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似乎不太行。"
束秋:"?"
深情回应反被拒,束秋立时更清醒了,在人怀里挣了挣,想要坐起身来。但是却被人抱的更紧。
这个怀抱有些灼烫,细细密密地将他包围笼罩,素淡的清茶香在此时也变得强势,带着男人独有的侵略性和独占性,一点一点地蚕食他的呼吸空间。
终晋南轻笑道:"你起的太晚,想要睁眼看到我,估计得等我退休。"
束秋:"……"
翌日。
束秋特地起了个大早,闹钟响的时候,他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将闹钟按停,然后飞快地穿衣洗漱。
打开床头柜的抽屉,果然看到了终晋南说的那一摞文件。
拿上文件,束秋就出了门,临走前,不忘给还在沉睡的终某人一个爱的亲亲。
回到熟悉的房子,束云女士正在敷补水面膜,束爸爸在厨房里做早点。
看到儿子回家,束云女士惊得纸膜都皱成了泥膜:"你怎么回来了?"要知道,自从这小子搬出去以后,除了周末回家吃饭,其他时候从来不回来。
要是回来了,那一定是有大事,例如从他们手上搞一波诈骗。
束秋往厨房瞅了一眼,束爸爸还在哼歌熬粥,丝毫没有发现他回来。
他竖起食指,比了个嘘的动作,又拽了拽束云女士的袖子,指楼上的书房,表示想去书房聊。
束云女士诧异地看他一眼,不知道这人神神秘秘地要做什么,看那样子,似乎还是不能让束爸爸知道的事情。
"别撒娇,多大的人了!"束云女士抖抖袖子,把束秋的手抖下去。
束秋脸有点红,想反驳她自己没有撒娇,但是耳边是束爸爸调子神游天外的歌,他又咽下将将脱口的话。
想到束爸爸的浮夸表演,束秋决定把这事儿先跟老妈通气,至于老爸……
再说吧。
两人跟做贼似的上了二楼,等到书房门被关上,束云女士一脸蜜汁困惑:"我为什么在自己家要跟贼似的?"
束秋替她捏肩捶腿,极尽谄媚:"轻手轻脚不是做贼,这是给邻里邻居创造属实的生活环境,这是减少噪音的大善行为。"
束云女士无语:"我们和邻居隔了少说七八米远,我就上个楼还能吓到他们了?"
束家的房子是在别墅区,每家每户都带了很大的院子,彼此之间间隔近十米,完美的照顾了彼此的隐私生活。
"说罢,什么事情,神神秘秘地?"束云女士按了按脸上有些松动的面膜,一脸冷漠道。
不是她不想给儿子亲亲抱抱,而是出于女人的直觉,她总觉得儿子突然杀回来不会是什么好事。
虽然这个儿子从来没让他们操心过什么……
"妈,你是不是还欠我生日礼物!"束秋没有直说,而是曲线救国。
束云女士斜眼看他:"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束秋嘿嘿直笑,听到这笑声,束云女士心里就是一咯噔,那种不祥的预感愈发强烈。束秋把手上的文件袋递给束云女士:"生日礼物我想好了,我想要户口本。"
束云女士冷淡地哦了一声,随即猛地回头:"你说你要什么?"
"户口本。"
"你要户口本干嘛?"
"你先看看这个。"束秋咂咂嘴,指着束云女士拿在手上还没来得及看的文件袋。
束云女士满脸狐疑地打开文件袋,低头去看文件的内容,似乎是某人的资产评估,她往后翻,看到了文件的主人公。
----终晋南。
"拿这个给我看干嘛?"
束秋挺直了腰杆,一脸喜气洋洋,像是媒婆上门说媒:"恭喜束云女士,您的儿子要结婚啦!"
束云女士:"……"
这下她不再是皱成泥膜,她直接整张面膜都掉了,在地心引力的牵引下直直地摔在地上,不仅仅是面膜,还有她自己。
不过在身体和大地亲密接触之际,被人捞了起来,如同在坛子里掏酸菜。
"妈,妈,你怎么比我还激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二婚呢……"
束云女士猛地站直身体:"你是认真的?"她的眼睛瞪得很大,头发胡乱的披散着,完全脱离了她以往女强人的形象。
束秋点头:"对啊,我怎么会拿这种事情开玩笑,我可是正经人。"
束云女士呵呵,正经人这种词放在他身上,也不知道是在侮辱谁:"你爸知道了,还不得把你的狗腿打断。"
楼下传来束爸爸的声音,似乎是在说吃早点了。虽然人到中年,但是声音仍旧是如此的中气十足,即便是隔着隔音效果如此好的门。
束秋缩了缩脖子,别看束爸爸年轻的时候走的是儒商这一挂的,束云女士是小太妹,但是束家真的动起手来都是束爸爸上。
用他的话来说,女人是用来疼的,打在儿身,疼在娘手,惜在爹心。
"所以我这不先来跟您说了吗?"束秋笑得谄媚,"南哥说了,我们结婚了他的财产就都转到我名下,作为聘礼。"
听到这话,束云女士面上没有欢喜,反而蹙起了眉:"你知道他有多少财产吗?全部转移,这话你也信?"
束秋愣了一下,下意识道:"不是车和房子吗?"
看他这样子,束云女士就知道他什么都没看,顿时气得咬牙,在他脑门上狠狠地戳了好几下。
"何止,里面还有公司股份,他的存款,收藏的文物作品,珠宝玉石,庄园,还有国外的产业。"
束云女士一边说,一边快速地翻动文件,越看越心惊,她没想到这个年轻人竟然名下财产这么丰厚。
但同时,她的眉头也皱的越来越紧。
"我不同意你们结婚。"翻到最后一页,束云女士发表了自己的意见,"你们完全没有必要结婚,就现在这样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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