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敌国质子非要怀摄政王的崽(古代架空)——青猫团

时间:2022-05-19 10:26:01  作者:青猫团
  这两年阿言渐渐大了,圆滑许多,懂得怎么和京中这些看人下菜的狗东西们相处。尽管府上一落千丈,日渐拮据,他带着仅剩的几个下人省吃俭用,也没短了谢晏吃喝穿用,将他好好地照顾过来了。
  可是侯府再节俭,也毕竟不是寻常人家,各处打点也是一笔不小的花销,而且谢晏平日还要吃药,药材金贵,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按规矩,勋爵都是有岁禄的,谢晏大小是个侯爵,岁禄应当不菲,足够他们主仆几人安安稳稳过日子。可事实上,平安候的岁禄已经好几年没发了……
  阿言想找人理论,但四处碰壁。
  府上的好东西这几年被偷的被卖的差不多,剩下的都是御赐之物,流到市面上是要被问罪的,阿言以前壮着胆子卖过一次,但是黑市水太深,他没有门路,还险些被仙人跳抓进大牢。
  他要是被抓了,谢晏就没人照顾,阿言想想就害怕,也不敢卖了,只能陆陆续续当掉那些无足轻重的小玩意。
  再这样下去,谢晏就得跟他们下人一样,一起吃干饭就腌菜。
  如此玉叶金柯的人物,阿言不舍得他吃这样的苦。
  而且饭食也就罢了,公子那些药,却是不能停的。
  阿言打听到今年元宵御宴声势浩大,宾客众多,都是着礼部看着弄,摄政王日理万机,恐怕不会一一详查。
  他动了心思,抱了府里一对霁红釉掐金春瓶,和一件一根杂毛都没有的雪狐裘,俱是价值千金的好东西,但因为是宫里的物件,留在阿言手上也只能摆着看,还不如送出去做人情,求爷爷告奶奶把谢晏的名字给塞进元宵御宴的名单上去。
  他也不求什么,就希望摄政王能瞧见他们家小侯爷,念及年少时一起在御书房读书的旧情,说上两句话。
  裴钧和谢晏的过节阿言也知晓一些,但裴钧再怎么阴鸷无常,总还是要面子的吧,也不至于当众打杀了谢晏,大不了,大不了让他羞辱回来一点,总比大年节的吃冷饭要好些。
  反正谢晏现在脑子里一片混沌,连“羞辱”二字是什么意思都不明白。
  阿言想到这,咬了咬牙,拽着谢晏硬着头皮走进设宴的千梅殿。
  ——说穿了,他们主仆两个,是冲着要岁禄来的。
  千梅殿且宽且阔,紧上头是一方高台,正中央摆着一把明黄绸缎铺就的大椅,是小皇帝御座;左下首稍低一些,另陈设了一把黑檀木大椅,应当就是摄政王了。
  阿言握着谢晏的手,尽量降低了存在感,默不作声地找了自己的位子坐下,也很好找,紧后头,门边上,冷风呼呼地往里灌,前面乌泱泱一群人头,远远的只能瞥见摄政王的椅脚。
  这也没什么可埋怨的,能进得这大殿,阿言已经知足了。
  此时宾客已差不多到齐,面前桌案上摆好了瓜果杯盏。
  谢晏自中午那会儿就被阿言拽起来收拾打扮,光衣服就比量了三四套,这会儿早就饿了。他坐在那儿呆呆地看着桌上的东西,鼻尖闻到一股馥郁香甜的味道,是从一只镂空圆木盒里散发出来的,便伸手过去。
  阿言到一旁与人说话,是那帮他打听了消息的小太监,赔着笑脸,偷偷往小太监袖口里塞钱。
  一个没看住,谢晏就拆了木盒,捏了盒子里一粒枣泥色的丸子,往嘴里放。
  “……”一声轻蔑的笑响起,“刚在外面,就听他们说谢晏来了,我还想是哪个谢晏……”
  谢晏迷茫地扭头看过去,是个宝蓝色衣袍的男人,正倚在旁边的桌上,斜撑着脑袋看他。谢晏不懂他为什么要看自己,以为他也想吃,就把那木盒往他面前推了推。
  男人瞥了一眼,轻声说:“这丸子你得用力点嚼,嚼得越碎越香甜,跟糖似的。”
  谢晏信以为真,嘎嘣一口咬碎了嘴里的香丸子,但是并不甜,很苦,于是皱起眉。
  对方见他如此表情,像是看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好一阵捧腹:“哈哈哈哈,你看他,果真是个傻子!”他身后簇拥着几名年轻公子,各个儿是穿金戴银的,也跟着一起笑起来。
  谢晏不知道有什么好笑,他低头审视着这一盒“丸子糖”,抿了抿唇,不明白为什么它闻起来那么香甜,吃起来却这样苦。
  “谢晏,你说你丢不丢人——”
  话没说完,宝蓝衣裳见他闷着头安安静静不理人,一身霁色衣袍虽有些旧了,但干干净净的,一丁点脏样傻样也不见,而且被人嘲笑了也毫不在意,也不觉得羞臊。
  反衬得他们几个活像个傻子。
  五年前谢晏就不搭理他们几个,看人时的表情总是高高在上,好似就他一个清高孤傲,旁人都是泥地里的矮葱。现在傻了,还是这样。
  领头的这个神色一瞬间冷下来,往他肩头推了一把:“谢晏,还当自己是什么南邺长孙,是光风霁月的探花郎呢?往日里躲在屋里当乌龟也就罢了,今儿个是你自己冒出来的,可没人能护着你了!”
  亲眼看美人蒙尘,才子落污,向来最是有趣的。
  他抓起剩下的几颗香丸子,粗暴地捏住了谢晏的下颌,就要往谢晏嘴里塞,阿言听见这边吵闹动静,吓得立刻快跑回来,把那纨绔用力一推:“放肆,你们干什么!”
  谢晏以前行事确实没什么收敛,对于喜欢的人,怎么热情都不为过,而对着看不顺眼的人,连个笑都懒得给。因此没少得罪人。
  阿言看着这宝蓝衣裳的样貌眼熟,但毕竟五年过去了,曾经的少年郎也都长大,一时没认出来究竟是哪里的冤家。
  这也是阿言这几年从不让谢晏出门的原因。
  想看他笑话的人太多了,阿言势弱,护不住他,却也不愿意让旁人白白欺负了他去。就干脆在自家园子里玩儿,左右在哪里玩,对此时的谢晏来说,都是一样的。
  阿言也没工夫深究这纨绔的事,他回头看谢晏,见他眉心紧皱,再看香盒里少了丸子,立刻就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忙倒了一杯清水,伸手到他脸前:“公子,这是熏香用的,不能吃,快吐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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