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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妾侍他娇弱无力(穿越重生)——叫我烂苹果

时间:2023-08-23 10:55:01  作者:叫我烂苹果
  见此情景顾北昀拧紧了眉,朝内间走去,习武之人向来听力要优于常人,可偏偏他都离得这般近了,都还未感受到那人该有的呼吸。
  步子又快了些,越过面前稍显碍事的屏风,看到了后面的人。
  长长的青丝遮挡住了他半张脸,露出的另外半张脸苍白如纸,青衣落在他的身上却显不出他该有的呼吸,活像个已经离世多时的人。
  “啧。”顾北昀跨步上前坐在床边,揽住谢岑的腰,让他坐起身,指尖放在他的脖颈处感受起脉搏。
  良久才跳动一下,倒真是快死了。
  “真是麻烦。”他不耐烦地咒骂出声,半分怜惜关心的想法都没有。
  正焦躁间,怀中的人忽然轻微地动了一下,颈侧更是传来微弱的温热呼吸,痒的顾北昀立即拉开了身子。
  “…将…军。”谢岑半睁着眼,睫羽垂下,脆弱到了极点。
  语气里毫无气力,仿佛跟其大声说一句话就会把他吓死。
  “没死?”顾北昀再度搭指落在他的脖颈上,脉搏微弱,但是比之刚才已是快了不少。
  真活过来了。
  顾北昀放下手指,看都不看谢岑一眼,就将人又放回到了床上,“没死就行。”
  话落他便起了身,也不再看望谢岑的状态,抬步就去了外间,仿佛只要他还吊着一口气,顾北昀就满意了。
  在外间等待林子期的间隙,顾北昀本想倒杯热茶喝着,怎奈拎起茶壶一倒,出来的全是冷茶,不知已放了多长时间了。
  眉头再次皱紧,顾北昀后知后觉地考虑起刚才忽略掉的事情。
  燃到底的火烛,无人更换的冷茶,加之这病入膏肓的人。
  怪不得人刚来了三日,就要咽气了,被这么照顾着,想不咽气都难。
 
 
第4章 搞不好会一命呜呼
  正当此时,林子期提着药箱,步履匆匆而来,顾北昀以眼神示意屏风后的人,他立刻便朝那处去了。
  坐没一会顾北昀也起了身,步入内间,绕过屏风,稍瞧了一眼床上阖着眼的人,“人怎么样了?”
  声音不咸不淡,没太大的关心之意,像是随口一问。
  “嗯…不好说,他这副身子实在太过虚弱,体内不止有连心蛊,还有毒。”
  饶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林子期都没见过这般衰惨的身体,五脏六腑脆的都跟豆腐一样,随便晃悠两下可能就会碎裂。
  更遑论身体里的毒与蛊,毒深入骨血之中,非一日能达到的效果,似是长年累月积攒而成的。
  “毒?”顾北昀的眉梢向上挑动,眼神扫向床上的人,不辨神色的脸上绽露出些许讶然,“他还中了毒。”
  话语中隐含几分了然的意味,他忽然就明白这人为何会病得这般重了。
  “嗯,这同心蛊还好说,目前对他没太大的影响,就是这毒不好解,也不知是谁下的,不致死,但极为折磨人,且经年累积的毒素要根治起来恐怕也很难。”
  说话时,林子期难得的皱了眉,解毒对他而言并不是难事,但这样深入身体各处的毒倒确实有些难住他了。
  “解不了也无妨,吊住口气就行,只要别死了,其他的你看着治。”
  眉梢放平,那点子微乎其微的讶然褪去,顾北昀又恢复了之前那副冷淡的模样。
  话里话外表达出的就一个意思,只要人不死,怎么着都行。
  林子期习惯了他这副样子,听着他的话也没觉得有多不对,略点点头,就起了身,准备去开个方子压制一下谢岑体内的毒素。
  “等等。”
  林子期闻声转头看向顾北昀,眼中露出不解的神色,“怎么,还有何事?”
  却见他一脸不耐地指向床上的人,林子期的视线追随而去,顺势扭过了身子。
  “给他把这手包扎一下,血流成这样子,不死也难。”
  闻言,林子期定睛一看才注意到被子上零星落着几点血迹,再看谢岑攥成拳的手更是隐隐泛着红,两只手都是如此。
  左手好似更严重些,血迹顺着突出的腕骨蜿蜒而下,凝结成血痂,与那血玉镯子混在一起看不分明。
  诊脉时,林子期全部的注意力都被他体内那惨不忍睹的状况给吸引了去,也没太关注谢岑这手。
  这人又是怎么注意到的?
  “好。”林子期敛去心中的疑虑,识趣地不去多问这伤口的来源,放下了药箱拿出纱布便开始为谢岑包扎。
  被子上的血点一路向下,林子期低垂眼眸,视线跟着落下,看到了地上那滩子深色的印记,像是什么东西撒了。
  偏圆的血滴零散分布在其周围,一路向外蔓延至外间,过于小以至于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顾北昀微抿着唇,随着那血迹抬步往外走。
  而林子期正专心于处理伤口,没在意他的举动,更没发现床上的人已经睁开了眼,眼珠子缓慢转动,盯着那抹背影,直至消失在屏风之后。
  他的唇角轻微上扬,露出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来。
  来到外间,血迹在渣斗前戛然而止,顾北昀俯身拎起那渣斗,清脆的响声贯入耳中。
  里面有东西。
  他看一眼内间,宽大的屏风遮住了视线,略迟疑了下,顾北昀撩起微薄的袍子,单膝跪地,将渣斗中的东西倾倒在了旁边铺着软毯的地上,没发出太大的声响。
  碎成几块的瓷片,依稀是个碗的模样,上面也挂着不同程度的血迹,还有淡淡的药渍。
  思起那满手的鲜血以及地上不易察觉的印渍,再有就是这间屋子的情况。
  一种想法在他心头盘旋而生,舒展着的眉头再度收紧,顾北昀也不收拾地上的狼藉,起身就出了门。
  再度进入屋中时,林子期已经包扎收拾好了,正提着药箱绕过屏风往外走,瞧见他进来疑道:“你这是出去了?”
  “嗯,有点事处理了一下。”
  顾北昀没掩饰他出去的事情,却也没仔细说他到底做什么事去了。
  林子期点头,不再多问,只嘱咐说:“已经给他包扎好了,只是这手上的伤口太多,怕是近期都愈合不了,想自己喝药恐怕也不行,你记着叫个人来喂他喝药。”
  “对了,喝药可马虎不得,一定要看着他全喝完,若是断了,这毒可能反扑得更厉害。”
  话罢,林子期怕顾北昀不上心,意识不到喝药的重要性,又补了一句,“会一命呜呼。”
  “好。”
  见着顾北昀颔首,林子期才满意了,“那我先去给他开方子了,一会熬了药让人给送过来,尽快让他喝下。”
  林子期没什么再嘱咐的了,说完便朝外走去,顾北昀与他擦肩继续朝里面走。
  将要绕过屏风时,听到外间传来惊呼声,“哎呦,哪儿来的碎瓷片,也没人收拾。”
  罪魁祸首顾北昀没半分愧疚,步子不停绕过了屏风。
 
 
第5章 像猫
  最早得知中蛊时,还是林子期照例诊脉时发现的异常,早初被下连心蛊,症状还不显。
  好在林子期见多识广,一把脉发现了脉象上的反常。
  “北昀,从你回晋州到现在都吃过什么东西?”
  林子期坐在椅子上,看向对面与他而坐的顾北昀眉头紧皱,表情极为严肃。
  顾北昀见他这样,也知道出了问题,在脑中搜寻了番,正色道:“除了席上喝过几杯酒,其余的吃食都是在府上,并无异常。”
  “我观你的脉象,似有两脉,其中一条脉数微乎其微,不仔细断根本发现不了。”
  “什么意思?”顾北昀听着这些不明意义的话,一头雾水。
  “双脉之相一般出自有孕的女子,可你是男子,不可能有孕,但脉象做不了假,你的身体有异,我现在说不出到底因为什么,还需要再查查医书。”
  林子期的动作很快,晨起诊出的异常,当天下午就查明了原由,二人由此知道了异状的原由,同心蛊。
  此蛊会将两人命数相连,他们便要找出另一个被种下此蛊的人。
  方法很简单,种下此蛊的二人初期会有很强的感应,离得稍近时,心便会刺痛。
  随着距离变短,痛感也会加强,有万箭穿心之感。
  顾北昀假装自己并不知身体内的蛊虫,接着应邀出席各种席面,来者不拒,不管是谁邀请,他都会去。
  终于让他找到了另一个身体里有连心蛊的人,就是病到快要死了的谢岑。
  说来也巧,他们不是在席上碰见的,而是顾北昀出去赴宴,路过药堂时,心脏猛然传来刺痛,他朝内看去,望见了里面捂着胸口倒下的谢岑。
  后来他查明了谢岑的身份,才知道他是户部侍郎家的私生子,不受家里待见。
  顾北昀被迫与这病秧子生死相系,在还没有找的解药的情况下,他需要看顾好这人,免得病秧子直接咽了气。
  所以他选择了最直接也最粗暴的方法,上门提出要抬谢岑入府为妾,户部侍郎没有半分犹疑,径直让人将其送了来,动作迅速地像是送走了一座瘟神般。
  进了府后,他好像就没怎么管过谢岑了,只是入府时说了句吩咐了句让人照顾好,甚至也没仔细看过他的样貌。
  思及此,刚刚转过屏风的顾北昀抬眼朝床上那人看去,眼神在他的脸上流转了一圈。
  也是这么长时间以来,他第一次这般细致地观察谢岑的长相。
  眼下一点红痣,眉心还有一颗。
  出乎意料的,长得倒不难看,还挺顺眼的。
  顾北昀抱手停在了离谢岑不远也不近的地方,正好能将他的全部面容收入眼中。
  视线向下,瞧见了他被包扎严实的双手,纱布裹在手上却分辨不出哪个更白,血玉的镯子罩在这样的白上变得更加红润。
  视线上移,落在被青衣遮盖的腰间,顾北昀轻捻两下手指,回忆起刚刚拢起时的感觉,轻飘飘的,没什么实质感。
  好像一只手就能掐住整个腰。
  顾北昀的视线继续上滑,过颈间向上时突然跟人对上了视线,清清淡淡的眼神,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顾北昀丝毫没有偷看人被发现而该有的尴尬,只停下了捻摸手指的动作,声线淡淡,“醒了?”
  “嗯,是妾不好,生成了这幅病弱身子,让将军担心了。”
  不知是不是太过虚弱了,声音听起来又绵又软。
  顾北昀突然想起了府中养着的小猫,叫起来好像也是这样。
  “不必这般称呼自己,我接你过府,不是真的要纳你做妾,我并不喜好男子,你只需照顾好自己,别死了就行。”
  这话听在耳中很是无情,谢岑的眼里闪过细微的失落,长长的睫羽垂下,掩去了快要泄露出来的难过。
  “我知道了。”
  他的头靠在枕头上,半垂着眼,轻轻点了点头。
  更像了。
  见状顾北昀的心中忽然生出几分焦躁,不自觉地又开始捻起手指。
  “罢了,你想怎么喊就怎么喊吧。”
  最终没抵过心中的燥意,他有些自暴自弃地说出了口。
  此话一出,刚还失落着的人眼中立时冒出了光,裹着纱布的手扯着被子,平添了几分生气,“谢谢将军。”
  确实很像。
  顾北小默默于心中点评着,将谢岑与家养的猫儿看作了一块。
  院外,端着汤药的宁粥笑得一脸傻气,一个时辰前她还是个粗使丫头,不想现在直接跃升为贴身女婢了。
  虽说是照顾将军的妾室,可如今府中就这么一个妾,正房都没有。
  难保将军一高兴,直接点妾成妻,那她也就能跟着晋升,可谓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由此她对这位素未谋面的妾室也多了几分惺惺相惜的亲友情,男子也无妨,只要将军喜欢就行。
  轻推开门,宁粥转头刚要出声提示主子喝药,就隔着屏风看见了一个站着的人影,挺拔高挑,不是将军还能是谁。
  她顿时眉开眼笑起来,瞧,将军果然还是心疼自家主子的。
  外面那些人还说什么将军不喜自家主子,果然个个眼睛都是瞎的。
  药的清苦味蒸腾而上,惹得宁粥不由低头,她看着这碗药汤,心里忽然有了个主意。
 
 
第6章 “将军,烫。”
  顾北昀耳力过人,外间的声音自然逃不过他的耳朵,知道大概是药汤送来了,他本想着直接走了。
  但动身的前一刻,林子期的叮嘱突然涌入脑海,他也就没挪动脚步,想着等看人喝完药以后再走。
  抱手等待时,外间的声音传了进来,是个声调灵动的女子。
  “将军,药送来了,不过谢医师那边好像还有些东西要嘱咐,说得急,让婢子送了药赶紧回去,恕婢子失礼,这便先去了。”
  话音都还未散去,门就再度被关了上,半点出言的机会都没留给顾北昀。
  药要尽快喝,还需要人喂,顾北昀思考着要不要出去再叫个侍从进来喂药。
  突然一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响彻耳边,就见谢岑捂着嘴咳到脸都通红了,然而不久前那脸还苍白如纸。
  顾北昀的眉间立时起了沟壑,偏薄的唇更是不耐地抿起,没再说一句话他转过身就去了外间。
  而就在他背影消失在屏风后的瞬间,那咳嗽着的人放下了掩面的手,略白的唇向上勾起,分明还是在咳嗽着,可半分病痛的样子都没有。
  顾北昀端着药没多做停留就回了内间,正巧与刚刚停止咳嗽的谢岑对上视线。
  “将军,妾自己来吧,将军不必屈尊为妾做这些事。”
  谢岑说着就强撑病体要起身,青色的衣袍落在他身上,显得尤为宽大,青丝滑落在血玉的镯子上轻拂过。
  顾北昀没制止他起身,只是在他伸出缠满纱布的手要接药时,才出言止住了他的动作。
  “不必,你的手不便,这药我喂你喝也行。”
  稍显冷淡的声音,不过这话听起来倒是暖心。
  谢岑看着顾北昀弯了眼眸,缓缓地放下了手,眼下的红痣随着他脸上扬起的笑容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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