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奥额头贴过来,依旧是异常高热的症状,吕文林软了心肠,连着紧张抗拒的身体也软下来些许,却被陈奥一把扒下裤子,分开他的腿,埋头舔弄他涨硬的阴茎。
多余的思维没来得及传导,性快感先从身下蔓延上来,刺激得他所有的精神四分五裂——陈奥又在给他口交。
易感期前兆中的alpha,口腔异常湿热,唇舌的技巧又过于灵活纯熟,一点儿也不嫌那处是否腥膻,很会照顾吞吐他那根颜色浅淡、尺寸正常的阴茎。先是连着他的腿根和阴囊细细地舔弄外围,而后又整个努力地吞咽进喉咙里,深深浅浅地含着往里进,仿佛再体贴不过的情人。吕文林喘着气轻哼,终于承受不住这样的对待,颤着腿泄出来。
陈奥看着高潮后一脸潮红的吕文林,轻轻地抿嘴,舌尖抵着上颚,品尝感受了一下吕文林的精液。属于男性的一种普通体液,毫无任何信息素,安抚不了他急躁的情绪,他却有如魔怔,尝出了些独特的腥甜。
这回陈奥倒是没往下咽,而是就着那些乳白的精液,进一步往两边掰开吕文林嫩白的臀瓣,顺着往后舔到他穴内。
吕文林感受到陈奥在做什么,瞳孔放大,下意识乱动起来,叫陈奥的名字,叫他“别来了”,说出口的语气却像是种床上的迎合。
相比直接被巨物插入,软滑的舌头总是更能吊起吕文林体内的敏感点。
然而他依旧不是很能欣然接受这种程度的“照顾”,鸵鸟似的把自己的脸半埋进枕头内,想挣扎又满是无力,因着陈奥的下流行径而分泌出越来越多情动的体液,更对自己身体产生的奇异感受感到羞耻。
夜还很长,陈奥的易感期也才刚刚开始,他只想让人先高潮一次后能有效松弛下来,没舔弄太久就放过了吕文林,取下手套,继续往手上添了些润滑剂,油滑芬芳的液体搓弄开来,温热带茧的手指重新伸进去,从一根开始,慢慢活动扩张,加到两根、三根,很容易就把吕文林的整个下半身都弄得潮湿混乱。
“文文,别害羞,这都是再正常不过的反应。等我们做得多了,你就自然习惯了。”
……这种事,做多少次都不能心安理得地成为习惯。
“文文,你说你为什么还没怀上我们的宝宝啊?”
“我都说了我不能……”
又不是进了生殖腔,就能顺利受孕。
男性beta怀孕,世所罕闻。作为一个没有腺体、连信息素也是零感知度的男性beta,更是难上加难的事。
他在南安编纂的医学案例集中读到过有记载以来的所有案例,统共两只手一起就可以数得过来。这种特殊情形和伴侣的精子活性、个人生殖体系发育状况、家族遗传以及药物使用、基因突变都可能存在关系。但总之是比彩票头奖、火山复燃和强等级的地震海啸更小概率的事件。
吕文林根本没打算也没预期他可能会怀孕。
“没关系,那就做到你能为止,好不好?”陈奥语气轻松,说出来的话却是十足的神经质。
他管不来陈奥,就由着他乱说,只当陈奥人在易感期里头脑状态不清醒,说出来的全是陷在情欲里的胡话。
趴在床上即将被进入的时候,吕文林似乎还是不能完全放松下来,一只手覆盖在自己颈后不存在腺体的皮肤上,像是惧怕后颈的皮肉随时可能会被失去理智的alpha撕咬见血。
陈奥把性器摩擦在吕文林湿漉漉的穴口处,已快要控制不住脑内那种灼热混乱的情绪,却亲吻了一下吕文林捂住脖子的手背,忽然起身离开,摸索了好一阵才重新回来。
吕文林感到有冰凉的金属物挨蹭着他的后颈,别过头来,看见的是一个与往日里完全不同的——戴上止咬器的陈奥。
止咬器,alpha群体特有的一种管束用刑具。
只有当触犯律法或特殊情形下在外难以控制自我时,alpha才会被强制佩戴上这样的器具。吕文林不知道为何陈奥这样的身份也会拥有。
这枚止咬器来自于陈奥16岁分化完成后,第一次易感期产生前,曾在训练营内经历的信息素干扰训练。
这是夭折过无数alpha的一项训练,几乎没人能扛过生理性的本能,他们会在训练里辱骂、发疯、崩溃、失常……甚至是死亡。
信息素干扰有违人道,并非必须性训练,中途承受不住的alpha可以随时提出终止,但陈奥没有提终止的权利。
“陈奥,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冰冷的无机质的声音透过音箱传导到陈奥所在的观察室,训练员待在操控间内,冷漠地在一旁操控着封闭的观察室内信息素浓度的高低值。
热,浑身都热,像在热油中翻滚,高温蒸汽中灼烧,想撕咬什么物件,最好是新鲜的血肉,想找寻一切活物发泄欲望,想念血液中的锈味和猎物的惊恐失措。基因中最原始的属性爆发,在缺少咬合物时恨不得咬断自己舌头,但嘴里的止咬器和绑缚他四肢的束缚带制止他的一切行为。
一次次被置换的信息素,甚至是照着他的信息素基因调配出来的高浓度诱导剂,让人几近狂化。
他眼里布满红血丝,如被激怒的恶狼,喘着粗气答话:“……可以继续。”
一阵猝不及防的电流自绑缚带传来,人体所能接受的最大程度电流,七窍相连,被电击打的焦痛感自被绑缚的四肢和脖颈处蔓延至全身,让人在短暂的失明过后头脑又是一阵清明,有如晕船,剧烈感却更甚。胸闷气短、恶心想吐,肌肉撕开骨骼,身体的每个细胞都在发胀、刺痛,周遭一切所能感知到的味道都失去了意义。
最原始的刑讯手段,也是最痛苦、最有效的训练方式。
训练员检查了下仪器上已达浓度极限的信息素数值,走进观察室内,把一盆透骨凉的冰水当头浇在陈奥身上,“你的反应过激了,这是惩罚。”
接着用力拉紧了他脖子上连接止咬器的牵引绳,问:“还能继续吗?”
“陈奥,你要是现在放弃,过不久还得重来一次。”
“谁都可以不通过这个测试,但你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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