群里挤。
  理智上,他知道凭昭昭和玥儿的身手和聪慧,即便他们遇见什么难事,也能化解。
  只是做父亲的,在这样的日子,总是不放心。
  再加上还有上巳节的事,他便陪着昭昭和玥儿一起。
  上元节这一日最是热闹有趣,他们自然不会错过。
  街道上火树银花,各色灯笼高悬飞舞,煞是好看。
  猜灯谜,放花灯,舞狮子等,让人目不暇接。
  司安玥爱热闹,又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场面,开心得不能自已。
  她先是拉着昭昭去买了不少小吃,把肚子填得半饱之后,就去猜灯谜。
  司行简就不紧不慢地缀在他们后面。
  因为猜灯谜的地方人很多,他们一不小心就被挤散了。
  被玥儿拉着右手的梁昭昭,回过头,去寻找父亲的身影。
  她一侧身,就看到那个鹤立鸡群的身影。
  隔着许多陌生人,她能看到父亲表情很淡,像是对周围的一切都不感兴趣。
  尤其是在一边满脸兴奋东张西望的赵满的对比下,更显得父亲格格不入。
  梁昭昭脑海中忽然闪过一些画面,她看不太清,但她的一颗心像是被什么攫住,恐慌又无措。
  她无声地喊道:“师父。”
  司行简走在这喧闹的人群中,看起来颇有一种“热闹是他们的,而我什么也没有”的孤寂。
  可实际上,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感受,只是当一个安静的看客,欣赏着周围的的人间烟火。
  他的欣赏也是淡淡的,不会像赵满那样东张西望,宛如个不怀好意的贼。
  他只是轻撩眼皮,视线随意扫着周边,看起来有些漫不经心。
  用一个词语来形容,那便是“逼格”。
  而今,逼格满满的仙尊大人只是个关心自己崽安全的老父亲罢了。
  他始终分一份注意力在两个孩子身上。
  因此在昭昭回头时,他就察觉到了,回以询问的目光。
  梁昭昭却记不起那一瞬间她想到了什么,像是灵光一现却没有抓住,又像是做了个梦却转瞬即忘。
  她有些怅然若失,怎么也提不起兴致。
  她眼前浮现的是刚才回头看到的景象——灯火星星点点,人群熙熙融融,可父亲,宛如即将乘风离去、飘然欲仙一般。
  直到玥儿问她:“昭昭,这个字谜是关于药材的,你知道是什么吗?”
  她低头一看,见上面写着“故土”两字,便道:“熟地。”
  “恭喜小娘子猜中了!”
  有伙计取下灯交给她们。
  司安玥夸了她一句,又笑着道:“这灯算是你送我的,我也猜一个,送你。”
  梁昭昭也笑着,应了一声“好”。
  司安玥猜中一个谜底是“豆腐”的,把一盏鱼灯送于昭昭。
  这时,司行简也越过人群走了过来。
  “想要哪一盏?”他的语气没什么起伏,说出的话却有些狂妄,仿佛不管哪一盏他都能猜中似的。
  实际上,司行简也确实有这个底气。
  司安玥指了一盏兔子灯,而梁昭昭犹豫了下,选了一盏描着木芙蓉花的灯。
  那盏兔子灯的谜面为:
  竹将军筑城自卫,纸将军四面包围,
  铁将军穿城而过,木将军把守后门。①
  打一物。
  司行简没怎么思索,便答道:“灯笼。”
  另一个的谜面是:雄辩家。
  打一字。
  “团,团圆的团。”
  这两个灯谜都不算难,司行简觉得根本没有体现出他的水平来。
  只是他也不是炫耀的人,既然两个孩子没有选最高处、谜语最难的那盏灯,他也没有再去猜。
  他把灯递给她们两个,又给这灯谜铺的伙计一角碎银子,才离开。
  当两个孩子,主要是玥儿,逛至尽兴,他们才带着不少物件离开。
  司行简问昭昭:“你今日兴致不高,可是有心事?”
  “我在想那个‘团’字。”梁昭昭抬头看了父亲一眼,又垂眸道,“我前些年没有父亲,好不容易才和父亲团圆的。”
  “我,怕父亲会离开。”
  司行简没有承诺自己不会离开,只道:“便是分别,也会有再团圆的一日。”
  他若一直留在这个世界,直到自然死亡,大概会厌的吧。
  而且,他不能接受自己用的这具身体变成老态龙钟的模样。
  梁昭昭很想问一句:“难道就不能不分别吗?”
  但她什么也没说,只坚定地点点头,“我知道了。”
  梁昭昭已经做好了和父亲分别的准备,但她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这么快。
  她原以为她前十三年没有父亲的陪伴,父亲会补给她十三年呢。
  司行简是在昭昭过完十八岁生辰及之后的那个新年,才离开的。
  那时,昭昭和玥儿都熟悉了家中的产业和势力,处理起各种事情都得心应手。
  他去了边关,在灭了不少来劫掠的姜国人之后,才装作被杀离开。
  在司行简的死讯传回京城时,司安玥看着手握素绢一言不发的昭昭,忍不住劝道:“你要难过,就哭出来吧。”
  她早就意识到,昭昭对父亲的感情更深些。
  “其实,父亲那么厉害的人,也不一定出事。让赵清他们去找一找……”
  梁昭昭抬头,冲着司安玥笑笑,“不用了,我没与很难过,只是有点意外而已。”
  她把素绢叠好收起来。
  上面写着四个苍劲有力的大字——不必茹素。
  梁昭昭一看到这四个字,就想起在那座破庙初遇见父亲的时候,她想为陈大夫守三天孝、却被父亲阻止的事。
  她知道这是父亲和她告别了。
  “我们来分父亲的遗产吧!”
  反正要团圆的嘛。
  她才没有难过,只是不舍而已。
  *
  三年后。
  姜国境内的一处山林,十几个衣衫褴褛、身上满是泥土和血痕的人拄着木棍慢慢前行。
  领头的人牵着一匹马,那马上还趴着一个伤员。
  也只有领头这人衣服还算完好,但也脏污不堪,和牵着缰绳的略显白皙的手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将军,干粮早已经吃完,夜里又冷,恐怕……”
  “要不,就把这马……”
  牵马那人抬手抚着马的脖子,反问:“怎么?要杀战马?”
  这道声音赫然是属于女子的。
  “一个兵士,还不到绝境,就要抛弃自己一起作战的伙伴了。”
  “是,你们或许回想,一匹马而已,死了再换就是,或许还会觉得我妇人之仁。那,马背上的赵江呢?”
  “干脆一起吃了,每人还能多分几斤肉。”
  刚才提议要杀马的人都惭愧地低下头。
  那女将军又道:“本将军既带着你们走到这里,就不会让你们饿死。”
  “赵满,照顾好赵江。刘壮,随我去找吃的。”
  这女将军正是梁昭昭。
  她知道自己之前那番话说得再理直气壮,实际上都很冠冕堂皇。
  她不愿意杀乌影,最主要的原因是父亲送的。
  乌影陪了她六年,或许再过两年就不适合上战场了。
  而且她也知道父亲并不会在意她把乌影杀掉。
  但,她不就是不愿意。
  不过,既然是她阻止他们杀马,她就另有法子不让他们饿死。
  这林子有着“鬼哭林”的称号,就是因为这里条件艰苦,又遍布危险,让人生存不下去。
  他们已经在“鬼哭林”走了六天,这期间别说兔子之类的猎物,就是连鸟雀也很少见。
  反倒是各种虫子和毒蛇见了不少。
  那蛇肉他们也没有浪费。
  而今日他们走了三个多时辰,连条蛇也没有见到。
  梁昭昭带着刘壮,花了大半个时辰,挖了十几斤野菜,又掏到一窝田鼠,足有十六只。
  这便是他们这些人今日的食物了。
  当然,吃饱是不可能的,只能勉强维持生命而已。
  他们回去后,先前提议杀马而食的两人露出怀疑的目光,但这次并没有说出什么话。
  反倒是赵满,悄悄像梁昭昭提议道:“要不我想尝尝?要是我没事,你们再吃。”
  他这么说并非是质疑梁昭昭,只是出于谨慎。
  之前才进鬼哭林不久,一个人自己水囊中的水喝完了,就趁着方便的功夫去灌了河水,结果那人第二天就死了。
  要不是梁昭昭能辨别那些水能喝,他们或许早就撑不住了。
  梁昭昭正把自己荷包里的一块糖掏出来,打算煮成水给伤重的赵江喝。
  她闻言没有抬头,只吐出两个字:“能吃。”
  这些,都是父亲教她的,她也没想到竟然真的有用到的一天。
  梁昭昭并不后悔选了一条艰难的路。
  父亲之前的许多安排,都在对抗姜国,她只是接着做下去。
  而且,父亲是被姜国人“杀”的,还不许她报仇吗?
  她就是迁怒又怎样?
  姜国的当政者残-暴不仁,还不把大月国的旧民当人看,她身上好歹也留着大月国人的血,也应当为了救同国百姓于水火尽一份力。
  梁昭昭已经知道这具身体的身世了。
  她并不在意自己的祖父是谁,是哪国人,但这是一个很好用的由头。
  她身上可留着故国皇室的血呢,那些打着复国旗号的人焉有不来拥护的道理?
  梁昭昭用了一年半的时间,把自己变成推翻姜国最大的一支势力。
  方才提议杀马的人,就是后来才追随她的,并非她的亲信。
  半月前的那一战,几乎就是决战了。
  她亲自带兵诱敌,被人追赶至此。
  但结果是好的,敌军已经被歼灭大半,再也不成气候。
  只等她走出“鬼哭林”,不用半年,姜国的寿数就要尽了。
  梁昭昭的预计并没有错。
  在丹桂飘香,芙蓉花盛开的时候,她骑着乌影、提着刀进了姜国皇宫……
  正在采着木芙蓉打算给昭昭做一碗雪霁羹的司安玥:啊,我成长公主了?
  梁昭昭一个女子,要想成为开国皇帝并非易事。
  可她毕竟是司行简教出来的,除了谋略武艺,她还很会为自己造势。
  她一点也不觉得羞耻地宣扬自己是“先天神女”,下凡来拯救黎民的。
  反正,她这张脸,还是很能唬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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