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摄政王只想种田[穿书]——染千江

时间:2022-06-05 16:10:44  作者:染千江
  忠王他还真不给,据说,自摄政王离朝之后,只见过两位朝廷官员——夏时晴和梅乐。
  其中,忠王对夏时晴更是亲自招揽,虽然夏时晴拒绝了,但忠王并不以为意,反而与他知己相交,引人艳羡。
  路之言和夏时晴的老师是同窗,自然找上了夏时晴,看看他是否能得忠王面见,于是才有了今日之事。
  夏时晴没有把话说死,但也算是接下了此事,路之言和祁阳舒都算是暂时松下一口气,只嘱咐夏时晴一定要尽快。
  待送别夏时晴后,路之言对祁阳舒叹息道:“我终究是老了,忠王年富力强,这朝堂还要他来坐镇啊。”
  路之言年轻那会儿不得重用,还是先帝上位之后,发现这是个忠君的人才,这才破格提拔,之后虽然也是朝中一员大将,但到底资历不如别人。
  祁阳舒就宽慰他道:“右相何出此言?这朝中少了哪位大人都是损失,更何况,您是先帝亲自任命的辅政大臣,陛下以后还需要您辅佐。”
  “先帝啊……”路之言想到驾崩的惠文帝,忍不住心下悲伤,竟至落下泪来,“若先帝还在,哪有魍魉容身之处?”
  祁阳舒和柳铮见他落泪,俱是沉默不语,可惜先帝死得早啊。
 
 
第29章 
  ◇
  舞姬
  宴云河不知他人正为先帝的早逝而悲痛,他正为王府的后续发展而头疼。
  王府现在看似正在发展,但在宴云河看来,却是一盘散沙,什么人空闲了就去管一摊子,这个摊子收了就去下个摊子,太乱了,缺乏管理。
  如今人少还好说,若是后期想要持续发展,就不能这样,必须有个组织框架。
  饭后消食的时候,宴云河独自一人思考着此事,想着这个组织架构该是什么样的,自己想要的效果以及最终的目标。
  最终他决定分设各部,明确各部职能。
  至于职能的具体划分,和两位长史等人商议决策。
  打定主意,宴云河正好消食结束,转身朝散步的园子外走去,刚出院门,就见一个女子朝他冲了过来。
  守在园子口的侍卫当即就拔出了刀,大喝一声:“再上前立斩!”
  那女子一身纱裙,不似王府奴婢打扮,不等跑到宴云河跟前就「噗通」跪倒在地,口中疾呼:“王爷救命!”
  宴云河阻止拔刀的侍卫,说道:“你们把她带过来,莫伤了她。”
  侍卫领命,上前将那女子押来,动作虽粗鲁,但并未使那女子受伤。
  等女子上前来,宴云河才发现这还是个美人,虽形容狼狈,但梨花带雨、楚楚可怜,且看上去有几分面熟。
  “你是何人?为何呼喊救命。”宴云河问道。
  女子跪坐地上,哽咽道:“王爷,奴是府中舞姬鱼晚,奴要状告内侍孙简。”
  说完这句,她像是提起了些勇气,不等宴云河继续问下去就接着道:“孙简因王爷近来甚少召见奴等,竟私下传舞姬去为他跳舞,但有不从,动辄打骂挨罚,姐妹们忍饥挨饿,身上还有伤,已经病倒了好几个,眼看就要活不成了,王爷救救她们吧。”
  说完她就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哪里还有之前的楚楚之态?
  “孙简?”宴云河一时震惊到没反应过来。
  鱼晚强忍眼泪,“这半年来,孙简克扣奴等用度,将奴等囚禁在小院中,每日派内侍看守,奴并非要冒犯王爷,实在是姐妹们支撑不下去了,求王爷救命。”
  宴云河听完只觉一股火冒出来,这是哪里来的人渣?他记起自己确实在宴会上见过这女子,所以才会觉得面熟,既然已经确定她的身份,那就要验明她所说是否属实。
  宴云河强压下火气,对侍卫道:“把那什么孙简叫来……算了,孤亲自去看,去个人将大夫请来。”
  转头对鱼晚道:“你带路,让孤去看看她们病的怎么样。”
  鱼晚哭声虽停,但眼泪却没止住,边流泪边为宴云河带路,不一会儿就到了舞姬们住的小院。
  宴云河之前不知道这些人也跟着来了王庄,他一天天的除了去田间记录数据,就是在各个厂子间忙碌,得空了,还要和苏墨商讨字典一事,每天不是在忙,就是在去忙的路上。
  谁知道,外面还好好的,王府内倒是先出幺蛾子了。
  这个院子很小,二十几个歌姬舞姬住在一起,一眼望去甚是拥挤。
  他们一来,小小的院子瞬间就满了,几声惊呼过后,响起了见礼声。
  大夫来的很快,宴云河前脚到,大夫后脚就来了,宴云河看向鱼晚,“病人在哪?让大夫为她们看看。”
  院子里的女子本来不敢抬头,听见宴云河发问,才抬起眼睛瞟了一眼,见是鱼晚将王爷引来的,就都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有几名女子忍不住偷偷拭去了眼泪,但即便如此,她们仍是安静的。
  鱼晚忙带着大夫去了一间小屋,宴云河也跟了过去,鱼晚在门口犹豫道:“里面狭小肮脏,王爷还是在外稍等片刻吧。”
  宴云河道:“无事,还是先让大夫诊治,不用在意孤。”
  鱼晚只得推门进去,就见这屋子果真狭小,进门就是两张床,那床还不是什么正经床,是用两条长板凳加个木板架起来的,人躺在上面连脚都伸不开。
  上面躺着的两个姑娘都瘦的脱了形,病的不省人事,他们进来都毫无反应,大夫忙上前为她们诊治。
  拉开衣袖,上面缠的布上满是血渍,解开一看,条条鞭痕已经化脓了。
  宴云河沉默不语,只是一张如结冰的脸,却能看出他正在暴怒的边缘。
  大夫为这二人诊治完,开了方子,擦擦额头的汗,虽然他不是没见过比这病更重的人,但此时王爷的压迫感却是前所未有的。
  “还有其他生病的人吗?”宴云河看向鱼晚,一双黑沉沉的眼眸像是酝酿着风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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