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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妾侍他娇弱无力(穿越重生)——叫我烂苹果

时间:2023-08-23 10:55:01  作者:叫我烂苹果

   病秧子妾侍他娇弱无力

  作者:叫我烂苹果
  简介:
  外冷内热直男攻x扮猪吃老虎白切黑受
  顾北昀被下同心蛊,一人身死则另一人跟着殒命。
  自此命数与个病秧子连在了一起。
  既然找不到解蛊之法,那就干脆迎妾进门。
  府医说这病秧子毒脉入体,顾北昀满不在乎“吊着口气就行。”
  谁知这病秧子说话娇娇柔柔,跟猫儿一样挠人心肺。
  顾北昀渐渐被他迷了眼。
  “阿岑乖,听话,还有最后一点了,药喝完了给你买糖葫芦。”
  病秧子:“不喝!”
  ……
  后来猫儿变成了毒蛇,吭哧就咬了顾北昀一口,原来以往种种全是骗他的。
  顾北昀怒了,捏住他的脸道:“想死?我成全你。”
  病秧子的头被按在被子开里:“来啊,有本事就干死我。”
 
 
第1章 将军抬了个病秧子
  醉人的香气弥漫在略显昏暗的屋中,裹挟着酒香,还有不算清淡的女子香,浓郁的几乎要凝成实质。
  耳边不时传来咿咿呀呀的唱曲声。
  “哎,你们听说没,前几日将军府抬了个妾进门。”
  “妾?说是妾室都抬举了,你可知那人是谁?户部侍郎家的…私生子。”
  “听说他母亲还是红楼里的。”
  “岂止,听说那私生子还是个病秧子,短命鬼啊!”
  “这…那岂不是一个妓子生的病秧子……”
  …………
  话音一出,如落入水塘中的一颗石子般,炸起层层浪涛。
  “正是,顾将军抬了他入门,也不知是要意欲何为,毕竟那病秧子可是个男子啊。”
  曲声靡靡,一阵带着调笑意味的笑声响起,竟是直接压过了那声音。
  “男子又如何?你可知那病秧子长得什么模样,我曾远远地瞧上过一眼,啧,那勾人的劲,可是就连这红花楼里的姑娘都比不上呢,活像只成了精的狐狸。”
  他话音不断,“也难怪顾将军不曾提起娶妻的事,原来是好这一口,就是不知道这小狐狸能不能受得住,毕竟这顾北昀可是出了名的冷面阎罗,就这么个病秧子落在他手上不死也得是个半残。”
  话音刚落,男子便笑出了声,促狭的笑声捎带着女儿香婉转而出,消散在三月春风和煦的晚阳里。
  晋州内有皇城,生活穷奢极欲,夜色渐深时街巷依旧是灯火通明,靡靡之音不绝于耳。
  不过这些蜚语都被一扇门挡在了外面,再进不得半分,只见那门上的匾额写着三个大字:将军府。
  夜市深沉,府内稍显萧瑟,灯火都黯淡着,不似外面那般明亮。
  夜风拂过,新叶打着旋儿落下,屋脊上趴着的猫儿正慢悠悠地舔着毛,丝毫没惊动屋内交谈着的人。
  “这都几日了,还没找到解法?”
  冷冽的音色响起,语气中却带了几分不耐烦的意味。
  “北昀,你知道的,这事急不来,这蛊毒极为罕见 ,下蛊之人必定是心思险恶,连这同心蛊也是我翻了许久的医书,才见有人提过几句,不成想居然真的有人如此歹毒,找到了这蛊还下在了你的身上。”
  话音刚落,紧接着就是“砰”的一声响,房上的猫儿瞬间炸起了毛,跳下了屋脊。
  瓦片之间透着微光,屋内的烛火散到了外面。
  由此向下看,便见屋中有两人相对而立,其中一人冷着张脸,眉宇间写满了不耐,薄唇轻抿起,五指捏成拳落在桌上,指节微微泛着红。
  摆在一旁的杯盏溢出了不少茶水,盖子都翻倒朝上了。
  顾北昀压下心头翻起的烦躁,深呼吸两下,缓缓松开了拳头,“罢了,解药先找着,那病秧子我好好养一段时间,总不至于一下子就病死了。”
  声音中有股子压抑不住,不自觉泄露而出的厌烦。
  林子期轻微颔首,盯着顾北昀满脸的怒意,没被他这样子给吓到,反而想到了什么,温声出口。
  “北昀,你这脾气还是得收一收,如今尚且不知蛊虫对你是不是还有什么其他的危害,若你的脾气还一直这般大,说不准会出问题。”
  “知道了。”顾北昀坐回圈椅中,掐着眉心,试图控制住那股子郁气。
  “夜色已深,我先回去,明日再过来为你诊脉。”
  闻言顾北昀略显疲惫地摆摆手,林子期也不再多言转身便走了。
  ……
  将军府的另一头,灯火更加黯淡,从屋中透出的微弱烛光甚至照不亮门前的台阶。
  剧烈的咳嗽声从门内传出,听得人有些心惊胆战,里面的人似乎已经病入膏肓。
  小六端着木盘刚走到门口,耳听着这声音,立马啐了一口唾沫,暗道晦气。
  将军抬了个病秧子入府,说是妾室,实际上却连见都没来见过一面。
  府里的人都心知肚明,这位妾室八成又是用来敲打哪位大人的工具,不免对他少了几分上心。
  加之他沉疾在身,人人都害怕沾惹到他身上那些个病气,就更加不愿意管他了。
  人已入府三日了,却没一个人来过这里,又因妾室入门那日是避着人的,也没什么人见过他的样貌,不过大家也没人好奇。
  今日小六是头一个入这院子的,只不过他是心不甘情不愿的。
  小六横着眉,嘴都气歪了,若不是他今日手气不好输了赌局,又怎会被安排这等活计去。
  思及此,他再度啐了口唾沫,顾大将军也不知道是怎么个想的,突然又传话来说要照顾这病秧子了,还要人给他送补药,不然他也不必来此了。
  屋内的咳嗽的声再度响起,小六心里嫌弃着里面那位,也不客气,直接一脚踹开了门。
  药碗中的黄色药汤随之晃悠一下,倾洒出了不少。
  他大摇大摆地走进门去,同时咳嗽声猛地停住,小六毫不在意地将木盘放在外间的桌上,药碗碰撞,发出“当啷”一声响。
  “喝药了。”语气极度敷衍。
  话都没说完,小六转身就要走,仿佛在这里多呆一会就会要了他的命一般。
  “等等…”
  内间传来声音,隔着屏风,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不清,甚至有些微弱。
  小六不耐烦地停住脚步,“做什么!”
  内间的人没有因为他的语气而有所变化,只是轻微地咳嗽了几下,弱弱道:“能麻烦你帮我把药碗端过来吗?我实在是走不过去。”
  麻烦!
  小六拧住了眉,把这病秧子放在口中反复骂了好几遍,才端起木盘往里走。
 
 
第2章 病美人
  灯光幽暗,越往里走越暗,全然不像是间人睡的屋子,倒像是个牢房。
  小六烦透了,只想着尽快完事尽快走,他绕过床前那大扇的屏风,穿过窗的月光将小六的身影打在墙上,越拉越长。
  他将木盘向前递出,随即抬起眼,“这下能喝…”
  话音生生截断在喉咙之中,小六本来细小的眼睛如今睁得老大,活像是俩核桃。
  原因无他,实在是床榻上这人太美了。
  若持美可以行凶,那床上那人大概可以杀光一座城的人。
  长长的墨发垂落在胸前,月光在他的发间流转,点缀上如碎星般的光芒,他的面色有些苍白,却依旧挡不住那副好样貌。
  纤长的桃花眼,眼尾上挑,眉心一点红痣,眼下还有一颗,长睫扇动间,媚态浑然天成。
  偏生他此刻看起来虚弱的紧,只能半靠在床柱上,轻微地喘着气,病态冲淡了那起子媚态,显得柔弱,不能自理。
  听到小六的话,他探手而出,想去够那碗药,身后的墨发瞬间倾洒而下,青色的衣袖滑落露出细瘦的腕骨,上面罩着一只血玉镯子。
  小六满心的烦躁瞬间烟消云散,在见到人的那一刻眼里心里只剩下了惊艳。
  他鬼迷了心窍般端起药碗,向前递出方便那人接过。
  “谢谢。”轻而舒缓的语气,听得人心头痒痒的。
  “不…不谢。”
  药碗被接过时,小六触碰到了他的手指,冷的吓人。
  三月初春的天气,晚间的风都和煦的像是个温柔的爱人般,不忍让人受冻。
  屋内也不冷,正合时宜的温度,但这人却如同身处在寒冬腊月中般,活像是块冰。
  正出神间,突然“啪”一声响,拉回了小六的思绪,垂头就发现那药碗不知怎的落在了地上,药汤四溅,碗也四分五裂了。
  咳嗽声跟着响起,那股子烦躁再度涌上心头,他不自觉地皱了眉。
  再熬一碗药,时间很长不说,还要被人数落,小六根本不想再跑一趟。
  “咳咳咳,没事,我不喝药也可以的,这里我来收拾就行了,别耽误了你的事。”
  声音有种说不出的温和,恰如这三月贴面的春风,极轻极柔。
  听着这话,小六的耳朵霎时就红了,心思被人看穿了去,他难得的有些不好意思。
  不过既然人已经这么说了,小六便直接就坡下驴,“那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他甚至连奴仆该有的自称都没有,径直以“我”称谓,将对眼前人的轻视摆在了明面上。
  话罢,小六也不再留恋,出了这间屋子,只是脑海中那人惊艳的面容很久都未曾散去。
  晚风顺着未关严实的门偷溜而入,药汤的热气氤氲而上,清苦的药味在鼻尖挥之不去。
  谢岑抬起左手,掩住口鼻再度咳嗽出声,血玉的镯子轻而易举地从腕间向下滑去,直到再动弹不得。
  他盯着地上那滩子黄汤半响,及至它完全失了热气,颜色逐渐变深。
  这时一直没什么动作的谢岑突然揽起衣袖,向下伸出左手勾起了一片碎瓷,拿到眼前借着月光打量了片刻。
  接着用右手手指在边缘处轻滑过,碎瓷极为锋利,只是这么一滑,指腹立马出了血,血珠争先恐后地涌出,像是颗颗圆润的红豆般。
  面对这种状况,谢岑却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反而勾起了唇,笑容有种不明意义的诡异,像是在兴奋,因为出了血。
  流血的手指捏紧了那瓷片,接着用力在左手手心划下,鲜血涌动而出。
  霎时间谢岑的整张脸都变得鲜活了起来,媚态掩过病态,占据上风。
  倒真如别人口中,像是只成了精的狐狸,吸人精血。
  他任由鲜血流逝,拖着病体将地上的碎瓷尽数收拾起来,动作间毫不在意,故而手上又添了许多伤口。
  谢岑将那堆碎瓷丢进了外间的渣斗中,之后又靠回到床上,对于手上的伤口完全没有要管的意思。
  许久后,久到月上树梢,谢岑忽而低喃出声。
  “等得有点无聊了啊。”
 
 
第3章 同心蛊
  次日清晨。
  晨光刚露出个头,府内就已有人在活动了。
  顾北昀穿着一身玄色薄衣,袖口紧束起,手持长剑在院中的空地上修习剑术,剑身泛起寒光,与其主人一般无二。
  一套剑术稍歇,院门外便有声音传了进来。
  “北昀,该诊脉了。”
  林子期提着手中的药箱进了院中,顾北昀冲其颔首收起剑就朝屋中走去。
  进了屋,伺候的下人上来接过顾北昀手中的剑,他顺势在外间坐了下来,将手搁在桌上,另一只手端起茶盏开始饮茶。
  林子期晚一步进去,在桌上放好药箱,取出脉枕后,将其垫在了顾北昀的腕骨之下。
  二人这一番动作极为默契,像是已历经过无数次了。
  伺候的人退了下去,屋中只剩下了二人。
  林子期搭脉而上,开了口,“下蛊之人可有线索了?”
  “没有。”顾北昀放下茶盏,原本平静的眼底闪露出凶狠,眼眉猛地压下,“那人摸准了我回晋州的时辰,还特意选在了第二天才下蛊,那一日宴席颇多,席上的每一个人都有嫌疑,要排查也需要好一段时间。”
  “他将蛊下在我和那病秧子身上,欲让我神不知鬼不觉的身死,若不是你觉察出,想必我还蒙在鼓里,到死前都不知自己究竟是因何而死。”
  顾北昀语气里带有对下蛊之人的怨恨,更有找不到人而生出的焦躁。
  林子期收回手,抿唇思考,“同心蛊能将二人的命数相连,一人身死另一人也会身死,不过他为何非要选在这谢岑的身上,他完全可以随便选个人,这样岂不是更神不知鬼不觉。”
  “说不准那病秧子也跟下蛊之人有仇。”顾北昀没太在意林子期的话,找不出下蛊的人,考虑这些个有的没的也没什么用。
  “也有道理。”林子期收起脉枕,看向顾北昀,语气平和,“脉象还算平稳,倒是没什么变化,看来只要谢岑那边不出问题,你便不会有什么问题。”
  只是这话音刚落,顾北昀就面色一变,猛地吐出一口血来,大半落在玄衣上加深了其颜色。
  “北昀!”
  林子期惊呼出声,欲要查看他的状况,却见顾北昀擦去嘴角的血,眉间皱起沟壑,眼底隐隐有不耐之色,“是那个病秧子。”
  语气恨恨,又带着几分无可奈何。
  “谢岑?”林子期不解其意,顾北昀没给他反应的时间,径直起身朝外走去。
  也不管衣袍上的血迹,只胡乱地擦去了唇角的血。
  林子期这才反应过来,大约是谢岑那里出了什么状况,蛊虫起了效用顾北昀方会有这般反应。
  看这情况应是不大乐观。
  不再多想,林子期收拾好药箱,忙跟了上去。
  顾北昀黑沉着脸踏入了谢岑所在的院子,院内无人一个迎接,整个院子安静的像无人居住一样,他一时有些微诧,却也没太放在心上。
  推门而入,一点生息都没有,屋中没一个人不说,连烛火都已熄灭多时了,燃到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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