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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厌弃的白月光(穿越重生)——东施娘

时间:2022-06-07 09:48:12  作者:东施娘
  “谢谢你。”
  “戴沅。”
  戴亦莘闻言唇角荡出一抹笑,而接下来他提出一个很荒谬的要求,他请求霍佑青给他化妆。
  “我化妆技术并不好。”霍佑青拒绝到一半,想起自己曾给戴沅化过妆。
  戴亦莘连这个都要抢吗?
  连霍佑青本人都没有察觉,他心里对戴亦莘不知不觉生出厌恶。
  他扭开脸,将心里乱七八糟的情绪压下,重新开口:“好吧,我帮你化,但我先要说明,我化得一点不好。”
  戴亦莘的回答是低下头,他亲昵地蹭了蹭霍佑青的脸颊,语气温驯,“没关系。”
  -
  这是跟戴沅完全一样的脸,越化,这种认知越在霍佑青心里扎根。他握着粉刷的手不禁颤栗,恍惚间,他似乎看到戴沅在对他笑。
  戴沅笑的时候,琥珀眼总是弯弯的。
  勉强稳住心神,他飞快用粉刷给戴亦莘上好妆,涂完口红,低声说:“好了。”
  戴亦莘没有照镜子,他让霍佑青在原地等他,自己走去衣帽间。
  大概十几分钟后,霍佑青才重新听到声音。他没有抬头,只盯着自己的手指发呆,直至眼帘进入白纱。白纱层层叠叠,底层是光滑的绸面。
  他愣了下,顺着雪白的白纱往上看,这是一套极美的婚纱,可此时穿在戴亦莘身上。
  戴亦莘手里拿着捧花,面容让他看上去就是一位年轻美丽的新娘,若单看脸,恐怕许多人都要为他倾倒,但过于高大的身体却不留情地暴露他男人的本质。
  变态……
  变态!
  霍佑青强忍的情绪终于在这瞬间崩溃,他什么也顾不得,只想逃离这里。
  逃出两步,腰被长臂搂住。
  新娘将自己的新郎抱到床上,纯白的婚纱裙摆如花瓣洒了一床。
 
 
第二十七章 
  戴着丝绸长手套的手抚上霍佑青的脸颊, 霍佑青眼珠子顿顿一转,立刻挣扎要起身,可戴亦莘力气实在比他大上许多, 不过一搂一抱,他重新陷于对方怀抱。
  “请不要怕我。”素白头纱下发出闷闷的声音。
  霍佑青现在实在狼狈,跪在床上,素白的新娘头纱是他和戴亦莘脸之间的隔断。
  苍白肌肤,涂了口红显得猩红的口唇,高眉深目,是美的,可霍佑青根本没有心思欣赏这种鬼气森然的美丽。挣扎过后, 他明白现在的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 惹怒戴亦莘的结果是什么?
  大概率是更加严重的报复。
  所以他不再动, 任由对方抱着他, 听着对方问他, 能不能将自己的头纱掀开。
  戴亦莘的语气不带一点逼迫, 更像是一种卑微的请求。
  这种感觉实在古怪, 明明被禁锢在怀里的人是他, 禁锢他的人却要小心翼翼地询问他。
  霍佑青眉心不由地拧起,慢慢抬起手将面前的头纱掀起。掀起时,过长的头纱不可控地拂过他的脸。
  纱尾带着香气。
  头纱后的戴亦莘轻轻一笑。
  这抹笑越发让霍佑青感到毛骨悚然, 他怕自己过于明显的情绪惹对方生气,只好垂眸。可当发现戴亦莘在接近他时,便控制不住重新撩起眼皮。
  不知不觉,戴亦莘的唇离他很近, 只要稍微再往前,就可以碰上。大概率不是错觉, 他发现戴亦莘的视线正停留在他唇上。
  上次他和戴沅接吻,完全是他喝高了。
  可现在不同,他是清醒的,被一个同性,还是一个比自己身材更为高大的同性死死盯着唇,无论如何都是不自在的。
  尤其当他发现戴亦莘的脸颊泛起古怪的潮红。
  一时之间又想逃。
  这一次情况更糟糕,他才挪动一下,就被人彻底搂住。戴亦莘像哄孩子一般哄他,语气里还透着委屈,“我不亲,不亲,你别怕我。”
  话是这样说,霍佑青的脸颊却在这时被吻住,香腻的口红蹭上侧脸。这个举动让霍佑青的脸色变得更白,就算再迟钝的人到了这一步,也能反应过来戴亦莘这个变态的目的。
  他僵着身体,几乎是用强大的毅力逼自己忍受对方的亲吻。
  戴亦莘不亲他的唇,亲他的脸颊、耳垂、侧脖,被亲过的地方都染上淡淡的水红,上面还散发着口红的甜香。
  本是忍受这些就是极限,哪知道戴亦莘还能做出更过分的事——
  不仅仅是亲,对方还想舔他的脸。
  这把霍佑青恶心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力气,重重推开戴亦莘,几步下了床,一边胡乱擦自己的脸颊,一边嫌恶地看着戴亦莘。
  戴亦莘的琥珀眼不复清明,双眼更像兽类才有的眼睛,他唇上的口红此时大半到了霍佑青的脸上,剩下的小半被他自己用舌尖舔去,边舔边盯着霍佑青,盯着对方被他亲红的脸。
  大概十几秒后,他意识到什么,轻声说:“抱歉,我没忍住。”
  霍佑青没回话,他擦了半天,依旧觉得恶心,觉得自己脸和手都仿佛被戴亦莘舔过一遍。
  虽然看得出戴亦莘是个卫生习惯很好的人,先前离得很近时,他没有闻到对方身上有难闻的气味,相反的是,戴亦莘无论是开口说话时,还是行动时,他都能闻到很轻的香味。
  也许是香水味,也许是洗漱用品的味道。
  但戴亦莘卫生习惯再好,也不代表他能接受这种行为。
  霍佑青失去礼貌地冲去戴亦莘房里的洗手间,打开水龙头,疯狂地洗脸,力气大到像那块皮都擦下来。
  洗到一半,镜子里出现另外一道身影。
  戴亦莘脸上的潮红已经褪去,也将婚纱换成了休闲的家居服。他看着霍佑青的动作,长睫下的眼神变得阴晦。
  霍佑青把脸洗得通红疼痛到不行,方停下动作。他站直身,镜子里的脸湿漉漉,但他无心情去擦水珠,只盯着另外一张脸,刚想说什么,先一步被人抢了话。
  “对不起。”戴亦莘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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