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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们,你认错人了(穿书)——温诗酒

时间:2022-05-13 20:19:26  作者:温诗酒
  根本没时间注意司机。
  凌晨曦没说什么的,只是轻微抿了一下唇,从李开的角度,能看到一条紧绷的弧线,他举了举手,又说:“凌哥,我报警了,四周都是监控,放心吧,他逃不掉的。”
  两个人在走廊里站了一会儿,一个端着盘子的小护士走了过来。
  她看了一眼病房号,目光又在凌晨曦和李开脸上扫了一圈说:“谁是16床的家属吗。”
  凌晨曦向前走了一步:“我是。”
  “是这样的,”她翻开手中的病例报告说,“病人暂时没什么危险,可以回家观察几天,期间若是又头晕呕吐急时来医院复查。若是家属没有什么问题,就在出院报告上签字吧。”
  凌晨曦拿着笔,在监护人那里签上自己的名字,接着,他听到小护士嘱咐道:“最近不要剧烈运动,吃的食物要清淡,不要太过荤腥。”
  凌晨曦点了点头,松了笔再发现,他的手一直在微微颤抖。
  ……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八点钟了,凌晨曦听护士的话熬了一点小米粥。他哄着人喝了小半碗,刷碗的时候,接到了李开的电话。
  “凌哥,司机找到了。”李开有些兴奋的说。
  凌晨曦擦了擦手上的水,皱着眉说:“什么人?”
  李开:“就普通的货车司机,方才警察说这人已经开车开了两天多了,属于疲劳驾驶。如今人已经关起来教育了。”
  凌晨曦直觉没有那么简单,他转身的时候,刚好看到江淮在他身后,有些好奇道:“哥哥,是司机找到了吗?”
  凌晨曦挂了电话,点了点头,将李开的话给他说了一遍,又看着人道:“怎么出来了,不是让你好好休息吗?”
  “倒杯水喝。”江淮说。
  凌晨曦走过去拿了个玻璃杯:“去床上躺着吧,我给你倒。”
  江淮却没动,好看的眉颦了起来,像是在思索什么。
  凌晨曦问他:“怎么了?”
  “哥哥,”江淮突然抬头看着他,脸上的伤在灯光下显得更严重了几分,“你能不能问一问小李哥,那个司机多大?”
  凌晨曦倒好水,目光垂落在江淮伤口和微白的唇上,看着小鬼笃定的神色,他没问为什么,重拨了电话。
  “郑伟业,四十五岁。”凌晨曦说,“怎么了?”
  江淮闭了一下眼,再睁眼时,黑眸在灯下幽深,没有表情的说:“哥哥,我看见那个人了,虽然样貌没太看清,但绝对不是一个中年人。”
  这话成功的让凌晨曦变了脸色,果不其然,根本就是有意为之。
  但这件事,凌晨曦不想让这件事影响到江淮,他过去摸了一下江淮的头,“行了,别想了小鬼,这件事交给我处理。”
  江淮默不作声的看着他。
  凌晨曦知道这个小鬼聪明,只能说点什么转移话题:“今晚在我房间睡吧。”
  接着,他在小鬼怀疑的目光中又补充道,“我是怕你碰到纱布,伤口又裂开。”
  床头点着一盏灯。
  凌晨曦怕碰到江淮额头上的伤口,尽量给小鬼留出空间。江淮却不懂他的好心,三番两次缠上来。
  他的鼻尖轻抵,呼吸的热气喷在凌晨曦脖颈间,那里的皮肤很快漫上了一层薄红。
  凌晨曦被这热气闹的有点燥,威胁的喊了一声:“江淮。”
  江淮不但没有听,反而更加放肆,甚是湿热的舌尖也出来作乱。
  “约定是不要遵守了是吗?”凌晨曦撤远了一步,将被子把人卷起来,吓唬人说。
  江淮被卷成寿司,只露个一双晶亮的眸子在外面,他有些委屈的说:“还剩几天而已。”
  凌晨曦十分公事公办的说:“剩一天也不行。”
  “哥哥,我错了。”江淮说,“你给我松开嘛。”
  凌晨曦强硬的拒绝:“睡觉,这样就不会碰到伤口了。”
  江淮:“……”
  不知道是不是长时间没体会道过这种惊吓的心情,凌晨曦晚上又做以前的噩梦。
  或者,用往事来说更加贴切。
  浓烈的消毒水,惨白的白炽灯,和灯下被盖着白布的人。
  十四岁的凌晨曦在昏迷中醒来看到的就是这种场景。
  他当时有些茫然的走了过去,轻轻的掀开白布,白布下盖着的是两个熟悉的面孔一男一女。
  他愣了一下,推了女人,喊了一声妈妈,向来温柔的女人没有搭理他。
  他又推了推旁边的男人,可男人脸上血迹斑斑,有些看不清面容。
  他突然想起来了。
  他们一家三口原本是要去郊游的,车后座还放了这从小陪着的他的金毛犬。
  他疯了一般冲出去,看到医护人员就问:“看见我的狗了吗?看见我的狗了吗?”
  可所有人都对他无奈的摇了摇头。
  “求求你们,告诉我我的狗在哪里好不好。”
  他的眼泪从眼眶窜了出来,最终一个小护士看不下去了,指了指医院后面的树丛说:“快去吧,现在估计还没被埋。”
  他失声的垂着眼将狗抱进放他爸妈遗体的地方。
  他坐在床边,守着三具尸体,谁都不让碰,眼睛里已经没有泪能淌出来了。
  有来劝的医生在门口摇头:“让他自己安静一会吧,三个人死了两,只剩个小孩,也是可怜。”
  画面一转,他又看到江淮坐在车里,江淮怀里还抱着那只金毛犬。
  他原本欢喜的,刚想走过去,一辆卡车突然飞驶而来。
  两辆卡车逐渐重合。
  他变了脸色,对着人喊着躲开,可车里人却像是什么也听不见,只对着他笑。
  凌晨曦突然惊醒,醒来的时候,身上的汗浸透了衣服。
  他侧首,看见江淮还在身侧,长睫低垂,睡颜恬静,凌晨曦看了一会儿,才把那种恐惧压了下去。
  十分钟之后,凌晨曦穿好衣服,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给陆屹舟打了电话过去。
  如今,陆屹舟和他同时受到牵扯,两人都不约而同的想到了36号房的男人。
  在电话里,都能感觉到陆屹舟的黑脸,他低声骂了句,说:“他们的同伙在怀疑报案的人是我们。”
  “艹,一帮亡命之徒。”陆屹舟骂了一句。
  凌晨曦的手指摩挲着手机,低垂着眼沉思,陆屹舟问他,那个小鬼伤的怎么样?
  凌晨曦眼睫这才晃动了一下,没有表情的说了一句皮外伤。
  “最近注意一点,”陆屹舟突然沉声说,“那群人绝对不可能就此收手。”
  凌晨曦呼吸缓了一下,手指有节奏的拍了拍窗沿。
  江淮穿着睡衣出来,看到凌晨曦的侧影逆在光里,他弯了一下眼睛笑了一下道:“哥哥,早。”
  凌晨曦手指顿住,他放松了唇角,转身看着人说:“早,小鬼。”
  后来的几天,凌晨曦一直亲自接送江淮,不敢假手于人。
  这几天天气不好,雨连着下了几天,很是潮湿,可明天就是江淮的生日了,凌晨曦看了眼窗上蜿蜒的水滞,拿了把伞驾车出了门。
  他在商场逛了几圈,却没有看到合适的礼物,原本想着再去隔壁街瞧瞧,却在楼梯口看到了小枳。
  小枳身上被淋的湿透,凌晨曦收了伞,走了过去:“小枳?”
  小枳像是没想到被凌晨曦看到,愣了一瞬,又片刻惊慌:“晨…晨曦哥哥。”
  “这么大的雨怎么出来了?”凌晨曦问。
  小枳眼神漂移不定,不敢看他的眼睛:“出来见一个朋友。”
  凌晨曦:“见到了吗?”
  小枳摇了摇头:“临时有事,来不了了。”
  “那我送你回去,”凌晨曦打量她滴水的衣服,温和的说,“先买一身干净的衣服换上,别感冒。”
  小枳冻的有些抖,点了点头。
  商场的人不算少,两个人走在人群中,凌晨曦问了问小枳最近情况,小枳总是弱弱的点头。
  带着鸭舌帽的一个男人走了过去,他插着兜,口袋似乎有什么晃了一下。
  门店都打开着,灯光混在一起,左右都是嘈杂,按理说,这样的环境没人会注意那一点小的反光,可凌晨曦注意到了。
  无意识的将小枳快速拉开,前边的鸭舌帽眼睛一凌,快速的回身,掏出一把匕首。
  凌晨曦拉着小枳弯腰躲了过去。
  小枳在旁边尖叫,商场的人乱做一团,凌晨曦动作意外的利索,鸭舌帽袭击不得,注意力转向了小枳。
  ……
  商场的保安到来的时候,凌晨曦被刺了一下,伤口从小臂一直蔓延到肘关节,小枳虽然只受了轻微的伤,却被吓得面如土色,抓着凌晨曦的手一直抖。
  “没事,”凌晨曦安抚他,手臂上的伤却出卖了他。
  但是鸭舌帽并没有抓住,跑了,这事惊动了警察。凌晨曦的手臂简单的包扎了一下,跟着去警局做了笔录。
  李开来接人,看到伤口又开始哭。
  “行了,”凌晨曦捏了捏鼻梁,眼皮沉甸甸的压在眼眶上,“这事别告诉江淮。”
  李开红着眼点头,他虽然脑子不聪明,却也发现了不对劲,他说:“凌哥,这是怎么回事?你得罪什么人了吗?”
  凌晨曦靠在后座上,手指蜷缩了一下,他手捂了一下眼,沉吟半晌,这才疲惫的开口:“开车吧”
  先是江淮。
  又是小枳。
  凌晨曦在以前的世界独来独往惯了,自己一个人死了也就死了,可他如今总于体会到了这种牵绊着的无力感。
  ……
  江淮在小本本上将日期挂下最后一笔,高一计都明显的看出了他同桌的高兴。
  只是这高兴只持续到了
 
 
第二节 下课。
  江司靳这次找了个咖啡厅,外面的雨噼里啪啦的敲着窗户,父子俩隔着位子对视。
  江淮没沉住气,率先不爽的开了口:“我早就说过了,不要再来找我。”
  他其实对这个父亲抱过幻想的,可这幻想在一年一年的空等中变成了恨。
  “江淮,”江司靳看着江淮,认真的喊了他的名字,“我知道你恨我,恨我这么多年没来看你。”他手指扣了一下水杯,缓了一下才说,“生意失败后,我躲避债主,一直逃到国外。我
  是想回来找过你,可是爸没钱,没脸见你。”
  江淮不想听他打亲情牌,虚伪的笑了几声:“怎么,你现在来找就有脸了?开始后继无人着急了?”
  江司靳变了脸色,但他这次来不是来吵架的,他看了江淮半晌,突然笑了一下,用一种长辈的口吻说:“你是喜欢那位凌先生吧。。”
  江淮收了笑,冷酷的说,“你想干什么?”
  江司靳笑着说:“别紧张,我不想做什么,不过凌先生知道吗?”说到这里,他突然话头一转,“当父亲的要提醒你一句。伴侣两个人最忌不对等,你觉得你们两个人现在对等吗?”
  江淮眯起了眸子看着他。
  “你现在住在凌晨曦家里,吃的他的,花的他的,”江司靳慢条斯理的说:“就算凌晨曦不在意,你呢儿子?你舒服吗?你想要当被包养的小白脸吗?”
  江淮动了动唇,还没说话,江司靳又说:“我知道你现在想说,你现在还小,还没毕业。但是江淮,你毕业了又能怎么样?拿着一个月五千到一万的工资,你能养活谁?”
  江司靳的话一条条砸在江淮心里,他知道这话都是事实。
  江淮抿紧了唇,这话把他从美梦里捞了出来,又回到了赤裸裸的现实里。
  “而且,凌晨曦最近的麻烦也不小,自顾不暇,”江司靳话说到这里,他看着江淮低垂着的眉眼,知道这是听进去了,他站起身来,给他一张酒店卡,“想好了就来找我。”
  听到这话,江淮的眼皮这才动了一下。
  自顾不暇。
  是什么意思?
  ……
  凌晨曦没想到江司靳突然来访,他皱着眉说:“江淮现在不在。”
  “我知道,”江司靳站在门口,礼貌的说,“凌先生,我能进去和你聊聊吗?”
  凌晨曦退身一步,让人进来:“我还是那句话,江淮的家我做不了主。”
  江司靳说:“我今天不是来聊江淮的,我是有事情找你。”
  凌晨曦不解:“找我什么事?”
  “昨天……”江司靳的眼睛扫过凌晨曦胳膊,“昨天我也在商场。”
  凌晨曦双手交叉:“我没太明白你的意思。”
  “那天江淮受伤的事我也知道。”江司靳说,“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这应该是照着凌先生你来的吧。”
  凌晨曦知道,这话说的没错,所以对于江淮头上的伤,他一直在自责。
  “所以,凌先生,有些抱歉,我想知道觉得我儿子待在你这里安全吗?”江司靳说,“你是能护他一天?一个月?还是能每时每刻看着他?”
  一句比一句犀利。
  窗户没关严,雨点飘进来几滴,凌晨曦独自坐在沙发上,面前茶盏已经凉了,他看着凉了的茶,走了神。
  江淮回来的时候已经十点了。
  今天是他的生日,桌子上摆了一个巨大的生日蛋糕,旁边挂着小骗子。
  小骗子不会说生日快乐,只会来来回回的说小骗子。
  凌晨曦穿着西装,从厨房里端出菜来,江淮凑近闻了一下:“哥哥,这些都是你做的吗?”说着,就伸手过来。
  “去洗手。”凌晨曦拍了一下伸过来的抓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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