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入收藏 | 设为首页 | 会员中心 | 我要投稿 | RSS
福书网
站内搜索: 高级搜索 如有淫秽信息或侵犯了您的版权请联系邮箱fushuwang@outlook.com删除

 

您当前的位置:首页 > 2022

绑定名医系统之后(穿越重生)——流云南

时间:2022-06-07 09:47:10  作者:流云南
  苏衡看着整齐码放在木架上的瓦罐,寻思着最好再有奶制品,这样军士的日常营养需求,基本就能得到满足了。
  苏衡没来的时候,吃饭对军士们来说就像每日操练一样,只是例行公事,不让自己饿死;但是现在,一日三餐对他们来说,就是每天的享受。
  就连陈牛每日饭点的破锣嗓子,听起来都悦耳许多了。
  两天后,四名夜盲症的军士在苏衡的药舍前,深深鞠躬,齐声道:“多谢军医!”
  苏衡摆摆手:“应该的。”
  三名军士还没走远,苏衡就听到提醒:“叮,救治五名病患任务已达成,您有一份系统奖励请查收。消毒液套餐,包含皮肤消毒液和手术器械消毒液,每日限量供应,不可浪费。”
  好嘛,名医系统考核的是治愈患者的数量,不是诊治多少都给,意外救人不算。
  苏衡一时不知道该如何吐槽,但是消毒液组合来得太棒太及时了。
  一刻钟以后,医舍里几名外伤感染严重的军士,被苏衡新研制的“苏家秘药”整治得满地打滚(不管是酒精碘伏双氧水,去医院处理过外伤的亲们都懂),要不是苏衡品性众人皆知,一定会被人误会虐待病患。
  两天后,外伤感染的部位被控制住了,军士们的高热转成了低热,身体状况有了明显的好转。
  从此以后,军士们操练受伤,都会进药舍感受“苏家秘药”的清洗,疼归疼,但是伤口恢复得非常快,再也没人因此伤口发炎了。
  五月初一,坠鹰崖一派春意盎然,到处都是鸟语花香,经过强行手法复位的刘钊刘大人,终于可以在陈牛的搀扶下,拖着绑了木板固定的右腿,歪歪斜斜地走几步了。
  苏衡的操练也正式开始了,可惜刘钊这位严厉的长辈只负责动嘴;真正监管的,从陈牛往下,每位军士都把他当成贵公子来照顾:
  射箭,只给软弓;扛石桩,只给最轻的;骑马,两圈就必须下来休息;爬行?苏军医怎么可以在地上爬?!
  苏衡面对整个营地的悉心照顾,哭笑不得。
  *
  作者有话要说:
  有存稿,每天下午三点定时更新,看到随缘。
 
 
第021章 你到底行不行?
  春日的坠鹰崖营地,苏衡推行了食疗方案以后,又开始推行个人清洁整顿问题,在大邺这样医疗水平很有限的地方,“预防疾病”才是重中之重,毕竟预防的成本最小,收益最大。
  一时间,“每日清洁,不喝生水”、“定期晒太阳、洗衣服”等细枝末节的事情,都提上了营地的日常行程上。
  军士们还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爱操心爱管事的军医,最初的不习惯和抱怨,在经过几次苏氏医舍的毒打以后,就变得心甘情愿了许多。
  于是,每逢天气晴好,营地就会大洗大晒,效果很明显,时常皮肤搔痒、身上臭烘烘的军士们少了许多。
  苏衡画了图样,赵小胖按图打造了四点扶椅式的拐杖,百夫长刘钊可以双手撑着这个,在营地里毫无障碍地走来走去。
  百夫长是戍边营地的主心骨,军士们看着刘钊康复,比什么都高兴,顺带地也更加尊敬苏衡。
  苏衡多年社畜,并不怕工作辛苦和繁琐,只怕“猪队友和杠精转世”,没想到这个营地的大家伙儿,从刘钊到杂兵都是清一色的耿直汉子,心力都往一处使,真正的一团和气。
  他时常坐在拴马的栏杆上,晒着暖暖的阳光,欣赏山涧流动的薄雾,听雄鹰清鸣,觉得再也没有比坠鹰峰更好的工作环境了。
  此时此刻,虎啸崖的氛围诡异得让人压抑。
  百夫长樊诚入营地的第一天,就让所有军士大吃一惊,戍边多年,还是第一次看到“毁半脸”、一路大呼小叫要猎杀猞猁的百夫长。
  一来就占了营地最好的医舍,只关心自己的脸伤,完全不管营地里生病的军士;还摔了厨子精心准备的吃食,说怠慢上官,直接给了十板子。
  军士们看着疼得哭爹叫娘的厨子,心里面瓦凉瓦凉的,像喝了雪水一样,戍边已经够苦了,再遇上这样的上峰,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于是,每天为了不挨板子,都过得小心翼翼,然而架不住 “福不双至,祸不单行”。
  新来的军医官魏仁,据说是当今太医院院判的庶三子,在国都城风光无限的未来名医,带来药材无数。
  带病带伤的军士们听说军医官是此等人物,立刻涌去医舍,却被一顿臭骂哄了出来,因为魏军医长途跋涉累着了,需要好好休息。
  这……也是人之常情。
  军士们耐着性子等了好几日,只要眼睛不瞎的都明白了,魏军医只给樊大人医治伤脸,其他人都不在他眼里,病的轻了挨些骂,病重的随便给些药打发了。
  一时间,虎啸崖营地的怨声四起,军士们暗中商量该怎么办,有些人说军医向来如此,忍着呗还能怎么样?
  更让他们心生怨恨的是,车队明明带了许多粮食和吃的,一来就直接入库房,没有半点拿出来分享的意思。
  哪位刚上任的百夫长,不请全营军士吃上一顿春日扁食?不笼络一下人心的?
  这位樊大人是真的既不要脸,也不要名声。
  被迫跟来的几位匠人互看一眼不说话,只在心里嘀咕,谁说军医都是这样?苏衡军医就不是!
  营地最好的医舍里,樊诚侧躺着又扔了一块铜镜,脸伤在魏仁的诊治下并没有迅速康复,反而一日比一日恶化。
  终于,樊诚忍不住大吼出声:“魏仁你到底会不会治?!”面部肌肉活动太大,本就没愈合的伤口顿时鲜血直流,落在衣襟上,实在吓人。
  魏仁不动声色,眼神里满是鄙夷:“樊百夫长大人,你堂堂七尺男儿,又不是三岁幼童,遇到这么点伤就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
  樊诚被脸伤折磨得快发疯了,忽然闪过一个念头:“你故意的是不是?”
  “樊大人,我这几日只顾着你的伤情,其他军士都没管,还问我是不是故意的?”魏仁停顿了一下,“你太不识好歹了。”

返回首页
返回首页
来顶一下
加入收藏
加入收藏
推荐资讯
栏目更新
栏目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