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奥的吻重新压下来,有什么圆溜溜的片状物顺着这个吻一直滑到自己的喉咙里,像是药。应激反应促使他本能地排斥,产生呕吐感,但陈奥强势地堵住他的嘴逼得他反把东西往下咽。
“把东西吃了,等下会好受很多。”陈奥给人喂的是北联盟研发的复合营养片剂,能有效加强身体体质。“我们要进行至少一天的时间。”
吕文林穿着的睡衣裤是缎子的质地,陈奥稍往下扒就能滑到脚踝,他环着人细瘦的腰,从口袋里掏出润滑液,挤了一些在手上,沾着液体的手指黏糊糊的在吕文林后面草草进出了几下,就抬起对方的一条腿,换上自己的性器往里闯。
易感期症状中的陈奥丧失了最后的理智,只想用暴虐的性用力占有这个人,用体液涂满他的全身,想疯狂地撕咬他,这样就可以证明阿林是他的专属。
吕文林直到此时才回神明白陈奥又在对他发疯,开始应激性地挣扎和反抗。
然而挣扎得越厉害,压着他的人动作越激烈,情绪越亢奋。
润滑得太干涩,往里进得极其艰难,没弄几下就又把吕文林刚愈合没多久的下面又弄出了血。但易感期的alpha不会对床伴痛苦的表情产生丁点儿的怜惜,吕文林此刻的模样只能更刺激到陈奥体内喷薄的欲望。
他要这个人痛,要这个人知道是谁在占有他,他属于谁,只能看着谁。
吕文林意识到之前陈奥在床上对他可谓已经是温柔之至了。
他疼得用被抬起来的那条腿往陈奥的腰上靠了靠,陈奥像是被这个动作给鼓动,托着他的屁股往上提了提,猛一下把吕文林的另一条腿也抬起来,身体紧贴着他,把他死死地压在门板上。
身体陡然悬空,吕文林重心不稳,被迫树袋熊似的把还在挣扎的两条胳膊环抱住陈奥,手指的力道隔着一层质地软滑的衬衫掐进对方的背里,生气又无助。
陈奥像是很喜欢吕文林这样的反应,一手托住他的窄腰,一手护住吕文林的脑袋避免他猛的向后撞到门板,喘着气说:“阿林,疼吗?疼就掐重点儿。”
背后是冰凉冷硬的门板,支撑吕文林的全部支点只有身前的陈奥。
身体排斥性地想把人往外推,陈奥勃起的那根尺寸惊人的性器却非要执拗地一次次顶着往里进。然而再艰难、再痛苦,推拉的最后结果仍是alpha的大获全胜。吕文林的身体逐渐就着那些血液、腺液和润滑液被彻底打开,直到陈奥的阴茎能完全埋进他张开的体内。干爽的身体变得潮湿黏腻起来,他疼到额头冒汗,只咬着嘴唇小声地抽气。
陈奥忽然托起他的臀抱着他走,走动间阴茎摩擦着他的体内,时不时触碰到那些奇怪而能给人带来欢愉感的敏感点。在刻骨的血腥和疼痛里,他居然还能感受到偶然出现的那种致命的快感,像上次一样,甚至比上次更为强烈。
如果他能感受到一点信息素的存在,就会被现在室内浓重的气息激发,迅速卷入情欲的浪潮。
可惜他不能。他只能清醒着,勉强支撑着自己的身体去接纳陈奥一次一次不知疲惫的强有力的侵入。
第二十九章
吕文林被陈奥托抱着放到柔软的床上。
易感期的alpha行起事来只顾自己发泄,不知轻重缓急,一次比一次进得更为凶狠,一遍又一遍的吮吸和掳掠,每一下撞过来都好像要把他掰开了揉碎了再咽进肚子里去,吕文林的脚踝和关节都被捏得青紫。他好像快要溺死在那些令人无法喘息的吻和抽插中,这具身体竟然有自己都不知道的青涩、敏感和淫荡,能被一个alpha给玩弄得通透。
他摸到陈奥后颈上极不明显的青色痕迹,像他出生自带的胎记,又像是久未愈合的一条伤痕,那是陈奥的腺体。他也曾怀疑过这个人的属性,毕竟陈奥仅从身材和容貌上,就远不似普通的beta,却还是轻信了基因检测的结果,从未察觉过会有另一种可能性。
被抚摸了腺体的alpha激起强烈的占有欲,陈奥红着眼去咬他的脖子,妄图标记眼前的这个人。
吕文林声音打颤,却依旧冷静地开口:“陈奥,你知道的,我不能被标记。”
吕文林的劝诫换来的是身上人的变本加厉,陈奥像被自己的话激怒,犬齿的力道更重地刺进他的脖子里,直到鲜血淋漓才肯罢休。
陈奥染着血的嘴唇覆盖上他的,好像从短暂的标记行为里找回了一点神志:“阿林,不能又怎么样,等你浑身上下都是我的味道,就没人敢靠近你了。”
吕文林看着陈奥,眼里满含怨恨的泪光,喉咙里偶尔被顶出“呜呜”的闷哼声,像在无声地控诉陈奥这个暴徒的恶行。
陈奥在进行标记时发泄了一次,被情欲占据的混沌大脑稍微找回一丝理智,吕文林此刻的眼神简直像是在剜心勾魂。他抓着吕文林的手,压向自己心脏的位置:“阿林,你不是想杀了我吗?”
“你就拿把刀,朝我这里刺,把我的心剖出来仔细看看,看看是不是黑的。”只要剖出来吕文林就会知道,他的这颗心会一直跳动着说“我爱你”。
吕文林有那么一瞬间是想和人同归于尽的。
“你下得了手吗?你舍得吗?”
即便这个Alpha如此折辱他、狎弄他,他也下不了手。他的确舍不得。
“你这是双救人的手,杀不了人的。”陈奥吻着他的手指,把他的指尖含进嘴里,语气和动作竟变得有些温柔起来。
也不知是认命了还是无力再反抗和挣扎,总之在长达两天半的时间内,他像突然丧失了自理能力,几乎没有一刻能脱离Alpha的怀抱,就连简单必要的进食和清洗也会被alpha强迫着帮忙。往往是帮到一半就失去了主次,陈奥会压着他随时随地进入,也不论地点是在浴室里还是在餐桌边。
最过分的一次是在客厅的落地窗前。
青天白日,光线充足,吕文林被压在透亮的窗前,仿佛身处户外和人交媾。他羞得要命,不敢抬头,院墙上栖息着一只红喙蓝羽的漂亮小鸟儿,在那儿借着爬山虎上的露水给自己梳洗打扮,吕文林看着那只鸟儿,认为它是在对落地窗前交合着的一对人为何会这般淫乱感到好奇而肆意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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