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文林醒来的时候,窗外已暮色四合。
他的四肢被软带牢牢束缚在床架上,整个人呈大字型被张开,腰被垫高,后穴糊满了黏腻的膏体,又被塞入了震动棒一类的物体。有规律的震动产生的酥麻感顺着尾椎往上直通大脑神经,激得他头皮发麻地想挣开,却又挣脱不开。
他从没这样对人赤裸地展示过自己的身体,而现在有人正直勾勾地注视着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肤,以这样一种居高临下的方式。
这让他觉得无比羞耻和崩溃。
湿,滑,黏。
他是被供奉于神坛的祭品,一尾被迫脱离水域即将濒死的鱼,只能躺在案台上任人宰割处置,等着被人享用。
“醒了?”陈奥坐在床边,衬衫没有系严,领口微微敞开,目光看似平静,冰凉的手指抚摸上他的脸,指腹的茧摩过他的皮肤,带起人轻微的颤抖。
“阿林,你的身体比我想象中还要漂亮。”
的确是漂亮。除了腿根处那个显眼的旧疤,吕文林的肌肤因为常年没有接受过强烈的日照而通体雪白,再没有任何印痕,身体的每一寸都柔软光洁,恰到好处。胸前的两点像点缀白玉的小珊瑚珠,又像白纸上晕开的暗粉色水滴,造物主是偏爱他的。
“陈奥,你……”吕文林的声音还泛着哑,尝试移动自己的身体,却发现除了能勉强让膝盖微微曲张,其他都只是徒劳。
“阿林,我也不想绑着你的,可是不绑着,我怕你会伤着你自己。”陈奥的脸在柔和的灯光下显得惊艳绝伦,却也带着令人惊惧的寒意。
“陈奥,你想干什么!?”吕文林惊慌地看着他,语气都不再如往常一样柔软平静。
“阿林,这不是很明显吗,”陈奥跨到吕文林的身上,摁住他试图挣扎的双腿,轻吻了一下他的脸,“我要操你啊。”
“你疯了?”陈奥的意图让吕文林恐慌,他竟然如此直白,不加以掩饰自己要实施的暴行。
陈奥太喜欢他的阿林这副恐惧无措的表情了,和他的那些梦里一样具象,他硬得发疼,几乎快要丧失耐心。
“我没疯,”陈奥把衣服的扣子再往下解开了两颗,露出精壮的胸膛,“我很清醒,从没这么清醒过。”
“你亲过一次我的额头,”陈奥吻着吕文林的额头,一路向下,到鼻尖、耳垂、脸颊、再到嘴角,“那时候我就想,总有一天,我能把这些都要回来。”
陈奥吻上他的唇,初时尚且轻柔,但当吕文林拒绝把嘴进一步张开的时候,陈奥有点恼起来,掐着下巴捏开他的嘴,把舌头毫不犹豫地伸进去肆虐地搅弄,吻得他呼吸加快,胸腔缺氧,大脑里药物的麻醉作用似乎还在余留,和陈奥的吻一起让他眩晕。
“傻阿林,我偷偷亲过你很多次,你知道吗?”
“你摸了我的脸,还叫我小哑巴。”陈奥的手指抚过吕文林湿润柔软的唇,回忆起第一次打开吕文林房门的那个晚上,“我那时候就想操你,想立刻把你压到身下,一遍一遍地欺负你,看你哭着对我求饶。”
吕文林呼吸不匀,更加震惊,原来曾经梦里的窒息感和压迫感,都真实地来源于这个人。他再想起自己那些荒淫的梦和梦里的吻,脸烧得带上一片红霞,但哪一个都比不上现实强烈。
“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陈奥报复性地撕咬吕文林的唇,“我不准你对别人笑得那么开心。”
“你在厨房里做饭,我想的是你的腰好像一把就能被掐住,我想直接把你摁在台面上操,你只能用腿缠着我才不会掉下去。”
“你养着我的时候,是不是觉得我就是只温顺的狗?阿林,我只对你温顺。”
陈奥抚摸到下面的人因紧张和恐惧而使皮肤战栗起的一层细汗,手指划过吕文林光滑细腻的后颈。
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的一片皮肤,因为剧烈波动起伏的情绪而涌现出红色。
日思夜想的人终于躺在自己的身下,陈奥的忍耐已经快要到极限了。
他足够恶劣,连下药的事都能做出来,大可以趁着吕文林昏过去的时候直接迷奸,却偏要等人醒来。
他不甘心稀里糊涂地强占吕文林的第一次,需要吕文林给他任何一点反馈,羞涩的、害怕的、抗拒的、痛苦的、隐忍的,他要这个人明明白白地记住是谁在操他。管他喜不喜欢,愿不愿意,只要他的身体完全属于自己,全身上下都沾满自己的味道,就不会再有人敢靠近他。
“你闻不到对不对,”陈奥的眼睛被欲望点燃,目光灼热贪婪地凝望着他,“你为什么闻不到?”室内浓重的信息素气味强烈到可以让任何Omega为他随时发情,可这个人却一点也感知不到。
陈奥捏住吕文林胸前的两点红晕细细把玩了一阵,满意地感受到身下人的变化:“阿林,你真的是个beta吗?会有你这么勾引人的beta吗?连这里都敏感得不行。”
他吻上吕文林被他揉捏得涨大起来的乳头,往上留下一个小巧的牙印。嘴唇再一路下移,碰到他腿根的那条疤痕。
陈奥看着他,脸上的表情像是有人碰坏了他的宝贝那样不悦:“阿林,你这里也有一道疤。”他又俯下身去亲吻那条疤痕,吕文林甚至感到陈奥在用舌头轻舔那个地方,旧时未能完全祛除干净的伤痕比之光滑平整的其他皮肤要更为敏感,他从来没有经受过这样的刺激,整个人羞耻到了极点。
吕文林腿上的皮肤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软着语气恳求他:“陈奥,放了我吧,算我求你。”
“放了你?”陈奥被他弄笑了,更被他现在的这副表情激起了兽欲,“那谁来放过我?”
“阿林,你知不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怕控制不住自己。”
吕文林听到陈奥把裤链拉下来的声音,但他被束缚得很紧,只能保持仰躺的姿势,视野有限,看不到陈奥的动作,感到硕大的性器抵上他的小腹,又碰到他的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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