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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女观察日志(GL百合)——不识

时间:2022-06-01 10:18:57  作者:不识
  可她劝不了谢祯。
  这时一水在门口出现,朝谢祯做了个嘴型,谢祯便点点头:“桂先生来了,我得趁着没走把十二月的案子断了,你可以先走。”
  “再过几日你就要动身了,怎么还这么忙?”
  “是啊。”谢祯整理着衣摆,“天下又不会因我有事要办就停止运转,罪犯不会停止作恶、苦主不能为此忍气,我能做的只有自己赶着办了——不然,你想过来帮我?”
  谢祯见她不回答,笑了一声:“你要真不想走,就待这儿,等会儿叫一水给你送茶点来。”
  说完,她就跨出了门槛,蓝蔚可不是真想一个人留在太女寝宫里,连忙跟了上去,谢祯走了一段见她还是跟着,倒停下来转身叮嘱:“你来了可不许偷懒喊累半路撂挑子。”
  “殿下怎么这么看轻我?”蓝蔚争辩,却不忘记出门要换尊称,虽然还在清宁宫建制内宫人全是锯嘴葫芦,但往前殿走是有外臣的,被听到了就不妥当,因此后半句,她更是放轻了声音,“只是……桂先生曾是康王的老师吧。”
  “不错,桂先生既有学识,又潜心时政,做皇子师再好不过。”
  谢祯这么评价,就惹得蓝蔚起了戒备:“殿下除了每年年节之外,上次与康王有长时间接触已经是八年前的事情了,桂先生对时政有大见地,未必不能教出一个新的康王。”
  谢祯轻轻晃了晃脑袋:“你说的有几分道理,大有进步,不过你却不知道桂先生是为什么从康王那里回来的。桂先生本是我的文字老师,江南大儒,从康王在太原却不能适应气候,我便让他上折顺理把他求回来了,间隔才两年。况且康王这不是二月份就能在军中见着了吗?要是不适合领军,我会与父皇上报的。”
  蓝蔚这才放了心,这一路就没再多言了。
  桂先生因为谢祯的令,不必站在殿门等待,此时正对着一沓有孩童高度的卷宗一起在殿内喝茶,谢祯早就习惯卷宗的分量,可蓝蔚放眼一看,差点惊掉了下巴,勉勉强强才回过神及时与桂彦良见礼。
  “殿下,这是三法司十二月报上来的一半。”
  “确实不多,按理我不该偷懒,可确实讲武的事情还要分心准备,所以带来了休沐的这位上直卫帮忙,等等让人把另一半一并送来吧。”
  “殿下说笑了,只怕蓝佥事不擅刑名。”桂彦良看着蓝蔚,并不避讳他对“蓝蔚大概帮不上忙”的认知。
  “要是找个镇抚,禁中刑案不就有被再做手脚之嫌吗?她上任不久,又不通刑名,正好来打下手。”
  桂彦良“嗯”了一声,打趣谢祯道:“那臣差使佥事搬卷宗,殿下可别心疼。”
  “她皮糙肉厚的,搬个卷宗还委屈了?先生吩咐就是。”谢祯坐在桂彦良对面,展开了卷宗,候在殿内的女官便上前磨墨。
  蓝蔚看谢祯和桂彦良能开自己玩笑,想必确实师生情义很有几分,便任劳任怨给两人分搬卷宗,不过既然殿内只磨墨的一个女官候着,想来平常是谢祯和桂彦良两人自个儿搬的——这还真有点分量。
  先头几个立决的案子,都四平八稳,谢祯和桂彦良大多只是切磋两句便核准下去,但到了秋后决的案子,谢祯看的时间便长了些,还会翻来覆去重看。
  这样看的时间增长,反而不用蓝蔚搬东西了,蓝蔚额上的薄汗渐渐消尽,谢祯蹙紧的眉间反而多了几滴汗珠,半晌,谢祯抬了头:“先生以为这案子是不是判重了些?”
  桂彦良不直接回答,却问:“殿下怎么看?”
  “梅义,先生也许不知道,是贵州都指挥同知梅思祖的长子,梅思祖因为是张士诚降党,投降时罔顾弟兄性命又只知道阿谀废话,所以即使立功也不得封爵,好在梅义争气,倒是在年轻一代里有军功有实权,征讨明夏后安抚百姓也有功。四川的左布政使参他这事,总不至于死。”
  蓝蔚往卷宗上看,原来梅义说是容纵因空印案充军的人在家,与他们下棋、打双陆,让他们过得比当官还快活。空印案的判决是过了长宁帝笔的,着实不敬圣断。但如若说死刑——其实燕朝死刑不多,除了杀、奸、谋逆这些罪,重罪都以充军为主,空印案是长宁帝自己发狠砍了几个人脑袋,可是梅义的事情显然是经刑部、都察院、大理寺,然后到了谢祯手里。
  刑部为什么会判这么重?
  或者说,真的只经了这四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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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话要说:
  历史背景补充:(本部分只是补充文中没有展开的人物和事件,类似历史小贴士,非必读部分)
  桂彦良,擅长把孔孟和国情实际进行结合教学,比较通才,书法学的二王和怀素(阿祯更喜欢别的字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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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长宁十年(2)
  “殿下,功不抵过啊。”桂彦良只淡淡说。
  “我是觉得,这罪本身也不至死。”谢祯放下笔,她慢慢将眉头展开,但表情却没有半点柔和,反而看上去更加严肃,略迟,她又补充,“父皇虽然对空印案追究得很广、用刑很重,主要是以儆效尤,并不同谋逆。即使那些人是牵扯谋逆发配边疆,梅义做出这种蠢事只能算勾连叛党,连叛党都只是充军,梅义又怎么会被判秋决呢?”
  桂彦良虽然是大儒,但蓝蔚看他,好像还没有谢祯笃定,表情里有些犹豫。
  “你下去吧。”谢祯摆手让女官到外面守着,见她站在了门口,才对桂彦良道,“父皇最重政令统一,梅义又确实有功,教他们重审吧,我认为贬官四级往北边调任就够给他教训的了。”
  “殿下……”桂彦良仍然踌躇,这时蓝蔚不巧与他对视了一眼,他们倒从彼此眼里看出来相同的顾虑,蓝蔚正在为有人和自己担心一件事高兴,还没反应过来,桂彦良话锋一转,“臣见蓝指挥似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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