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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秧子妾侍他娇弱无力(穿越重生)——叫我烂苹果

时间:2023-08-23 10:55:01  作者:叫我烂苹果
  “多谢将军。”
  倒真是跟猫儿一样好哄,顾北花搅动着碗里的药,心里冷不丁冒出这么句话来。
  他在床边坐下,跟谢岑的距离拉近了许多,不期然闻见了他身上淡淡的馨香,好似刚刚也闻到过。
  顾北昀低头舀起一勺药汤,随后抬头递到谢岑的唇边。
  视线所及是他颜色浅淡的薄唇,在氤氲而起的热气中变得湿润,接着与黄褐色的药汤相接触,淡色的唇瞬间红润了不少。
  些许药汤沾在唇上,就要滴落,突然一小截粉舌伸了出来,卷着药汤就入了口中。
  顾北昀收回手,搅动药汤间又想:舌头也很像猫儿。
  他再次舀起一勺药汤递过去,那微红的唇却迟迟不肯张开,顾北昀眼眉压低,脸上再度涌起些许不耐的神色。
  掀起眼皮看去时,却望进了一双朦胧的泪眼之中,泪珠在眼眶中盘旋,就快要落下。
  顾北昀心里咯噔一下,厌烦的心情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怎么?”他维持着语调平稳,实际心中已经起了千层浪涛。
  一听这话,谢岑那双如同狐狸般的眼眸耷拉了下来,泪眼婆娑道:“将军,这药有些烫。”
  话罢,更是伸出了那一小截粉舌,不过如今已变得红彤起来。
  顾北昀盯着那一小截舌头,后知后觉道:“哦…好。”
  他将那匙药汤倒回药碗中,搅动一下,重新舀起一勺,轻吹了吹,待热气不再出现才递过去。
  这下子没问题了,一小碗药汤很快见了底。
  顾北的顺利完成了喂药的活,留下句“好好休息”便抬脚走了。
  他前脚刚走,后脚隐在附近没走的宁粥就进了屋,她在屏风前站定,规规矩矩地道:“谢郎君,婢子名叫宁粥,是将军特意指来伺候您的。”
  “嗯,过来我瞧瞧。”
  语调柔和平缓,比潺潺的溪流声还要动听。
  宁粥的眉眼都舒展开来,进了内间,迈着小步子就绕过了屏风。
  见到谢岑的第一眼,宁粥就跟当初的小六一样被他这绝世的容貌给惊艳住了。
  “将军让你来伺候我的?”
  谢岑的声音拉回了宁粥的思绪,她忙点头,“是是,今晨的时候将军满脸怒气地到了我们下人住的地方,把管家喊出去好生训斥了番,说他们怠慢了郎君,对郎君不敬,还让人把昨日来伺候您的小六给打了一顿,才点了我来伺候您。”
  宁粥毫不心虚地将今早的事实夸大了一番。
  实际顾北昀根本没说过这些话,只是问出了昨日谁在伺候,接着打了一顿,又随手点了个看起来憨厚老实的人过来侍奉谢岑。
  丝毫不知内情的宁粥关注着谢岑脸上的表情,忽见他展颜露出一笑,竟是比那盛开的花朵还要好看。
  “将军有心了。”
  二人略聊了几句,天色已然大亮,宁粥注意到谢岑衣服上以及被褥上的血点,忙关心道:“郎君,婢子去给你换床被褥,再给你拿件新衣吧。”
  谢岑笑着点点头,“好。”
  此时将军府的另一头,顾北昀正与忽然找来的林子期谈着话。
  “北昀,我又翻了翻其他地方的风物志,发现养这同心蛊须得以心头血为药引子,且养过此蛊的人,其心口处会留下一道印记。”
  林子期满脸欣喜地将这个消息分享给顾北昀,也算是为找到下蛊之人提供了条线索。
  “什么印记?”顾北昀的眉梢间爬上喜色,显然这个消息很重要。
  “在心口处会有三颗红痣般的印记。”
  谢岑住的寄月院内,宁粥将新打的被褥放好,盖在谢岑的身上,又提起旧被褥,“郎君,衣服换好以后就唤我一声,我再把旧衣服拿出去。”
  “好。”
  宁粥点头,抱着被子就往外走,心里还有些疑惑为何谢郎君不让她帮忙换衣服,不过出门的瞬间她就将这事给忘了。
  空无一人的房间中,谢岑轻咳几声,抬手就褪下了自己身上的青衣外袍。
  及至里衣,微微有些散开,露出的空隙正巧能看到心口的位置,上面赫然有三颗红痣般的印记。
 
 
第7章 指使
  林子期给顾北昀的消息很重要,但相应的查起来难度也很大。
  且不说根本不知道这印记具体长得什么样子,就是这位置都有些尴尬,隐在心口处,不是一般人能看到的。
  这件事也只能慢慢查,顾北昀想起谢岑身上那不知被何人所下的毒,便点了信任的手下去暗查户部侍郎一家。
  林子期看着人领命退下,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你是觉得这毒是谢明袁下的?”
  “就算不是他,也跟他脱不了干系。”顾北昀交握住手放在桌上,若有所思地道:“不仅如此,蛊毒一事或许他也有所牵连。”
  “嗯…”林子期敛眉深思,“谢岑是谢明袁的私生子,不受他喜欢,加上谢明袁从前与你在军饷一事上有过嫌隙,倒也不是没可能。”
  “可若只因这么一点小事便加害于你,未免有些太过激进了。”
  顾北昀放开交握着手,眼眉下压,“若是有人指使的呢?”
  “你是说…丞相?”
  顾北昀没再接话,像是默认了他的话一般。
  次日一早,林子期准时过来诊脉,脉象平稳,果然只要谢岑安好,顾北昀便不会有事。
  收拾药箱时,他随口说道:“今日的药我已经遣人给谢岑送去了,至于他手上的伤再过个几日我去看看情况。”
  顾北昀刚抿下一口茶水,听他这话忽然就想起了昨日喂人喝药时的情景,手指涌起几分痒意,他下意识地捻摸起来,漫不经心地“嗯”了声。
  林子期交代完也没什么好待的了,提着药箱便走了。
  寄月院内,宁粥端着木盘,上面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她弯着眼进了内间,“郎君,该喝药了。”
  谢岑靠坐在床上,闻声偏过头瞥了眼将过屏风的人,神色说不出的冷淡。
  而就在人出现的一瞬,他的脸上扬起了和煦的笑容。
  宁粥看着谢岑那张惊艳绝伦的脸,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郎…郎君,婢子伺候…您喝药。”
  谢岑望着那碗冒着热气的药,唇角扬出个温和的笑,“先放着吧,我一会再喝。”
  听着这话,宁粥露出些许为难的神色,“可林医师嘱咐过,让趁热喝,不然会影响药效的。”
  “无事,等等吧,很快我就会喝的。”
  音调温柔如春水般,让人不忍说出拒绝的话。
  宁粥没有法子,只好把药碗搁在床边的小桌上,就退了出去。
  谢岑转而收起笑容,靠在床边转着手腕上的血玉镯子,细软的发丝半数垂落,另一半搭在肩上,露出精致的侧脸。
  初春的阳光透窗而入,打在他的脸上,在上翘的睫羽上洒下一层层碎金般的光芒。
  他安静地转着镯子,不多时便听宁粥带笑的声音响起,“将军。”
  谢岑勾起了唇,眼眉上挑,停下了转动镯子的动作,正好第十五圈。
  侧眸看去,药碗还不停地向上蒸腾着热气。
  来得倒还不算太晚。
  顾北昀很快进了来,映入眼帘的就是谢岑的笑,说不出的乖巧,暖阳落在他的眼里,眼瞳的颜色被冲淡了许多,浅淡而透亮。
  很像在舒服晒太阳的猫儿。
  “将军。”语调缱绻,声音含在口中,软糯糯的。
  “嗯。”顾北昀慢慢挪开了视线,瞧见了一旁的还未动过的药汤,“还没喝药?”
  语调淡淡的,听不出来他的情绪。
  谢岑点头,随后似有些怕责罚般低下了头,“有些烫,妾想等等再喝。”
  烫这个字让顾北昀联想到了很多东西,那一小截灵巧的粉舌,蓄满了泪珠的双眸,可怜巴巴的眼神。
  手指又泛起痒来,他摩挲着,声色浅淡,“药还是要趁热喝,不然很影响药效。”
  “啊,妾不知道,这便喝。”谢岑着急地侧过身子就要去够那碗药。
  缠着纱布的手怎么看,怎么都不像能拿稳那碗药的样子。
  顾北昀几乎是下意识就上前端过了那碗药,恰好与谢岑伸出的手指相触。
  凉凉的,不似正常人该有的温度。
  他皱起了眉,端着药坐下后,打量起谢岑身上那身单薄的青衣,忽提高了些音量道:“张嘴。”
  语气冷淡下来不少,还带着股子刺人的劲。
  谢岑颤悠悠地张开了唇,长睫不断抖动,表露着他的害怕。
  见他这样顾北昀捏紧了瓷勺,心里的烦躁就要爆发出来,他耐着性子道:“昨日我同你说过,让你照顾好自己。”
  谢岑立马就明白了他的意思,随之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扯了扯身上的青衣,血玉镯子滑落至腕间。
  “妾不冷,妾自幼便体凉,虽不知为何,但妾其实并不冷,穿这些也刚刚好。”
  这话听起来很是普通,偏落在顾北昀的耳中就不同了,忆起他被人下毒一事,顾北昀立刻将这两者联系到了一起。
  突然有种冤枉了人的感觉。
  “…知道了。”
  烦躁消退下去,紧接着泛起的是不明原因的焦躁,他轻吹药汤,喂给人喝下,转而问起了另一件事,“镯子是谁送你的?”
  昨日他便注意到了,就是一直没问。
  血玉的镯子一看尺寸就知是女子所戴,只不过谢岑太瘦了,戴上还有些大。
  谢岑接下那一口药,才道:“这是家母所赠。”
  闻言顾北昀的心忽地放松了下,抬眸就见谢岑颇为爱怜地抚上那镯子,神情中流露出淡淡的思念之意。
  顾北昀想起暗探报回来的消息,说谢岑在原先的府上过得很不好,甚至不如一个下人。
  因为体弱多病,被人当成了座瘟神,处处受人欺辱。
  母亲得宠时,二人还过得尚可,不过自从其母失了宠,他们的日子就一日比一日难过,母子相互依偎,度过了这许多年。
  思及此顾北昀心下微动,搅动药汤时,似不经意般问道:“想回去看看你母亲吗?”
  闻言谢岑猛然抬起头,眼里盛满了星星点点的光,“真的吗?将军愿意让妾回去看望母亲吗?”
  语气里隐隐有几分激动。
  像是被他的快乐感染到了般,顾北昀的心底痒痒的,也不由有几分开心,抿起的唇角勾出极小的弧度。
  “嗯,先喝药。”
 
 
第8章 娘,帮帮我
  三日后,林子期将谢岑手上的纱布拆了下来,伤口处已结了痂,要想完全消除还得一段时日,不过正常活动倒是没什么问题了。
  谢岑如愿坐上了回谢府的马车,同去的还有顾北昀。
  本来他是没打算去的,不想谢岑小心翼翼地扯着他的衣袖,问他可不可以陪着一起去。
  顾北昀想起他在谢府的遭遇,怕人回去又被欺负个半死,这才答应了下来。
  二人这一行没有事先通知谢明袁,故而当马车到府门口时,门前的侍卫都傻了眼,忙跑进府去通知。
  顾北昀先行下了马车,等待的间隙,余光就瞥见谢岑背过身子扶着马车门,伸出一只脚费力地向下探,动作轻微又小心。
  “啧。”顾北昀皱着眉,伸手揽住他的腰就将人带了下来。
  “啊!”
  谢岑被他这举动吓到,立马喊出了声,后来对上顾北昀不耐的眼神,才住了口。
  站定后,二人还未说些什么,谢明袁就迎了出来,正巧看见顾北昀揽着谢岑,手还搭在他的腰间。
  精明的眼神中闪过了然,他装作没看见,下了台阶,抱手道:“顾将军大驾光临,下官来迟了,还望将军莫要怪罪。”
  顾北昀瞧见他来,才松开了手,声音冷淡,“嗯,知道来迟了就行。”
  可以说要多不给面子就多不给面子。
  谢明袁被堵得没了话,视线只好转到谢岑的身上,见他病态消去不少,便知他在将军府过得不错。
  他露出个慈爱的笑来,“小岑,为父看着你的气色好了不少,为父真的是为你感到高兴。”
  谢岑回以一笑,而顾北昀却不欲跟谢明袁多废话,直接跟他点明了来意,“我这次是陪阿岑一道来的,他想回家看望母亲,多余的废话就不用说了。”
  谢明袁彻底没了话,不过脸上的表情依旧保持得很好,迎着二人就入了门。
  顾北昀跟着人往里走,不防被人拉住了衣袖,偏过头就见谢岑一脸有话要说的模样。
  他没说话走到了一边,谢岑跟在其后。
  谢明袁看见二人走开只站在原地默默等待。
  “将军,一个时辰后可不可以到母亲的院子接一下妾?”
  谢岑的个子比顾北昀矮一些,说话时他似乎不想被别人听见,刻意踮了起脚,凑到顾北昀的耳边。
  声音软软的,又带着小心的试探,呼吸落在耳畔,痒的不行。
  顾北昀逃一般地偏过了头,点点头,应承下来。
  待谢岑随着婢女走远,顾北昀才回过神来,揉了揉耳朵,莫名又有些烦躁起来。
  ……
  对于谢府,谢岑已是熟到不能再熟了,走出顾北昀的视线后,他就让婢女走了。
  沿着记忆中的路走到了个稍显破败的院子中,里面没有人。
  精致的小池塘中被污浊覆盖,几条小鱼翻着肚子飘在上面,另一边的花植没有人打理,已经枯败凋零了。
  谢岑视若不见,径直入了屋,眼前黑了下来,分明青天白日,这屋子却像是透不进来天光般。
  几下咳嗽声从内间传来,屋里见不到伺候的人,谢岑勾了唇,朝着声音的来源而去。
  内间的人听见动静还以为是婢女来了,抬眸看去之时,却全然愣住了,接着浑浊的眼中溢出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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