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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里云平(GL)——吃饱喝足好睡觉

时间:2022-06-02 10:42:55  作者:吃饱喝足好睡觉
  本来常人遇到这种事捡回一条命已是万幸,只想着逃跑离开就是,可赵归崇是个性子卑鄙气量窄小的人,现下见那匕首,有瞧见害得自己这般境地的人对这边毫无防备,眼珠子一转,便生出一个阴毒的心思。
  他持匕靠近,趁人不备就遥遥掷去,只想着杀了一个也是杀,却不曾想屠晋正要伸手去攻云平,也不知是老天有眼还是旁的什么缘故巧合,竟叫那匕首正好钉在了屠晋的后颈处。
  需知屠晋这样的药人身子受伤,最紧要的地方便已不是心脏,现下那匕首透脖而入,送了个对穿,竟误打误撞送了这药人的性命,救了云平一命。
  云澄见得此番情状,只觉得有趣讽刺,精神不免大振,她与云平二人联手去攻兰耽,现下以二对一,如何不得有胜算?
  又加之方才情状,云澄有意要发泄一下心中不快,只是大笑一声道:“哈!当真是老天开眼!赵掌门!多谢你大义灭亲了!”
  赵归崇不明所以,却见云澄一剑划开,将兰耽逼退几步,又道:“赵掌门!你还记得我方才说的礼吗!”
  赵归崇本不欲理会,可云澄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只听她朗声道:“赵掌门!赵师伯!王家姑娘给你生了个儿子!也同你一样入了宗门修行,你知道么!”
  赵归崇多年前养在外头的外室便是姓王,她这话一出,赵归崇心中虽有疑惑,但也立时回头去看,只见他一双眼睛猛地睁大了,哑声道:“儿子?儿子!”
  云平欺身而上,短匕直刺兰耽要害,云澄趁势大笑道:“怎么!你不知道吗!你左肩膀后头有一块胎记是不是!”
  需知人生血脉之事极为巧妙,常有父或者母身上有胎记,孩子身上一个位置也有一模一样的事情发生。
  那赵归崇叫她说准,也不管云澄是如何得知此事的,当即大声道:“儿子?我的儿子呢!他在哪里!”
  可还不待赵归崇说完,云澄又是一剑划开兰耽面颊,大声惋惜道:“可惜啦!你的儿子就在方才叫你杀死了!”
  说罢,云澄借着云平干扰兰耽之际,一剑划开地上屠晋尸首衣物,袒露出这瘦弱药人的后背来,那里赫然一块胎记,也在左肩后头。
  “不!不!”赵归崇只看了一眼,当即身子前倾趴伏着跪行过来,要去抱屠晋的尸体,“你……你骗我!”
  云平先前没有说话,可此时却忽的开口了:“她可没有骗你,这确实是你的儿子。”
  “你那外室走的时候,已经有了身孕。”
  赵归崇只是将屠晋尸身牢牢抱住,他这一生做梦想要儿子,可多年前私养外室叫君莫笑抓住,又服了药物再不能有子嗣,他本来早就绝了再有儿子的念头,现下却忽然得知自己早就有了一个儿子,本是极为欢欣之事,可就在他得知到真相之前,他方才掷出的匕首,却已取了屠晋的性命。
  赵归崇急忙伸手去拂屠晋面上的头发,却见面前这个人双目圆睁,眼珠子已经黯淡失色,口鼻中流出鲜血,早已没了声息,而那把匕首已经穿透了他的脖子,尖锐的锋刃正对着赵归崇的目光。
  赵归崇的眼睛大大瞪在那里,连呼吸都屏住了,他只觉得眼前一切像是失去了控制不断旋转着,头也仿佛有人拿着一把斧子在不断劈砍,他的嘴巴大张着,露出他那缺了的牙,嘴唇已经血肉模糊,不住颤抖着,他搂抱着那具尸体,牢牢抱着,口中喃喃念叨着什么,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旁那兵刃相交的声响都已模糊了,他已经失去了理智,流下血泪。
  接着他突然大笑一声,一把拔出了屠晋脖子上的匕首,他的双眼流出血来,什么都瞧不清楚了,朦胧之间只瞧见有三个人影来回闪动,他大喝一声,直直往那三个人影扑了过去。
  把我的儿子还给我。
  他这样没有心肺的人,竟然在这时候爆发出了这荒唐可笑的所谓父爱,这所谓的爱叫他全身都生出了力气,想要去找一个仇敌来复仇。
  可他双眼不能视物,只是胡乱挥舞着匕首,云平与云澄因为他的突然闯入而急忙闪身避开,赵归崇只能瞧见一个朦胧的身影,他便挥舞着匕首,嚎叫着嘶吼着向前扑去。
  但他手中的匕首太短,而兰耽手中的剑则更长。
  他的匕首还尚未触碰到兰耽的衣角,兰耽的剑便已刺穿了他的胸膛。
  “儿子?”兰耽冷笑一声,“你的儿子早就被阉了,蠢货。”
  赵归崇翕动着嘴唇想要说话,可他唇间溢出血沫来,一个字也说不出来,随着兰耽将剑收回,他手中的匕首也落了下来,叫兰耽一脚踢开,人则软绵绵地扑倒在了地上。本'文来&自企>鹅群二3领六奺)二%3!奺六
  “啧,为个人要死要活的,废物。”兰耽骂了一句,便又立时挥手招架攻来的云平云澄。
  云澄左手执剑,面色有些发白,但她强忍住不叫人看出来,只是道:“他既死了,下一个便是你了!”
  兰耽左手伤处疼痛钻心,说道:“谁死也不一定呢!你还有力气吗?”
  他这样卑鄙的人,自然不会光明正大,专挑伤处去攻击已经是轻的,云平右手不能再用,云澄腰腹也有伤口,以二对一,竟也难分胜负。
  而正在这时,忽的听闻一声悠长的叹息。
  兰耽叫这气息一惊,分了心神,云澄趁势一剑刺入,伤到他的腰腹,刺入极深,逼得他后退几步倚在树上,再无力动弹。
  接着,云平云澄齐齐转头去看那声叹息的来处。
  只见得先前受了重伤的薛灜不知何时竟坐了起来,正呆愣愣看着积了雪的坟茔。
  他捂着脑袋,眯着眼去看那座坟前立着的墓碑,目光竟少见的清明,在这癫狂的数月之间,头一回这样安静,仿佛回到了原先。
  “阿哲。”他低声叫着这个名字,缓缓地爬了过去,伸手想要去触那墓碑,但只冷不丁听得一句喝骂,叫薛灜下意识抬头去看。
  “薛灜!你没资格碰他!”
  随着这一声喝骂一道袭来的是一把带着锋锐的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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