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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妾侍他娇弱无力(穿越重生)——叫我烂苹果

时间:2023-08-23 10:55:01  作者:叫我烂苹果
  “你怎么还不去死,若不是你,老爷怎么会不要我!咳咳咳,你赶紧去死啊!”
  听着这些咒骂之语,谢岑依旧无动于衷,只是唇角的笑容越来越深。
  在这样的氛围中,显得格外阴森。
  “娘,很可惜吧,我还没死。”
  谢岑边说着话边走近妆台,带着些许疤痕的手指拉开柜屉,在里面翻找着什么东西,全然不顾床上那人怨毒的眼神。
  “娘,我有了个合心意的人,他对我很好,会心疼我,还会喂我喝药,对了还是你教我的,有了满意的人无论用什么手段都要留下他,我记下了,我等了他三年,最后我做到了。”
  分明是平缓的语调,听起来却含着隐隐的欢快,如同陷入恋慕中的女子般。
  这时翻找的声音一顿,谢岑从里面拿出一只点唇用的朱笔,圆圆的头,上面是鲜红的朱砂颜色。
  “滚!我才不是你娘,我没有儿子!你去死啊,快点去死!”
  谢岑看着朱笔露出满意的神色,对女子的话置若罔闻。
  “我虽用手段到了他的身边,可眼下还有一个问题没有解决,我心下难安,眼瞧着他随时可能离我而去。”
  平稳的语气中带着为难,像是真的在诉说着自己的愁苦。
  谢岑持着朱笔看向床上的女子,面容隐在阴沉的屋中,嘴角的笑容活像是条毒蛇吐出了信子,“所以娘帮帮我,就帮我这一次就行。”
  他说着就朝床边走去,罩住了床前的天光,女子咒骂的声音也变得凄厉起来,“走开!去死啊,你去死啊!别碰我!滚开!来人,来人啊!”
  叫声穿过屋子,随后在院中消散个干净,什么都没惊动。
 
 
第9章 印记
  顾北昀跟谢明袁在正厅内坐着,大半时间都是谢明袁在说话,顾北昀勉强回个两句。
  估摸着快到了时辰,顾北昀抬手止了谢明袁的话头,“阿岑他母亲的院子在哪里?”
  “啊?”谢明袁的脑子一时没转过来弯,不知道他怎么就突然想到这个事了。
  但他很快就反应了过来,知道顾北昀是要去找谢岑,“哦,下官这就带将军去。”
  走动间,谢明袁不由暗叹他这儿子的手段还挺厉害,去了不过几天就将这冷面阎王给收服了。
  谢府的另一边,院中安安静静,屋里却是吵闹的紧,女子的骂声在含#哥#兒#整#理#屋中回荡。
  谢岑立在妆镜前收拾着被打散的头发,脸上有一道微小的抓痕,动作间衣袖滑下,露出的胳膊上有几道齿痕,已隐隐有些出了血。
  推开窗户,谢岑仔细观察了下这天光,冷漠的眼神逐渐变得兴奋起来,“娘,快到时辰了,他马上就要来了,我抱你出去坐着吧。”
  “我不出去,你走开,我不要出去!”
  谢岑没理会她说的话,俯身就将人抱了起来,看起来并不费力。
  在微启的窗户下,女子的面容逐渐清晰了起来,她已经瘦脱了相,下巴尖尖的,颧骨高耸着,眼窝深陷。
  与谢岑一样,她也有一双纤长上扬的桃花眼。
  从骨相上依稀能看出来其往日的美貌,只是现如今满脸都充满了怨怼之意,看起来尤为尖酸刻薄。
  女子似乎很怕出门,刚刚还张牙舞爪的,此刻却全然蜷缩在了谢岑的怀中,像是个才出生的孩童般。
  “求你,别让我出去,求你了。”
  她拽着谢岑胸前的衣襟,血玉的镯子蹭过腕骨滑了下去,跟谢岑的那一只一模一样,似是一对。
  “娘,一会你要好好表现,千万不要让我失望。”谢岑垂下头,用下巴轻蹭她的发顶,完全无视了她的请求。
  出了门,女子一见天光,立马将头缩在了谢岑的怀中,不肯再露出来半分。
  谢岑将人抱到了院中已有些朽败的摇椅上,替她理了下身上的单薄衣服,又将领口扯开了一些。
  而女子像是痴傻了一般,出了屋子半句话都不再说了,连头也不抬一下。
  谢岑蹲跪在她的面前,青色的衣摆堆落在地上,如夏日青荷舒展叶片一般,脸上更勾勒出堪比春色的笑容。
  长睫向上翘着,落下点点碎光。
  他将手放在摇椅的两边,轻轻地摇晃起来。
  嘴里哼出段曲儿来,依稀跟那日咿咿呀呀的唱曲声是一个调子。
  曲声随着他轻摇的动作在二人之间流转,莫名有几分温馨的感觉。
  突然声音骤停,谢岑也停下了动作。
  他抬起眼睫看向眼前已有些疯癫的女子,语声缱绻,依稀带着留恋。
  “娘,其实那天你在我碗中下毒的时候,我看见了,这么多年我一直都知道你在给我下毒。”
  女子听见这话突然有了反应,大而无神的眼睛里面装满了谢岑的笑颜,随后逐渐露出不可置信的神情。
  “娘,你恨我,是因为有了我,爹才不爱你了,其实不是,不过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了。”
  “我想跟你说,我不怨你。”说到这里,谢岑似想起了什么事情般,脸上的笑容忽然加深,变得诡谲起来。
  “毕竟我也给你下了毒,不然你以为你为何会变成这副鬼样子,不能走路,也不能见日光。”
  “你,原来是你。”女子的眼中冒出恨色,她恨极了,眼里瞬时充满了血丝。
  “我掐死你!”
  她大喊着就向前扑出了身子,将谢岑扑倒在地,伸出如皮包骨般的手掐住了他柔嫩的脖颈。
  谢岑的脸迅速涨红,露出痛苦的神色,只不过还没一会,女子就被一双强劲的大手给推开了去,仰倒在地上,衣襟微散了开。
  “谢岑!你怎么样!”
  谢岑落入个宽阔的怀中,跟他身上的温度完全不同,炙热又安心。
  跟三年前大雪夜里那个怀抱一模一样。
  谢岑开心极了,但他不能表露出来,一皱眉就展出副苦痛难耐的模样,颤着声握住了那只温热的手,“将军…”
  有些哽咽,还有些失了气力。
  “先别说话。”顾北昀揽紧了人,看向地上那个罪魁祸首。
  女子躺倒在地上,还想要继续动作,“掐死你,我要掐死你,都是因为你,老爷才不喜欢我了。”
  翻身时,衣襟散了大半,顾北昀正巧看见了她胸前那如三颗红痣般的印记。
 
 
第10章 说法
  见了这么出闹剧,谢袁明的脸已经黑沉的不能再看了,他连忙唤人上前,将看起来已经疯魔了的女子拉走了。
  尖厉的叫喊声响彻耳边,谢袁明陪着笑走到顾北昀身前,想要道歉,“将—”
  “不必再说,此事我是定要讨个说法的。”
  话音未落,顾北昀就将人打横抱起朝着院外而去,谢袁明跟在身后,忙声道:“将军!将军!”
  而造成这一出闹剧的源头窝在顾北昀的怀中,安静地像只温顺的猫儿,他蹭了蹭顾北昀的胸膛,扬起得逞的微笑来。
  顾北昀毫不知情,还以为他是受了惊吓,在寻求保护,兀自又将人抱紧了些。
  最后更是直接将人抱回了府中,路上的仆从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谁会想到他们那么冷清的将军竟然会抱着人回府。
  进入寄月院的时候,宁粥先是一惊,随后立刻乐开了花,果然自家主子就是魅力大,瞧瞧这刚几天啊,都抱回府了。
  顾北昀没注意她的开心,只在路过她身边时,道:“去把林子期叫过来。”
  宁粥领了命,欢欢喜喜的去了。
  顾北昀将谢岑轻放在床上,把鞋子除去,又给他盖好了被子,一番动作后,才发现谢岑正盯着自己看。
  “怎么?”
  被这样的双眼注视着,顾北昀忽然有几分不自在。
  谢岑攥着被子摇摇头,“妾就是想谢谢将军,还有妾想求求将军不要怪罪母亲。”
  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顾北昀就想起了当时的场景。
  他和谢袁明刚刚踏入院中,就见蹲在摇椅前的谢岑突然被推倒在地,掐住了脖颈。
  可以说他要是再晚一步,人就可能已经死了。
  思起刚刚女子口中狠毒的话,顾北昀不得不重新审视谢岑和女子间那所谓的“母子情”。
  “之前她对你也是如此?”
  闻言谢岑先是点点头,随后疯狂摇头,掩盖的意味极强,“娘只是有些害怕失去爹罢了,她不是故意的。”
  他这反应可以说是乖巧的让人心疼。
  至少落在顾北昀眼中就是这样,像是个被抛弃的猫儿,叫人欺负了也只会喵喵叫个不停。
  “不是故意的?要是我再晚一步,她都能把你掐死了,你是想让我随你一同—”去死。
  后面的话被顾北昀吞回了口中,他气昏了头,差点把实话都说了出来。
  “罢了,日后那样的地方不回去也罢,就好好待在将军府,把身子养好。”
  谢家的人果然都一副德行,没一个好人。
  顾北昀还有些怅然,幸好他将人接回了府中,不然在那样环境下,迟早得被吞吃了去。
  谢岑自然看出了他心中所想,知道没被人看出异常,略安下心来。
  他乖顺地点点头,盘算起下一步的计划来。
  林子期很快来了,诊过脉后给谢岑开了副安神的药,又拿了些祛瘀痕的膏药,这才退了下去。
  回身时,就发现顾北昀跟在身后,又见他神情凝重,林子期了然这一次的谢府之行大抵是不简单的。
  二人一道去了书房,顾北昀便将今日所见尽数告知给了他。
  “下蛊之人竟是她吗?”林子期的语气中带着些惊疑不定。
  顾北昀负手背对他而立,凝眉似在沉思,“但胸口处的印记做不了假,我观她今日之状,对谢袁明的情谊已到了执念的地步。”
  听闻这话,林子期立时想通了其中关节,“那之前你我的猜测或许是真的,这女子只是用来养蛊的工具,谢袁明哄骗她,将蛊种在她的体内,待时机成熟再下给你。而这真正的幕后之人大抵就是丞相。”
  “嗯,应是如此,可…”顾北昀转过了身,眉头还是紧锁着。
  “怎么?”
  “太巧了。”顾北昀捻起手指,说出了心中的疑虑,“这一切未免太过巧了,正查着下蛊之人,这人就直接到了眼前,实在太过顺利了。”
  “而且,我又仔细想了想,谢袁明真的会蠢到用自己的妾室种蛊,再下到自己儿子身上,只为了要杀我?”
  林子期却觉得他这担心完全是多虑了,他不认同地摇摇头,“天底下可没那么多巧合,谢袁明如此估计是想着,灯下黑也看不见他。”
  “毕竟人都在他的府上,谁知你那般容易就找到了人,还上门直接把人强要了来。”
  “嗯。”顾北昀微点头,对他这番话没有否认,人确实算是他强要过来的。
  见他这样林子期不由问道:“所以你要如何做?”
  顾北昀抬眸看向窗外,语气不咸不淡,“蛊毒这事还要再查查,眼下先讨个说法。”
 
 
第11章 怎样,还痛吗?
  自从府中的人见到顾北昀抱着谢岑回府之后,寄月院的周围就多了许多人,一部分是好奇这位妾室的长相,另外的就是想要进这院子里伺候。
  宁粥作为唯一伺候在谢岑身边的人,那叫一个扬眉吐气,每次从众人面前走过,都把头仰得高高的,恨不得仰到天上去,接受众人艳羡的目光。
  当然她也没忘记多给自家主子创造机会,譬如今天,她刻意等在将军府门口,一看见顾北昀的马车停下,就迎了上去。
  管家李叔有些看不惯她这僭越的行为,但思起她所侍奉的主子,也就没多说什么。
  顾北昀下了马车,一身大红的官服穿在他身上,说不出的意气风发,比那打马游街的状元郎还要俊朗许多。
  宁粥暗叹,将军和自家主子果然天生就该是一对,瞧瞧这样貌多般配啊。
  “将军。”
  刚刚站定的顾北昀略看了她一眼,认出是伺候谢岑的婢女,“怎么?”
  不免以为是谢岑那边出了什么问题。
  “婢子是来跟将军汇报一下郎君的状况。”宁粥眨巴着眼,满脸写着的都是“快问我”。
  倒是跟她主子有点像。
  顾北昀默默地想着,边往府里走边道:“说吧。”
  宁粥立马笑逐颜开,将谢岑的状况娓娓道来,事无巨细。
  顾北昀一边走一边听着,不时还点头应上两句。
  这番景象给一旁的李叔都看呆了,他本以为将军肯定不耐烦听这些事情,哪成想人居然听得还挺认真。
  真是世间事无奇不有,这将军府要变天了。
  “……郎君他的脸已经好了,还有脖子上的瘀痕也好全了,郎君还说要亲自跟林医师道谢,只是左手上的疤痕还有些,郎君不大开心……将军这边走。”
  走到岔路口,右边是回顾北昀住处的方向,左边是去寄月院的方向。
  宁粥趁着顾北昀分神的时候直接开了口,企图让人转道去寄月院。
  顾北昀注意到了这事,想起这几日都没见过那人了,好像是有必要见一见,便也就跟着宁粥一起走了。
  方至寄月院周围,顾北昀发现这附近人很多,不由敛起眉。
  宁粥敏锐地察觉到了他这变化,忙道:“将军,这寄月院还挺大的,昨日郎君喝药的时候还在说,觉得院子里只有婢子一个人照顾有些过于辛苦了。”
  她说话点到为止,剩下的就等顾北昀自己去悟了。
  进门时宁粥刻意没出声,待顾北昀入了屋子,她更是立马就退了出去。
  顾北昀在屋中站定,刚要步入内间便听谢岑的声音传了出来,说不出的慵懒。
  “宁粥,过来帮我按一下腰。”
  顾北昀先是诧异了一瞬,随后反应过来,他没出声,大概人将他当成了宁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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