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奥,这还是大白天!”话一说出口就觉得不是那么对味,这意思好像是在默许到了有什么活动到了晚上就可以进行。
陈奥顿了几秒,拱了拱他的脖子,忽然一把把他拦腰抱起来往室内走。
陡然悬空的吕文林一阵惶恐,只能攀住陈奥的脖子:“你干嘛!放我下来!”
“你倒是提醒我了,”陈奥的一只手从已经扯乱的衬衫里摸进去,捏了一把他的腰,“春光正好,是该及时行乐。”
“我下午还有工作!”其实报到日并没有再安排其他工作,但吕文林还是惊慌地扯了个幌子试图逃过一劫。他在陈奥的身上勉强稳了稳重心,想和他分开些距离。
“工作比陪我还重要吗?”陈奥的吻贴过来,堵住吕文林一切再想拒绝的话语,“我会帮哥哥请假的。”
等把人送到了床上,陈奥随手扯了绑床幔的软绳,把吕文林的双手牢牢缚在床头:“哥哥,你还是不会配合我,所以只能先委屈你了。”
陈奥浅吻了一下吕文林的嘴唇,看他皱着眉,眼眸里闪动着涟涟水光,一脸惊慌又无奈地看着自己,下身愈加硬得难受,却还得忍着不能莽撞行事。
他觉得自己二十多年来攒下的那点温柔和耐心全都留给这个人了:“别怕,不会再让你疼了。”
陈奥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耐心地用粘着软膏的手指伸进他的体内扩张,也会想如果阿林是个Omega的话,不用这么复杂的前期工作,只需要稍微释放一点信息素,就能让这个人湿淋淋地发情,哭着求着让他上。
可又有什么关系呢,阿林照顾了他这么久,他也该在床上好好照顾他才对。
光是想着床上的人会一脸酡红,眼神迷离含泪,让他出去,不要再往里进的那副模样,陈奥的手就不自觉加重了力。指腹偶尔轻微地刮过身体里的凸点,激得吕文林只能下意识咬着唇缩一下,倔强地忍着不出声。
陈奥笑着亲他:“哥哥,忍什么啊,受不了你就叫出来给我听啊。”
吕文林连拒绝和退缩的话都不再能说出口,因为陈奥的吻是迷药,迷住他的五感七窍,勾得他心神错乱。
尽管之前易感期的陈奥行事太过粗暴,让他又一次被弄得出了血,但吕文林不可否认自己居然很享受那种痛并快乐的感觉。他并不怕疼,相反,疼痛后升腾的快感好像更能要他的命。
他想起自己大学第一次去跳伞,未知的恐惧令他忌惮和颤抖,可在跃下高台的一瞬,又忽然迷恋上这种迅速下坠的快感。短暂的时间内,他全部所能依靠的就只有保险绳和自己对开伞时机的把握。着陆时,因操作不当,最后造成了一点皮外擦伤,可吕文林还是就此爱上了这项刺激性的活动。他需要以这样极限的体验证明自己的存在。
而现在,他只能依靠陈奥给予他所有感受。陈奥是他唯一救命的保险绳。他的身体被迫拴在陈奥的身上,于是自己只能跟他同呼吸、共命运。
却并不难过。只是觉得羞赧和荒谬。应有尽有的北联盟,随手都可以招来称心好用的Omega来解决需求,皆大欢喜,却偏要作弄他。
陈奥的手指离开身体的刹那,他竟感到有几分空虚和想挽留。以为下一秒就会到来预想中的剧烈疼痛,结果却没有。
半勃的阴茎被那个人慢慢地含在嘴里舔弄,从没有过的强烈性感受炸开在他身体每一个角落,他浑身的毛孔都张开来,想挣脱开,又想要得更多。他讶异于为什么陈奥要给他做这样的事,可看到陈奥专注地埋在他的两腿之间,又不可避免地兴奋和膨胀。
“别,陈奥,别做这种事……脏……”吕文林的声音因强烈的刺激变得一颤一颤的,被束缚的双手无法挣扎,小腿紧绷,脚趾蜷缩起一个弧度,泛出淡淡的血色。
“怎么会?哥哥的所有我都喜欢。”陈奥短暂地离开,转而亲吻了一下他腿根的那条疤痕,“我的宝贝哪里都漂亮。”
陈奥的舌头太过灵活,像条温柔的小蛇游走在他下身的每一个敏感点,他在晕眩中很快到来了高潮,看胯下的这个人兴奋地抬起头来,含着他的精液咽下去,像得了奖赏的孩子一般告诉他:“不脏的,很甜。”
卧室的光线太亮,让一切情色的画面无处遁形,吕文林这些年来看过的小电影实在贫瘠,对交合的画面很难燃起什么特别的性冲动,但任谁看到陈奥的这张脸和他嘴角残留的那点精液,都会忍不住硬。
他撇过头,微闭着眼睛,却被陈奥强势地掐着他的下巴撬开唇吻上去,吕文林被迫尝到他口腔里残留的那份又腥又苦的味道,一点也不好。
“哥哥,我是不是做得很好?”
“那你是不是该奖励我?”
腿被最大限度地压折在一处,陈奥看到吕文林高潮后身体后面的那处在有规律地翕动,像是片开合着在吐息的鲜活的红色肉蚌,过分淫荡又过分诱人。
“哥哥,你的这朵小花真漂亮。”陈奥呼吸急促,低声地喘着粗气,眼底泛起浓重的情欲的红,“让我亲亲它。”
陈奥疯了。吕文林是这么觉得的。只重泄欲的alpha会为了取悦他的床伴而乐意去做些下流的口活儿。
而跟他一起沉沦的还有自己。他们是一条沉船上的落难者,吕文林被率先落水的陈奥拖拽着下沉进情欲的海洋里,谁也别想再上岸。
陈奥根本不是在轻微地用嘴唇触碰和亲吻。他在舔。
陈奥伸出刚帮他弄过阴茎的一截水红的舌尖,还带着几缕乳白色的痕迹,像在认真地品尝什么美味佳肴一般,先是试探性地触碰了两下。吕文林连这两下试探都经受不住,腿乱动起来,红嫩的软肉往回抗拒收缩,不知是在害羞还是在期待。
陈奥被他这样的反应给蛊惑到了。
他把头埋下去,舌头伸进吕文林闭缩的后穴里,舌头上的软肉在他身体最为娇嫩的地方跳舞,又或者说,是在肆意地作乱。陈奥甚至可以舔到吕文林体内那个浅浅的G点,他找到了就往那上面直直地戳弄,直弄得人浑身发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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