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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人(古代架空)——花卷

时间:2022-06-01 09:52:18  作者:花卷
  陆酩轻声道:“曲泠,我说我想和你成婚,并非玩笑。你是我想携手共度一生的人,无关救命之恩,也无关你是何种身份。你在我心中,只是曲泠,再无其他。”
  曲泠怔怔地看着陆酩,兀自一笑,道:“傻子,你该娶个和你门当户对的高门贵女。”
  陆酩说:“她们不是你。”
  曲泠道:“你可想清楚了,和我在一起,你这辈子就永远都会有这个污点,洗不干净了。”
  陆酩目光落在曲泠脸上,道:“曲泠,你不是污点,能和你在一起,是我这二十几年来,最欢喜的事。”
  曲泠看了陆酩许久,叹道:“傻子。”
  “你说你这么傻,怎么就叫我捡着了,”曲泠道,“这贼老天,倒也算厚待我一回了。”
  “不行,总觉得像做梦,心肝儿,快让我亲亲,让我醉死在这个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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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泠一句心肝儿生生叫得方才还八风不动的陆酩有点儿不好意思了,他视线下移,瞧了眼曲泠水润嫣红的嘴唇,又飞快地挪开了目光。
  曲泠乐了,口中却道:“难不成真是个梦,梦里的人都不愿亲我,罢了,山不就我我就山,”他撑着站起身,一副流氓色胚的模样,说,“乖乖,别动啊。”
  话刚说完,腰间一紧,整个人都跌入了陆酩怀中,曲泠刚抬起头,陆酩就吻了下来。他吻得轻,鸿毛也似,落在曲泠的眉心,曲泠心都教他这个吻吻得软了,只觉得再热烈的吻都没有这么陆酩轻轻一碰让他心动。不知怎的,曲泠竟也变得纯情起来,有几分羞赧,却还要抬头瞧着陆酩笑,“这么亲醒不了。”
  二人挨得近,陆酩垂眼看着曲泠,额头抵着额头,脸上也浮现了淡淡的笑,他托着曲泠的脸颊,又去吻他的鼻尖,落在曲泠嘴唇时,曲泠心脏狠狠一跳,腿都软了。他小兽一般,伸出舌尖轻轻舔陆酩的嘴唇,低声叫他的名字,“陆酩。”
  陆酩哑着嗓子应了声,指掌有力,摩挲着他的下颌线,禁不住握住了曲泠的脖颈。曲泠恍若未觉,唇齿交融间,埋怨道:“陆庄主不厚道。”
  陆酩心跳如擂鼓,“嗯?”
  曲泠说:“明知我这人肤浅,最禁不住美色诱惑,如今甜言蜜语还这么撩拨我,大罗神仙也得动凡心。”
  “遭不住,遭不住,”他说得煞有介事,陆酩被他逗笑了,捏了捏他的耳朵,顺势问道,“那怎么办?”
  曲泠盯着陆酩看了一会儿,道:“私奔吧。”
  陆酩说:“去哪儿?”
  曲泠笑了一下,贴着陆酩的嘴唇,声音微不可闻,却撩人得紧,道:“巫山,共赴一场云雨。”
  他刚说完,就察觉陆酩的身体都绷紧了,呼吸也急了几分,曲泠说:“陆庄主,跟我去吗?”
  陆酩没有说话,目光暗沉沉的,曲泠步步紧逼,道:“宝贝儿,心肝儿,不愿意?”他吻着陆酩抿紧的嘴唇,缓缓下移,吻他滚动的喉结,说,“很快活的。”
  下一瞬,曲泠就被陆酩抱了起来,打横抱的,曲泠心中很快意,看着陆酩,指责道:“陆庄主,方才还信誓旦旦说要和我成婚,如今婚还未成,就将我床上抱,哄我呢?”
  陆酩抱着曲泠的手紧了紧,声音喑哑,道:“没有骗你。”
  曲泠哼笑了声,“嘴上说着没骗我,心里却想着和我私相授受,暗通款曲。”
  陆酩顿了顿,抬脚关上虚掩着的门,低头看着怀中的曲泠,道:“那你想怎么办?”
  曲泠道:“我要喊人了。”
  陆酩说:“你喊吧。”
  曲泠被他放在床上,看着立在床边的男人,他坐起身,道:“不成,我怕喊起来,我心肝儿害羞,跑了。”
  “那我可亏大了。”
  陆酩无可奈何,道:“你这张嘴……”
  曲泠抬头接着他的吻,说:“喜不喜欢?”
  陆酩说:“喜欢,喜欢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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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吻由清浅辗转深入,滋生出情欲,临到要解曲泠腰带,陆酩迟疑了片刻,曲泠愉悦地笑了声,翻身就把陆酩压在身下,耳鬓厮磨间,说:“心肝儿,咱们又不是没做过,害羞什么?”
  陆酩抬起眼睛看着曲泠,顿时就想起了曾经作为云州的自己,大抵二人是行过鱼水之欢的。
  可他忘了,全然想不起。
  曲泠还道:“当初你可热情得紧,拿那玩意儿顶我,把我干得快活赛神仙——”
  话还没说完,陆酩就捂住了曲泠的嘴,翻身压着他,目光暗沉,紧紧皱着眉,慢慢道:“我们已有过夫妻之实?”
  曲泠眨了眨眼睛,点点头,趁着陆酩松开手,笑盈盈道:“心肝儿,你还想让我给你揣孩子要不是我真生不了,没准儿我肚子真被弄大了。”
  他语气里有几分可惜,陆酩愣了愣,耳朵刷得红了,神情复杂道:“怀……怀孩子?”
  曲泠握着他的手养自己肚子上贴,得寸进尺,挑逗道:“对,陆大庄主,你可太坏了,为了想让我给你生孩子,还拿那玩意儿堵着你的脏东西不让流出来,夜里睡觉都插着。”
  陆酩:“……”
  他有点儿气恼又羞耻地低头拿嘴唇堵住曲泠的嘴,说不清为何气恼,大抵是因为自己还不曾想起那段记忆,听曲泠说来,纵然心跳加速,浑身发热,却还是有几分割裂感,仿佛曲泠说的那个是自己,又不是自己。
  也不知是恼自己,还是恼曲泠,记得如此清楚,偏还有几分回味的意思。
  二人吻得深,唇舌纠缠,曲泠到底旷了这许久,不禁撩拨,他咽了咽,抓着陆酩滚烫的手往下摸,又贪婪地勾了勾他粗糙的指腹,道:“心肝儿,还记得怎么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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