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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妾侍他娇弱无力(穿越重生)——叫我烂苹果

时间:2023-08-23 10:55:01  作者:叫我烂苹果
  “他还没有名字,郎君可以为他取一个。”说罢,李叔便领着其余人退了出去。
  微风拂过,树叶沙沙作响。
  宁粥站在院中看着这新来的人,好奇的不行,“郎君他真的不会说话吗?”
  “嗯。”
  谢岑点头,再度看向少年。
  白皙的皮肤,一双眼垂着不跟谢岑对视,看起来很是温和,像是条幼犬般。
  “给你取个什么名字呢?不如就叫个祈安吧。”
  少年闻言抬眸,眼瞳偏淡,似琉璃一般,他听着谢岑的话,扯出个笑来,尖尖的虎牙跟着露了出来。
 
 
第15章 心思恶毒
  春猎当日,顾北昀刚至府门前就瞧见了门口立着的谢岑,他似乎很喜欢青衣,今日出门还是同样的一袭青衣。
  只不过以往经常散着的发丝,此刻用一根玉簪束在了发冠之内,少了几分慵懒,多了几分世家公子的温润。
  暖风习习,吹动他耳边的鬓发,他抬手拢去,继续垂着眼睫等人。
  顾北昀见惯了谢岑在府中柔弱不堪的模样,如今乍一看他这副样子还有些不习惯,实在太过正常了。
  最近好像都没听到他咳嗽了,大概林子期的药是真的很管用。
  顾北昀想着这事就走到了人跟前,谢岑听见声音抬头,扬起个乖巧的笑,“将军。”
  “嗯,走吧。”
  天色尚早,二人到时还未见有什么人,猎场设在素山,早早便清了场,周围驻守着一圈兵士。
  谢岑刚下了马车站定,迎面便走来个女子,轻描娥眉,一身藕粉色的衣裙,端着弱柳扶风的身段,莲步款款而来。
  眼见女子满心满眼都是他身边的人,谢岑略一挑眉,觉得这趟果然来值了。
  “北昀哥哥。”
  女子走到顾北昀的跟前开了口,睫羽扑扇而动,双耳更是爬上抹红晕。
  声调说不出的软糯,还带着股子女子的娇羞。
  大约是同类间的感应,谢岑一眼就看出眼前人跟自己一样,表面柔柔弱弱,实际内心毒的要死。
  只是不知她能毒到哪个份上。
  顾北昀微点头以做回应,宋林林立时弯了眼眸,视线落在谢岑的身上,露出和善的笑。
  “北昀哥哥,这位是?”
  不待顾北昀开口,谢岑展颜笑道:“我是将军新纳的妾室,谢岑。”
  “哦。”听到这话,宋林林脸上完美的笑容有了一瞬的裂缝,“原来北昀哥哥的妾室就是你啊。”
  “正是。”谢岑观着她脸上的表情,声音平淡却有力。
  宋林林心中冷笑,面上却是不显,她不再理会谢岑,走到顾北昀身旁就扯住了他的衣袖,“北昀哥哥,此次回到晋州可会多待些日子?”
  顾北昀心中烦躁,却不能直接拂开人的手,只好板着张脸道:“还未定,不过应是不会太久。”
  “哦,那—”
  “将军,好像到时辰了,我们要不要先进去?”谢岑刻意打断她的话,眼眉弯弯地瞧着旁边的顾北昀。
  “嗯。”
  顾北昀看着笑得乖巧的人,莫名感到一丝不对劲,好像有点凶。
  抱着这样的想法,顾北昀多看了谢岑两眼,没再管身旁的宋林林便与他一道走了。
  手中的衣袖被迫松了开,宋林林简直要把一口银牙都咬碎了去,看着二人并肩远去的背影,笑容渐敛,染上了毒意。
  猎场内设有小殿供贵人歇脚聊天之用,此时来参加春猎的人都往那里去了。
  顾北昀二人一进去就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有艳羡的,也有害怕的。
  三年前顾北昀赴往边疆抵御蛮族,寒冬腊月,军饷短缺,恰逢蛮族偷袭,他带领几百士兵迂回而战,最后更是深入敌营,烧掉了他们的粮草。
  顾北昀在边疆戍守三年,威名远扬,期间蛮族不敢再进犯,成了赫赫有名的少年将军。
  此次应皇帝之召回到晋州,也是边疆稳定回来述职。
  三年未归,顾北昀在晋州城没有什么太过相熟的人,加之他本人性格冷淡异常,交朋友就更难了。
  当然总有人不怕他这冷厉的样子,上赶着跟他交朋友。
  “北昀,快过来!”
 
 
第16章 聊的风生水起
  顾北昀听见声音看过去,就见个面若桃花的男子正向他招手,他一时没想起来这人是谁,为何与他这般相熟的模样。
  谢岑不动神色地打量着那男子,跟顾北昀一样没有动作。
  男子见招呼不过来人,直接起了身走到了二人面前,“北昀你忘了?我是宋白啊。”
  宋白,这个名字唤醒了顾北昀一段尘封已久的回忆,说起来还有些不堪回首。
  宋白性子活泼,是太傅的独子,不爱诗书,只喜欢到处玩乐。
  未去边疆时,顾北昀的性子其实还没有这般冷淡,他与宋白在宴上相识,此后这人就缠了上来,成日里拉着顾北昀游山玩水,美其名曰享受当下。
  此刻看着宋白,犹如隔着层雾般,顾北昀感觉很是恍惚。
  时过境迁,宋白居然还是没什么变化。
  “怎么不说话?”宋白扯起个吊儿郎当的笑,在顾北昀的面前摆摆手。
  “哦,没事。”
  谢岑注意到了他的异常,对宋白这人来了些兴趣。
  “来,过来跟我一起坐。”宋白毫不在意顾北昀语气里的疏离,拉过他的胳膊就往席间去。
  谢岑依旧没有动作,视线落在宋白的手上,心里却在想要不要找个机会直接剁掉他这只手。
  拉着人坐定以后,宋白附在顾北昀的耳边,看向仍站着的谢岑,语气充满好奇,“北昀,那是你新纳的小妾吗?户部侍郎家的那个…私生子。”
  顾北昀偏过头避开他的嘴巴,眉宇间升起不耐,对他这样的熟稔感到不满,“是,又怎么样?”
  偏宋白一心都在他的好兄弟居然喜欢了男子这件事上,径直忽略了他那略带怒意的语气。
  “早知你喜欢男子,三年前我就该多带你去小倌那里逛逛,还去什么青楼啊,浪费感情。”
  宋白松开了揽着顾北昀的手,颇有些遗憾道。
  刚刚坐过来的谢岑就听到了这句话,眉梢轻挑起,原来三年前他还逛过青楼。
  “你到底想说什么?”顾北昀的语气更差了。
  宋白瞥见谢岑看过来,灌下一口酒,道:“没什么啊,三年未见了,叙叙旧嘛。”
  不能在外人面前揭兄弟的短,宋白为自己做的好事而感动。
  顾北昀不懂他心中所想,烦躁地移开了些身子,恰与旁边的谢岑碰上。
  春日衣衫单薄,轻碰一下,就能感受到他衣衫之下的温度,很凉,宛若霜雪。
  顾北昀抿唇没说话,握着装满清酒的杯盏,又靠近了些。
  不多时,皇帝便来了,这场春猎也拉开了序幕。
  春猎不止打猎一事,还兼有多项活动,这头一项就是打马球。
  顾北昀领了命下场打球,众人都移步到了外面的露台观看这场比试。
  茵绿的草场上,数十名风采各异的世家子弟驾马停驻,等待皇帝的下令。
  草香混着不知名的花香,不甚刺眼的阳光笼在场上所有男子的身上,耀眼而夺目。
  其中最惹人注目的莫过于顾北昀,一身黑色紧衣勾描出硬朗的胸膛,单手握着缰绳,端坐于马背上,神色淡淡。
  为了区分队伍,他在额上系了一条朱红发带,春风拂过,发带与发丝交缠飘动不止,冷冽的气质被冲淡了不少,多了些恣意率性之风。
  这副样子也惹得不少女子红了脸,她们心知这场春猎名为打猎,实则是皇帝想要给顾北昀赐婚。
  春心萌动,一个个含羞带怯的眼神飞瞟而去,落在顾北昀的身上,气得宋林林咬紧了牙。
  这是她的北昀哥哥,别人凭什么看。
  再看场中那人,视线在露台这些人的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在某处停顿下来。
  宋林林追着视线看去,瞧见了最边上站着的谢岑。
  “咯噔”一声响,牙都给她咬酸了。
  而谢岑毫无所觉,或者说他感受到了也不屑于管。
  瞧着顾北昀那副备受瞩目的样子,他向前靠在木栏杆上,手肘撑在上面,又用手托起下巴,歪着头弯唇冲看过来的顾北昀露出个笑来,媚态十足,浑然天成。
  衣袖揽着玉镯滑落,留下惹人心慌的白,顾北昀远远地看着,燥热忽起,不由得握紧了手中的缰绳。
  鼓声轻响,马球比试即刻开了场,顾北昀通体的燥热无处释放,只好全放在了这场马球赛上。
  宋白没下场,为了自家好兄弟的幸福,他决定做些什么,他凑到谢岑的身边,正巧看见他未收起的媚意。
  嘶…这长相,也难怪北昀会喜欢。
  “…弟媳。”
  宋白的这一声称呼可谓是直接喊到了谢岑的心里。
  他瞟了一眼来人,道:“何事?”
  宋白收敛住心中的惊艳,语气尽量放平缓,“北昀他这性子冷淡了些,要是对你语气不好,你别介意,他的心是极好的,就是外表有些不近人情。”
  “嗯,我知道。”谢岑收回了视线,继续看向场中的人。
  三年前他就知道了。
  “哦,那你想不想知道北昀喜欢什么?”
  谢岑来了兴趣,侧过身看他,“说吧。”
  二人在这边聊得热火朝天,却不知已被别人看在了眼里。
  “哥,那个杂种怎么还敢在这里出现,要不是他,爹爹怎么会被禁足在家,还被丞相责骂。”
  谢鸿羽脸色恨恨地跟身旁的男子说道。
  他身旁的男子同样眼露凶狠,跟谢鸿羽长得一般无二,“今日便要好好教训他,让他长长记性。”
  马球赛很快分出了胜负,不出所料是顾北昀带领的队伍拔得了头筹。
  他擦了擦额角的汗水,抬眼朝露台看去时,却见那人正偏着头跟宋白聊天,脸上依稀挂着笑。
  刚刚赢了赛事的开心突然淡去了不少,顾北昀的心像是被人揉了一把,莫名有些不舒服。
  队伍中的人呵马过来,正想恭维一下顾北昀,不想见他拉着张脸直接下马走了。
  这…谁惹到这位大将军了?
  而皇帝见顾北昀夺魁很是高兴,当即赏了他好些东西,一时间风光无限。
  马球赛过,众人又回了席上,顾北昀因着去换衣服晚了一会才入席,过去时就见谢岑还在跟宋白说话。
  也不知在说什么事情,宋白的嘴都快贴到谢岑耳朵上去了。
  顾北昀沉着脸走过去,都站在了二人中间,却还没引起他们的注意,火气蹭地一下涨了起来。
  他抬手就推开了宋白的头,整得宋白一个趔趄往另一边倒去。
 
 
第17章 来试试
  “哎呦!”
  听着宋白的痛呼,顾北昀半分负罪感都没有,脸色平淡地落坐在了两人中间,好似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他身上有还未散去的热气,透过薄衣齐齐涌向了离他最近的谢岑,寒凉的皮肤被这温度所感染有了些许回温。
  谢岑摩挲着桌上的酒盏勾了唇,也不看顾北昀现在是什么表情。
  “在说什么?”
  顾北昀禁不住还是问出了口,他实在好奇两个才刚认识的人会聊什么聊得那般投机。
  摩挲酒盏的动作一顿,谢岑微抬首灌下一口酒,接着偏头看向顾北昀,眼尾上挑,“在说…”
  声音太小,顾北昀根本听不见,他蹙起眉头烦躁地将头靠近谢岑那边。
  “什么—”
  带着酒气的呼吸突然靠近呼在耳畔,耳中同时钻入刻意压低的声音,尾音上扬,“在说将军很怕痒。”
  清冽的酒香,不知名的淡香一瞬都出现在了鼻尖,顾北昀半边的身子都麻了,痒意从耳朵眼里钻到心里。
  他立马弹了开,正好与刚坐起来的宋白撞了个对头,宋白捂着脑袋再度倒了下去。
  “好痛……”
  谢岑见他这般反应,又回忆之前种种,已将宋白的话都信了大半,想着再找个日子试试别的事情。
  用过午膳,稍歇过一段时间后,下午的春猎就正式开了场,参与的人都换上了身劲服,齐齐站在山林前,场面十分壮观。
  这次宋白也下了场,换上劲服之后,显得正经了不少。
  但他却看起来很不开心的样子,他皱着张脸,看向旁边正抚摸马背的顾北昀,发问道:“北昀,为何让我也参与啊,你明知道我根本不会射箭。”
  “学一学就会了,少说话多练习,就可以了。”顾北昀抚摸着光溜的马背,无视了他脸上的不愿意。
  宋白的嘴一张一合,声音有些干巴巴的,“这…是学一下就能会的嘛……”
  突然鼓声震天响,没再给宋白反驳的时间,顾北昀翻身就上了马,深深看一眼外场的谢岑后,马鞭调转马身就往山林中去了。
  众多的马蹄踏在地上,发出轰隆隆的响声,惊飞了林中的一大群鸟。
  声音淡去许久,外场的人才逐渐往小殿的方向走,春猎的时间长,通常需要好几个时辰,不上场的人可以在小殿内看着歌舞消磨时间。
  谢岑也往外走,此处虽处在山林边缘,但树木依旧很多,格外茂盛不说,还有些繁乱迷人眼。
  脚下的路崎岖不平,还兼些伸出的树枝,谢岑便放缓了步子,很快就跟前面的人拉开了距离。
  眼前出现个半人高的树丛,谢岑正欲绕过去,突然耳畔一阵风起,异香扑鼻而来。
  他甚至来不及反应就被人从后捂住了口鼻,用的是一块棉布,嗅入鼻中的味道令人头脑昏沉,身子也逐渐变得麻软。
  在这种情况下,谢岑想的却是哪个不怕死的,敢在春猎这么重要的日子绑他。
  宋林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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